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人如兰_分卷阅读_99
  那只手还在他脸上骚扰着,弄得谢汝澜烦躁地皱了眉,萧邢宇便伸手将他的眉头舒展开来,这时便听到了谢汝澜嘟囔了一句什么,萧邢宇侧耳去听。
  一时没听清,又摸了摸谢汝澜的脸蛋,问他:“刚才说什么呢?”
  谢汝澜半梦半醒间张了张口,问道:“萧邢宇?”
  语气软绵绵的,还有些醉醺醺的,显然还是喝醉了。
  萧邢宇点头,低低笑道:“是我,怎么了?”
  谢汝澜往他大腿上爬了起来,双手顺着往上摸啊摸,靠在了萧邢宇的胸膛前坐着,语气似很是耿耿于怀地问他:“萧邢宇……你……嗝……你的,心上人……到底是谁啊……”
  听他说着还很不高兴的样子,萧邢宇愣了下,心道他这一晚上不会就是因为这个不高兴吧?
  忽然间被揪住了双耳,萧邢宇被扯得生疼,睁大眼睛看向谢汝澜,见他此时已经睁开氤氲着层层雾气的双眸,嘟着嘴故作凶狠地逼问萧邢宇。
  “你快说!你那个心上人到底是谁?”
  “嘶!你别扯我耳朵了!”萧邢宇一手搂住谢汝澜的腰,不但生怕他失力摔到自己,还要被他紧紧揪着双耳,可是难受得不行。
  萧邢宇忙温声哄他:“你松开!松开我就告诉你,好不好……哎呀我的祖宗!求你别扯了!”
  他哄了好一会儿,醉得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谢汝澜才慢慢松开他的耳朵,鼓着脸瞪着他,口中还含糊不清地威胁:“那……那你快说!”
  萧邢宇空出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另一手还牢牢的锁着谢汝澜的腰,他心里此时是既无奈又甜蜜,谢汝澜会这么问他是什么意思?起码已经开始在乎他了。
  萧邢宇此刻觉得被掐得通红的耳朵也不疼了,双手抱住谢汝澜的腰。
  望着那漂亮的脸蛋,萧邢宇无奈地笑叹道:“是你呀!我的心上人就是你谢汝澜!是你谢宁!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指尖轻轻摩挲着那细细的腰侧,萧邢宇心道再不趁机摸两把,待他醒来后便没机会了。
  谢汝澜听了后却是迷迷糊糊的想了好久,双手紧紧抓着萧邢宇的衣襟,整张脸都皱到一块去了,反而还要问萧邢宇——
  “谁,谁是谢汝澜?唔……还有……还有谢宁又是什么人?”
  萧邢宇忽而想要扶额,这个人已经醉到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萧邢宇想了下,忽而眼前灵光一闪,坏心眼地凑过去抵着谢汝澜的额头,哄着一般问他:“那你呢?你喜不喜欢我?”
  问完后生怕谢汝澜问他你是谁这种问题,萧邢宇正要补充一下,却见谢汝澜皱着脸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而后低声跟他道:“我不知道……”
  萧邢宇:“!!!”
  心道难道谢汝澜心里已经……谢汝澜又接着说话了,只是声音越来越低,可萧邢宇已经听清楚了。
  谢汝澜是在问他:“你是谁啊……”
  萧邢宇:“…………”
  那人说完后便脑袋靠在他肩上不动了,显然已经睡过去了,半晌后只能听到他细小的呼吸声。
  萧邢宇苦笑一声,继而长叹口气,一手环在谢汝澜腰背后,一手轻轻捞起他双腿站了起来,步伐稳健地下了船,往端木家的方向走去。
  月儿明晃晃地挂在头顶,银光洒遍大地,将街上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不久之后,船舱里走出来一个妇人,手上抱着一条毯子,但甲板上拼凑的桌子前只剩下一人了。
  妇人走过去后,在醉倒的渔夫对面的桌子上看到了一锭纹银……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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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雪楼遇险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端木词家主成亲后拿到了家中的所有财产,总算掌了全权,至于端木词的两个姨母——据说在她成亲次日后得知端木词彻底当了家后便都疯了,再也不能回来同她争家产了。
  成亲的次日,端木词夫妇向雁南归敬了茶后,那红衣罗刹雁南归却提出来要走了。
  但走之前还刻意嘱咐溪亭一些话。
  “虽然端木离若已死,但是你父徐聪之冤屈可不能忘……”
  未等她说完,溪亭便凝重道:“溪亭明白,既然已经拿到父亲被冤枉的证据,我一定会亲自为父亲翻案,为徐家洗清冤屈。”
  雁南归欣慰地点头,“好,希望你能早日替徐家翻案。从今往后,不论你是要做徐锦还是做溪亭,你都是我雁南归的徒孙,若有难事,你尽管来找我。”
  这份承诺可比金银财帛贵重不知多少倍,溪亭当即向雁南归行了个大礼,磕下头道:“这些年来师祖一直在寻找我,替我父母报仇的恩情溪亭没齿难忘,我和阿词已经决定,从今日起我会恢复徐姓,待过几日安定下来后,我便与阿词回老家去认祖归宗,祭拜父母。”
  端木词亦点头道:“是啊师祖,我和夫君商量过了,今后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会跟夫君姓徐,徐家这一脉的香火由我们延续下去。”
  新为人妇,端木词梳起了高高的发髻,眉目间越发的端庄与明艳,说起此话时与溪亭二人相视一笑,年少夫妇皆是羞涩地垂下头去,笑起来亦是更添妩媚与成熟,还有几分未曾退去的稚嫩。
  说实话雁南归倒是从未注意过那些,溪亭有这份心她便已经满意。之后她道自己的心愿已经完成,从此以后便可逍遥江湖了。
  同时也嘱咐溪亭与端木词二人,不可将与她的关系传扬出去,否则她的仇家众多,怕是会连累到他们。
  那夫妇二人亲自送走了雁南归,便又马不停蹄地整理起端木家那一大家子琐事,新婚头一日便又忙得不可开交了。
  雁南归走后不久,谢汝澜的酒也醒了,如萧邢宇所料一样,谢汝澜醒来后自然是什么事情都忘了,只是偏偏还记住了萧邢宇昨夜说过的已有心上人这句话,心里头无端地有些不高兴。
  无意间瞥见萧邢宇的双耳有些红肿,谢汝澜问他:“你耳朵怎么了?”
  萧邢宇照看了他一宿,五更天时才回房歇息了会儿,经谢汝澜提醒,才想起来自己的耳朵的事情。
  心中甚是好笑,总不能直接告诉谢汝澜,说,这是你喝醉酒后揪着我耳朵才闹成现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