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祷落幕时序幕1 po18bt.com
  大背景:“彼界住民、黑暗闪耀者'德罗姆?阿维斯塔在梦中编织世界或宇宙,战锤宇宙是祂的造物之一(所以这篇克系外神们如果有心帮忙的话是可以暴打四神的,但外神们完全没有这个心)
  你,y/n,某克系外神的一个分身(大概旧日支配者那个水平),曾短暂的注视过战锤的宇宙,那段日子被当成羽蛇神崇拜,但后来就失去兴趣找别的地方玩去了。
  帝皇,现在叫尼奥斯,希望召唤你回来庇护人类。
  这就是基本背景吧,相当于整个字宙是一个石榴,战锤宇宙只是其中一个石榴籽,对克系外神们而言很渺小,没有理会的必要,而你是唯一一个对这个宇宙表示过兴趣且友好的克系神,所以黄老汉又觉得人类有希望了(其实你根本没有善恶观)
  ————————————————————
  本来想建个新作品,但是懒,长篇非常慢热,更新不定,按戏份男主应该是洛嘉和科兹由于怀言者们会成为你的脑残粉和私生饭,所以剧情走向也会和原作不同,毕竟洛嘉都不拜混沌神了。ps:本篇的‘我’,即西门彼得,之后是你的信徒,并不是你,名字用了耶稣十二门徒中的一位,是罗马天主教的第一位教皇(希望不会冒犯到信教的朋友),想模仿一下爱手艺的克系风格写了第一人称这样
  Po我也越来越难登,长期未登录的话可以去ao3看看
  ————————————————————————————————————————————
  我所有的故事,都建立在这样一个基本前提之上,那就是人类共同的法则、兴趣和情感在广阔的宇宙中毫无意义,要想了解那世界以外的真相,无论是时间、空间还是维度,人们必须忘记诸如有机生命、善与恶、爱与恨,以及人类这个种族所有的微不足道的临时特性。这些东西是存在的,只有人类的场景和人物才会具备人类的特性,我们必须用无情的现实主义来处理这些问题。但当我们越过界限,进入到无边无际、阴影笼罩的可怕未知世界时,我们必须记住,把我们的人性和地球主义抛在脑后。
  ——H.P.洛夫克拉夫特
  可以想见,像是这样强大的力量或存在可能仍有残存……是从极端久远的时代残存下来的遗物……或许,那些用外形与模样所表达的理念早在高等人类崛起之前就已经消失了……仅仅有诗歌与传说捕捉到了一些飘荡着的、有关它们模样的记忆,并将它们称作神、怪物以及各式各样神话里的存在?
  ——阿尔杰农.布莱克伍德
  人的思维无法将已知的事物相互关联起来,我认为,这是这世上最仁慈的事情了。科学正循着各自的方向发展延伸,迄今尚未伤害到我们;可有朝一日,当这些相互分离的知识被拼凑到一起,展现出真实世界的骇人图景,以及我们在这幅图景中的可怖位置时,我们便会在这种启示前陷入疯狂,或者逃出致命的光明,躲进一个平静、安宁的黑暗新世纪。
  ——古泰拉神秘学学者
  来自星辰的凝望
  长蛇座是全天88星座中长度最长、面积最大的星座,也是托勒密所列48星座之一。在春季的夜空中,它蜿蜒于巨蟹、狮子、室女、天秤等星座以南,横跨全天四分之一。长蛇座虽然很长,却没有耀眼的亮星。座内除了一颗黄色的二等亮星,即长蛇α星以外,其余的星都很暗,因此,长蛇座不太引人注目。在巨蟹座以南,狮子座α星的右下方,有五颗三等星和四等星组成一个小圆圈,这就是长蛇抬起的头部。而最亮的长蛇α星位于狮子座α星西南面,由于长蛇α星的四周没有其他亮星,因此阿拉伯人称长蛇α星为‘孤独者’。
  至今为止我研究长蛇α星已经长达30年,自从1902年我进入牛津大学学习天文,在次年四月的某一个夜晚用肉眼观察到这颗星星后,我和这颗恒星就有了某种缘分,如今想来这可能是冥冥注定。
  长蛇α星有三个太阳质量,是太阳半径的50倍,距今已经有超过4亿两千万年的历史,比起阿拉伯人命名的‘孤独者’,我更喜欢使用丹麦天文学家第谷·布拉赫命名的‘蛇心’,我有时候会想,第谷坚持给这颗星起一个‘蛇心’的别名是否是因为他和我一样都发现了这颗星和蛇之间有着神秘的关联,说起来,古代人为这颗星所处的星座起名为‘长蛇座’真的仅仅是因为它的形状蜿蜒修长吗?或许古代人早就知道了‘蛇’的奥秘。
  我和蛇心星产生关联的那一晚其实是个安静宁和、天空晴朗的春夜,只是那段日子世界变化奇快,短短一年就发生了俄日就清国东北三省归属问题对立,英国停止殖民地扩张,美国集中发展军工业等等诸多大事,这使得那段时间处处都弥漫着焦躁不安的气息,我的同学们皆敏锐的意识到在这个动荡不安的时代转去学习理工才更适合世界发展的潮流。那些日子学生们在饭桌上热烈讨论的无非是要修习机械工程还是要修习生化工程,不过更多的学生选择先去学习数学和物理,在那时候无论学习哪个专业都是要有数学和物理的知识来打底,和我同是天文系的马林纳还神秘兮兮的谈起美国政府正预备要制造能用来参与战争的重型车辆,这是一个天大的机会,马林纳对我说他一定要去学习机械工程,第二天他就向校导发起了申请。
  在所有人都在为地面上的名利而疯狂的时代里,有谁还会去研究天上那些收益极低的星星?因此在转专业热潮的影响下,我也陷入了动摇彷徨中,那日吃完晚饭后我就离开学校的宿舍在牛津大学几百米外那片农民耕作的田地里散步,我在这田间小路上一边走一边考虑自己该去学个什么样的专业。在苦闷忧虑之际,我深吸一口了田野里的空气,一股悠扬的芬芳如细丝般轻拂鼻尖,那是大地母亲独有的泥土气息,混杂着初生嫩草的清新与玉米田特有的甘甜。我品味着萦绕鼻腔间的玉米香气,这才注意到小路两旁的农田已被郁郁葱葱的玉米苗所覆盖,按照农时这批玉米应该在七月份才能有所收获,但我注意到这些玉米杆上的玉米已经结的十分硕大,出于好奇,我忍不住想要拨开玉米皮瞧瞧里面到底是空的还是真的结出了玉米,左右环顾并没有农民守着这片农田,我便伸出手捏住临近玉米杆上的一个苞,它的触感竟有些湿润滑腻,未等我用力捏压试探虚实,那裹着青绿苞皮的‘玉米’就在我眼前缠绕着旋动起来,很快它就向上顶起变成了一个弯曲的长条,还发出嘶嘶的响声,原来这不是玉米,而是一条通体碧绿的蛇!我吓得立刻缩回了手,幸亏这条绿蛇也没有想要袭击我的想法,它只是吐着血红的信子盘在玉米杆上,即使我惊扰了它,它那两粒黑色的眼睛也没有看向我,它扬起蛇身,蛇头指向南方的天空,像一个坚定的守望者,我意识到这条蛇在观望星空,于是我顺着蛇凝望的方向看去,在南方漆黑的夜空里,有一颗星星正闪烁着血红的光,那是长蛇α星。
  那颗向来黯淡的恒星在这个夜晚发出耀眼的红光,就像一颗恶魔的眼珠,而一条蛇盯着长蛇座中的长蛇α星更是给我一种阴冷的联想,于是我也顾不得再考虑选专业的事和散步,带着一种不知名的恐惧急匆匆跑回学校的宿舍,那一晚我也没能安然入睡,满脑子都是那条蛇,以及考虑着长蛇α星作为一颗二等星,为什么会发出那样的光亮,那星光耀眼的程度已经远超过一等星,而且还是不详的血红色。
  第二天天刚亮我就离开了宿舍前往图书馆,目的是为了调查长蛇α星在历史上是否有过类似的现象,这是一个科学的时代,人类的迷信和愚昧正在被真知洗涤,摒弃一开始因未知而恐惧的心理后,我便想效仿历史上任何一个探寻真理的学者,试图用科学解释昨晚的奇异星象,或许我可以用我的姓名命名这种星象,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有些激动,我也是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我这么想在天文学上成就一番事业。
  经过整整三天的搜寻,在牛津大学图书馆里我翻出来了数本关于星象记录的学者笔记,记录时间最早可追寻到1560年,但翻阅完这三百四十多年的星象记录,竟没有一条记录是关于长蛇α星异象的,难道我是第一个观测到这种异象的人?第一发现者的可能性让我难耐喜悦之情,保险起见我又借阅了一本《第谷·布拉赫生平及天文表集》,我借此书只因第谷·布拉赫是第一个对长蛇α星表现出兴趣,并用自己的标准将其命名为‘蛇心’的人,如果连第谷都没有观测到这种异象,那么我应该就是第一发现者无误了,在这种期待下我开始阅读这本书。
  第谷·布拉赫是天文学上当之无愧的大师,他是最后一位同时是最伟大的一位用肉眼观测天象的天文学家,他对于星象的观测,其精确严密在当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他编纂的星表的数据甚至已经接近了肉眼分办率的极限,第谷的数据为其弟子——大名鼎鼎的开普勒所运用,由此创立了着名的行星运动三大定律,成为如今天文学的基础。但像第谷这样一位天文学领域的泰斗,他的一面映照着科学的光辉,另一面却沉浸在神秘与奇幻的世界,他的一生都着迷于炼金术与占星术,而且对黑魔法的存在深信不疑……
  我草草地阅读着,一路翻到这本书的附录才找到长蛇α星的些微信息。想看更多好书就到:wa nben ge.n et
  长蛇座α星:视星等为2.0,是长蛇座中最亮的恒星,这颗恒星的真名 Alphard 来源于阿拉伯语的 al-fard 意思是‘孤独的恒星’。第谷·布拉赫称之为Cor Hydrae,意为‘蛇的心脏’。在神话传说中,长蛇座α星被认为是羽蛇神的居所。
  依旧没有长蛇α星异象的记录,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心情,我认定自己的确就是长蛇α星异象的第一发现者,因此我也不再考虑换专业的事,整整四个月的时间我都在初次观察到长蛇α星异象的那片农田里使用望远镜观测着长蛇α星的动态,刚开始的时候我全副武装,用橡皮筋扎紧裤腿和袖管,戴着帽子和围巾,生怕游荡在玉米田里的蛇突然窜出来咬我一口,我这幅奇怪的打扮自然引来农民们的注意,几乎要被当成偷玉米的贼打一顿,我不得不向他们解释:我是天文学者,来这里观察星象,害怕被蛇咬才这样打扮。
  听到我的话,这些皮肤黢黑的农民们哈哈大笑起来,他们介绍说这片农田里的蛇性情温顺,是他们的朋友,以玉米田里的老鼠、害虫为食,正是因为有蛇的存在,他们的玉米田一直都能够大丰收。
  “也就是说这些蛇类似益虫?”我询问。
  “是朋友。”那些农民回答。
  这些庄稼汉可真是奇怪,竟然把蛇称做朋友,我不禁好奇起来,“要是有人伤害你们的蛇朋友怎么办,你们会出来保护它们?”
  几乎所有人见到蛇,不是尖叫着逃走就是在蛇伤害在自己之前先杀死它们。
  农民们流露出严肃的表情,“如果有人伤害到蛇,蛇神就会惩罚他。”
  我对农民口中的蛇神付之一笑,农民大多教育程度低下,迷信仍残存在他们的心里,和这些农民交谈完,我便继续观察着长蛇α星。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以前经常忽略长蛇座的缘故,这些日子通过观察长蛇α星,我才意识到其实这颗星星一直都散发着红光,只是每夜的强弱不同,而且它光芒的强弱往往对应第二天的天气,如果长蛇α星大放异彩,那么第二天一定艳阳高照,如果它光芒黯淡,那么第二天便是多云的天气,当它从天空中消失,肉眼无法观测到时,隔天就会下雨……长蛇α星完全可以指引农时,这种发现让我十分惊喜,难怪神话中会将这颗恒星认作是羽蛇神的居所,这或许也是古代劳动人民智慧的体现,只不过到了现代就被遗失了,而我重新发掘了它。
  羽蛇神是玛雅神话、阿兹特克神话体系中的正面神,也是举世闻名的农神。羽蛇神信仰流行于中美洲,它通常被描绘成披着光辉灿烂的华丽羽毛,背上生有双翼的巨蛇形象,羽蛇神掌管着丰收、生命、文化和风雨。在传说中羽蛇神担任神王的时期,是人类最鼎盛、最幸福的时期,那时人们生活所需要的各种物产都很丰富。玉米神、花神、雨神、水神等助民农耕以及保证丰饶,玉米像人的手臂一样粗,各种色彩的棉花自己生长,不需要人去染色。各种各样的羽毛丰满的鸟儿在天空中翱翔歌唱。黄金、白银和宝石漫山遍野。羽蛇神的治理使天下太平,生活富裕平和。不仅如此,羽蛇神或许是世界众神话体系中极少数明确言明厌恶活祭和血祭仪式的神,仅凭这一点羽蛇神就可以站在人类众神道德金字塔的最顶端。
  想到这里我便感到万分奇妙,玉米一直都是羽蛇神的标志,站在这片有蛇盘绕的玉米田,观察‘羽蛇神的居所’长蛇α星,这种巧合就好像那位羽蛇神真的在这世界存在过一样。慢慢的我在这种天象研究中不仅仅感受到自己这份工作的科学价值,还感受到一种人文价值。在傍晚农民会喊我一起去吃玉米,向上帝发誓,我没想过一根玉米可以这样香甜,农民称这都是蛇的功劳,从他们的父辈,祖辈,乃至祖辈的祖辈开始,蛇就一直居住在这里守护着他们的庄稼。
  “这些蛇真的从来没咬过人。”
  以我稀薄的生物知识判断,翠绿的蛇往往含有剧毒。
  “这些蛇都是善良的蛇神的子民,它们从不咬人。”
  对于农民的这句话我持着怀疑的态度。
  “你一定不要伤害它们。”农民们又纷纷叮嘱我,“蛇神虽然性格温和但非常宠爱它的孩子们,如果你伤害了这些蛇,蛇神就会对你进行复仇并将你变成一条带着斑点的蛇!”
  我点头称是,心想我在招惹蛇后被蛇咬死的可能性都远大于被虚构出的蛇神变成一条蛇。
  不过在这些日子玉米田里的蛇确实从未攻击过我,而且在我观测长蛇α星时这些蛇常常和我一起凝望,就好像在对着居住在那颗星星上的羽蛇神致敬一样。在四月至八月这段时间的每个晚上,我耳畔萦绕着蛇类悄然滑行的细腻声响,鼻息间轻拂过玉米田那醇厚而诱人的甜香,我感受到温度一天天变暖,雾气自脚底升腾,哪怕在下雨的夜晚,我也情愿呆在农家的小屋里,彻夜盯着长蛇座所在的那片星空。这段时光,对我而言,是无与伦比的宁静与幸福的交织,它赋予了我生命中最宝贵、最具有意义的体验,让我的灵魂得以在这份纯粹与美好中悠然栖息。在收集完长蛇α星的星象规律后,我又用一个月时间写完了关于长蛇α星异象及其与农耕的结合的论文,当写完这篇论文时我感到极大的喜悦,就像一位画家画出了他最完美的画作后沉醉于自己的才华和作品的优美当中,当论文发表后,我便时刻关注着学术圈对此的评价,好奇我的论文将会引起怎么轩然大波。
  造假……
  学术造假……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报刊上对我论文的评价,诸多天文学者和农学者现身指责我的论文从头到尾都是虚构的,他们依照我在论文中描述的方法观测长蛇α星,根本没有看到什么红色的光芒,我的长蛇α星与天气的联系完全立不住脚,更有甚者嘲笑我成名心切,才做出这样的无耻行为。
  这样的评价让我怒不可遏,我立刻召集了天文系的同学和其他朋友一同来到那片玉米田。
  我抬头看着长蛇α星,它此刻仍如注视人间的魔眼一般散发着凄惨的红光,“你们都看到了吧!我的论文句句属实。”我指着长蛇α星为自己辩解道。
  我的同学朋友们面面相觑,他们说着根本没有看到红色的长蛇α星,然后在讥讽嬉笑中解散,有不少好心的朋友担忧我的精神状况,建议我请假休息。
  我感到愤怒,但更多是茫然,我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商量好了戏弄我,我拉住马林纳,急迫又恳切的询问:“你真的没看到长蛇α星正发着红色的光芒吗?”
  “没有,西门彼得,我真的没看到红光,那就是一颗普通的二等星。”
  我看着马林纳真诚的双眼,恐惧的意识到他没有说谎,如果长蛇α星真的没有散发出红光,那我看到的究竟是什么?
  在所有人离开后,我依旧呆呆地立在玉米田里,看着那颗血红的星星。
  —————————————————————————————————
  接下来的一周我基本都躲在宿舍闭门不出,我陷入一种莫名的恐惧不安当中,马林纳为我请了各科医生,但每一个医生都认为我很正常,我眼球并无病变,大脑也未受损,但我就是能看到那颗红色的长蛇α星,渐渐的大家都觉得我得了精神疾病,我自己也无法判断自己是否是精神错乱,只得盲目的吃着心理医师开的药物。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一封来自陌生人的来信,他说要和我谈谈‘蛇心星’的事。
  蛇心星,我反应过来这是第谷·布拉赫对长蛇α星的别称,我看了一眼信纸最后署名——尼奥斯。
  注:尼奥斯:帝皇的曾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