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摸,不能射哦
  夜里,睿王踌躇着踏进了沉清的院落。
  女主人已经睡下,除了两个守夜的丫头,无人来迎。
  齐昭摆摆手,自己打了帘进去,看见眼前的画面,不由得一怔。
  原本大红的布置都被撤了,屋里空洞洞的,连喜被也换成了一方素净的纱被。
  床上女子乌发散布,眉眼紧闭,一双细眉如嗔如怨。
  唯有昨夜的龙凤花烛,映下屋里唯一的红。
  齐昭不忍,暗暗下定决心,若她求他,他就放她和离。
  “谁?”
  床上之人惊醒,不知怎的,齐昭心虚地吹灭了蜡烛。
  窗外月光洒落一地,沉清怒视着那道身影,恨不得把他刀了。
  谁家王爷做成这贱人模样!大美妞不睡,偷偷爬床!
  良久,沉清整理了一下起床气,换了婉转的调子,道:“夫君可是要圆房?妾身恭候多时呢。”
  沉清咬了咬牙,内心默念,瘟神别来瘟神别来,姥子明天归家还要早起。
  齐昭在暗她在明,看着她心口不一的表演,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的这位王妃有些趣味,白天竟没看出来。
  有心逗一逗她,齐昭一步步走近,看着沉清眉头越皱越紧,缩在被窝里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小兽。
  沉清严重怀疑这男人有病,贴上去的不要,
  半夜巴巴地送上来,贱死!
  “来吧。”
  沉清掀开被,像条死鱼一样一扑腾,躺平了。
  来吧,也就五分钟的事。
  头顶的人轻笑一声,上床给两人拉好被子,还给她掖了下被角。
  “睡吧。天气热了也不要贪凉。”
  刻漏滴滴答答,安静得让人睡不着。
  沉清无聊,抬手朝齐昭下身一捏,耳边传来闷哼一声。
  “你,你干什么?”
  齐昭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是怎么做到快准狠的。
  沉清憋着坏笑,收回手,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做。
  沉清的流氓刷新了堂堂睿王殿下的认知,想生气,却看沉清闭目装睡,堂堂正正的样子,都要怀疑刚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想到昨晚被沉清骑在脸上,新仇旧恨,齐昭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齐昭抬手解下腰带,衣衫散开,里面不着片缕,一只阳具傲然抬头。
  齐昭用腰带将沉清双眼蒙住,还不等沉清反抗,沉清便感觉到左边的乳头被捏住往左旋,右边的乳头往右旋。
  一声嘤咛,“殿下…干什么…”
  齐昭一只手攥住沉清双手手腕,举到她头顶去。沉清失去了视觉和自由,觉得自己像案板上的鱼,其他感官更敏感了。
  齐昭另一只手则将她剥光,肆意地在她身上掠夺,要让她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美人皮肤如美玉,触即升温。
  齐昭对大腿内侧的软肉格外爱不释手,沿着缝从大腿根到膝盖,来来回回摸遍。
  大手在裙里穿梭,沉清倒吸一口气,便咬着牙不再出声。
  齐昭勾起了好胜心,按照书里记载的,从耳垂、嘴角、颈项、乳尖、指头,一一舔舐一遍。
  看着沉清颤抖,隐忍得艰难,齐昭大仇得报,说不出的快慰。
  沉清突然开口,“夫君,只可以摸,不可以射哦。”
  齐昭顿时热气上涌,掐着乳儿的手用力几分,恨不得立马射在她身上,
  沉清又糯糯开口道,“夫君是想知道我哪里最敏感吗?这里哦。”
  沉清张开腿挺腰一扭,正好蹭到齐昭肿胀的 龟头上。蹭对了地方,沉清舒服得微叹。
  两人的性器相贴,齐昭能清晰感受到她的形状,以及…湿润。
  沉清又蹭了两下就停了,累的喘气。龟头摩擦阴蒂带来的快感一下子消失,齐昭忍不住磨了磨,每一下都舒服得他要泄出来。
  水太多了,齐昭轻轻往里一插,阴茎滑到大腿间,在阴唇间抽插,有张小嘴密密地吮吸着龟头,诱惑着他再往里面深入。
  沉清爽的叫出声,“不要不要…那里太爽了,不行…”
  还没插进去就骚成这个样子,齐昭拔出来,粗大的阴茎上还拉着丝。
  眼睛上的带子早已滑落,沉清双眼迷离,似是不满。
  “求我。”齐昭附身含住她下嘴唇,用舌头津津品尝。
  “求主人…肏进来…射满我…”
  “操!”齐昭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抬起沉清的屁股,往穴口顶去,因为太长,龟头贯穿了出去,单用柱身不断摩擦花心。
  腿心被肏得大开,不过激烈地插了十来下,沉清吟哦着到达了高潮,花心不受控制地绞,齐昭没忍住直接射在了穴口,一股滚烫的浓精灼着花穴,花穴一开一张想要吃进去更多。
  最后,沉清委委屈屈地要齐昭负责,说耽误了明日归家,齐昭老老实实给她下面都舔干净了才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