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杯与大宝马_分卷阅读_138
  “王豪盛来找你时听说你对三十万挺心动的啊,怎么换成我就想敲诈了?”
  “……”
  “说实话我现在一分钱都不想出了。”
  “卧槽凯墨陇!有你这么空手套白狼的吗……”
  “你已经有我了,还要三十万来干什么?”
  “……”
  “学长,我值多少?”
  “别这么无聊。”
  “我能半小时转三亿,肯定不止值三亿吧?”
  “行了行了,你是无价之宝好了吧!”
  “很好,从现在开始我买下你所有的剧本,买下你的身体,买下你的人身自由,和你所有的时间。”
  “!!!”
  “……你怎么不扔我?”
  “呵呵……”
  小两个月,得!宠!着!
  ——全剧终——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的尾声特别处理成和影帝一种模式,算是了却部分读者的心愿吧哈哈。虽然存稿放得比较早,但其实放的时候还没有写完,我今天在电脑前撸了一天,赶着在十二点左右更新的,绝对不是故意要拖到现在!
  谢谢每一个认真读到这里的姑娘,这是一篇和《影帝们的公寓》完全不同的文,因为影帝中这两人着墨的部分较少,所以我认为这样展开写是没有问题的,且我也并不希望它成为第二篇影帝,所以期待着看轻松萌文并认为这就应该是一篇轻松萌文的姑娘,十分抱歉,你们期望的也许只是这个作者再重复一遍自己,但我特别不希望那样。
  之前说过这文有两个尝试的部分,一个是希望能塑造出一个苏得让人很着迷的攻,我觉得我还是做到了,一个是尝试意识流的写法,我觉得也算是做到了,但这两点导致了两个问题,第一个尝试导致这文的设定势必会雷到一部分人,第二个尝试导致很多网文读者会觉得这文很乱。不过没办法,我这人的审美是有点诡异啦,比如很多人说看不懂很难看的《尤利西斯》,我反而觉得意识流得非常有意思。
  78番外.小编剧与大导演-1-
  夜。丹美大厦楼下。
  贺兰霸扶了扶眼镜,没看错吧,那车里的人不是欧哲伦?
  小天王看起来好像是喝高了,也不晓得是尿急还是怎么的,一直在副驾驶席上摇头晃脑扭来扭去地不安生,跟一只兔斯基似的,不过让贺兰霸在意的是坐在驾驶席上的男人,这个时不时就往欧哲伦身边凑一看就心怀不轨的男人岂不就是这段时间没了动静的许穆?
  许穆正要把折腾人的小天王按在驾驶座上,被尿急的欧哲伦一挥手正中鼻子,许大编剧捂着差点流鼻血的鼻子,这时窗玻璃也被人敲得磅磅作响。
  许穆转头一看,戴着大黑框镜的宅男编剧正打量副驾驶座上的欧哲伦,而后看向他,指着车门冷着脸示意他开门。
  许穆没有开门,只把窗户摇下来了:「哟,贺兰编剧?好久不见还是这么唇红齿白啊~~」
  一股酒味从车厢里扑出来,贺兰霸皱着眉头没理会许穆的调侃,沉声朝副驾驶座上的人喊:「欧哲伦!起来!」
  欧哲伦迷迷糊糊歪在座椅上,咂了咂嘴,睡得挺香。
  许穆回头看了一眼欧小天王,又笑着看向阴沉着脸的贺兰霸:「怎么?你们认识啊?哦,我都忘了他也是庚影的……」他顶着贺兰霸镜片上反射的高光,十分轻佻地眨了下眼,「不好意思啊贺兰编剧,我现在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你知道他是谁吗?」贺兰霸忽然打断他。
  「知道啊,欧哲伦啊。」许穆耸耸肩,不明白何来这么一问。
  「你知道他的梦想是什么吗?」
  许穆瞪大眼一脸「你在跟我说笑吧」的表情:「他的梦想是什么关我什么事?」
  「这家伙的梦想再不靠谱,也不能毁在你这样的人渣手里。开门!!」
  许穆被贺兰霸那一声霸气侧漏的「开门」和车门把被猛地扯动的动静怔住了,竟然下意识做出了向后让的姿势,贺兰霸将手探进车窗不由分说「砰」地拉开车门。
  十分钟后。
  贺兰霸背着酩酊大醉地唱着《无与伦比》的欧哲伦走进地下车库的电梯里,他没有多余的手,就抬了一下肩膀:「喂,关门按楼层。」
  欧哲伦抬手往控制面板上戳了半天,把十七十八十九楼都按了个遍,就是没戳到二十。贺兰霸受不了了:「行了,抬着手别动!」
  欧天王老老实实举着手指没动,贺兰霸自力更生地调整位置,让那只手指往「20」上戳,结果特么眼看要戳到的时候,欧天王忽然嘻嘻一笑,食指给你往左一歪……
  贺兰霸将欧哲伦温柔地从背上放了下来,电梯门缓缓合拢,将轿厢里拳打脚踢的动静关在了里面。
  贺兰霸收拾了一顿欧哲伦,又把人拍干净了背起来,欧哲伦被他揍得清醒了一点,发出嘟嘟囔囔的声音,贺兰霸望着缓缓上升的楼层数字:「……喂,你真想被刚才那家伙潜规则啊?你知道他是谁吗?」想到夏慧星,他心里就一阵难受,瞅了一眼正在他肩膀上流口水的欧哲伦,低声道,「要找人潜规则也找个靠谱的啊……」
  电梯里一阵安静。
  抵达20层,电梯门「叮铃」一声打开,贺兰霸认命地背着贺兰霸跨出电梯。
  「唔,是啊……」欧哲伦像是这才听见他的话,打了个酒嗝,眨巴眨巴眼,忽然一骨碌从贺兰霸背上撑起来,「卧槽你说什么?!那家伙想潜规则我?!!」
  「是啊你终于睡醒了么?!睡醒了就给老子滚下来!」贺兰霸向后直起身一甩肩膀想把欧哲伦抖下来,奈何欧哲伦跟八爪章鱼似的死活黏在他背上不肯下,一边还愤愤地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