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戏后的真相 (7)
下午三点。办公电话铃声响起。
每次接起便是一句：「喂，你好，这里是企划部。」
「你好，这里是董事长秘书室。」
「你是……？」秘书？怎么听声音似乎跟早上那位不一样？
「董事长请你过来她的办公室一趟。」
「现在吗？」
「是。」
「可是我等等有……」会议。
「董事长等下还有两个行程要跑，没有太多时间能等你。倘若真的不行，那你说一声，我可以帮你跟董事长约其他时间。」
这秘书果然是跟在董事长身边进出的。嘴巴说出来的话，还真的有够伶牙俐齿的。
「好、好的。我立刻过去，请您稍等一会儿。」
「尽快吧。」说完，便掛了电话。
「……」这人还真是让我有够无言。
对方掛掉电话后，我赶紧拨机过去给沐羽。
「沐羽，迅速过来我办公室一趟。」
说完我便急速掛掉电话，不给她任何机会可以废话。
一秒后，一个小小身影便出现在门口。
「你代我宣布，今天下午会议取消，往后延到明天。」
听闻，沐羽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可是你以往都不会临时取消会议的啊，什么事把你搞得这么急啊？」
「不管什么事，反正都不关你的事就对了。你现在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帮我宣布今天会议取消改明天进行。其他的你还小别问那么多。」
「……我哪里小了啊，我都大人了我。那经理如果他们问为什么临时取消会议的话我要怎么讲？我总不能什么话都没说就直接离开吧，这样他们肯定会觉得我是去乱说的。」
「你就说今天日子甚好，应该要好好享受，不应该被工作困住，所以经理决定让他们放假半天这样就好。好了，我真的没时间再跟你说了，有话有问题全部等我回来再问，先这样。」语落，我甩门而出前往董事长的办公室。
花不到一分鐘的时间迅速衝到董事长的办公大楼。一到那就看到两位秘书立刻站起来，露出不失礼貌的秘书牌经典微笑。
我走了过去，「你们好，我是跟董事长有约的企划部经理田筱蜜。」
「嗯，请跟我来。」
……董事长秘书都这么高傲的吗？不苟言笑……「好的。」
眼前，秘书领我到办公室的门前敲门，「董事长，田经理来了。」
门后传来回应，「让她进来。」
「田经理，董事长让你进去了。」
「喔喔好的，谢谢你。」
「嗯。」回应完便走掉了。
……真冷漠。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想：对于这个秘书，我只剩这个词能形容她了。
后来我没再多想的打开门一脚踏进董事长的办公室，便礼貌性问好：「董事长您好，我是企划部经理田筱蜜。」
「我知道，不用特别自我介绍了。有什么事就直接问吧，你只有十分鐘的时间。」
「基于礼貌，我还是该向董事长道谢。谢谢您特意抽空——?」
「坐着说吧，别站着了。」
我微微点头并微笑，走过去沙发坐下。
「据我所知，你似乎在公司做很久了，怎么今天突然想直接找我谈？」
「对于今天冒然的行为，我在这向董事长道个歉。只是今天会这样做是因为我部下的员工临时被董事长亲自下令出差，在这点我没有问题，毕竟董事长您是上司，只是我部下的员工出差却没有跟我这个经理汇报，还是我从其他人那听来的，就是有点觉得自己被蒙在鼓里，后知后觉。所以，今天才特地前来见董事长，想要有一个满意的回应。」
原本觉得她可能会大声斥喝我，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什么之类的。但很意外的，她并没有。反而是轻笑了几声后，突然问道：「你和我们允轩很好吗？」
面对董事长突然跳开话题，我脑袋有一瞬间差点反应不过来。「还可以。」
「那是……男女朋友？」
我赶紧澄清：「不是不是。我和允轩公事上是上司下属，私底下也只是朋友而已，我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还请董事长相信。」
「哈哈，我只是随口问问，这么紧张干什么？难不成你们俩……」
「没有没有，我只是怕董事长误会。」
董事长喝了一口茶后，把杯子放置在矮桌上，轻声道：「没有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我是看很开的家长，今天就算你们真的有怎样我也不会说什么，毕竟我不是允轩的亲妈妈，算起来我也是被他勉强接受的后妈，没有什么资格可以去管他的事。但是可能同样都是妈妈吧，难免都会想多关心自己的孩子，即便那个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也没关係，因为只要看到他幸福就好了。」
是啊，身为妈妈，无论是亲生的，还是后妈都会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平安顺利的找到一份归属。
「其实允轩曾经跟我说过，他很感谢您。」
「感谢我？」
「嗯。他说若不是您在他爸爸过世后，帮他爸爸把公司重新强化起来，今天公司也不会有这样如此强大的面貌，所以他说他真的很谢谢您。只是毕竟您还是曾经破坏他家庭的那个人，未来他确实不知道，但无论如何，现在的他还是无法完全接受您。」
「这些年，我不否认我确实很努力地在他面前想当好一个妈妈的角色。只是或许我当初给他带来的伤害太大了，以至于我无论再怎么努力，都无法让他完全接受我，只能说这全是我的错。如果当年我没有来应徵秘书、没有他爸爸相遇、没有和他爸爸背着他妈妈在一起，或许他们现在会是很幸福的一家人……」
「不是的董事长，您千万别这样想。感情这种事本来就是勉强不来的。有的人注定相遇后必须分离；有的人注定一相遇就是彼此一辈子的羈绊，这样的宿命是谁都无法改变的。或许，前董事长和他的前妻本来就注定分离，而你和前董事长本来就注定会相遇、会相恋，甚至是成为彼此的一辈子的羈绊。」
「但愿如此吧。」上半句是这样的，但话锋一转，却转来我身上了，「那你呢？」
「我？」
「嗯，你对允轩又是什么样的感觉？」
「就、就就是朋友啊……」不知怎么的，我说得满是心虚。
「真的只是朋友吗？」
「我……」不然我还能说什么呢？
「刚才你开导我，现在换我了。」董事长微笑，「筱蜜，感情这种事是骗不了人的，我相信这点你是知道的。有时候你虽然就是单纯想着彼此是朋友，但其实爱情这个奸诈的小东西偏偏就是在那些你平常不会注意的细微里开始慢慢滋生长大。不是没有，而是你还尚未察觉。然而当你察觉的时候，其实通常都已经晚了，因为你早就爱上那个人，甚至可以说是无法自拔了。」
「今天允轩去出差没跟你说，你就这么紧张地找上我想问个清楚。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一发现他不见了就这么紧张呢？」
此刻，我想说话，但张了口后却发现根本无话可说，因为自己被看破太多太多了。
明明努力想掩饰掉自己喜欢顾允轩这件事，却反而愈掩饰愈明显，就连几乎没有谈过话的董事长，第一次谈话就能看破。
董事长说得并不是没有道理。
如果我不在乎顾允轩，我就不会一发现他不见就紧张，就立刻一股脑儿的衝上来找董事长问他的去处。
回想一下。从第一次在英国相遇，我总是会为他孤独的背影感到一丝丝的心疼，还是那种毫无理由的心疼。明明那天是第一次见面，却有了这些感受。
该说是莫名其妙吗？不。
或许我和顾允轩就像我刚才说的，相遇后註定会相恋的组合，但是我和他究竟会不会成为彼此一辈子的牵绊呢？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筱蜜，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就应该要勇敢告诉他，让他知道，而不是把那份喜欢藏起来。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他也喜欢你呢？明明原本是可以相恋的人，却因为你自己一个因为害怕而刻意掩藏给弄分开，你能铁定说出多年后你绝对不后悔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当然会后悔啊，怎么可能不会后悔……
「你有在思考，那就对了。好好想想吧，这是关于你和允轩的未来，身为你的上司，我只能跟你说一句：别让自己后悔了。」
闻言，我沉默了。没有任何原因，就单纯是在想一个问题——我是不是该放手一搏，好好的、认真的接受顾允轩给我的爱情，并且好好地跟他谈一场恋爱？
不管结果是什么，至少给自己和他一次机会——一次可以一起携手走向未来的机会。
「谢谢董事长跟我说了这么多，我想我是时候该回应他的爱情了。」
「我很开心你愿意给允轩一个陪你走向未来的机会。如果真的成功了，就要好好珍惜能和彼此在一起的时间，未来的是谁也说不定，最好有什么事都要和彼此好好沟通，别总闹着脾气，你累，他也会累的。」
「我会的，谢谢董事长的支持。」
「允轩那傢伙回到孰悉的城市多少会再眷恋一下。他以往就没有想要竞争董事长之位的想法，所以我在想他可能会玩到他想回来才会回来。你如果想去找他儘早把话说清楚，我可以让祕书以公司的名义帮你买一张菲英国的商务舱机票。」
「真的可以吗……」我有些犹豫。
「有什么好不行的，算起来你也差不多是半个未过门媳妇了，今天又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当见面礼吧。」
我在心里开心的狂尖叫之际，也不忘要说声：「谢谢董事长！」
董事长满意的笑了一声，「好了，你快回去工作吧，机票的部分我会让祕书用好帮你送过去。」
「那董事长我先出去了。」
「嗯。」
得到回应后我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后毫无忌讳的、大大辣辣的比了耶，转头后才发现后面两位秘书都傻眼的看着我耍白痴……
「抱歉，打扰了。」我装作没事的乾笑几声后，迅速离去。
这下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
希望他们不会跟董事长说这件事。
每次接起便是一句：「喂，你好，这里是企划部。」
「你好，这里是董事长秘书室。」
「你是……？」秘书？怎么听声音似乎跟早上那位不一样？
「董事长请你过来她的办公室一趟。」
「现在吗？」
「是。」
「可是我等等有……」会议。
「董事长等下还有两个行程要跑，没有太多时间能等你。倘若真的不行，那你说一声，我可以帮你跟董事长约其他时间。」
这秘书果然是跟在董事长身边进出的。嘴巴说出来的话，还真的有够伶牙俐齿的。
「好、好的。我立刻过去，请您稍等一会儿。」
「尽快吧。」说完，便掛了电话。
「……」这人还真是让我有够无言。
对方掛掉电话后，我赶紧拨机过去给沐羽。
「沐羽，迅速过来我办公室一趟。」
说完我便急速掛掉电话，不给她任何机会可以废话。
一秒后，一个小小身影便出现在门口。
「你代我宣布，今天下午会议取消，往后延到明天。」
听闻，沐羽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可是你以往都不会临时取消会议的啊，什么事把你搞得这么急啊？」
「不管什么事，反正都不关你的事就对了。你现在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帮我宣布今天会议取消改明天进行。其他的你还小别问那么多。」
「……我哪里小了啊，我都大人了我。那经理如果他们问为什么临时取消会议的话我要怎么讲？我总不能什么话都没说就直接离开吧，这样他们肯定会觉得我是去乱说的。」
「你就说今天日子甚好，应该要好好享受，不应该被工作困住，所以经理决定让他们放假半天这样就好。好了，我真的没时间再跟你说了，有话有问题全部等我回来再问，先这样。」语落，我甩门而出前往董事长的办公室。
花不到一分鐘的时间迅速衝到董事长的办公大楼。一到那就看到两位秘书立刻站起来，露出不失礼貌的秘书牌经典微笑。
我走了过去，「你们好，我是跟董事长有约的企划部经理田筱蜜。」
「嗯，请跟我来。」
……董事长秘书都这么高傲的吗？不苟言笑……「好的。」
眼前，秘书领我到办公室的门前敲门，「董事长，田经理来了。」
门后传来回应，「让她进来。」
「田经理，董事长让你进去了。」
「喔喔好的，谢谢你。」
「嗯。」回应完便走掉了。
……真冷漠。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想：对于这个秘书，我只剩这个词能形容她了。
后来我没再多想的打开门一脚踏进董事长的办公室，便礼貌性问好：「董事长您好，我是企划部经理田筱蜜。」
「我知道，不用特别自我介绍了。有什么事就直接问吧，你只有十分鐘的时间。」
「基于礼貌，我还是该向董事长道谢。谢谢您特意抽空——?」
「坐着说吧，别站着了。」
我微微点头并微笑，走过去沙发坐下。
「据我所知，你似乎在公司做很久了，怎么今天突然想直接找我谈？」
「对于今天冒然的行为，我在这向董事长道个歉。只是今天会这样做是因为我部下的员工临时被董事长亲自下令出差，在这点我没有问题，毕竟董事长您是上司，只是我部下的员工出差却没有跟我这个经理汇报，还是我从其他人那听来的，就是有点觉得自己被蒙在鼓里，后知后觉。所以，今天才特地前来见董事长，想要有一个满意的回应。」
原本觉得她可能会大声斥喝我，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什么之类的。但很意外的，她并没有。反而是轻笑了几声后，突然问道：「你和我们允轩很好吗？」
面对董事长突然跳开话题，我脑袋有一瞬间差点反应不过来。「还可以。」
「那是……男女朋友？」
我赶紧澄清：「不是不是。我和允轩公事上是上司下属，私底下也只是朋友而已，我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还请董事长相信。」
「哈哈，我只是随口问问，这么紧张干什么？难不成你们俩……」
「没有没有，我只是怕董事长误会。」
董事长喝了一口茶后，把杯子放置在矮桌上，轻声道：「没有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我是看很开的家长，今天就算你们真的有怎样我也不会说什么，毕竟我不是允轩的亲妈妈，算起来我也是被他勉强接受的后妈，没有什么资格可以去管他的事。但是可能同样都是妈妈吧，难免都会想多关心自己的孩子，即便那个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也没关係，因为只要看到他幸福就好了。」
是啊，身为妈妈，无论是亲生的，还是后妈都会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平安顺利的找到一份归属。
「其实允轩曾经跟我说过，他很感谢您。」
「感谢我？」
「嗯。他说若不是您在他爸爸过世后，帮他爸爸把公司重新强化起来，今天公司也不会有这样如此强大的面貌，所以他说他真的很谢谢您。只是毕竟您还是曾经破坏他家庭的那个人，未来他确实不知道，但无论如何，现在的他还是无法完全接受您。」
「这些年，我不否认我确实很努力地在他面前想当好一个妈妈的角色。只是或许我当初给他带来的伤害太大了，以至于我无论再怎么努力，都无法让他完全接受我，只能说这全是我的错。如果当年我没有来应徵秘书、没有他爸爸相遇、没有和他爸爸背着他妈妈在一起，或许他们现在会是很幸福的一家人……」
「不是的董事长，您千万别这样想。感情这种事本来就是勉强不来的。有的人注定相遇后必须分离；有的人注定一相遇就是彼此一辈子的羈绊，这样的宿命是谁都无法改变的。或许，前董事长和他的前妻本来就注定分离，而你和前董事长本来就注定会相遇、会相恋，甚至是成为彼此的一辈子的羈绊。」
「但愿如此吧。」上半句是这样的，但话锋一转，却转来我身上了，「那你呢？」
「我？」
「嗯，你对允轩又是什么样的感觉？」
「就、就就是朋友啊……」不知怎么的，我说得满是心虚。
「真的只是朋友吗？」
「我……」不然我还能说什么呢？
「刚才你开导我，现在换我了。」董事长微笑，「筱蜜，感情这种事是骗不了人的，我相信这点你是知道的。有时候你虽然就是单纯想着彼此是朋友，但其实爱情这个奸诈的小东西偏偏就是在那些你平常不会注意的细微里开始慢慢滋生长大。不是没有，而是你还尚未察觉。然而当你察觉的时候，其实通常都已经晚了，因为你早就爱上那个人，甚至可以说是无法自拔了。」
「今天允轩去出差没跟你说，你就这么紧张地找上我想问个清楚。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一发现他不见了就这么紧张呢？」
此刻，我想说话，但张了口后却发现根本无话可说，因为自己被看破太多太多了。
明明努力想掩饰掉自己喜欢顾允轩这件事，却反而愈掩饰愈明显，就连几乎没有谈过话的董事长，第一次谈话就能看破。
董事长说得并不是没有道理。
如果我不在乎顾允轩，我就不会一发现他不见就紧张，就立刻一股脑儿的衝上来找董事长问他的去处。
回想一下。从第一次在英国相遇，我总是会为他孤独的背影感到一丝丝的心疼，还是那种毫无理由的心疼。明明那天是第一次见面，却有了这些感受。
该说是莫名其妙吗？不。
或许我和顾允轩就像我刚才说的，相遇后註定会相恋的组合，但是我和他究竟会不会成为彼此一辈子的牵绊呢？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筱蜜，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就应该要勇敢告诉他，让他知道，而不是把那份喜欢藏起来。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他也喜欢你呢？明明原本是可以相恋的人，却因为你自己一个因为害怕而刻意掩藏给弄分开，你能铁定说出多年后你绝对不后悔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当然会后悔啊，怎么可能不会后悔……
「你有在思考，那就对了。好好想想吧，这是关于你和允轩的未来，身为你的上司，我只能跟你说一句：别让自己后悔了。」
闻言，我沉默了。没有任何原因，就单纯是在想一个问题——我是不是该放手一搏，好好的、认真的接受顾允轩给我的爱情，并且好好地跟他谈一场恋爱？
不管结果是什么，至少给自己和他一次机会——一次可以一起携手走向未来的机会。
「谢谢董事长跟我说了这么多，我想我是时候该回应他的爱情了。」
「我很开心你愿意给允轩一个陪你走向未来的机会。如果真的成功了，就要好好珍惜能和彼此在一起的时间，未来的是谁也说不定，最好有什么事都要和彼此好好沟通，别总闹着脾气，你累，他也会累的。」
「我会的，谢谢董事长的支持。」
「允轩那傢伙回到孰悉的城市多少会再眷恋一下。他以往就没有想要竞争董事长之位的想法，所以我在想他可能会玩到他想回来才会回来。你如果想去找他儘早把话说清楚，我可以让祕书以公司的名义帮你买一张菲英国的商务舱机票。」
「真的可以吗……」我有些犹豫。
「有什么好不行的，算起来你也差不多是半个未过门媳妇了，今天又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当见面礼吧。」
我在心里开心的狂尖叫之际，也不忘要说声：「谢谢董事长！」
董事长满意的笑了一声，「好了，你快回去工作吧，机票的部分我会让祕书用好帮你送过去。」
「那董事长我先出去了。」
「嗯。」
得到回应后我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后毫无忌讳的、大大辣辣的比了耶，转头后才发现后面两位秘书都傻眼的看着我耍白痴……
「抱歉，打扰了。」我装作没事的乾笑几声后，迅速离去。
这下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
希望他们不会跟董事长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