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ai来到70年代变成团宠后 第205节
三人问我们，为什么会来到玄光。我说我是领人皇命令来研究飞碟飞天。国师参透天机，未来近百年，不利于人存，于是人皇下令，要寻找新的星球生存，移民。
我说出原因后，三人直接就说，玄光不适合生存。他们说，玄光只是一个废弃的容器而已。
于是我赶紧问他们，那哪里适合生存？人皇下令以来，为了移民这事，他们已经损失惨重，很多人为此献出生命。
三人告诉我们，在黑洞之外，就是另一个宜居的世界。他们说，地球已经是太阳系最后一个宜居的星球，不过它还可以住，不过要是想要移民寻找新的住所，也可以。
我赶紧问他们，什么是黑洞，又怎么去到黑洞之外？他们却给了我们三个人，一人一把锄头，让我们帮他们劳动。
三人将我们带到一处地方，要求我们从上往下挖，挖一条通道，挖够5000米，就告诉我们什么是黑洞，又怎么去黑洞之外。】
——
看到这里，钟元的心跳得非常快，这里是第一页，她翻开第二页，继续看。
【我相信了他们，并劝服了不相信他们的周开成和汪郁沛一起挖。5000米靠人力挖，我和周开成还有王郁沛不眠不休地花了两个月。两个月后，他们国珍告诉了我们。不过好像对我们用处也不大。他们说我们挖了这条通道，就离我们想知道的更近了一步。
我高兴不了多久，他们就又说这一套通道需要挖几万米，起码要花费2到3年的时间。
这时我终于反应过来了，我问三人那他们为什么要来到玄光挖通道？又是从哪里来的？怎么来的？又是谁让他们挖通道的，挖了通道又要做什么？
三人让我们交出三个月口粮，他们才告诉我们。我们犹豫了四天，最终决定给他们三个月口粮。驾驶飞船上天的时候，我们准备了三个人大约一年的口粮，所以给三个月也还能接受。
三人说到做到，我们将三个月口粮给了他们之后，他们就一一解答了我和两个伙计的疑惑。
三人说，他们也曾经是地球上的人，来到玄光挖通道，只是为了在必要时救地球于危难之中而已。而挖了几万米的通道之后，要在通道中心建设一个基地，主要是用于维持玄光的正常运转而已。
玄光就是一个废弃的容器而已，而如果没有人时常维修保养，那很快就会丧失作用。三人说，一旦玄光没有了作用，那同在一个太阳系的地球将会引发更大的灾难。
我心想一个废弃的容器对地球影响竟然这么大？我直接将心里话说出来，三人则是说，废弃容器也有废弃容器的作用，他们说玄光帮地球抵挡了无数的太阳系攻击，所以还是有存在的必要的。
而对于自己的来历，他们都是说来自于黑洞之外，他们也是从太阳系移民到黑洞之外的星系的，那里有无数个宜居星球，而他们是怎么来的？乘坐时空对撞机来的，这是最低级的一种交通方式了。】
钟元津津有味地又翻开一页再看。
【时空对撞机，是我没有听说过的东西，飞碟已经是我能研究出来的最厉害的东西了，还是集大成的成果。他们邀请我和两个伙计乘坐他们的时空对撞机去他们的星球一看。我有些心动，但是又害怕有去无回，所以没有答应。之后，我和两个伙计则又在玄光待了两个月，帮他们挖通道，期间他们还帮我们改进飞船，他们说，我们建造的飞船，性能太低了，幸好一路无事，要是遇上黑洞或者风暴，肯定能把我们飞船连人都给撕碎了。他们告诉我们，黑洞也是一条通往外太空的路，只不过普通人不建议尝试。
我问他们为什么？他们告诉我，黑洞有真有假，有一些是真的黑洞，有些是假的黑洞。
而真的黑洞在他们的星球那边，就相当于龙卷风。假的黑洞则相当于人为制造的大风。
我感到非常震惊。竟然还有假的黑洞。而我连黑洞都还没见过呢。
不过，在最后快要离开时，我也如愿见到了黑洞，但是他们告诉我，这是假的。
他们说，他们在收集太阳系中的碎石和陨石。这在他们的星球，是稻田里的肥料，是路面的基石，甚至是火炉里的煤。我属实是震惊了。
不过我非常感谢和他们相处的半年时间，有了他们的帮助指点，我和我的伙计们才能在最快的时间里，创新加固飞船，我感觉我的灵感非常充沛！】
钟元一脸唏嘘地看完这三页日记，后面的她还没看，但就这三页纸，她都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时空对撞机能穿梭不同的时空。还有黑洞竟然还有真有假！这是她没想到的。她的主脑里并没有记载这一点。记载的只是黑洞可以撕开，有阴阳面甚至多面，所以她猜测黑洞可以去到别的时空。
看来她猜对了一半。
而玄光应该就是现在的月球了。
钟元抬起头问章韧宽，“章局长，这个墓穴大概是什么时候的，知道了吗？”
“还没确定，不过我觉得，应该有上千年了。”章韧宽有些奇怪地看着钟元，问她，“你是不是能看懂这上面写的什么？”
刚才他看钟元毫无阅读障碍，甚至越看表情越丰富，微表情完全没有疑惑。
她能看懂？章韧宽试探着问，“他是不是在惊叹一个东西？我从他写的符号猜的！”
“也并不是。这日记大概就是写他研究一样东西的心路历程，后面他也把这个东西成功创造出来了，并且还有一段奇遇。”
钟元现在迫不及待想看后面的日记，这本日记写了满满一本，所以都是重点啊，要考的！
她要将这个日记，都给记在脑子里，还要看其他的资料，应该还有收获。
第160章 寻根29
“章局长, 这个笔记可以借我看几天嘛？我这几天都会在这里，保证不把它弄丢。”钟元把褐色皮的笔记本抱在怀里，问章韧宽。
后者张了张嘴, 脑子里天人交战, 他想不明白钟元怎么会看懂上面的内容，不过前面钟元也说了, 这笔记和月球有关, 那他也不能拦着不让看。
章韧宽定了定心, 看了眼四周的东西, 文化馆的大厅都摆满了从古墓穴里挖出来的文物, 还有人在清理文物上的泥垢，他说道：“这笔记不能被带出文化馆, 你每日可以来这里看。”
钟元一听章韧宽这么说，也就答应了。
“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找到住的地方了没？”他问她。
钟元说找到了, 她在文化馆附近旅馆住着。
章韧宽带她去自己办公室，让她坐着看，然后就去忙了。
而钟元则是继续看日记, 厚厚的一本, 她原本以为全是日记, 没想到到后面，则是介绍了。
介绍他们如果拖家带口星际移民。
造了五条飞船，带了近200人上天, 但是在通过黑洞去往新的星系新月星系时, 有三条飞船跟丢了队伍，最后只留下两条飞船, 而这两条飞船, 一条是物资飞船, 飞船上只有10人负责看守物资，另外一条飞船则是日记主人坐的这条飞船，这飞船里坐了20人，所以也就是一共活了30人而已。
30人里，有一些彼此互为家眷。人少力薄，抢不过别人，也不想当眼中钉，他们选择在一处较为偏远荒凉但气候还算可以的星球上定居下来。
历经百年才逐渐稳定，和附近星球来往。接纳星球难民，渐渐将星球的人数从30人发展至500人。
不过，人心不足蛇吞象，和附近星球的关系也是时好时坏，所以，他们也努力发展人文科技。
在此期间，他们还往返地球，带着地球的作物和配方到他们的星球，有时候还带人，但这事，很少有人相信，所以百年间，他们也就带回来2个人。
而他们的星球就叫，粒子时空！！！
钟元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看到日记里，他们讨论给星球命名的时候，还是心中激动震撼难以言表。
粒子时空。
无穷宇宙，沧海一粟。
人之渺小就如时空微粒。要永远谨记走到今日之艰辛。
所以，这也就解释了，粒子时空的先祖们，为什么会在肃州城的鲁图沙漠里修一座古墓穴。
他们往返地球和粒子时空，飞船都是停靠在茫茫的沙漠里的，只有这样才能不引人注目。
而为什么当时他们往返没有世人注意怀疑过，因为当时的日记主人当时的人皇也跟着上去了。
相当于搬了一个皇朝上去。
当时的人皇是谁，日记中没有记载，钟元也不得而知。粒子时空的历史记载中，也没有介绍这些人来到粒子时空前的生平，有可能去这十人当中的一个，也有可能是已经随着三艘飞船一起不见了。
日记中还说了，他们会留下一个古墓穴，是因为当初飞上天的十人当中，还有家眷在地球，后来他们第一次返回地球想带走家眷，可此时地球早已过了百年，当初的家眷后代不认识他们。所以他们留了一个古墓穴就相当于郑明自己的存在而已，并非去纪念什么。
日记里还说他们将很多东西留在了这个古墓穴里，能不能发现并学会，全凭缘分。
日记都证实里月球中心是空的，钟元决定，一定要去一趟月球中心。至于日记里说的东西，钟元也想知道是什么。
花了一天看完了这一本日记，钟元在晚间吃饭的时候还给章韧宽。
“这么快就看完了？”
钟元点头，“还有其他的日记吗？”
章韧宽：“有，不过看样子是一些图册，和一些符号，不过还没清理干净上面的泥土，还需要一些时间。”
图册？符号？图册不清楚画的是什么，但是，符号会不会是粒子是空的拼音？
“待会吃完饭，章局长可以带我去看一看吗？”
章韧宽没想到她这么急着要看，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承诺带她去看。
吃完了饭，两人就又去了文化馆。
章韧宽指着一堆放在角落里的泥土块，“就是这，从最上面的来看，我们的修复师猜测是一些图册，但我们也不敢贸然肯定全是。”
钟元看向那个四四方方的泥土块，泥土之下，是捆成一捆的书册。修复师们猜测的确实是对的，这些册子里画的是图。手工画的图册，底下还有标注，有一部分标注是繁体字标注！也就是说，是古代的文体！！！华国人都懒得动！！！
钟元呼吸都停了几秒，她眼睛也不眨地盯着这捆图册书说，“章局长，我明天来帮你们清理它们吧，我实在想知道这里都有什么东西。”
“可是这上面的泥土有些湿的，有些裹得很厚，很难清理，很费时的，我们挖上来两捆，第一捆清理了两个月，还没清理完呢。”章韧宽说。
“还有一捆？”钟元眼睛都亮了，“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章韧宽觉得奇怪，钟元看着很兴奋的样子，他一边带她去看，一边说，“暂时的收获就是这张纸，其他的书册，还需要去污去泥。”他带她进了一个小房间，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张纸给她看，“这张纸防水防腐的。”
钟元接过纸，就愣住了，她发现纸上写的是粒子时空的“拼音”。
“这上面写的什么我们也不懂，我猜测应该是一些文字符号，除了这个，我还真没想到象征什么。”
确实是文字符号。钟元在心底默默说。
“我再带你去看看挖出来的另一捆东西吧，就是这张纸的出处。”章韧宽又说，并带她来到另一个房间。
这时候应该已经是晚上的8点左右了，来到房门口钟元看到这时候里面还有人在加班。
里面的人听到声音抬起头，“……局长，这么晚来这是？”
章韧宽：“我来看看进展，顺便带她来看看。”他指了指身旁的钟元。
钟元朝两人打个个招呼，然后就看着两人手下的东西。
是一本书。她眼里露出狂热。
“……这些书清理完一半了，还剩下一半呢，书页上沾满了泥，还在擦。”说话的人解释道，说完奇怪地看了钟元一眼，他有种自己被盯上了的感觉。
钟元：……其实我看中的是你手上的书而已。
她问，“清理好的书在哪里？”
她扭头观察房间，这房间不大，布局一眼就看全了，放在门边的叠起来的书，她自然也看到了，钟元抬脚走过去，拿起一本翻看。
果然，上面如同画符一般写着的符号，就是新月星系的通用语言，能写当然也能读出来。
这就像地球一样，国家多，每个国家的语言都不一样，英语是目前地球各个国家来往的通用语言，而粒子时空，则更多说的是古汉语，读起来有点像华国语言，但音调不同，很多词义也不同。
这些书上面，是介绍新月星系各个星球的。钟元没想到祖宗竟然把这些也写上去了。
关键是华国人看不懂这些鬼画符啊！！！
连解读程序语言的“拼音表”都给出来了，难道没用汉语介绍一下怎么理解吗？？？不然除了她之外谁懂怎么读啊？！
钟元合上手上的书，看着章韧宽，“局长，我要留下来帮忙清理这些书。”
章韧宽已经平常心了，随钟元折腾，所以也就点点头。
我说出原因后，三人直接就说，玄光不适合生存。他们说，玄光只是一个废弃的容器而已。
于是我赶紧问他们，那哪里适合生存？人皇下令以来，为了移民这事，他们已经损失惨重，很多人为此献出生命。
三人告诉我们，在黑洞之外，就是另一个宜居的世界。他们说，地球已经是太阳系最后一个宜居的星球，不过它还可以住，不过要是想要移民寻找新的住所，也可以。
我赶紧问他们，什么是黑洞，又怎么去到黑洞之外？他们却给了我们三个人，一人一把锄头，让我们帮他们劳动。
三人将我们带到一处地方，要求我们从上往下挖，挖一条通道，挖够5000米，就告诉我们什么是黑洞，又怎么去黑洞之外。】
——
看到这里，钟元的心跳得非常快，这里是第一页，她翻开第二页，继续看。
【我相信了他们，并劝服了不相信他们的周开成和汪郁沛一起挖。5000米靠人力挖，我和周开成还有王郁沛不眠不休地花了两个月。两个月后，他们国珍告诉了我们。不过好像对我们用处也不大。他们说我们挖了这条通道，就离我们想知道的更近了一步。
我高兴不了多久，他们就又说这一套通道需要挖几万米，起码要花费2到3年的时间。
这时我终于反应过来了，我问三人那他们为什么要来到玄光挖通道？又是从哪里来的？怎么来的？又是谁让他们挖通道的，挖了通道又要做什么？
三人让我们交出三个月口粮，他们才告诉我们。我们犹豫了四天，最终决定给他们三个月口粮。驾驶飞船上天的时候，我们准备了三个人大约一年的口粮，所以给三个月也还能接受。
三人说到做到，我们将三个月口粮给了他们之后，他们就一一解答了我和两个伙计的疑惑。
三人说，他们也曾经是地球上的人，来到玄光挖通道，只是为了在必要时救地球于危难之中而已。而挖了几万米的通道之后，要在通道中心建设一个基地，主要是用于维持玄光的正常运转而已。
玄光就是一个废弃的容器而已，而如果没有人时常维修保养，那很快就会丧失作用。三人说，一旦玄光没有了作用，那同在一个太阳系的地球将会引发更大的灾难。
我心想一个废弃的容器对地球影响竟然这么大？我直接将心里话说出来，三人则是说，废弃容器也有废弃容器的作用，他们说玄光帮地球抵挡了无数的太阳系攻击，所以还是有存在的必要的。
而对于自己的来历，他们都是说来自于黑洞之外，他们也是从太阳系移民到黑洞之外的星系的，那里有无数个宜居星球，而他们是怎么来的？乘坐时空对撞机来的，这是最低级的一种交通方式了。】
钟元津津有味地又翻开一页再看。
【时空对撞机，是我没有听说过的东西，飞碟已经是我能研究出来的最厉害的东西了，还是集大成的成果。他们邀请我和两个伙计乘坐他们的时空对撞机去他们的星球一看。我有些心动，但是又害怕有去无回，所以没有答应。之后，我和两个伙计则又在玄光待了两个月，帮他们挖通道，期间他们还帮我们改进飞船，他们说，我们建造的飞船，性能太低了，幸好一路无事，要是遇上黑洞或者风暴，肯定能把我们飞船连人都给撕碎了。他们告诉我们，黑洞也是一条通往外太空的路，只不过普通人不建议尝试。
我问他们为什么？他们告诉我，黑洞有真有假，有一些是真的黑洞，有些是假的黑洞。
而真的黑洞在他们的星球那边，就相当于龙卷风。假的黑洞则相当于人为制造的大风。
我感到非常震惊。竟然还有假的黑洞。而我连黑洞都还没见过呢。
不过，在最后快要离开时，我也如愿见到了黑洞，但是他们告诉我，这是假的。
他们说，他们在收集太阳系中的碎石和陨石。这在他们的星球，是稻田里的肥料，是路面的基石，甚至是火炉里的煤。我属实是震惊了。
不过我非常感谢和他们相处的半年时间，有了他们的帮助指点，我和我的伙计们才能在最快的时间里，创新加固飞船，我感觉我的灵感非常充沛！】
钟元一脸唏嘘地看完这三页日记，后面的她还没看，但就这三页纸，她都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时空对撞机能穿梭不同的时空。还有黑洞竟然还有真有假！这是她没想到的。她的主脑里并没有记载这一点。记载的只是黑洞可以撕开，有阴阳面甚至多面，所以她猜测黑洞可以去到别的时空。
看来她猜对了一半。
而玄光应该就是现在的月球了。
钟元抬起头问章韧宽，“章局长，这个墓穴大概是什么时候的，知道了吗？”
“还没确定，不过我觉得，应该有上千年了。”章韧宽有些奇怪地看着钟元，问她，“你是不是能看懂这上面写的什么？”
刚才他看钟元毫无阅读障碍，甚至越看表情越丰富，微表情完全没有疑惑。
她能看懂？章韧宽试探着问，“他是不是在惊叹一个东西？我从他写的符号猜的！”
“也并不是。这日记大概就是写他研究一样东西的心路历程，后面他也把这个东西成功创造出来了，并且还有一段奇遇。”
钟元现在迫不及待想看后面的日记，这本日记写了满满一本，所以都是重点啊，要考的！
她要将这个日记，都给记在脑子里，还要看其他的资料，应该还有收获。
第160章 寻根29
“章局长, 这个笔记可以借我看几天嘛？我这几天都会在这里，保证不把它弄丢。”钟元把褐色皮的笔记本抱在怀里，问章韧宽。
后者张了张嘴, 脑子里天人交战, 他想不明白钟元怎么会看懂上面的内容，不过前面钟元也说了, 这笔记和月球有关, 那他也不能拦着不让看。
章韧宽定了定心, 看了眼四周的东西, 文化馆的大厅都摆满了从古墓穴里挖出来的文物, 还有人在清理文物上的泥垢，他说道：“这笔记不能被带出文化馆, 你每日可以来这里看。”
钟元一听章韧宽这么说，也就答应了。
“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找到住的地方了没？”他问她。
钟元说找到了, 她在文化馆附近旅馆住着。
章韧宽带她去自己办公室，让她坐着看，然后就去忙了。
而钟元则是继续看日记, 厚厚的一本, 她原本以为全是日记, 没想到到后面，则是介绍了。
介绍他们如果拖家带口星际移民。
造了五条飞船，带了近200人上天, 但是在通过黑洞去往新的星系新月星系时, 有三条飞船跟丢了队伍，最后只留下两条飞船, 而这两条飞船, 一条是物资飞船, 飞船上只有10人负责看守物资，另外一条飞船则是日记主人坐的这条飞船，这飞船里坐了20人，所以也就是一共活了30人而已。
30人里，有一些彼此互为家眷。人少力薄，抢不过别人，也不想当眼中钉，他们选择在一处较为偏远荒凉但气候还算可以的星球上定居下来。
历经百年才逐渐稳定，和附近星球来往。接纳星球难民，渐渐将星球的人数从30人发展至500人。
不过，人心不足蛇吞象，和附近星球的关系也是时好时坏，所以，他们也努力发展人文科技。
在此期间，他们还往返地球，带着地球的作物和配方到他们的星球，有时候还带人，但这事，很少有人相信，所以百年间，他们也就带回来2个人。
而他们的星球就叫，粒子时空！！！
钟元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看到日记里，他们讨论给星球命名的时候，还是心中激动震撼难以言表。
粒子时空。
无穷宇宙，沧海一粟。
人之渺小就如时空微粒。要永远谨记走到今日之艰辛。
所以，这也就解释了，粒子时空的先祖们，为什么会在肃州城的鲁图沙漠里修一座古墓穴。
他们往返地球和粒子时空，飞船都是停靠在茫茫的沙漠里的，只有这样才能不引人注目。
而为什么当时他们往返没有世人注意怀疑过，因为当时的日记主人当时的人皇也跟着上去了。
相当于搬了一个皇朝上去。
当时的人皇是谁，日记中没有记载，钟元也不得而知。粒子时空的历史记载中，也没有介绍这些人来到粒子时空前的生平，有可能去这十人当中的一个，也有可能是已经随着三艘飞船一起不见了。
日记中还说了，他们会留下一个古墓穴，是因为当初飞上天的十人当中，还有家眷在地球，后来他们第一次返回地球想带走家眷，可此时地球早已过了百年，当初的家眷后代不认识他们。所以他们留了一个古墓穴就相当于郑明自己的存在而已，并非去纪念什么。
日记里还说他们将很多东西留在了这个古墓穴里，能不能发现并学会，全凭缘分。
日记都证实里月球中心是空的，钟元决定，一定要去一趟月球中心。至于日记里说的东西，钟元也想知道是什么。
花了一天看完了这一本日记，钟元在晚间吃饭的时候还给章韧宽。
“这么快就看完了？”
钟元点头，“还有其他的日记吗？”
章韧宽：“有，不过看样子是一些图册，和一些符号，不过还没清理干净上面的泥土，还需要一些时间。”
图册？符号？图册不清楚画的是什么，但是，符号会不会是粒子是空的拼音？
“待会吃完饭，章局长可以带我去看一看吗？”
章韧宽没想到她这么急着要看，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承诺带她去看。
吃完了饭，两人就又去了文化馆。
章韧宽指着一堆放在角落里的泥土块，“就是这，从最上面的来看，我们的修复师猜测是一些图册，但我们也不敢贸然肯定全是。”
钟元看向那个四四方方的泥土块，泥土之下，是捆成一捆的书册。修复师们猜测的确实是对的，这些册子里画的是图。手工画的图册，底下还有标注，有一部分标注是繁体字标注！也就是说，是古代的文体！！！华国人都懒得动！！！
钟元呼吸都停了几秒，她眼睛也不眨地盯着这捆图册书说，“章局长，我明天来帮你们清理它们吧，我实在想知道这里都有什么东西。”
“可是这上面的泥土有些湿的，有些裹得很厚，很难清理，很费时的，我们挖上来两捆，第一捆清理了两个月，还没清理完呢。”章韧宽说。
“还有一捆？”钟元眼睛都亮了，“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章韧宽觉得奇怪，钟元看着很兴奋的样子，他一边带她去看，一边说，“暂时的收获就是这张纸，其他的书册，还需要去污去泥。”他带她进了一个小房间，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张纸给她看，“这张纸防水防腐的。”
钟元接过纸，就愣住了，她发现纸上写的是粒子时空的“拼音”。
“这上面写的什么我们也不懂，我猜测应该是一些文字符号，除了这个，我还真没想到象征什么。”
确实是文字符号。钟元在心底默默说。
“我再带你去看看挖出来的另一捆东西吧，就是这张纸的出处。”章韧宽又说，并带她来到另一个房间。
这时候应该已经是晚上的8点左右了，来到房门口钟元看到这时候里面还有人在加班。
里面的人听到声音抬起头，“……局长，这么晚来这是？”
章韧宽：“我来看看进展，顺便带她来看看。”他指了指身旁的钟元。
钟元朝两人打个个招呼，然后就看着两人手下的东西。
是一本书。她眼里露出狂热。
“……这些书清理完一半了，还剩下一半呢，书页上沾满了泥，还在擦。”说话的人解释道，说完奇怪地看了钟元一眼，他有种自己被盯上了的感觉。
钟元：……其实我看中的是你手上的书而已。
她问，“清理好的书在哪里？”
她扭头观察房间，这房间不大，布局一眼就看全了，放在门边的叠起来的书，她自然也看到了，钟元抬脚走过去，拿起一本翻看。
果然，上面如同画符一般写着的符号，就是新月星系的通用语言，能写当然也能读出来。
这就像地球一样，国家多，每个国家的语言都不一样，英语是目前地球各个国家来往的通用语言，而粒子时空，则更多说的是古汉语，读起来有点像华国语言，但音调不同，很多词义也不同。
这些书上面，是介绍新月星系各个星球的。钟元没想到祖宗竟然把这些也写上去了。
关键是华国人看不懂这些鬼画符啊！！！
连解读程序语言的“拼音表”都给出来了，难道没用汉语介绍一下怎么理解吗？？？不然除了她之外谁懂怎么读啊？！
钟元合上手上的书，看着章韧宽，“局长，我要留下来帮忙清理这些书。”
章韧宽已经平常心了，随钟元折腾，所以也就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