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与男神_分卷阅读_90
  他抹了把脸,脸色泛红,身上有淡淡的龙舌兰酒味,“我没事,就是喝了点酒,好像酒量不比以前,有些醉糊涂了……夏宫怎么可能变成一片废墟呢?哈。”我男神收回扶着我肩膀的手。
  我默默地抱住他,“你不是醉酒了,龙隐,这是真的。萨麦尔杀了密特朗先生,伪装成他,潜伏在你身边,今晚还入侵了地下仓库的所有机甲。不过伊西斯非常英勇,他奋起反抗,和萨麦尔带领着各自的机甲战斗到底,最后全都埋在了夏宫底下了。”
  龙隐转过头来,眼神迷离地凝视着我。
  “所以密特朗先生也炸了?”
  “……嗯。”
  “那么多的机甲,跑车,飞行器……”
  “……哦,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还是抢救出了一些东西的——看。”我吹了个口哨,光速7800嗖地在空中划了个弧,在我们身边刹车,立正,站好,然后又因为我们搂搂抱抱眨了眨豆豆眼。
  “滑板,蹬蹬蹬蹬~!完好无损。”
  龙隐整个人都在颤抖,差点滑下我的臂弯。良久,他伸手,抚摸着光速7800光滑的板身,“嗯……完好无损。”
  他的样子实在让我太心疼了,我终于演不下去了,扑上去抱住他往他怀里钻,“你骂我吧骂我吧手撕米诺诺吧!你再这样我要带你去年襄那儿做精神分析了!”
  龙隐深深叹了口气,摸摸我的脑袋,“没事,我还顶得住,我还有卡梅洛宫。而且……”
  他松手,捧住我的脸,亲了亲我脸上的伤口,“你受伤了?”
  当即我就不行不行的,哭了起来,伸出双手给他看我残破的机械臂,“我也可勇敢地和萨麦尔搏斗,跟他说夏宫是我们潘德拉贡家的!最后手手都坏了……”
  他醉醺醺地搓了搓我的机械手,“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你的手怎么那么冷啊。”把我的手夹在他的腋下。
  我瞬间在我老公怀里哭得抽抽过去了。我和他登记后的第一天,就炸掉了价值两千亿的夏宫,还不算地下车库的那些机甲、跑车、飞行器。龙隐居然能和我说没事,你没事就好——我真的以为他要活活打死我了呀。我怕得要死,结果……结果……呜呜呜呜呜呜呜……
  让我先哭一会儿这大过年的……
  然后因为龙隐他就是我的泪点,只要他在我身边,我的眼泪就根本停不下来,哭了大半夜,我老公实在哄不好我,就把我抱布加迪威龙里让我睡一会儿,自己处理后事去了。他一走,我立刻就盖着他的军装外套睡着了,就是那么坚强自立。
  第二天一早,龙隐就把我摇醒,“天快亮了,审核就要开始了,再不去你就会迟到,我找人开车送你去。”说着吩咐一位男仆给我开车。
  “那、那你呢?”我揉揉眼睛。夏宫废墟的大火已经熄灭了,有军队围住事发现场挖掘机甲,仆人们则在广场中竖起了帐篷。因为有龙隐,大家不再慌张,一切井井有条。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么这次袭击事件代表着萨麦尔又一次升级,现有的防御系统对他完全失效。我得尽快善后。”
  我拽着他的袖子:“那、那个……晚上在盛夏厅舞会等我,我一定会戴着海蓝之谜、踩着七彩祥云来找你跳舞的!一定!你等我打破我们的阶级屏障啊老公!”
  龙隐这时候酒醒了,对着我冷笑一声,“你以为炸掉了夏宫,你还有别的办法避免终身监禁么?要不让所有人接受你为我的合法omega,要不就去坐牢。”
  我摸摸鼻子缩起脑袋,坐上了车,叫上川贝和西楼。布加迪威龙是跑车,就俩座,他们像印度难民一样,扒车顶上。不知道为什么,我男神见到他俩,又是一脸生无可恋。
  “如果糯糯没有通过上流社会的omega测试怎么破?”西楼担心。
  “不要怕!”川贝道,“如果没有办法从正常途径得到海蓝之谜,咱们还可以偷!”
  男仆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输入指令让布加迪威龙起航。
  我男神这个时候突然追上来扒着车门,“忘了说了,妇女联合会的审核派对是在卡梅洛宫举行。”
  我:“卡梅洛宫?”
  男神:“……是的。我们家的另一幢祖宅。”
  我:“哦,好,知道了!”
  男神:“等等!”
  我:“嗯?”
  男神:“死gay。”
  他一这么叫我,我瞬间就不好了:“妈的!跟我搞基的不就是你么!”
  “卡梅洛宫再炸,我就要你的狗命。”他把手伸进车窗里,用力地捏了一把我的下巴。
  妈的死gay之后连人都不是了变狗了么!
  我已经看清了这个男人!我刚嫁过去他就这样,以后日子还怎么过!
  在龙隐的叮嘱中,车体流线型的外观开始折叠变形,很快变成一架类似飞机的飞行器,迅速接近风暴港母星。龙隐的身影在身后渐渐变小,消失不见了。
  ******
  布加迪威龙收敛折叠翼从天而降,恢复成酷炫跑车的模样,纯黑哑光的车门打开,销魂缓慢的低沉爵士乐流泻而出,相伴而出的是一条修长到华丽的腿。
  纯手工定制阿尔雷蒙兽皮皮鞋。
  黑白相间的骚包西裤。
  暗色衬衫,衬衫领口装点着不起眼的潘德拉贡家徽。
  然后是随手搭在肩头的西装。
  我下车。
  西楼和川贝从车来两旁出来,阖上车门,跟在我身后,一左一右。
  车里,布加迪威龙还在播放慢节奏的爵士乐《ledream》。
  这让我们走在路上都自带bgm且像慢动作。
  我们三个就以无比的酷炫、骚包与装逼,走进卡梅洛宫大门。这是首都核心城区的一座行宫,并不是很大,远处看去就是一幢很普通的五层楼公寓,方方正正,大概政治上的含义要高于它的华丽程度。
  宫廷侍卫拦下了我们:“派对已经开始了。”
  我摘下了墨镜:“知道我是谁么?”
  “派对开始之后停止入场,这是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