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个我[快穿]_分卷阅读_130
  她高高兴兴的闭上眼睛接收记忆。
  原身叫邓玉珠,是雁城附近大雁村的村民。两岁的时候父母相继去世,从此之后被大她二十岁的哥哥抚养长大。哥哥把她当女儿养,很疼她,但是嫂子却一直不喜欢她这个拖油瓶。原身刚满十岁那年,有一次趁她哥哥出去干活,她嫂子就把邓玉珠五两银子贱卖给村里的人书生孟长川冲喜。
  原身哥哥回来后虽然想要回自己的妹妹,但孟长川临时找不到其他女孩儿愿意嫁给自己,给他重病的父亲冲喜,就没同意。而原身哥哥虽然回去和自己媳妇大吵一架,但也无济于事。
  虽然是用来冲洗的媳妇,但怎么也算是明媒正娶,洞房之夜颠鸾倒凤自然是有的。但幸好原身大概是真的没有发育好,同房一年也未怀孕,否则薛嫣如今就要以12岁的幼龄当妈了。
  而原身的丈夫孟长川……
  怎么说呢,虽说是书生,但是比起书生更像是一个浪子剑客,成天剑不离手、酒不离口,没事儿做几首诗,兴致来了还唱几首小调。兴趣爱好很广泛,没事儿爱和混混打群架、斗斗鸡,还成天和一群文人骚客去青楼吟诗作乐,最爱玩的游戏是给还没有落红的新女支破瓜,或是比谁一夜破瓜的人数多,并且常年居于榜首。
  虽然孟长川长得俊逸非凡,本身也确实有真才实学,做出来的诗更是惊才绝艳,书法绘画在文人圈儿里也颇有名气,但是在为人上……着实是风流不羁啊。
  孟长川的父亲死后,万贯家财便都落在孟长川手里。本来他们家也算是个小地主,但他从来花钱如流水,薛嫣从原身的记忆里认识孟长川这个人,这才头一回看见识真的视金钱如粪土的人。作为被买来的妻子,原身自然无权过问自己丈夫的事,每天像个仆人一样洗衣做饭、伺候丈夫,眼瞅着家里的钱要被败光,也只能干着急。
  最终家里的田地没了、字画藏书没了、祖宅没了、钱也没了,两个人只能从原本的大宅子里搬出来,在山上搭一个草房过日子。
  这个时候,没钱花还不能去青楼破瓜的孟长川,终于决定去考取功名,换点钱花。
  然后他就走了,两年内从此再无消息。
  而原身这两年,几乎是靠着自家哥哥接济、自己绣花给哥哥拿出去卖,这才勉强活着的。实在饿得慌的时候还会去山上挖野菜。幸好从小被刻薄的嫂子锻炼出来了,原主自小就能捉鸡斗狗,上山砍柴、下水抓鱼、爬树摘野果,全都熟练得很,这才没有被孟长川把家里最后剩下的一点银子全部拿走后被活活饿死。
  如今薛嫣来了之后,那日子……可就好过多了。
  她先是锻炼身体修习内功,等身体好了就上山打猎,养鸡、养鸭、养兔子。又因为在上个世界结婚后便把公司交给丈夫管理,自己寻了一个老中医学医,把医药技能点亮了,上山捕猎的时候顺便也采采草药,能种植的就种植,不能种的就拿去卖。
  等内功小有所成后,她就开始就打大物,比如野猪、山羊等,还因缘巧合打死了一头老虎,拨皮拆骨卖了,白得二百两银子,算是一次性挣得最多的一笔钱。
  攒下一点小钱后,她就在雁城里面盘下一件胭脂铺子,还是雇佣的老员工。虽说这个时代民风奔放,朝廷里也有女官,也不拘女人外出,但她还是忌讳着说不定要去当官的孟长川,她自己没敢去店铺抛头露面,只是背地里利用自己在现代的化妆知识、化学知识等制作化妆品等售卖,虽说不上挣大钱,但也算得上是小有薄财了。
  转眼间五年过去,薛嫣的身体已经17岁了。在武功上,绝顶高手的境界她虽然攀不上,但怎么也能算得上是一流高手了。而她们家在她的努力下终于脱离了茅草房,她还买下那片小山头,在山上盖了一间三进三出的红砖大瓦房,大门上挂着一个“孟府”的牌子,从远处看那叫一个气派!
  后来因为建的太大,她自己收拾太麻烦,就又买了两个水灵灵的丫鬟和一个跑腿的小厮。
  平时她自己住正房,丫鬟、小厮们住在前院的倒座房。正房旁边的两个耳房,一个是书房、一个是武器室,美其名曰是给自己的丈夫准备的,其实无论是收集的各种书籍还是各种兵器,全是她自己的心头好。
  当然,建筑最重要的就是水利系统了。
  为了自己的便利,薛嫣不惜花巨资搞出了水管、下水道和座便,还在每个院子都搞了一个单独的小浴室,又在后院建出一间大浴室,有浴池有淋浴,别提多美了——虽然搞得自己除了大房子,一点存款也没有,但她还是很开心。
  所以现在,除了自己的丈夫一直不归家,一切都美好的犹如天堂!
  今天也是依旧美好,小厮去店铺里查账,两个丫环在收拾后院和内院,薛嫣自己拿着大扫帚扫较小的前院,一边扫还一边悠闲地唱歌,从周华健的《朋友》唱到李荣浩的《李白》等等。
  而另一边,孟长川和四个至交好友:赵多喜、丘林峰、李夤、刘昶,正优哉游哉徒步爬山,往薛嫣的方向走去。
  孟长川曾与好友谈论过自己的家世,从富甲一方流落到住茅草屋,却没有被穷困潦倒击败,还能勤学苦读高中状元。如今孟长川入了翰林院,又为翰林翰林学士承旨,将来前途不可限量,着实让四个人钦佩。对于他的故居,还有他的妻子,四个人多少是带着好奇的——尤其是孟长川的妻子。
  孟长川之前被国子监丞郑天佑的妹妹看中,郑天佑本想与其结亲,孟长川却婉言拒绝,言之早已有糟糠之妻,不能停妻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