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崔允恩心想。
  然而最初的他并不是这样的，一开始提出要试试视频性爱时，这人嘴上强硬，真到了脱裤子的时候，扭捏了很久。
  “我是男人，我先脱，但我脱了之后，你一定得给我看你的……你的奶，不许耍诈。”
  “我从不耍诈，你快脱。”
  “……”
  他拉开内裤裤腰，往里窥视，深吸一大口气，胸肌强势扩张，她以为他总算下决心要脱了，结果他憋了半天，肺泡里的气都吐光了，裤子还没拉下来。
  “其实我没给女孩子看过，不知道会不会吓到你，你要是不敢看，可以先闭上眼睛。”
  “我敢看，我看过《色戒》。”
  “……好吧。它现在额……现在还没硬，如果硬了，会更大的，平时就没那么大，我的意思是说……”
  “你到底脱不脱？”
  他听她口气不耐，心一横，把内裤拉了下来，绷紧身体，直挺挺地站着，给她看垂荡胯间的小弟弟。
  和电影里梁朝伟的不太一样，允恩不知道这个算大还是小，但瞧着挺乖的，被皱巴巴的皮肤裹着，粉里带灰，并没有很可怕，就是黑毛有点多，像个野人。
  “哦，你把它弄硬了给我看，试试能变多大。”
  “……我不要。”
  对方拒绝在女孩子面前表演手淫，反守为攻，不肯吃半点亏。
  “你先给我看奶，看了美女的奶，它自然会硬的。”
  允恩心里也害羞，她也没给异性看过身体，穿着内衣裤坐在陌生人面前已经很丢脸了。
  但答应的事情，不能反悔，她把一个乳房从胸罩里拿出来，在他眼前晃了半秒，迅速塞回去藏好。
  “喂！我都没看清楚，你讲不讲信用啊？就这么一下怎么可能会硬。”
  他气愤地喊话时，胯下之物已经悄悄发生变化，像一只超速成长的蘑菇，伸长，变粗，斜斜翘起头来，晃晃悠悠，背刺它的主人。
  允恩在肚子里笑翻了，她相信他的话，这小子应该确实没有经验。
  和她一样。
  人家给她观赏了“雏鸡的生长过程”，投桃报李，她鼓起勇气，脱掉胸罩，强行装出坦然的姿态，半裸上身，给他看她的乳房。
  屏幕里面的人沉默许久，不知道在想什么，她越来越尴尬，因为羞臊，酽白的皮肤上浮出一层似有似无的浅粉，像早樱飘落的花瓣。
  “你摸一下奶头行吗？”他突然出声央求她，带着点不确定。
  允恩随便摸了一下，奶头上传来奇异的麻痒，羞耻感翻倍，想找个洞躲起来。
  “再摸一下，手指揉揉它。”
  “捏住奶头用力扯。”
  “握住奶子，晃给我看看。”
  ……
  他只用了几分钟，就克服了童男的羞耻心，本性毕露，接二连三提出过分的要求，叫她做各种下流动作。
  她看到他下身的东西还在变，因为她捏硬了她自己的乳头，它变得更长，翘得更高了，时不时弹跳一下，像在抽筋。
  “舒服吗？奶头硬了，被人看着玩奶是不是很有感觉？宝贝把腿分开，下面露出来。”
  允恩感觉做不出这个放荡的姿势，一动不动，无声抗拒。
  “宝宝，你这样我们没法做爱的，不是说好今天要摆脱童男童女的身份，一起体验色色的快乐吗？你分开腿，隔着内裤摸摸下面，哪里舒服摸哪里，女生就是这样自慰的。你摸了，我就……我就撸管给你看。”
  她还在犹豫，他给她致命一击。
  “这点都办不到，难道你想当一辈子老姑娘？”
  不行，那太可怕了，不谈恋爱没关系，当一辈子老姑娘，人生过于悲惨。
  允恩艰难地分开腿，露出卡通小兔内裤包裹的私处，肉肉的大阴唇被扯开，当中现出一道羞人的凹陷，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但可以看到他的手，握住了红艳艳的肉茎，拇指猥琐地揉搓前端。
  不能当老姑娘，她心想，终于抬手摁住腿心，朝着镜头前后爱抚下阴，内裤下的小凸起用电击般的快感回应她，爽得头皮发麻。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么敏感？
  被男人观看的羞耻，使性快感前所未有地强烈，她无法抑制地漏出呻吟，身躯微微颤抖，手速越来越快，腿无意识地张开到最大。
  “我想和你做，宝贝，你好骚，我要死了！”
  勾引她的人语无伦次，对着她疯狂套弄性器，彻底放飞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