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务室被发情期的女主缠上
  林漉感到自己陷入了一个热气腾腾的怀抱,好像闻到似有若无的绿茶香。
  晕乎乎间,她缠上来人的脖颈,又凑近用鼻子蹭了蹭。
  沉眠一瞬间浑身战栗,这…这家伙在干嘛?她现在不管还来得及吗…
  眼见医务室就还有几步路,沉眠只好咬牙坚持。
  气喘吁吁地把女主放在床上,锁好门。沉眠开始和系统一起找抑制剂放在医务室的哪个柜子里。柜子里药剂特别多,挑得人眼花缭乱的。
  沉眠感觉恍惚间闻到一股清甜的香味,让她想起夏夜傍晚躺在凉椅上吃脆桃的回忆。一定是汁水很多,又很甜的脆桃,一咬就是清脆地一声,然后桃汁吸不住,流得满嘴都是,下巴都湿漉漉的。
  直到系统把她喊清醒,“宿主!宿主!女主她把抑制贴撕掉了,快给她注射抑制剂,气味不能再扩散了!”
  沉眠狠吸一口气,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玻璃柜子。
  顶着身后毋容置疑地、缓慢包围她的信息素,她终于看到放抑制剂的柜子了。
  “宿主,女主是omega,拿靠左边放着的omega专用抑制剂…”
  她轻咬着下唇,手颤抖地打开柜子。她感觉这可恶的信息素已经拥上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
  而且特别…流氓的是,她感觉这人的信息素像是在舔她皮肤一样。一阵高浓度的信息素抚过她的脖颈,像是一条软舌,仿佛还带着温热。
  “啊…嘶”,沉眠猛的紧闭眼睛,有点忍无可忍。 身体都软了些,好像有点使不上力。
  “可恶…够了,给你打上抑制剂你就老实了。”沉眠红着脸恶狠狠说到,步伐不稳地走向女主的床。好不容易走到了,沉眠觉得整个人都放轻松了,泄力地趴在床边,看向女主的眼睛带着几分迷蒙。
  伸手向女主脖颈探去,另一只手按在女主左肩上。女主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让她下不去手,害怕针扎不好把女主扎痛了。
  女主喃喃开口,“绿茶味的…”
  “什么绿茶?”沉眠脑袋昏昏的还没反应过来。
  就看见女主稍微侧身靠近她,反手把她脖后的抑制贴撕了。顷刻间绿茶味从她腺体里涌出,不管主人命令地,和充斥满屋子的脆桃香交缠在一起。
  女主倒是满意地抚摸着她的腺体,另一只手撑住床,上半身靠近她,鼻息洒在她的耳廓,烫得她拿不稳抑制剂。
  掉在床上的抑制剂被女主顺手一挥,摔在地上碎得清脆一响。
  沉眠觉得仿佛抑制剂碎在了她的心里,而迸出来的液体让她的心凉了一凉,情况好像有些不对…
  真的不对。
  女主已经贴上她的侧脸,温软的唇贴着耳朵一张一合,在说什么?听不懂
  “不要抑制剂,就要绿茶…”
  沉眠欲哭无泪,头一次吸入高浓度的信息素,身体有些受不住了,泪意不自觉涌上眼眶,把眼角逼得通红。
  女主已经半坐起身,弯着腰,一只手沿着她的脖颈向上摸,掐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腺体。说完话,开始亲吻她的耳廓。
  吻从耳廓沿着脖子一路落下,最终落到腺体。沉眠身子一颤,信息素不由自主地冒得更卖力。
  “啧,可恶的绿茶”,女主说完,竟然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沉眠被刺激得差点眼泪都冒出来了,双手无措地抓紧女主的衣角。呜呜你说可恶你倒是别舔啊。
  女主的呼吸扑在腺体上带着热气,边舔边亲吻,吸吮着任人欺负的腺体,液体的啧啧声就在耳边,女主的牙齿还时不时磕到脆弱的腺体。
  沉眠顿觉全身软得不像话,连揪着女主衣角的手都松了松,一阵暖意汇到小腹,她成功地湿了。
  “啊…呜呜”,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她嘴里溢出
  “臭绿茶,喘的真诱人…”
  “啊!”沉眠短促地喘叫一声。
  是女主咬进了她的腺体。
  短暂的刺痛过后,女主注射进信息素,脆桃味在体内蔓延,沿着体液的流动,嵌入每一个细胞。空气中,绿茶味和脆桃味信息素已然交融在一起,而她的腺体再次散发的味道,也已然带着对方的气息。
  身下也冒出了更多汁水,湿得一塌糊涂,内裤好像被沾湿了。
  这就是abo世界的信息素注射吗,原来这么舒服。沉眠脑袋嗡嗡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仰着头,嘴不自觉地把脑袋里唯一的一句话轻声说出,“好爽…”
  林漉一顿,眼里浮现出不可言说的欲望,眸光暗了暗,迷糊间任由欲望做乱,给沉眠注入更多的信息素。
  第一次被注入信息素,沉眠完全没有防备,不小心呜地一声哭出来,然后又被大量的信息素灌得,张着嘴说不出话。
  林漉放过了她的腺体,转而亲吻她的耳垂,轻声说,“不是好爽吗,哭什么”
  亲吻辗转到她的侧脸,面前人又舔去她的眼泪,眼角被温热的软舌一下又一下地舔弄。
  “这就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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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等着,劳汁要为铁粉宝宝连更。为铁粉宝宝怒更的那个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