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男妻_分卷阅读_22
  纪真感慨:“多少年了,终于可以找回逛街购物的感觉了。”上辈子领国家补贴,享受最高异能者待遇,样样都是配给好的。至于自由市场,那里更喜欢以物易物,粮食才是硬通货,再就是晶核,让人厌恶却又离不开的晶核。
  看到自家少爷突然失落起来,木樨以为纪真是刚刚在书斋里受了触动伤心,也跟着失落起来了。
  在外面玩了这么久,中午又没睡好,纪真也有些累了,就找了一家茶楼坐下,吩咐木樨:“去找车,回府。”
  木樨才出门就又回来了,跟着魏齐。
  魏齐冲着纪真作了一个九十度长揖,凑过去小小声:“我媳妇怀上了!”
  一脸喜气别提多傻了。
  真快,有一个月没,只怕妇科圣手都把不出来吧!啊,对了,不用把脉,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妈蛋,我为什么要管别人两口子生不生孩子!
  纪真死鱼眼看着魏齐:“恭喜啊大哥!”
  魏齐重重地拍上纪真肩膀,一脸诚恳:“既然叫我一声大哥,我就认下纪三你这个弟弟了!”
  纪真被人一巴掌从座位上拍到了地上。
  魏齐一惊,赶紧把人扶起来坐好,看看没哪里受伤,放下心来,又凑过来说小话:“你嫂子需要注意点啥快给大哥说说,要是能见个面把把脉就好了。”慧海大师的弟子,几针就扎好太子,一定得了大师真传!
  纪真木着脸:“这种事去问你丈母娘。”
  魏齐马上就跑去问丈母娘了,给纪真留了一匹白马。
  纪真看着新到手的大宛良驹沉默了。
  妈蛋,这马比他还高马镫还弄那么高怎么上去啊!送礼要送别人的心头好而不是自己的心头好啊魏兄!
  再然后,一双铁钳子似的大手在纪真腰间一掐,一举,纪真就坐在马背上了。
  纪真默默地俯视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薛世子,打招呼:“好久不见。”
  薛凛翻身上了自己的马,一手拉过纪真的马缰,把一人一马拉走了。
  纪真:“……”这动作略羞耻,歧视读书人不会骑马吗?马算什么,上辈子咱连豹子都骑过,跑起来比风都快!
  薛凛把人送回安远侯府,下马,掐着纪真的腰把人从马上抱下来,上马走人。
  纪真:“……”世子这是专门来做好人好事的?好有风格!
  世子骑马走出很远,又搓了搓手指——纪三的腰,还是那么细,那么软……
  纪真牵着新得的大白马往大门走。
  白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纪真用力拖马缰。
  白马脑袋一歪,把纪真反拖了过去,舌头一伸,在纪真脸上舔了个遍。
  纪真:“……”卧槽,刷牙了没!
  守门小厮犹豫着是上前帮忙牵马还是躲起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免得被三少爷记恨。
  纪真深吸一口气,微微放出一点杀气锁定白马。十年杀戮,纪真的杀气早已收放自如。掩藏了三年的杀气一经放出,白马马上就老实了,也不撒娇使性子了,乖乖跟着纪真回了云霁院。
  木槿把白马牵走安顿好,这才过来伺候纪真洗漱。
  纪真把一张脸洗了一遍又一遍,歇下来以后发现大腿根磨得厉害,坐着站着都别扭的很,就干脆爬到床上躺下了。
  木槿坐在床边帮纪真做穴位按摩。
  纪真在木槿美人手上摸一把,说:“外面热闹得很,据说晚上会更热闹,等以后你少爷我能打了就带你出去玩。”
  木槿面无表情:“我没想出去玩。”长一张招祸的脸,出去给少爷惹了事怎么办!
  纪真默默叹了一口气。长得好不是罪,没有保护这种好的能力却会引来罪。上辈子有多少人没死在丧尸口中,却毁在一张脸上!
  想着想着,纪真就有些抑郁了。以前小纪真长什么样他不清楚,家中铜镜太过模糊,不过勉强正一下衣冠而已。刚过来的时候小纪真十三岁,还没长开,又病得脱了形。他接手以后倒是慢慢长开了,越长越像他自己。纪真的脸,是有几分颜色的。可以说,比纪家所有男丁都好看。
  纪家人,从侯爷纪宁到四房六少爷三岁的纪昸,长得都有几分相像,清一色四方脸,看上去倒是方正得很。大房郑氏两儿一女,纪晖和纪敏都有几分肖母,也要好看一些。纪暄则是像足了纪侯爷,活脱脱一个模子出来的,相貌,就有那么一些普通……
  纪真觉得自己或许有点像原身的姨娘——小老婆都是长得比较好的……
  第20章
  纪家上下早早用过晚膳,没等天黑就出了门。
  纪曜在人群里找了好几遍,没找着纪真的影子,恨不得马上跑到云霁院找人,又一直被老太君抓着说话,就有些心不在焉的。
  刚刚得了堂兄消息的纪暄也有些心不在焉,想去找人,又碍于母亲在旁不敢离开。因着当年的事,母亲恨毒了三哥,他明知迁怒不对,却劝阻不了母亲,三哥又不是伏低做小的性子,只能眼睁睁看着双方关系恶化下去。
  纪真晚上没打算出门。人挤人,有什么好玩的。黑灯瞎火的,现在他又有些轻微夜盲,身娇体弱的,不小心踩踏了都跑不掉。不去。
  戌时中,纪家人被踩踏了回来。
  女眷还好,几个男丁身上都有几分狼狈,更别提跟去的小厮护院了。
  送了女眷进内院,安顿好,纪曜和纪暄出了二门就直奔云霁院。
  纪真裹着薄被拉着小呼噜睡得可香。
  木樨把两位少爷拦在了门外:“少爷用过药睡下了,二少爷四少爷若是没有急事的话可不可以明日再来?”
  纪曜和纪暄心急归心急,还真做不出把体弱堂弟/庶兄从床上挖出来的事,犹豫一下,只好离开了。走前留了话,明日一早过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