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时婚约 第102节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我又又又来晚了,为表歉意,这章留评都有小红包
  第56章 青梅
  夏矜身上出了层汗。
  窗帘没有拉, 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
  夏矜紧咬着自己的手指,眼睫一下一下地颤,那月光落在她身上, 更显得皮肤白, 雪似的折着月色。
  鬓角的发丝也有些湿了, 汗涔涔的。她贴靠在徐正则肩头,指尖泛红,不时逸出一声克制不住的轻吟,难耐地将额头抵在他颈子上蹭。
  咸湿的汗也沾在他身上、衣物上。
  房间里只剩下短促的呼吸, 和沉闷的电子机器音。
  “徐正则……”
  他“嗯”了一声,停在夏矜腰间的那只手向上, 替她拨开鬓边湿漉漉的发丝。
  夏矜犹如在茫茫海面之上漂浮一片花瓣,浪一叠一叠袭来,她无力招架:“够、够了。”
  停在鬓角的手辗转往下, 夏矜身体燥热, 只觉得那只手冰冰凉凉, 仿佛浸过冰。
  徐正则抚过她侧脸, 指腹压在她潋滟的红唇上。
  轻轻抚弄,下一秒, 一指探进去。
  夏矜下意识地用舌尖往外推他的手指。
  徐正则顺着她的推拒出来,潮湿温热的指尖压在她唇角,随即低头吻过来。
  安抚一般, 很是温柔。
  嗡嗡的震动声在同一时刻变大。
  夏矜眼尾通红,含着生理性溢出来的泪,湿漉漉的, 我见犹怜。
  徐正则微微掀眸, 将眼前一幕悉数纳入脑海。
  “不是答应了要试吗, 怎么又哭了?”
  夏矜坐在他一条腿上,想要找什么东西抓着。
  可既无法搂住他的腰,也不能揽着他的脖颈,徐正则一手捧着她的侧脸,夏矜下意识地双手抓在他小臂上,指甲用力地陷进去。
  她像抓着唯一的浮木一样抓着他,潮汐汹涌,夏矜漂浮无依,月色愈发清透,她似看见远处袭来的浪潮,那浪潮抵达顶峰之时,夏矜颤颤地喊了一声:“徐正则……”
  嗡嗡作响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徐正则俯身,与她接吻。
  “矜矜喜欢吗?”
  夏矜抿唇不作答。
  他便停下亲吻的动作,抬头拉开一段距离,琥珀色的眸子中盛满了笑:“不喜欢?”
  夏矜喜欢结束之后的亲昵抚慰,每一次都会依赖地搂住徐正则,要拥抱,或者亲吻。
  徐正则分明清楚这一点,此刻拉开距离的意图便昭然若揭。
  夏矜第一次感觉到他也有这种小小的劣根性,细眉耷拉下来,还在琢磨如何开口说这样羞耻的事情,徐正则竟已经重新低头,搂着她的腰舔吻她耳后。
  夏矜唇角翘起来。
  准备好的答案也在这一刻更改。
  “喜欢。”夏矜弯着眼睛,小声道,“思思说的对,它比人还好用。”
  埋在她肩窝亲吻的人动作滞了下。
  徐正则单臂撑在夏矜身侧,抬起头来,视线锁在她身上。
  夏矜还以为他要生气,可是没有。
  他连神色都没有变。
  “你怎么不讲话了。”
  夏矜伸手揽他的脖子,强硬地让他低下头来,碰到彼此的鼻尖,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温热干燥的手掌贴在她腰侧,又往后,辗转至蝴蝶骨中央裙子的拉链。
  很痒,夏矜下意识曲腿,膝盖却不小心碰到他。
  他视线略过来,停在她泛红色眼尾。
  裙子拉链顺滑地掉下来,他一掌落在她作乱的膝头,压下来。
  又起身,拽着下摆,套头脱掉了上身的衣物。
  夏矜看见男人眸中的欲色,紧绷的肌肉,和在朦胧冷白的月色中、小腹下仿佛要爆裂开的青筋,扎根似的,尽数被没入裤腰线下。
  夏矜吞咽了下,竟下意识往床头退。
  徐正则单手轻而易举握住了她的腰,拉回来,蛊惑一般的低哑嗓音:“既然矜矜觉得我没有玩具好用,那是不是应该教我……教教我怎么让你更喜欢?”
  夏矜面红耳赤:“你明知道我是乱讲的!”
  “我怎么会知道。”徐正则低下身,将已经松松垮垮的裙子扔下了床,尾音低磁极了,“你说的话我都会当真。”
  夏矜去寻找他的右手:“你把手表摘了。”
  徐正则只是问了句怎么了,她语气便几乎要哭出来:“硌……”
  房间没有开灯,徐正则微抬起身,触碰床头的数控开关,窗帘缓慢合上,室内瞬间漆黑一片。
  夏矜听见金属搭扣松动的声音,在黑暗中去寻徐正则的身体:“要抱着……”
  这一夜,外头是北城凛冽干燥的冬,里面却是炙热潮湿的春色。
  时间的流逝速度变得无法感受。
  夏矜只觉得自己才刚闭眼睡了一秒,闹钟便响起来。
  她拉起被子把自己埋起来,迷迷糊糊地听见脚步声。
  隔着被子在她身上轻轻拍了两下:“起床了矜矜。”
  夏矜翻了个身,捂住耳朵躲去另一边,眼睛就没睁开过。
  下一秒被子被人掀开,徐正则低身凑近:“该去公司了。”
  夏矜哼唧了一声,皱眉翻了个身:“你去帮我请假,我困死了,不想起。”
  徐正则展臂将人揽回来,轻声问:“今天没有重要的安排?”
  “没有没有。”夏矜闭着眼睛搂住他,掌心压在他颈后,让人低头,亲他侧脸,“我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你别吵我,”
  徐正则不动如山:“刚才你的手机上有日程提醒通知,今天上午有创意会。”
  他将人从被窝里抱出来:“应该不能推掉吧?”
  夏矜总算清醒一分,埋在他肩上哀嚎了一声:“都怪你都该你!”
  徐正则轻轻笑了下:“是我的错。”
  “几点了?”
  “九点。”
  “那你今天居然还在家?”夏矜总算舍得睁开眼睛,瞧见徐正则已是一身西装革履,入目正好撞见他颈间一枚红痕,还有一道从衬衣领口延伸出来的抓痕,“你就准备这样去启明?”
  徐正则说:“还没有想好最佳处理方案、上次你用来印记的那个化妆品,能不能也用它帮我遮一遮?”
  今天是周一,启明例行集团大会的日子,不知道还有多少个董事会要参加。
  夏矜困意散了些,遮瑕的确好用,但她留下的抓痕还新鲜,伤口总不能涂抹遮瑕。
  她拍拍徐正则肩膀让他放她下来。
  又拉着人进城衣帽间,将上次为他买的高领毛衣找出来,随便找了条黑色西裤,同色牛津皮鞋,搭配她上次买的一件过膝大衣:“穿这个好啦。”
  徐正则换衣服,夏矜打开他的表柜,选了一块与大衣颜色相同的腕表。
  等他换好,抱臂看了三秒。
  走过去让人低头,将徐正则三七分的短发全抓上去,总算满意:“大帅哥就应该大背头。”
  徐正则笑了下,弯腰在她唇角一吻:“不要忘了吃早饭。”
  “知道。”
  “那我去公司了?”
  夏矜绕到他后面,推着徐正则肩膀:“快点去,你都比平时晚走了多久了。”
  “我顺路送你。”
  “启明和merveille根本不同路,我们家又不是没有别的司机了。”
  徐正则只好放弃,到门口,转身,将夏矜滑落肩头的睡裙肩带拉回去:“那我走了。”
  夏矜总觉得他今天早晨格外腻歪,也不知道之前一觉醒来床边都不见影子的人是谁。
  但不得不承认,她的心情好极了,主动踮脚,献上一枚离别吻,眼睛完成了一弯月:“认真工作挣钱哦老公。”
  夏矜在去公司的路上,给费思思打了通语音。
  张口喊全名:“费思思,你完蛋了。”
  “怎么了这是?本人犯什么错误了?”
  夏矜:“你给我寄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不知道啊?”
  费思思心情很好的样子:“用了?”
  夏矜回想昨晚离开酒吧前费思思的叮嘱,明白了:“你真的完蛋了。”
  费思思压根不在乎这毫无威慑力的话:“怎么样,试过之后使用感如何?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