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圣诞夜(修)
莫芸舒在海边小屋又静养了几天，这几天她觉得周哲翰应该很间，几乎从早到晚都跟着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管家公「不准喝冰的饮料、不准洗完头不吹乾、不许坐在庭院吹风…」。有时芸舒早上起晚了，竟然发现这男人还准备了早餐，不过厨房垃圾桶内有很多烤焦的麵包与煎坏的蛋；对于哲瀚的呵护备至让她有些受宠若惊，十分不自在。
「我不搬出去可以!但我要销假上班」芸舒跟哲翰要求自由，
「你只是我的老闆，你不可以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她生气地说但语气更像撒娇，
「再2周就预產期了!不许跑来跑去」自从意乱情迷吻了这女人后哲翰已没有办法把芸舒当成一般员工，他还发现了自己从未有过的佔有欲，以前谈恋爱从不吃醋但现在看到芸舒对哪个男人笑就心里就不爽得很，更不喜欢她离开自己视线!
「但今天开始有圣诞活动，我想到现场看安排得如何」芸舒示弱地说希望哲翰带她去渡假村，她已一连5天都待在海边小屋想去看看大家。
「ron会把一切处理得很好的」哲翰想到这女人马上要请2个多月的產假，他有好些日子看不到她，心堵的很。
ron:[莫莫现在过去找你可以吗?想跟你讨论一下接下来的案子]
momo:[ok,那你过来吃晚餐吗?晚上我准备麻辣火锅!]
ron:[wowcool,countmein,btw阿海也会一起]
momo:[okok.seeulater]
「那我可以去市区吗?晚上大家来吃火锅，我们家快断粮了!要补货」芸舒没发现她已经习惯性的徵求哲翰的意见。
「大家是谁?」哲翰很喜欢她称这里为”我们家”，拿起芸舒帮他泡好的咖啡喝了一口，
「ron跟阿海，他刚说有些案子要跟我交接，还有些跨年活的的事要讨论」
「他怎么没跟我说?是该去市区买些日常用品了，但我得先去趟渡假村」哲翰同意了，
「喔!没关係我可以自己开车去阿，我又不是没车」芸舒觉得自己有行为能力，
没想到哲翰马上垮脸说「你受伤了!不能自己开车」，
「脚是月初的伤~早好了，手也没有很大的影响阿，它现在只是有些红肿」，哲翰看着芸舒的膝盖虽好的差不多了，但就算很小心照顾还是留下了一点疤痕，心疼得很。
「但你才宫缩还有点出血，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医生也说你现在能躺就不要坐，能坐就不要站」哲翰还是很担心，
「要不!我跟你去渡假村跟ron他们开会，结束后再一起去买菜，如何?这样你也不用跑来跑去，听leo说凯叔在海景吧台旁刚搭了一个舞台，我想去看看」莫芸舒发现只要自己语气稍微撒娇这男人就会顺着自己的。
就这样早餐结束后两人一起前去渡假村。
~~~~~~~~~~~~~~~~~~~~~~~~~~~~
山光水色渡假村
「马上就连假了，我们房间全被订完了!实在是太猛了」阿海想去年这个时节入住率才现在一半，周哲翰接管后因莫芸舒的文青企画案，让渡假村变成热门网红的打卡景点；不过要全时段额满，主要功臣还是ron跟周哲翰开拓了旅行社这条线。
「不知道今年年终会不会多一点呢」小梅期待着说，
ron走进主屋听到他们的谈话说「包准满意!我会帮忙争取的」
「大家早」莫芸舒跟周哲翰一起进入了渡假村，芸舒开心的跟大家问好，
「芸舒姊，你来了~你身体还好吗?」小梅赶紧从柜檯走出来问
「嗯!很好啊，今晚要在老闆家吃火锅，你们要不要都来」芸舒热情的邀约大家，忘了其实自己不是海边小屋的主人。
「我们是很ok，但男主人好像不是很乐意」ron打趣着看着微皱眉头的哲翰，这几天哲翰把芸舒整个绑在身边的行为他就知道自己是劝不住了，他的老闆准备打坏平衡。
「今天客房客满!」周哲翰用一句话让大家打了退堂鼓。
客满是最忙的，要等到全部旅客都入住、处理晚餐、确认所有旅客需求都没问题后才能下班，能一起吃火锅可能都要10点了，隔天当职人员5点就得起床，能早些时间回去睡觉比较实际，”火锅”就让他在梦里吃吧。
「太扫兴了!要不明天中午吃，中午比较不忙，且明天还是圣诞节呢!」芸舒体谅大家的辛苦所以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那就明天中午吧!待会我们先去买一些食材，ron你要交接的事情先跟莫莫对一下」哲翰向着芸舒说，他知道芸舒想跟大家一起过圣诞，如她所愿。
交接完產假期间的工作事项后，ron开始跟她话家常
「莫莫，你会请育婴吗?上次说你家人在美国会过去生產吗?」
「应该不会请育婴，生產会回台北应该跨年的时候就开始请了」
「那只剩一周了耶，那有快3个月看不到你，莫姊我会想你的」阿海捨不得的说
「恩，我也会想你们的!对了，今天不是圣诞夜晚上有什么活动吗?」芸舒好奇
「新舞台刚完工，部落晚上会演唱圣诞相关歌曲」阿海说
「看来今晚应该待渡假村的，一定很温馨」芸舒心想着
『如果周哲翰能在舞台上唱歌该有多好，好久没看到他站在舞台上的样子了，一定会很棒的，但他会愿意吗?』
~~~~~~~~~~~~~~~~~~~~~~~~~~~~
海港市场
「帅哥，陪老婆出来买菜喔!看你老婆这个肚子快生了喔」市场阿姨热情招待着
「是我老闆啦!不是老公」莫芸舒赶紧澄清，没想到周哲翰不以为意地接话
「对阿，她再两周就要生了!」
「你们现在年轻人，不一定要结婚但可以先有小孩，阿姨懂得，多送你们两把葱祝你们生个聪明的胖儿子」市场阿姨塞了一堆葱到哲翰的袋子内他微笑道谢。
芸舒感觉甜甜的，虽然是假的但她还是喜欢被外人误会与哲翰是一对的感觉。
「还得再买些海鲜，ron很爱吃虾」芸舒说
「我不爱!不买」哲翰有些吃味，他最近发现ron跟莫芸舒很投机，大概是因为他们都在海外求学，且都在美国生活过一阵子，所以话题特别多。
「你喜欢吃鱼跟花枝不是吗!那多买些，虾买少一点?」芸舒觉得这男人有些傲娇，但他是钱包所以必须哄着；
「小心点!」哲翰把芸舒往身旁一拉，她刚只顾着跟哲翰讲话，差点就被推车撞上；
哲翰心想『真是一秒鐘都不能松懈，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人会觉得这女人很独立、坚强』，在他眼中莫芸舒就是一个爱哭鬼，很欠照顾且只有自己能照看的来。
「好家在有你，呵呵~谢谢!老闆你看到舞台了吗?很美吗?」哲翰把芸舒拉到内侧，让自己靠在人群往来的道上，以防意外。
「恩，凯叔手艺不错，连收音的部分都有考量进去」
「那~你看了后有没有很心动，有种想高歌一曲的感觉」芸舒试探的问
哲翰默默凝视着她没说话，从表情看不出来他心里在想什么，
芸舒接着问「你还喜欢唱歌吗?」
哲翰没有考虑直接回覆「嗯!喜欢」
「老闆，唱歌如果能让你开心的话，我觉得哪里都可以是舞台的!或许现在获得的掌声不及你过去的万分之一，但我想说的是唱歌带给你的快乐不会减少太多的，你还愿意为我这个歌迷登台吗?」芸舒看着哲翰眼眶有点红红的问，
「不许哭!」他轻柔的用手擦掉芸舒脸上的泪痕，
「阿哟!是沙…海风把沙吹到眼睛了」芸舒尷尬的想怎么又哭了，这一年在人前流泪的次数远超过去10年的加总。
「好~是沙!你没哭，晚上要看阿硕他们的状况，今天的主场是阿硕」哲翰悠哉地说，
芸舒似乎嗅到了一丝希望期待问「老闆的意思是要上台吗?」
「看情况」哲翰嘴角微笑地说，『是阿，他当初也想过经营个民宿晚上可在吧台唱唱歌，但来到这里半年了，一次也不敢登台，没有勇气也怕没有观眾但更怕嘘声，羡慕阿硕部落的孩子们，他们总是喜乐的唱着歌!哼着曲，曾经的自己不是也是这样的吗』
听到偶像可能要重新登台，芸舒心里可高兴了，立马传讯息通知阿硕说晚上节目必须加上老闆唱歌表演。
~~~~~~~~~~~~~~~~~~~~~~~~~~~~~~~~~
回到了渡假村，今天大家特别忙碌，
阿硕把莫芸舒拉到舞台旁问「老闆要唱什么曲目啊?」
「我也不知道耶!不敢问，我觉得你待会就直接cue，把老闆拉上台跟你们合唱」芸舒想这样比较不尷尬吧，毕竟周哲翰说要看情况
今晚无风不冷，花园点起了灯十分有气氛，海边吧檯被leo他们用灯条围起边框，在夜空下特别吸睛，舞台上除了有应景的圣诞树外还放置了原住民的战鼓跟哲翰提供的电子琴。住客都慢慢往会场移动了。
leo是晚会的主持人，他一直很有群眾魅力气氛马上被炒热，部落的孩子今晚也都来支援表演，芸舒跟哲翰建议应成立一个青年表演团体，每个月固定几天表演，这让哲翰也挺感兴趣打算好好来规划一下。
「听过我们原住民的歌声，现在要换你们这些平埔族的表演啦!刚有问过我老闆，他说今天上台唱的最好的一组客人，住宿5折!」阿硕对着观眾说
「哇~5折耶!」台下一片譁然，大家都跃跃欲试，阿硕这时走到周哲翰身边说「来~这位风度翩翩气宇非凡的帅哥!可以帮我们起个示范吗?大家看好喔，这是评选标准~」
周哲翰就这样被拱上台了，芸舒默默对阿硕比了个讚!!真是高招阿。
~~~~~~~~~~~~~~~~~~~~~~~~~
「芸舒姊，你在忙吗?可以跟我到餐厅一下吗?有个客诉」小梅紧张的说
「发生什么事情了?」莫芸舒觉得很可惜还没听够哲翰的演出，但小梅的表情真的不太好，她立即起身跟着小梅往餐厅去。
「你们的菜很难吃耶!当初订比较贵的一泊二食，结果被你们照片骗了，无言的难吃」
一进餐厅就听见一位穿着贵气的年轻女生不客气的说话，雯雯站在旁边不知所措；
「怎么了!这位客人不好意思，有什么误会吗?」芸舒走近想缓解气氛。
「图文不符，你们广告不实，你又是谁!?」贵妇不太客气地问
「我是渡假村的行销主任，请问您是说哪道菜图文不符，刚听您说菜不好吃请问哪不合口味可请主厨为您再客製一份，晚餐由我招待，您看如何?」芸舒客气的提出解决方案，
「招待!是觉得我故意装奥客要免单嘛!」贵妇突然站起来很生气的向芸舒吼着，
「不!您误会了，我没有这意思只是想了解一下我们的不足，很抱歉造成你不好的体验」
餐厅内还有其他的客人，芸舒让阿海先逐桌去道歉没想到这个举动惹怒了贵妇，
「你干嘛!你觉得我是疯婆子吗?」芸舒发觉桌上的一罐红酒已空，觉得她可能醉了，
「不是的，小姐，您有些误会，您先请坐别生气」
「我看你就来气」没想到贵妇竟推了芸舒一把，她重心不稳直接撞上后面的桌子，
阿海见状赶快过来扶起芸舒并生气的说「这位客人您喝醉了，请不要再这边发酒疯」
「阿海」芸舒制止了他说「这位客人，不合你的口味真不好意思，但现在还有其他客人，这样吵闹会影响到大家，我帮您换个位子到外面可以看表演吹吹海风，可好」
莫芸舒感到子宫开始紧缩，她捧着肚子想得快一点处理好，
「这就是你们饭店的处理方式!我不接受，你还未解释广告不实」贵妇不想善了，
「这位客人，请不要太过分，刚刚莫主任已经问过你哪里不合口味，你….」
「阿海」ron也进了餐厅，
芸舒脸色越发难看，她感觉自己下面好像开始流血，突然间她被腾空抱起，
「傻女人，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别怕~ron你接着处理」周哲翰把莫芸舒抱起往外衝，他刚演唱到一半见芸舒被叫走，就一直很担心主屋的状况，下台后马上过来，只见芸舒抱着肚子下半身流血都慌了，他这辈子没这么害怕过。
「我不搬出去可以!但我要销假上班」芸舒跟哲翰要求自由，
「你只是我的老闆，你不可以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她生气地说但语气更像撒娇，
「再2周就预產期了!不许跑来跑去」自从意乱情迷吻了这女人后哲翰已没有办法把芸舒当成一般员工，他还发现了自己从未有过的佔有欲，以前谈恋爱从不吃醋但现在看到芸舒对哪个男人笑就心里就不爽得很，更不喜欢她离开自己视线!
「但今天开始有圣诞活动，我想到现场看安排得如何」芸舒示弱地说希望哲翰带她去渡假村，她已一连5天都待在海边小屋想去看看大家。
「ron会把一切处理得很好的」哲翰想到这女人马上要请2个多月的產假，他有好些日子看不到她，心堵的很。
ron:[莫莫现在过去找你可以吗?想跟你讨论一下接下来的案子]
momo:[ok,那你过来吃晚餐吗?晚上我准备麻辣火锅!]
ron:[wowcool,countmein,btw阿海也会一起]
momo:[okok.seeulater]
「那我可以去市区吗?晚上大家来吃火锅，我们家快断粮了!要补货」芸舒没发现她已经习惯性的徵求哲翰的意见。
「大家是谁?」哲翰很喜欢她称这里为”我们家”，拿起芸舒帮他泡好的咖啡喝了一口，
「ron跟阿海，他刚说有些案子要跟我交接，还有些跨年活的的事要讨论」
「他怎么没跟我说?是该去市区买些日常用品了，但我得先去趟渡假村」哲翰同意了，
「喔!没关係我可以自己开车去阿，我又不是没车」芸舒觉得自己有行为能力，
没想到哲翰马上垮脸说「你受伤了!不能自己开车」，
「脚是月初的伤~早好了，手也没有很大的影响阿，它现在只是有些红肿」，哲翰看着芸舒的膝盖虽好的差不多了，但就算很小心照顾还是留下了一点疤痕，心疼得很。
「但你才宫缩还有点出血，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医生也说你现在能躺就不要坐，能坐就不要站」哲翰还是很担心，
「要不!我跟你去渡假村跟ron他们开会，结束后再一起去买菜，如何?这样你也不用跑来跑去，听leo说凯叔在海景吧台旁刚搭了一个舞台，我想去看看」莫芸舒发现只要自己语气稍微撒娇这男人就会顺着自己的。
就这样早餐结束后两人一起前去渡假村。
~~~~~~~~~~~~~~~~~~~~~~~~~~~~
山光水色渡假村
「马上就连假了，我们房间全被订完了!实在是太猛了」阿海想去年这个时节入住率才现在一半，周哲翰接管后因莫芸舒的文青企画案，让渡假村变成热门网红的打卡景点；不过要全时段额满，主要功臣还是ron跟周哲翰开拓了旅行社这条线。
「不知道今年年终会不会多一点呢」小梅期待着说，
ron走进主屋听到他们的谈话说「包准满意!我会帮忙争取的」
「大家早」莫芸舒跟周哲翰一起进入了渡假村，芸舒开心的跟大家问好，
「芸舒姊，你来了~你身体还好吗?」小梅赶紧从柜檯走出来问
「嗯!很好啊，今晚要在老闆家吃火锅，你们要不要都来」芸舒热情的邀约大家，忘了其实自己不是海边小屋的主人。
「我们是很ok，但男主人好像不是很乐意」ron打趣着看着微皱眉头的哲翰，这几天哲翰把芸舒整个绑在身边的行为他就知道自己是劝不住了，他的老闆准备打坏平衡。
「今天客房客满!」周哲翰用一句话让大家打了退堂鼓。
客满是最忙的，要等到全部旅客都入住、处理晚餐、确认所有旅客需求都没问题后才能下班，能一起吃火锅可能都要10点了，隔天当职人员5点就得起床，能早些时间回去睡觉比较实际，”火锅”就让他在梦里吃吧。
「太扫兴了!要不明天中午吃，中午比较不忙，且明天还是圣诞节呢!」芸舒体谅大家的辛苦所以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那就明天中午吧!待会我们先去买一些食材，ron你要交接的事情先跟莫莫对一下」哲翰向着芸舒说，他知道芸舒想跟大家一起过圣诞，如她所愿。
交接完產假期间的工作事项后，ron开始跟她话家常
「莫莫，你会请育婴吗?上次说你家人在美国会过去生產吗?」
「应该不会请育婴，生產会回台北应该跨年的时候就开始请了」
「那只剩一周了耶，那有快3个月看不到你，莫姊我会想你的」阿海捨不得的说
「恩，我也会想你们的!对了，今天不是圣诞夜晚上有什么活动吗?」芸舒好奇
「新舞台刚完工，部落晚上会演唱圣诞相关歌曲」阿海说
「看来今晚应该待渡假村的，一定很温馨」芸舒心想着
『如果周哲翰能在舞台上唱歌该有多好，好久没看到他站在舞台上的样子了，一定会很棒的，但他会愿意吗?』
~~~~~~~~~~~~~~~~~~~~~~~~~~~~
海港市场
「帅哥，陪老婆出来买菜喔!看你老婆这个肚子快生了喔」市场阿姨热情招待着
「是我老闆啦!不是老公」莫芸舒赶紧澄清，没想到周哲翰不以为意地接话
「对阿，她再两周就要生了!」
「你们现在年轻人，不一定要结婚但可以先有小孩，阿姨懂得，多送你们两把葱祝你们生个聪明的胖儿子」市场阿姨塞了一堆葱到哲翰的袋子内他微笑道谢。
芸舒感觉甜甜的，虽然是假的但她还是喜欢被外人误会与哲翰是一对的感觉。
「还得再买些海鲜，ron很爱吃虾」芸舒说
「我不爱!不买」哲翰有些吃味，他最近发现ron跟莫芸舒很投机，大概是因为他们都在海外求学，且都在美国生活过一阵子，所以话题特别多。
「你喜欢吃鱼跟花枝不是吗!那多买些，虾买少一点?」芸舒觉得这男人有些傲娇，但他是钱包所以必须哄着；
「小心点!」哲翰把芸舒往身旁一拉，她刚只顾着跟哲翰讲话，差点就被推车撞上；
哲翰心想『真是一秒鐘都不能松懈，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人会觉得这女人很独立、坚强』，在他眼中莫芸舒就是一个爱哭鬼，很欠照顾且只有自己能照看的来。
「好家在有你，呵呵~谢谢!老闆你看到舞台了吗?很美吗?」哲翰把芸舒拉到内侧，让自己靠在人群往来的道上，以防意外。
「恩，凯叔手艺不错，连收音的部分都有考量进去」
「那~你看了后有没有很心动，有种想高歌一曲的感觉」芸舒试探的问
哲翰默默凝视着她没说话，从表情看不出来他心里在想什么，
芸舒接着问「你还喜欢唱歌吗?」
哲翰没有考虑直接回覆「嗯!喜欢」
「老闆，唱歌如果能让你开心的话，我觉得哪里都可以是舞台的!或许现在获得的掌声不及你过去的万分之一，但我想说的是唱歌带给你的快乐不会减少太多的，你还愿意为我这个歌迷登台吗?」芸舒看着哲翰眼眶有点红红的问，
「不许哭!」他轻柔的用手擦掉芸舒脸上的泪痕，
「阿哟!是沙…海风把沙吹到眼睛了」芸舒尷尬的想怎么又哭了，这一年在人前流泪的次数远超过去10年的加总。
「好~是沙!你没哭，晚上要看阿硕他们的状况，今天的主场是阿硕」哲翰悠哉地说，
芸舒似乎嗅到了一丝希望期待问「老闆的意思是要上台吗?」
「看情况」哲翰嘴角微笑地说，『是阿，他当初也想过经营个民宿晚上可在吧台唱唱歌，但来到这里半年了，一次也不敢登台，没有勇气也怕没有观眾但更怕嘘声，羡慕阿硕部落的孩子们，他们总是喜乐的唱着歌!哼着曲，曾经的自己不是也是这样的吗』
听到偶像可能要重新登台，芸舒心里可高兴了，立马传讯息通知阿硕说晚上节目必须加上老闆唱歌表演。
~~~~~~~~~~~~~~~~~~~~~~~~~~~~~~~~~
回到了渡假村，今天大家特别忙碌，
阿硕把莫芸舒拉到舞台旁问「老闆要唱什么曲目啊?」
「我也不知道耶!不敢问，我觉得你待会就直接cue，把老闆拉上台跟你们合唱」芸舒想这样比较不尷尬吧，毕竟周哲翰说要看情况
今晚无风不冷，花园点起了灯十分有气氛，海边吧檯被leo他们用灯条围起边框，在夜空下特别吸睛，舞台上除了有应景的圣诞树外还放置了原住民的战鼓跟哲翰提供的电子琴。住客都慢慢往会场移动了。
leo是晚会的主持人，他一直很有群眾魅力气氛马上被炒热，部落的孩子今晚也都来支援表演，芸舒跟哲翰建议应成立一个青年表演团体，每个月固定几天表演，这让哲翰也挺感兴趣打算好好来规划一下。
「听过我们原住民的歌声，现在要换你们这些平埔族的表演啦!刚有问过我老闆，他说今天上台唱的最好的一组客人，住宿5折!」阿硕对着观眾说
「哇~5折耶!」台下一片譁然，大家都跃跃欲试，阿硕这时走到周哲翰身边说「来~这位风度翩翩气宇非凡的帅哥!可以帮我们起个示范吗?大家看好喔，这是评选标准~」
周哲翰就这样被拱上台了，芸舒默默对阿硕比了个讚!!真是高招阿。
~~~~~~~~~~~~~~~~~~~~~~~~~
「芸舒姊，你在忙吗?可以跟我到餐厅一下吗?有个客诉」小梅紧张的说
「发生什么事情了?」莫芸舒觉得很可惜还没听够哲翰的演出，但小梅的表情真的不太好，她立即起身跟着小梅往餐厅去。
「你们的菜很难吃耶!当初订比较贵的一泊二食，结果被你们照片骗了，无言的难吃」
一进餐厅就听见一位穿着贵气的年轻女生不客气的说话，雯雯站在旁边不知所措；
「怎么了!这位客人不好意思，有什么误会吗?」芸舒走近想缓解气氛。
「图文不符，你们广告不实，你又是谁!?」贵妇不太客气地问
「我是渡假村的行销主任，请问您是说哪道菜图文不符，刚听您说菜不好吃请问哪不合口味可请主厨为您再客製一份，晚餐由我招待，您看如何?」芸舒客气的提出解决方案，
「招待!是觉得我故意装奥客要免单嘛!」贵妇突然站起来很生气的向芸舒吼着，
「不!您误会了，我没有这意思只是想了解一下我们的不足，很抱歉造成你不好的体验」
餐厅内还有其他的客人，芸舒让阿海先逐桌去道歉没想到这个举动惹怒了贵妇，
「你干嘛!你觉得我是疯婆子吗?」芸舒发觉桌上的一罐红酒已空，觉得她可能醉了，
「不是的，小姐，您有些误会，您先请坐别生气」
「我看你就来气」没想到贵妇竟推了芸舒一把，她重心不稳直接撞上后面的桌子，
阿海见状赶快过来扶起芸舒并生气的说「这位客人您喝醉了，请不要再这边发酒疯」
「阿海」芸舒制止了他说「这位客人，不合你的口味真不好意思，但现在还有其他客人，这样吵闹会影响到大家，我帮您换个位子到外面可以看表演吹吹海风，可好」
莫芸舒感到子宫开始紧缩，她捧着肚子想得快一点处理好，
「这就是你们饭店的处理方式!我不接受，你还未解释广告不实」贵妇不想善了，
「这位客人，请不要太过分，刚刚莫主任已经问过你哪里不合口味，你….」
「阿海」ron也进了餐厅，
芸舒脸色越发难看，她感觉自己下面好像开始流血，突然间她被腾空抱起，
「傻女人，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别怕~ron你接着处理」周哲翰把莫芸舒抱起往外衝，他刚演唱到一半见芸舒被叫走，就一直很担心主屋的状况，下台后马上过来，只见芸舒抱着肚子下半身流血都慌了，他这辈子没这么害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