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不合格粉丝(修)
「老闆~你睡了吗?」莫芸舒站在二楼周哲翰房门前想要道别，心里满是捨不得，这几个月的相处她觉得十分幸福，在平平无奇的人生中竟会出现这么一场邂逅；
周哲翰并不在房内，他在庭院观海也在等芸舒哄睡孩子后，跟她聊天看星空，
『一年的时间太长』他已经开始后悔答应芸舒离开自己这么久。
芸舒在门口等了许久没听到回应默默下楼刚好遇见进门的哲翰。
「还没睡?」两个人几乎同时说出这句话；
芸舒笑着说「嗯!还没睡，想跟你说声再见，明天一早的飞机怕没机会说」
「我明天送你们去机场」哲翰觉得别离的时间总是来得太快，
「不用了，阿硕会开大车我们人多~你的车做不下」
「有听ron说了吗?」
「恩，有!等小宝稳定一点，我会开始做些市调，恩~你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这个给你」芸舒递给哲翰事先准备好的一本小册子，牛皮封套上还刻着zh字样。
「我手写了些简易食谱，你平常可以照着做，很简单的也比较健康。食材的话跟小梅交代了，餐厅会送过来你就不用自己上市场，省些时间，还有…」
哲翰向前紧紧抱住芸舒说「恩，莫莫~我后悔了~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芸舒也回抱着他眼眶红红地说「老闆如果有遇到更好的，我是说如果真有遇到…」
他知道这女人又想要推开他了，直接堵住她的双唇不听；两人就像在沙漠遇到绿洲那样渴望着对方，吻了许久；一阵哭声才让两个人分开，哲翰抵着芸舒的额头低喘着说
「小宝哭了~」两人赶紧走进房内查看莫言的状况；
「小宝…你到美国要乖喔!不许欺负妈妈」哲翰抱着莫言又担心又不捨，莫言好像听懂似的牙牙学语地笑了，「我会常传小宝的照片或是影片给你们的」芸舒知道哲翰很喜欢小宝；
哲翰拿出了一条项鍊上面有个蓝鑽石镶的半月，他走到芸舒身后替她戴上，
「这个送你，上次看到时就觉得很适合你，你戴好看」哲翰从背后抱紧芸舒，
「晚上我想留下来~」
「阿~」芸舒瞪大眼
「你想什么呢?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就想三个人睡一起」冬天的夜太冷，周哲翰想抱着母子取暖，今天也是最后机会了。芸舒枕着哲翰的手臂，莫言则睡在他俩中间，他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认真的看着她的双眼说「不许跟别的男人搞曖昧」
「那你呢?」芸舒反问他，哲翰的头发留长了些，她一直都喜欢长发的哲翰看起来更性感，「我不会…莫莫~给你一年的时间考虑，就一年!回来后我们正式交往吧!」哲翰认真的说，
「恩~」莫芸舒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温暖，好想就一直这样待在他身边，
「闭眼睡觉，你在这样看下去，我就不保证只是光睡觉了」周哲翰心动的很。
~~~~~~~~~~~~~~~~~~~~~~~~~~
莫芸舒离开后三个月，周哲翰报考上了当地的emba课程，周末都得北上上课。
「你确定你跟莫莫沟通的方向是对的?」哲翰烦躁地问，
「什么?你没头没尾的说啥?对了，你们emba如果有什么还不错的同学，就让他们来面试看看，有点忙不过来，最好是女生!我们渡假村阳气太重」ron正筹划秘境开发案，渡假村的生意太过好，天天客满，实在是分身乏术。
去年圣诞夜的那位贵妇原来是知名时尚杂志的亚洲区总编。她回去后很满意当天的危机处理方式，给予她台阶，还照顾了她的情绪，她也很抱歉~差点害莫芸舒母子有危险；回到台北后她重新跟ron取得联系，希望介绍这东台湾最有人情味的地方，免费帮忙宣传。报导的图、文实在太过美丽，除了台湾外，从亚洲各地慕名而来的旅客更是多，ron把这件事告诉了莫芸舒，她开心极了!
「没有适合的~莫莫的位子不能动!你确定你有说要定期报告，怎么都没有消息了」哲翰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忘妻石”；因为时差本来视讯一次都难，加上最近新开发案、课程等所有的事情都咖再一起，好几天都没有芸舒的消息，他觉得很焦躁；
「没人说要找人取代莫莫!公司现在正处扩充阶段，你是想忙死大家吗?这个月阿海已经超时加班20小时啦!我也有在找人，只是要你也帮忙看看!」
「喔，这样吗，那我这周了解一下!你到底有没有接到莫莫的消息阿?」
「她產假才刚结束，不是你不要我逼她那么紧，已让她找些美国渡假村的建筑设计参考，最近她也没联络我啊，不过她每天不都有poig、fb，今天还分享了小宝在练习排爬行呢」
「你说什么?在哪，快给我看~」
ron开了fb动态，哲翰拿着ron的手机死盯着萤幕傻笑了许久，是他们母子。
「她每天po吗?」
「差不多每天吧!你该不会没有她的社交帐号?」ron有些讶异，这对在搞什么?没加对方fb?
「没有!这要怎么申请..」哲翰目露凶光地看着ron，至从他被网暴后他几乎不看也不用。ron帮忙搞定帐号，哲翰立马收寻『y.shumo』加为朋友。
后来过了不知多少年他的fb跟ig都唯一只有关注y.shumo….
「记住~找人啊!」ron离开前再次提醒哲翰
「知道了~对了!还有你不可以叫他莫莫，你跟她关係很好吗?你可以叫他莫小姐，莫芸舒..」对于周哲翰这个飞醋，ron直接翻了一个白眼不想理会。
~~~~~~~~~~~~~~~~~~~~~~~~~~~~~~~~~~
5月、迎来了周哲翰33岁的生日，虽然他已彻底消失在萤光幕上了，但各地的粉丝还是会在这一天默默为他庆生，型式千变万化，有的粉丝大手笔连续一周在车站放应援灯排，有的粉丝会用他的名义做公益，也有些是三五好友集聚一起，切蛋糕共同谈论着他。
生日的那一天哲翰一直期待这自称是他粉丝的女人会有什么表示。他收到来自各地好友的祝福，但就是没有他朝思暮想的莫芸舒；他开始有点生气，甚至觉得芸舒根本不爱自己，心情整天都很暴躁，渡假村的每个人都被他唸了一遍。
「老闆今天吃炸药了吗?」leo问阿海，他上个月转正想待在台东发展下去，
「不知道阿!今天是他生日…」阿海知道这几个月只要芸舒超过2天没有消息，他的老闆就会开始爆炸，心想得赶快去提醒一下美国那边。
「今年老闆生日阿，那晚上要订一下薑母鸭?」leo问
「你有病阿，5月大热天吃什么薑母鸭」阿海觉得leo头壳坏掉
「哪有，之前莫莫在、我们不也常大热天吃」leo怀念那个每次都把食物吃的很香的女人，
「总之晚上得拉老闆去喝酒庆祝~」leo说
~~~~~~~~~~~~~~~~~~~~~~~
「莫小宝，今天是你小哲叔叔生日耶!你觉得要送什么给他?」在美国的莫芸舒对着莫言自言自语，莫言6个月开始吃副食品了，他把整个桌子用的一团乱。
「叔株株株…」莫言看着芸舒说
「小宝，你会说叔叔了吗?哈，录下来给哲翰他一定很高兴」芸舒实在不知道要送他什么，小宝这声叔叔他应该会开心吧。突然电话响起…
「莫芸舒~你这个不合格的粉丝!骗子，你还说是我的粉丝的…今天什么日子你都忘记」周哲翰在那一头醉醺醺的，他实在是太想听到莫芸舒的声音了，只好捨弃自尊自己打来。
「哲翰?你喝酒了?」芸舒突然想到『阿~时差!在台湾他生日已经过了!现在刚过12点』。
「没有醉!可清醒的呢，看清你没心没肺…」哲翰像孩子撒娇那般责怪，
「生日快乐~我的大明星!我好想你喔…」芸舒在电话那头温柔地说
「恩…你记得?」哲翰听到她的话后，原本空荡荡的心马上就填满了，速度之快。
「永远记得~还有我没有不合格、美国今天才是你生日呢!我跟小宝正在准备你的礼物」
芸舒可不想跟他讲忘记时差这件事情。
「真的吗?是什么?」哲翰突然觉得酒都醒了很是期待，
「你先去洗澡睡觉，这个礼物要看莫小宝配不配合呢!我需要一点时间，你先休息」
「什么礼物!?好，那我等你们~还有我也好想你，想亲亲抱抱你」哲翰喝醉后情慾高涨，
「我也是!」芸舒害羞的掛断了电话。
周哲翰收到他今年最满意的生日礼物了!!!
莫芸舒录了一个视频po在fb上标註了他，内容是莫小宝坐在蛋糕面前说「朱朱(叔叔)资(吃)dakao(蛋糕)」，莫芸舒紧接着对着镜头说「生日快乐!好好生活!皆如所愿」，
最后芸舒抓着小宝的手两个人一起比了个爱心，唱了生日快乐歌；
他看得心都融化了，太喜欢这份礼物恨不得马上飞到母子身边紧紧抱住他们。
看完视频后哲翰收到一条芸舒来的讯息!
[蛋糕是我亲手做的!我跟小宝帮你吃掉囉~欠你三个愿望!待补，我这个粉丝很合格吧]
他开心地把这则视频炫耀给每个人。
「老闆，莫姊这是公开示爱吗?她的fb评论都炸了，很多人都问哲翰是谁?该不会是莫姊的神祕爱人」小梅拍马屁地说，她知道老闆喜欢听。
但芸舒只回了『秘密!』自从有了她的fb哲翰早已考古过她所有的po文、照片和留言。
「她说…秘密阿!那就是间接承认有人啦!」小梅帮忙解释，哲翰听得心里乐坏了。
~~~~~~~~~~~~~~~~~~~~~~~~~~~~~~~~
紧接着暑假旺季，度假村每天都很忙；为了「秘境开发案」周哲翰跟阿硕常待山里。哲翰借阿硕的名义买了土地，地上开发权则归属于度假村，因为这次开发需动用大笔资金，所以ron开始四处募资；考量到度假村人手确实不足，所以雇用了小光等几个年轻人暑期打工，ron还多聘了2个女生当前台减少小梅的工作量；不过行销企划主任这个缺，周老闆就是不打算补人，但也捨不得莫芸舒边照顾孩子边协助，ron跟阿海就兼着做，但阿海做得很痛苦好几次都偷偷跟芸舒求助。
8月渡假村再次传来了好消息，雯雯怀上了孩子，阿硕沉浸在初为人父的喜悦。
「小哲，秘境动土执照已发下来，大概年底可开工，动工前想不想去趟美国」ron问但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答案。
「去干嘛?」傲娇的哲翰是不会承认自己想念某人的；其实上次视讯看到镜头前的芸舒、脸好像瘦了，担心她有没有好好吃饭，恨不得马上飞过去。
「去跟我们金主道谢阿，拜访咱们在美国的三个股东」ron故意不提莫芸舒，就看这男人要装到何时!开发案的资金有部分来自三位旅美华人。
一位是度假村的前老闆-杜福；另外则是莫家两兄弟，主要是莫一敏太喜欢台东了、也想姊姊过得好一点，硅谷科技新贵最不缺的就是钱，当初ron一提他立马答应还拉上哥哥一起入股。他的条件就是先不要跟芸舒说打算等莫言周岁时把股份当礼物送给他的姪子。
「那必须!最近的一班飞机应该是星期三」其实哲翰早想藉拜访名义去趟美国，见他的莫莫，一年的时间真够长他已经熬不住了!
小光敲办公室的门说「老闆，大家在等你做舞台最后确认」。
这位前艺人在这发挥了自己的专长跟兴趣，担任表演的总策划；哲翰将原住民部落的传统舞蹈融合自己创作的音乐，还加入了剧情元素，完整了整个秀。员工们都对这位前任明星老闆佩服万分，觉得他不但会表演还能把渡假村打理的这么好。
而哲翰兴致好的时候，还会上台唱几首歌，收穫不少歌迷，也有些人认出来他，他发觉自己已可很坦荡的回应。『只要有观眾、何处皆可是舞台』以前不能体会但现在十分认同!
渡假村的表演也被一些自媒体喻为「最不能错过」的台东美景之一。
周哲翰并不在房内，他在庭院观海也在等芸舒哄睡孩子后，跟她聊天看星空，
『一年的时间太长』他已经开始后悔答应芸舒离开自己这么久。
芸舒在门口等了许久没听到回应默默下楼刚好遇见进门的哲翰。
「还没睡?」两个人几乎同时说出这句话；
芸舒笑着说「嗯!还没睡，想跟你说声再见，明天一早的飞机怕没机会说」
「我明天送你们去机场」哲翰觉得别离的时间总是来得太快，
「不用了，阿硕会开大车我们人多~你的车做不下」
「有听ron说了吗?」
「恩，有!等小宝稳定一点，我会开始做些市调，恩~你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这个给你」芸舒递给哲翰事先准备好的一本小册子，牛皮封套上还刻着zh字样。
「我手写了些简易食谱，你平常可以照着做，很简单的也比较健康。食材的话跟小梅交代了，餐厅会送过来你就不用自己上市场，省些时间，还有…」
哲翰向前紧紧抱住芸舒说「恩，莫莫~我后悔了~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芸舒也回抱着他眼眶红红地说「老闆如果有遇到更好的，我是说如果真有遇到…」
他知道这女人又想要推开他了，直接堵住她的双唇不听；两人就像在沙漠遇到绿洲那样渴望着对方，吻了许久；一阵哭声才让两个人分开，哲翰抵着芸舒的额头低喘着说
「小宝哭了~」两人赶紧走进房内查看莫言的状况；
「小宝…你到美国要乖喔!不许欺负妈妈」哲翰抱着莫言又担心又不捨，莫言好像听懂似的牙牙学语地笑了，「我会常传小宝的照片或是影片给你们的」芸舒知道哲翰很喜欢小宝；
哲翰拿出了一条项鍊上面有个蓝鑽石镶的半月，他走到芸舒身后替她戴上，
「这个送你，上次看到时就觉得很适合你，你戴好看」哲翰从背后抱紧芸舒，
「晚上我想留下来~」
「阿~」芸舒瞪大眼
「你想什么呢?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就想三个人睡一起」冬天的夜太冷，周哲翰想抱着母子取暖，今天也是最后机会了。芸舒枕着哲翰的手臂，莫言则睡在他俩中间，他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认真的看着她的双眼说「不许跟别的男人搞曖昧」
「那你呢?」芸舒反问他，哲翰的头发留长了些，她一直都喜欢长发的哲翰看起来更性感，「我不会…莫莫~给你一年的时间考虑，就一年!回来后我们正式交往吧!」哲翰认真的说，
「恩~」莫芸舒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温暖，好想就一直这样待在他身边，
「闭眼睡觉，你在这样看下去，我就不保证只是光睡觉了」周哲翰心动的很。
~~~~~~~~~~~~~~~~~~~~~~~~~~
莫芸舒离开后三个月，周哲翰报考上了当地的emba课程，周末都得北上上课。
「你确定你跟莫莫沟通的方向是对的?」哲翰烦躁地问，
「什么?你没头没尾的说啥?对了，你们emba如果有什么还不错的同学，就让他们来面试看看，有点忙不过来，最好是女生!我们渡假村阳气太重」ron正筹划秘境开发案，渡假村的生意太过好，天天客满，实在是分身乏术。
去年圣诞夜的那位贵妇原来是知名时尚杂志的亚洲区总编。她回去后很满意当天的危机处理方式，给予她台阶，还照顾了她的情绪，她也很抱歉~差点害莫芸舒母子有危险；回到台北后她重新跟ron取得联系，希望介绍这东台湾最有人情味的地方，免费帮忙宣传。报导的图、文实在太过美丽，除了台湾外，从亚洲各地慕名而来的旅客更是多，ron把这件事告诉了莫芸舒，她开心极了!
「没有适合的~莫莫的位子不能动!你确定你有说要定期报告，怎么都没有消息了」哲翰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忘妻石”；因为时差本来视讯一次都难，加上最近新开发案、课程等所有的事情都咖再一起，好几天都没有芸舒的消息，他觉得很焦躁；
「没人说要找人取代莫莫!公司现在正处扩充阶段，你是想忙死大家吗?这个月阿海已经超时加班20小时啦!我也有在找人，只是要你也帮忙看看!」
「喔，这样吗，那我这周了解一下!你到底有没有接到莫莫的消息阿?」
「她產假才刚结束，不是你不要我逼她那么紧，已让她找些美国渡假村的建筑设计参考，最近她也没联络我啊，不过她每天不都有poig、fb，今天还分享了小宝在练习排爬行呢」
「你说什么?在哪，快给我看~」
ron开了fb动态，哲翰拿着ron的手机死盯着萤幕傻笑了许久，是他们母子。
「她每天po吗?」
「差不多每天吧!你该不会没有她的社交帐号?」ron有些讶异，这对在搞什么?没加对方fb?
「没有!这要怎么申请..」哲翰目露凶光地看着ron，至从他被网暴后他几乎不看也不用。ron帮忙搞定帐号，哲翰立马收寻『y.shumo』加为朋友。
后来过了不知多少年他的fb跟ig都唯一只有关注y.shumo….
「记住~找人啊!」ron离开前再次提醒哲翰
「知道了~对了!还有你不可以叫他莫莫，你跟她关係很好吗?你可以叫他莫小姐，莫芸舒..」对于周哲翰这个飞醋，ron直接翻了一个白眼不想理会。
~~~~~~~~~~~~~~~~~~~~~~~~~~~~~~~~~~
5月、迎来了周哲翰33岁的生日，虽然他已彻底消失在萤光幕上了，但各地的粉丝还是会在这一天默默为他庆生，型式千变万化，有的粉丝大手笔连续一周在车站放应援灯排，有的粉丝会用他的名义做公益，也有些是三五好友集聚一起，切蛋糕共同谈论着他。
生日的那一天哲翰一直期待这自称是他粉丝的女人会有什么表示。他收到来自各地好友的祝福，但就是没有他朝思暮想的莫芸舒；他开始有点生气，甚至觉得芸舒根本不爱自己，心情整天都很暴躁，渡假村的每个人都被他唸了一遍。
「老闆今天吃炸药了吗?」leo问阿海，他上个月转正想待在台东发展下去，
「不知道阿!今天是他生日…」阿海知道这几个月只要芸舒超过2天没有消息，他的老闆就会开始爆炸，心想得赶快去提醒一下美国那边。
「今年老闆生日阿，那晚上要订一下薑母鸭?」leo问
「你有病阿，5月大热天吃什么薑母鸭」阿海觉得leo头壳坏掉
「哪有，之前莫莫在、我们不也常大热天吃」leo怀念那个每次都把食物吃的很香的女人，
「总之晚上得拉老闆去喝酒庆祝~」leo说
~~~~~~~~~~~~~~~~~~~~~~~
「莫小宝，今天是你小哲叔叔生日耶!你觉得要送什么给他?」在美国的莫芸舒对着莫言自言自语，莫言6个月开始吃副食品了，他把整个桌子用的一团乱。
「叔株株株…」莫言看着芸舒说
「小宝，你会说叔叔了吗?哈，录下来给哲翰他一定很高兴」芸舒实在不知道要送他什么，小宝这声叔叔他应该会开心吧。突然电话响起…
「莫芸舒~你这个不合格的粉丝!骗子，你还说是我的粉丝的…今天什么日子你都忘记」周哲翰在那一头醉醺醺的，他实在是太想听到莫芸舒的声音了，只好捨弃自尊自己打来。
「哲翰?你喝酒了?」芸舒突然想到『阿~时差!在台湾他生日已经过了!现在刚过12点』。
「没有醉!可清醒的呢，看清你没心没肺…」哲翰像孩子撒娇那般责怪，
「生日快乐~我的大明星!我好想你喔…」芸舒在电话那头温柔地说
「恩…你记得?」哲翰听到她的话后，原本空荡荡的心马上就填满了，速度之快。
「永远记得~还有我没有不合格、美国今天才是你生日呢!我跟小宝正在准备你的礼物」
芸舒可不想跟他讲忘记时差这件事情。
「真的吗?是什么?」哲翰突然觉得酒都醒了很是期待，
「你先去洗澡睡觉，这个礼物要看莫小宝配不配合呢!我需要一点时间，你先休息」
「什么礼物!?好，那我等你们~还有我也好想你，想亲亲抱抱你」哲翰喝醉后情慾高涨，
「我也是!」芸舒害羞的掛断了电话。
周哲翰收到他今年最满意的生日礼物了!!!
莫芸舒录了一个视频po在fb上标註了他，内容是莫小宝坐在蛋糕面前说「朱朱(叔叔)资(吃)dakao(蛋糕)」，莫芸舒紧接着对着镜头说「生日快乐!好好生活!皆如所愿」，
最后芸舒抓着小宝的手两个人一起比了个爱心，唱了生日快乐歌；
他看得心都融化了，太喜欢这份礼物恨不得马上飞到母子身边紧紧抱住他们。
看完视频后哲翰收到一条芸舒来的讯息!
[蛋糕是我亲手做的!我跟小宝帮你吃掉囉~欠你三个愿望!待补，我这个粉丝很合格吧]
他开心地把这则视频炫耀给每个人。
「老闆，莫姊这是公开示爱吗?她的fb评论都炸了，很多人都问哲翰是谁?该不会是莫姊的神祕爱人」小梅拍马屁地说，她知道老闆喜欢听。
但芸舒只回了『秘密!』自从有了她的fb哲翰早已考古过她所有的po文、照片和留言。
「她说…秘密阿!那就是间接承认有人啦!」小梅帮忙解释，哲翰听得心里乐坏了。
~~~~~~~~~~~~~~~~~~~~~~~~~~~~~~~~
紧接着暑假旺季，度假村每天都很忙；为了「秘境开发案」周哲翰跟阿硕常待山里。哲翰借阿硕的名义买了土地，地上开发权则归属于度假村，因为这次开发需动用大笔资金，所以ron开始四处募资；考量到度假村人手确实不足，所以雇用了小光等几个年轻人暑期打工，ron还多聘了2个女生当前台减少小梅的工作量；不过行销企划主任这个缺，周老闆就是不打算补人，但也捨不得莫芸舒边照顾孩子边协助，ron跟阿海就兼着做，但阿海做得很痛苦好几次都偷偷跟芸舒求助。
8月渡假村再次传来了好消息，雯雯怀上了孩子，阿硕沉浸在初为人父的喜悦。
「小哲，秘境动土执照已发下来，大概年底可开工，动工前想不想去趟美国」ron问但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答案。
「去干嘛?」傲娇的哲翰是不会承认自己想念某人的；其实上次视讯看到镜头前的芸舒、脸好像瘦了，担心她有没有好好吃饭，恨不得马上飞过去。
「去跟我们金主道谢阿，拜访咱们在美国的三个股东」ron故意不提莫芸舒，就看这男人要装到何时!开发案的资金有部分来自三位旅美华人。
一位是度假村的前老闆-杜福；另外则是莫家两兄弟，主要是莫一敏太喜欢台东了、也想姊姊过得好一点，硅谷科技新贵最不缺的就是钱，当初ron一提他立马答应还拉上哥哥一起入股。他的条件就是先不要跟芸舒说打算等莫言周岁时把股份当礼物送给他的姪子。
「那必须!最近的一班飞机应该是星期三」其实哲翰早想藉拜访名义去趟美国，见他的莫莫，一年的时间真够长他已经熬不住了!
小光敲办公室的门说「老闆，大家在等你做舞台最后确认」。
这位前艺人在这发挥了自己的专长跟兴趣，担任表演的总策划；哲翰将原住民部落的传统舞蹈融合自己创作的音乐，还加入了剧情元素，完整了整个秀。员工们都对这位前任明星老闆佩服万分，觉得他不但会表演还能把渡假村打理的这么好。
而哲翰兴致好的时候，还会上台唱几首歌，收穫不少歌迷，也有些人认出来他，他发觉自己已可很坦荡的回应。『只要有观眾、何处皆可是舞台』以前不能体会但现在十分认同!
渡假村的表演也被一些自媒体喻为「最不能错过」的台东美景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