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狱后,佣兵大小姐炸翻豪门 第23节
  扫的,还是叶浔班级教室的地!
  夏子焓捏一捏扫把,想他豪门贵少,居然被一个傻女人牵着鼻子走?
  绝对不可饶恕!
  “该死该死,傻女人,你一直都在命令我做什......”
  夏子焓的话,压根没有说完。
  只见坐在教师讲台上方,翘着二郎腿的叶浔,直接无视了他:
  “扫的还不错。
  “在这方面,你有天赋。”
  ‘天赋’两字,让夏子焓瞬间把头翘得老高。
  紧接着,他像是得到褒奖的孩子,把嘴嘟起来,自夸的好不含糊:
  “那是,不是我吹,小爷的天赋,可不是盖得。
  “等着,一分钟,小爷马上扫完教室给你看!”
  说罢。
  夏子焓抡起扫把。
  扫地的速度,快如一阵风。
  好在此刻叶浔的班级教室里没有人,同学们都去了生日宴会场。
  否则要是有人看见这一幕,叶浔居然驱使校草帮她干活......
  那不得吓到惊掉眼珠子!
  一分钟后。
  夏子焓一手撑着拖把,一手挥汗,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他满意极了,如同孩子,朝叶浔抛去邀功的眼神:
  “怎么样?小爷我是不是特别厉害?”
  叶浔走到夏子焓面前,她扫一眼教室的地面。
  确实打扫的干净整洁。
  “还不错,以后轮到我值周,就麻烦你了。”叶浔勾起红弧,轻声说。
  圣罗皇家学院虽然是一所贵族学院。
  可学校为培养这些有钱人家的子女独立能力。
  纵使是大学,也学着普通高中一样,要求学生们轮流给班级和公共场地打扫卫生。
  而今天,正好轮到叶浔值周。
  大概是‘值周’两字,唤醒了夏子焓。
  以至于夏子焓的表情一僵。
  他即刻意识到自己居然又被叶浔指使了!
  “该死的傻女人,你居然......”
  夏子焓丢掉拖把,气的手指都在发颤。
  他刚怒吼出声。
  叶浔就将一颗不知从何而来的糖果,准确无误的丢进夏子焓的嘴里。
  浓郁的糖果芳香,让夏子焓闭嘴,还吸了几口糖味。
  额......挺甜的。
  叶浔始终噙着红弧,用看待孩子的眼神,扫夏子焓一眼。
  她懒懒道:
  “呐,奖励你的。”
  像是在奖励小孩。
  听语。
  夏子焓迅速满脸通红,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其他。
  他愣愣望着叶浔离开教室,半响后,才呼出一口完整的气。
  他居然,全程被叶浔牵着鼻子走!
  这个女人的气场,太强了,强到他不得不跟着她的节奏走。
  她,绝不简单!
  ......
  莫凌哲的生日宴,叶浔不屑参加。
  从教室离开后,她便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待到宴会结束。
  之所以不直接离校,是为等江欣语。
  待江欣语联系到她,已经是生日宴结束后的事情。
  “啊,老师让我帮忙整理资料,所以又错过玩耍的时间了。
  “抱歉抱歉啊,浔浔,让你等我这么久......”
  江欣语说。
  “无事。”叶浔回声。
  两人分别在校门口。
  “那浔浔,我们明天见。
  “对了,有件事情忘记和你说了。
  “明天早上有防身课,你准备一下,教防身术的老师脾气不好,但他实力很强!”
  上私家车前,江欣语留下一句话。
  叶浔见她上车,挥手离开。
  她也一并转身,步行回叶家。
  或许是与叶铭、叶涵的回家时间不同。
  再者叶浔一回家,就回房。
  因此今天和往常一样,她并没有遇到叶铭两人。
  回屋后,应着明天要早起晨练,叶浔早早便睡了。
  一夜无梦。
  ......
  次日。
  早上的第一二节 课,都是防身课。
  大一a班的学生们,个个都在课间换好武术服,来到大操场,等待防身术老师的到来。
  教防身术的老师,是一个留着黑胡须,模样精明的中年人。
  他的外貌看上去十分严厉,国字脸,人长得高高壮壮,足有一米九。
  防身术老师,姓武。
  武老师刚到这里,学生们就像见了魔鬼般,迅速的排好队伍。
  仿佛稍慢一步的学生,就会被恶魔吃掉。
  实际上,这位教防身术的武老师,在整个学院,都是出名的强大与凶悍。
  据说他掌握着跆拳道、散打、武术、格斗、拳击、搏击等十二样战术。
  且在每一样武学上,都是精通的佼佼者。
  因此,学生们都怕他。
  “都到齐了?”武老师在人群里扫了一圈,他蹙起的眉,就没松开过。
  随后。
  他将一双眼睛,像钉子一样,钉在人群中出众的叶浔身上。
  说话的声音,如同老鹰的粗糙嗓门:
  “你是新人?
  “又是一个女人,新来的,你跟不上其他同学的学习进度,马上给我自觉站到一边!”
  在武老师的心目中,能够真正学好他这一门防身术课程的,只能是男人。
  原因非常简单。
  男性比女性,更有力气,更占先天性条件的优势!
  如果不是当老师,他都不屑教女学生学武!
  故此,对叶浔说话时,也是一种对女人瞧不上的态度。
  叶浔自然第一时间感受到轻蔑,她蹙一蹙眉,并没有动。
  而是轻声:
  “我可以跟上其他同学的进度。”
  换而言之,便是她不需要单独站出去。
  武老师以武制霸。
  在学院里,还从来没有学生敢顶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