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职业扮演_分卷阅读_72
  连洪他出自世家,自然懂这些,以前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却是心里一痛。
  苏简转醒,缓缓的睁开眼睛,漆黑如梦的瞳孔看着人,声音嘶哑的开口:“即便这样,你也不肯放我走吗?”
  “我已经叫人请了大夫,你身体会没事的。”
  苏简眼里的失望一闪而过,重新闭上了眼睛,“我这样的身体,又有什么可惜,左右以后是没有子嗣。”
  连洪看着脸色苍白的人,心里有些难受,她身上很烫,让他胸口也跟着热了起来。
  他曾经许诺她荣华富贵,那些她却不想要,如今因为自己,却让她落道这般境地。
  连洪叫人去请,不消片刻大夫便脚步生风的走了过去,跪在地上给人诊断。
  苏简服了药,身上的热症渐渐退了下去。
  连洪把人抱在怀里,到了下半夜,怀里的开始梦魇,说起了胡话,翻来覆去都是在叫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他心里苦涩,却不肯收回抱着她的手,倒是并没有比她快活。
  苏简养了三天,气色才算是恢复如初,又消瘦了些,更是多出一些风流的病娇体态。
  她比着从前更加不爱说话了,无事便常常去看那头白狼,连洪得空,就会时常会陪着她。
  不知道连洪是否和他母亲达成了协议,倒是没人再来打搅她,苏简可以安静的活在自己的世界,彻底的和外界隔绝开来。
  因为不能说话,苏简便把351的文包里的小甜文,挑挑拣拣看了不少打发时间,然后又听了些广播剧。
  再次为她家系统品味点了一支蜡烛。
  连洪见人日渐憔悴,心里却也不是味道。
  广王平定三藩,他父王最先被招降倒戈,就像是先前计划好的那样,其他两位藩王节节败退,不过半月也无奈投降。
  日常广王率军回京,刚到就修了一封书给他,问他镇国将军的妾室是否在他府上,若是的话,便谢谢他这段时间的照顾。
  连洪知道这是罗凛问他要人,他有办法把苏简藏起来,不让对方找到,可是现在却有些犹豫不定。
  也许不管如何,他终究是留不住人,这么想心里竟然有些苦涩。
  连洪推门进来,看着刚沐浴更衣的人,开口道:“你大概是恨极了我,最好能马上离开,一刻也不要多耽误。”
  苏简看了人一眼,没有说话。
  连洪笑了下:“罗凛对你误会这么深……你何苦回去,留在这里不好吗?我可以封你为妃。”
  苏简终于有了反应,看着人问:“终身无子,曾是别人妾室的王妃吗?”
  她果然是恨他,连洪开口道,“你知道我并不在意。”
  苏简看向人:“我不知道你在不在意,我很在意,说吧,如何你才能答应放我离开,你今日这么说,是不是罗凛再找我?其实你这样没什么意义。”
  连洪笑了下,她那么聪慧,果然什么都能猜到,他心里有些失落,空落落的,面上却不动声色,“你心甘情愿的同我过一个月,我便放你走,不然我若是坚持否认你在我这里,他们也没办法。”
  苏简认真盯着人,似乎再思量这个人话语的可信性,沉默了会儿,她点了下头,“我答应你。”
  连洪早就猜到对方权衡一番后,有很大机率答应,可是他如今却一点快意都没有。
  苏简伸手主动去解对方衣服,连洪一把握住她的手,他现在心里翻腾。
  果然,他在她眼里,却也只是这样的吗?
  苏简动作微微一滞,双手搂住了人的腰,贴近对方胸口,声音有些发紧,“你要后悔吗?”
  连洪看着人没有说话,苏简脱了自己的外衣,又去帮人宽衣。
  这次连洪没有推开,两个人十指相缠,像极了深情不寿的情侣。
  这天之后,苏简便终日陪着连洪,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谁都知道世子有个宠妾,他把捧在掌心里,两人如胶似漆。
  连洪仿佛忘了约定,也忘了一个月的时间。
  苏简心下做了决定,推开人放在腰间的手,然后走下了床,先是吩咐人熄灭了外面走廊的灯,然后回来就吹灭了房里的灯盏。
  连洪蓦然睁大眼睛,呼吸变得沉重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贴到了他身边。
  苏简抱住了人,缓缓开口说:“不要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连洪紧紧抱着人,许久才平静了下来,苏简亲了亲对方的额头,“你看,可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都已经过去了。”
  她的话音轻柔,连洪的焦虑反应渐渐消退了,觉得这样的黑暗并不可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人终于彻底放松了下来,苏简重新点了灯。
  连洪睁大眼睛看着人,“你为何帮我?”
  那烛光给人的脸镀上了一层光,苏简微微一笑:“没有那么可怕吧,那我要灭灯吗?”
  连洪心里一暖,微微一笑,“你灭了灯,我便看不见你的样子,你可小心了,我这一夜都不会出来。”
  苏简吹灭了蜡烛,连洪朝着人大约位置走了过去,然后碰到人的身体,一把抱住回到了床上,用力压了上去。
  苏简醒来触目便是红色的罗帐,她被人搂在怀里,能听到那个人十分有力的心跳。
  她微微有些失神。
  连洪醒了,就怀里人的脖颈印上一吻,刚想把手过去,苏简去缓慢而坚定的推开了他。
  他以为是昨日自己折腾的太厉害,她心里有气,刚想开口去哄,对上那双眼睛,他却突然醒了。
  苏简这一夜过得十分煎熬,哪怕合上眼也没有睡着。
  她慢慢的坐了起来,用被子遮住脖子上的那片吻痕,开口道:“一个月,昨天是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