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爱_分卷阅读_6
  “放开我——我不是——”古西不停地转着头,要挣扎出对方的桎梏,可惜人小力气小。
  “嘶——”对方的手扯开他的衬衫,手火辣辣地在他身上放肆地游移,摸着自己想念了千百遍的身体,感受手下皮肤的滑腻。
  “不——放开我——不要这样——”
  古西怕了,拼命地挣扎,身体不停地颤抖。他身上的秘密不能被别人发现,不能的。他忍受不了别人别样的眼光。
  醉汉看到身下人光着的上半身,痴迷地慢慢靠近,嘴唇在锁骨上轻轻地啃着。“晨晨。”
  “不要,不要,我不是。”古西不停地挣扎,咬住了吻住他的嘴唇。
  他怕,他不要身上的秘密被别人发现,不要被别人这样对待,他拼命死挣扎,可就是挣不开。
  鲜血的味道激发了醉汉更强烈的挘夺,暴风骤雨般的吻向古西袭取,有那么瞬间,他的脑子都是空白的。
  松开吻着的嘴唇,醉汉看到白皙的胸脯上的两点乳豆,毫不犹豫地一把含住,轻轻地咬着,柔软的舌尖在上面打转。
  “呜呜——不要不要——”古西踢着脚,可脚都背对方压着,只能在对方身下蠕动着。感觉到对方的硬挺抵着他的小腹,身为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乖啊,别哭。”醉汉听到身下人的哭声,抬起头看着他,吻着他眼角的泪。“晨晨,我想你。”
  醉汉的眼红红的,可却笑得很幸福。俊美的脸因这笑而柔和了不少。
  怎么办怎么办!!
  古西停下了挣扎,在焦急地想着怎么脱身。醉汉感到身下的人不挣扎了,慢慢地放开抓着的手,两只手在对方的身上游移。
  “嗯——”古西感到舒服地呢喃了声,听到自己陌生的声音,他羞红了脸。
  古西感觉手终于松了,便在身边的草地上摸索着,想找到什么东西当武器让身上的人松开他。
  醉汉只知道梦里的至宝找到了,其他的都不多想。所以在古西找到酒瓶一把砸向他头的时候,古西没有遭到任何阻挠。
  即使头被砸伤了,醉汉的眼睛还是紧紧地盯着身下的人,怕他不见了。可意志力再强也抵不过酒精和昏眩感,眼睛便慢慢地不舍得合上了。
  醉汉在晕倒前那不敢置信的眼神,古西吓了一跳。
  看到醉汉晕倒,古西一把推开对方怕起来。他慌张地抓起衣服穿上,急急忙忙地想走。在走的时候,还是转身看了一眼对方。
  借着微弱的路灯,古西看清了醉汉的五官,很深邃很俊美,给人一种过不不忘的深刻。
  古西看了醉汉一眼,便转身慌张地走了。疏不知,从他见到了南宫祺俊那刻起,就逃不出了他们两纠缠的宿命。
  “噢——好痛——”南宫祺俊是在疼痛中慢慢醒来的,他醒来用手摸了摸脑袋,“shit,真痛。”
  很明显的,南宫祺俊便是那醉汉。
  “晨晨——”想突然想起了什么,南宫祺俊坐起身来到处看,身边没看到什么人。可头上的痛告诉他,那并不是个梦。
  烦躁地扒了扒头发,酒醉后的头晕让他无法思考。
  他的手摸到了个硬硬的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个手机。难道是昨晚那男孩留下来的,他按了一下键,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照片,照片里他梦回千百的人儿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里,淡淡地笑着。
  手机从他的手里掉了下来。“是他么?”南宫祺俊一脸不敢置信。
  昨晚是他的爱人,慕晨的忌日,他一个人回到了他们曾经认识的校园。在这里,一个人喝酒,一个人痛苦,一个人思念。只是当年的人已经在他怀里香消玉殒,这已是不能抹灭的事实了。所以,这些年,他只能活在痛苦的思念里,活活的折磨着自己。
  他捡起手机,手指一遍一遍地摸着梦中的人儿的脸。看着古西的照片,他的眼里射出一片狂热,“你是谁?是谁?是你么?回来了!!不管你是谁,你只能是我的。”
  “影,给我查个人。”南宫祺俊拿手机出来,向电话那头的人交代着。俊美的脸上是不到手誓不罢休的决绝。
  ☆、第5章 噩梦 (3102字)
  “不要抛下我,不要——”床上的人儿不停地挣扎着,精致的脸皱成一团,眉头紧紧地锁在一块。“不要。”
  “妈妈——妈妈——”
  “哥哥——”
  梦里边,他还是一个人在街上走着,天灰灰的,街上的行人因为天冷,人慢慢地少了。
  街上就一个小脸精致的小人儿在走着,不知道在找着谁,也许是爸爸妈妈,也许是哥哥姐姐,是他的什么亲人。街上的人都看着他,可小人儿仿佛对一切都不关心一样,只想找到他心里的那个人。
  不要我了吗?小人儿走累了在街边的小凳子上坐着。小小的脑袋怎么都想不明白让他等在原地的人不来接他。
  不要我了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不解的疑问一次一次地在脑海里回荡。
  洁白的床上睡着的人儿因梦镜里的悲惨命运而落泪。白天里他再装得怎么无所谓,他也无法忘记那段流离的生活,梦里的回忆还是会让他难过地落泪。
  “呜呜——不要打我——”
  “不骂,不要骂了,我愿意走的。”
  梦一转,变成昨夜,他被个醉汉压在身下肆意地欺负。
  “呜呜——不要,放开我。”手仿佛被什么东西抓住一样,人儿的手在空中扑腾着,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混蛋,放开!!
  自己的衣裳被撕开了,难道真的要被——床上的人儿焦急地挥舞着手。
  “啊——”床上的人儿一把坐起来,不停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