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两次后我穿回书里了_分卷阅读_150
  江臣收回视线,将桌上的玩偶放到床边,拿上手机出了门。
  ……
  开完会,江臣与李楠枫一起去了他的办公室,见到在窗边看书的时风钺,江臣看向李楠枫。
  李楠枫笑道:“今天他休息,我就把他找过来了,你实验室地各种设备都是参考过他的意见的,今天叫他过来也是让他和你一起去看看实验室还有什么缺的,我好尽早补上。”
  两人说话时,时风钺已经走了过来,淡淡道:“可以走了吧。”
  李楠枫啧了声:“我们开完会水都还没来得及喝一口,不用这么着急吧,你赶着睡觉啊。”
  时风钺嚼碎了嘴里的糖,说话时有淡淡的柠檬味:“知道还不走?”
  “老大,您能有点儿新意嘛?”李楠枫说是这样说着,却已经转了身,他歉意地对江臣笑笑,道:“那我们现在就去实验室吧。”
  江臣无可无不可,轻轻点了点头。
  一行三人从顶层电梯下到七层科研层,李楠枫验证了身份卡带着他们进去,边走边道:“科研层的人是最少的,你以后在这里工作绝对安静而且绝对安全,到时候你的实验室会录入你的指纹,除了你没有人能够打开你实验室的门,资料或者实验数据你可以放心放在实验室电脑里,因为我们电脑与实验室大门连接同一网络,如果没有你的指纹录入,这间实验室的所有一切都会被屏蔽,没人能打开你的电脑,甚至没人能够打开这里的灯。”
  李楠枫停在一张严丝缝合的白色大门前:“这里就是指纹录入,你可以来录入你的指纹了。”
  录入指纹完毕,江臣看着自动打开的大门,好奇道:“这里的网络屏蔽是礼徳研发的吗?”
  “当然。”说起这个,李楠枫脸上难掩骄傲:“这是我们研发部去年底最成功的成果,现在正与军方洽谈合作,可以说除了C国的几个重要军事基地,全世界也只有礼徳可以做到如此严密且精准的技术屏蔽。”
  江臣若有所思,李楠枫笑道:“这方面的事情你可以和风钺谈谈,他比我了解,屏蔽器研发团队的老大和他关系很好,当时整个屏蔽器出来的时候,他比我更先知道。”
  时风钺懒洋洋地倚着墙,被李楠枫拎出来提起神色也没有丝毫变化,更没有打算开口的意思。
  江臣想了想,问道:“时医生,你能与我说说这款屏蔽器吗?我很想知道它如何做到不互相干扰且精准的屏蔽一个小范围的信号网络,还有它的识别是只依靠指纹还是有其他数据或者什么。”
  时风钺抬眸,走到江臣身边,微微倾身拿起他身侧的一个白色小方块,淡淡道:“这款屏蔽器与其说是屏蔽,不如说是在多个点进行信号干扰,而且它连接整个房间的系统,包括电力系统……”
  江臣越听越入迷,等时风钺解释完毕,他沉吟片刻,问道:“有没有可能设计出一款屏蔽器,可以实现真正信号屏蔽,哪怕这个信号不由现有的任何运营商发出,没有基站也不依靠无线电波连接,只知道它可以自由在网络中穿梭,却不知道它是利用哪种媒介在网络中活跃,甚至除了网络,它还可以在非网络的领域活动。”
  时风钺挑眉:“你指的非网络领域是什么?”
  江臣抬眸:“比如人体。”
  时风钺眼眸微眯,静静看了他几秒后,倏然笑道:“很有意思的一个设想。”
  江臣面不改色,淡笑道:“时医生觉得世界上有这样的东西存在吗?”
  “如果有,会很有趣。”时风钺勾唇道:“你说的这些,让我想到了一个程序。”
  江臣:“什么?”
  时风钺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懒懒道:“病毒。”
  “什么?”江臣一愣,所有的注意力忍不住都被这两个字吸引。
  时风钺单手支着下巴,语气松散道:“病毒不需要无线电波或者基站信号,只要满足触发条件,它就会自动触发,按照病毒原理,它应该还有一定的传染性,可以将自身的副本复制到传染对象身上,然后以此达到目的。”
  江臣倏地抬眸,犹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
  时风钺的比喻十分精准,贺千建脑海里的系统对于其他人来说不就像是病毒吗?
  之前江臣思考过无数种系统的运行方式,以及它到底是以一种怎样的形式存在于贺千建的身体里,可如果用时风钺的比喻来理解系统的话,系统的运行原理以及存在形式就十分明朗了。
  他完全可以将系统当做兼顾非常驻型病毒以及常驻型病毒的高级病毒,非常驻型病毒会快速感染其他宿主,达到其目的之后,重新将控制权交还给被感染的宿主,而常驻新病毒则是将自己的加载内存以及控制权交到一个宿主身上,它藏身于宿主身上,等待着伺机感染其他目标。
  所以,系统于贺千建而言,是常驻型病毒,对其他人而言它则是非常驻型病毒,它以贺千建的命令作为触发条件,将自身副本复制到交换对象身上,然后从交换对象手里获取贺千建所需要的东西,也因此它可以在网络中畅通无阻,却不需要无线电波来连接。
  “屏蔽器无法对付病毒。”时风钺抬眸轻笑:“想要阻止它,除了从根源上防止其触发条件发生,杀毒软件也是不错的选择。”
  时风钺的声音打断了江臣的思路,却又给了他更大的启发,他脑海里像是花火一般,闪现了无数灵感。
  他直接走到电脑前,时风钺坐了他的椅子,他就直接半跪在地上记录刚刚脑海里闪过的所有的设想以及实验方式。
  江臣正打字,突然感觉自己一轻,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坐在了椅子上。
  时风钺揉了下他的脑袋,眼尾漾出零散笑意,语气戏谑:“谢我不必跪下,请我吃顿饭就行。”
  江臣一愣,倏尔也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