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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然看他摆弄着遥控,不断加大着频率。她清楚的听见嗡嗡的响声震动着,通过柔软敏感的甬道穿过全身。
  这种感觉好奇怪,穴里的小东西有频率的震动着,她就像是飘荡在无尽的海面上,没有任何可以依靠固定自己的东西。
  只能受着那个小小的跳蛋的震动,被推打着飘来飘去。
  “唔…呜呜呜…慢一点…”田然求助似的看向霍思临,只见他冷眼观摩着自己,“太快了…唔哇呜呜呜…不行了不行了!”
  田然拼命摇头,跳蛋的频率被不断的加大,小穴一缩一缩吐着蜜液,跳蛋尾部的白色毛球被淫水粘湿贴着肛门处。
  黏黏腻腻,抗受不住。田然夹紧双腿,阴道骤然收缩,小腹不受控制的痉挛……又高潮了。
  跳蛋被他拽着拔了出来,随着波的一声,田然从高峰处缓缓飘落,她脸色潮红,眼角含着泪波,连忙说道:“不要了,不要了,要被玩坏了。”
  霍思临垂眸看着她一脸潮红的模样,知道自己玩的有点过了,短短几分钟让她高潮了这么多次,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霍思临伸手绕过她的头顶,松开缠绕着的黑色领带,白皙的手腕处已经被勒出了红印子。
  他反手蒙住了田然的眼睛,领带绕到头后压住,他低头亲了亲田然的嘴唇:“解释吧,我听着。”
  田然软绵绵的躺在那里,喘着粗气,她知道这是他给自己喘息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了。
  眼睛被蒙住,黑洞洞的一片,田然看不见他的脸,原本一直躲藏着的话在此刻也没有那么难以启齿了。
  田然摸索着抓住了他的袖子,鼓起勇气说:“对不起,是我先逃跑的。”
  “嗯。”霍思临低头亲了一口。
  眼前的柔情似水,慢慢浸润了她的身子,田然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霍思临无奈,替她拨了拨额角被打湿的碎发,温温柔柔的说:“现在呢,这么多年了,现在的生活怎么样?”
  “我……挺好的。”
  想起来这四年风平浪静的生活,田然试探的问:“你…没有找过我吗。”
  霍思临有点愣住了,他倒是没有想过自己会被田然反咬一口,有点心虚,因为她跑的这几年,他也确实没有派人去找过他。
  刚刚开始的时候,霍思临在那个球场的午后看见田然的第一眼,像是看见一只误闯入森林的小兔子,惊讶无措的模样着实有趣。
  他对田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占有欲,想把她当成自己的物品。
  当成自己发泄休息的物品。
  田然长得很好看,标准的杏眼,眼尾微微上挑,黑瞳如浓墨般点缀着,鼻梁高挺,小巧精致,着实是长在了霍思临的心巴上。
  但他的身边,从不缺这种美人。
  消失那几年,他也没有去找,只是仅仅只是一个玩具而已,就当是丢了。
  在那之后,霍思临用尽手段,在家族纷争中爬上了最高位。
  闲来无事的时候,他也会去玩其他嫩模,但是没有和田然做的感觉。
  对于田然的离开,他是有点生气的,就像是一条养不熟的小狗。
  今晚和朋友几个出来聚会,倒是没有想过会在这里又遇见她。最后一面的时候记忆力还是稚嫩的少女的模样,再见时已然变为了成熟的女人,嗯,胸也变大了不少。
  霍思临伸手拨开黑色的领带,他挡着灯光,田然缓缓睁开眼睛,很快适应了眼前的场景。
  霍思临看着她的眼睛,还是那双黑瞳,有点小惊恐的看着自己,装作一副不害怕的样子。
  想起刚刚在楼下骚扰她的那几个男的,现在已经尸骨无存了吧。
  看霍思临逐渐阴沉的模样,田然歪头眨了眨眼睛。
  “我…你还没说当年你为什么要离开呢。”霍思临觉得自己的心被软软的抓了一下。
  田然看她语塞的样子,顿时明了。
  所以说几年前的种种莫名而来的行为,果然只是逗她玩的吗?
  心理的想法得到验证,却不知为何田然有点气愤:“因为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当你的炮友,所以我跑了,我一点也不想再见到你。”
  炮友?霍思临听见这个词后挑了挑眉,他倒是没有想过在田然眼里他们之前居然算得上是炮友关系。
  他调侃道:“那现在,当我的炮友怎么样,我给你钱的。”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你拒绝也不行。”
  田然很无语,她扯了扯嘴角,起身想把他推开,大腿却不小心被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