三十五、万年处男 (H)
  原本的动机是要逐渐导正对方扭曲的性癖,怎么时隔多日,非但一事无成,自己还跟着耽溺了下去,作为兄长,简直是大大的失职!
  张夜舞翻了个大白眼—横竖对方看不见。道:「为何要这么想?我们都舒服,有什么不对吗?」
  这种似是而非的理论让张日旋皱起眉。
  「不、不能这么说呀......我们这样......不正常的......你如果愿意放开心胸,好好跟女孩子相处的话,一定可以了解:还是女孩子比较好。」他一番谆谆教诲,循循善诱,换来的是张夜舞勾起的冷笑。
  他漫声道:「哥是怎么知道女孩子比较好?女孩子曾让你这么爽过吗?女孩子曾让你不停高潮吗?女孩子有我吸得你欲仙欲死吗?女.......」万年处男一枚还敢在他面前谈女孩子,简直笑掉人家大牙。
  「停———停停停!!!」张日旋再也忍不住出言打断对方,整张脸爆红不算,都快冒烟了。再让张夜舞百无禁忌地举例下去,他都快要怀疑起自己的正常了。「你不要一直强辞夺理!!而且,我说一句你作啥顶三句,我是哥哥还你是哥哥!!!」
  情急之下,他竟连摇摇欲坠的兄长架子都端出来了,实在令张夜舞哭笑不得。他怕又刺激到对方,只得软下语调道:「好嘛…...我听你的便是......只是哥......我如果跟女孩子在一起了,哥不会觉得寂寞吗?」
  张日旋一愣。
  寂寞什么?弟弟如能遇见命定之人,他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觉得寂......脑海中突然浮现张夜舞和那名古典美人并肩站着,相视而笑的假想画面—心口瞬间一阵紧揪,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再度袭来。
  「不会的......」他喃喃道,只是软弱的口吻不只无法说服对方,连自己也说服不了。
  张夜舞自是感受到了他的动摇,只是聪明地不点破,楚楚可怜地道:「总之不会有女孩子看上我的......连哥也想摆脱我了......我知道我对你而言就是个累赘.......」他如泣如诉,好像下一秒就会应景地落下两行清泪那般。
  哎?几时说到累赘这份上了?张日旋虽疑惑着,偏生就是顶吃这一套—他探出手,紧紧揽过对方的头颅,轻声却是坚定地道:「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所以你不要怕......再怎样,都有哥哥在......嗯?」
  「嗯......」张夜舞贪婪地嗅闻着对方身上的体香,一面还得强装镇定,当真酷刑无误。「我只有哥了......只有哥哥会帮我......」下腹的紧绷已经到了极限。他头颅柔弱地偎着对方纤细的锁骨,手掌可不安分—一手释放了自己昂立的分身,一手拨开那白色底裤,执着分身,沿着裤缘缝隙探了进去。
  「呵…….」原本还隔着布料的高温如今肉贴肉地抵上,张日旋清浅地喘气,但没有抵抗。
  说了要帮舞的......他需要宣洩呀......只是这是否成了转化自己渴望的藉口,他不敢深究。
  「哥......」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他颈项,张日旋颤抖了一下。「我可以干你吗?」
  唉,这问题实在.......
  张日旋闭起了眼,小小声地说:「嗯......」
  不管多少次都有种十分不真实的感觉—缠着与他交欢的弟弟,还有默许的自己......好像是平行世界的场景一般。
  那热硬的楔子一吋一吋地顶进他身体里……託方才扩张得宜的福,其实他没有感到太大的痛楚,反而是种连指尖都要麻痺掉的甜蜜充实感……他像是攀着浮木一般紧紧揽着张夜舞的颈子,小口小口地哈着气。
  「疼吗?」张夜舞亲了亲他的颊,柔声问道。
  「……」张日旋摇了摇头。这姿势虽然进得深,但可以移动的幅度并不大,再加上张夜舞刻意地放缓放轻了力道……不只不疼,他舒服得都快哼出了声。
  他咬住下唇,矛盾而压抑的表情,在黑暗中,没逃过张夜舞的眼……他扣着对方白皙小巧的臀瓣,稍稍抬起,又压下,再抬起……小幅度的抽送着……有别于以往大开大闔、狂风暴雨,此刻他的举动透着小心翼翼,透着未说出口的怜惜—虽然这需要耗费掉他十成十的自制力。
  「舒服吗?」过度的克制让他的嗓音瘖哑难辨,额际甚至沁出薄汗。
  「……」张日旋依旧沉默着,张夜舞也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才喘了口气,竟听得一细细弱弱的气音:
  「舒服……」这声哼吟,迷濛、甜腻、困惑……种种复杂难明的情绪,但已足够让张夜舞脑袋一热,埋在对方体内的硬物更形胀大。
  他上下左右挪动着掌中的小巧臀瓣,时而轻压、时而旋绕……长指深深陷入皮肉中,在白皙的臀肉上烙下一个个印记。
  「哥喜欢这样的吗?……我轻轻动?」那高温紧緻的甬道死死地箍着他,他除了手上动作,已经忍不住挺动起腰身,只是力道上仍是收敛。
  那粗大的棒身让他的括约肌绷得死紧,无论怎么移动都能带来窒息般的快感……黏膜上的敏感点一次被全数满足,电流像是爆炸般的释放,在全身乱窜……
  以外他总是被干得神智昏茫,没办法一一去感受每一个阶段、每一个动作……现在一切都以慢动作执行着:黏膜被撑开、被摩擦、肠壁被撞击……他几乎可以感觉到体内那东西的搏动,而自己的呼吸又是如何跟内壁的收缩同步……
  「嗯……唔……你……想怎么动……都可以……」他蜷起脚趾,难耐地吟哦,殊不知自己说了多惊死人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