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２
狂奔的三角龙将c连连长踏平一半，紧接着两支大角猛然撞进一辆坦克里，这才是真正
目的，连最安全的地方都能轻易穿透，所有官兵士气降到谷底。
然而表演尚未结束，三角龙四脚蹬地拐颈爆发，将整台厚重坦克高高举起，歪个头再砸
毁另外一辆！
两名特勤队员行动，唯一女将阮氏香草在它脚边拉起电锯。
嗡嗡嗡，一股脑儿就是往屁眼里送，三角龙流下眼泪，察阿布敏捷跳上背，小心翼翼将
烧红的铁块钉在后脑，皮肤滋滋作响，狂冒不止的脑浆瞬间烫熟。
医官连队纷纷拋下急救装备，拾起最简单的手枪，寻找战场上苟延残喘的求生气息，面
无表情将它逐一了断，贯彻最新体悟的医德良行。
第一头蛇颈龙上岸……第二头……最后第三头！
以对抗陆生恐龙来说特勤队或许还有些能耐，但面对不谦虚的海中巨霸……再强大的生
存意志都烟消云散。
「咦？为什么……？」徐琼香透过齿缝观看战况。
有人很快反应过来：「队长，其他蛇颈龙呢？」
揹着氧气筒，河堤旁有位潜水夫默默爬起，它向战友们竖起金光拇指，另一手握住几支
尚未开封的全新针头，以及一瓶一克就足以杀死一条蓝鲸的致命毒药。
黑暗时期英雄降临，海军最后一人格麦特.威利普登，官阶只有下士。
「大兵！毒药还有？」战羊队长背后一头鸟龙，队员朴在熙跳跃转体挥舞妖刀，剎那间
光影闪烁附带气流，斩其脑瓜敲响地面！
「剩一份，分三支吧？杀不了至少还能牵制行动。」
「不，通通给我！」队长抢走毒药针头，一脸就想往对岸游去。
「不可能！河里鱼龙太多，我是浪费很多毒药倒在身边它们才不敢靠近。」
队长将机枪丢给格麦特：「去叫狙击班掩护我！」
两架战机空中盘旋，闪避翼龙与鸟龙的野性攻击对它俩来说已是小小意思。
大翼龙王翅膀一边炸开大洞，暂时丧失飞行能力，倒在地上动也不动尚有一丝气息。
「盖斯德堤，没想到是你陪我飞到最后。」无线电中，黑目上校难得感性，面对这位赫
赫有名的吊车尾同学。
「教官，能否口头颁个结业证书给我？」
「当然，今日表现极佳无比，你早已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战斗飞行员，教官在此任命你
为罗网中队中坚飞官！」
语毕，无线电一头……只剩盖斯德堤痛哭流涕。
「跟紧！全速衝刺！目标龙首！」
盖斯德堤用尽全身力气集中大吼：「是！教官！很荣幸与您一同作战！」
咻－咻－－－
红光乍现吸引眼球！
最响亮的荣耀是爆破声浪！
暴龙头颅炸碎喷烟，血肉齐飞四处飘散，倒下。
所有人见证此幕澎派激昂，破表的感动欣喜万分，参杂的泪水满溢地面。
成功了，战争结束了！
战羊队长在河里掰断一条鱼龙的尖牙利嘴，四周震盪得相当厉害，抬头望向水面外的明
亮火光，潜出，它知道，只有一人做得出此等壮举，那是带种的黑目三介门……
顺爸没有笑容，低头分析毕生所学的催眠机制。
这是一套玄妙领域，父亲深藏多年，到自己三十岁时突然揭露，接着才慢慢传授，方式
还有些优柔寡断。
曾问过如此厉害……又能锄强扶弱的秘技为何姍姍来迟？
父亲答得理性却让人有些生气，严肃口吻不懂顾虑听者心情……
催眠功夫不是人人可学，这事不看努力，而是先天才能，就算有心也不一定能够学习，
即便拥有高人一等的慧根也还未必，评估品行人格同样是不可或缺的重要流程，不然学成后
拿去作奸犯科该如何是好？
谢谢请别造孽。
父亲花费整整三十年时间慢慢检视，最终勉为其难决定传授，因为儿子的心术还算良正
，狗屁，真正原因还不是早期的资讯不够发达，等待期间连一位合适人选都没出现。
这间接说明什么？
才华这事与遗传毫无相关，再怎样认真鑽研顶多只有父亲的十分之一。
最委屈还是……不甘心也得接下传承火炬。
顺爸从未娶妻生子，如今六十来岁白发苍苍，没有太多岁月检视他人，鸡妹很好，得天
独厚就可惜她不愿意，徐琼香还行，望其项背，但谁知道幼稚思想这么偏激？
病床上，父亲临终前交代一句……眼光放亮找人接班，若局势不幸失控，非不得已才能
使出最终手段，那是绝对禁忌的相互催眠，成败瞬间效果立现。
所以顺爸不解，为何到现在还无法从背叛的梦境中甦醒过来！
「队长快游！你们，继续射鱼！」格麦特难过大喊，因为梦饜尚未结束，黑目上校白白
牺牲，所有人满头问号。
盖斯德堤于对岸垂直降落，开啟护罩，手指向与黑目战机合为一体的暴龙尸骸，无节操
地捧腹大笑：「哈哈鬼子要死自己死！」
冠龙探头凝视这傻b，剑龙秀出背上的菱角骨板美丽大方，呆呆扁扁的甲龙最喜欢凑凑
热闹，异齿龙摆出齜牙裂嘴的招牌动作，而鸭嘴龙的可爱表情谁也模仿不来，体积照样庞大
的雷龙所经之处寸草不生，河里一条鱷龙爬上了岸。
「等等……」盖斯德堤屎尿失禁裤后鼓起，含着泪：「为啥……还没结束啊！」
地面部队眼看就要全军覆没，遍体鳞伤的大翼龙王再次挥击来个横扫千军，将专杀鸟龙
的战羊队员亚拜尔.挺努斯分成三等份，紧接着张大利嘴咬中战羊副队长的粗壮臂膀，趔趄
蹣跚瞬间将人带上天空。
找死……
「喜欢给你！」男子汉如战羊副队长，劈下的砍刀毫不犹豫斩断自己右手，当然告别身
躯前紧抓一枚燃油手雷肯定需要，这是最有价值的捨身反杀。
堂堂个蓝天霸主，嘴贱咬错人，变成颗巨大火球挣扎于蓝天之中。
剑齿虎的恐怖程度和迅猛龙相比下来毫不逊色，敏捷突击兇猛残暴，基本一口就能将人
身首分离，平均每五位正规战士才能换得一隻。
两头蛇颈龙的硬核脑袋不断往地面乱捣一通，砰砰砰，别看那缓慢移动，每一下都是飞
弹等级的暴力破坏。
等等，还有一隻呢？
被红鹊号机长电晕在那。
那林国脩机长咧？
焦黑冒烟的尸体黏在蛇颈龙鰭上。
a连老大回头观望一路亲手保护的辅导长，它平时的工作很简单，谨慎饮食，淀粉类摄
取能少则少，菜肉太油一律不吃，海鲜一直是最佳首选，尤其牡蠣出现在菜单上的次数最为
频繁，熄灯就寝是基本条件，充足的睡眠对个女人来讲影响甚大，不是玩笑，下午三点准时
陪阿兵哥们一同操练，全年无休，好排出体内多馀的水份与脂肪，修饰线条效果卓越，增进
体力耐操认证，付出这么多，全是为了巨大需求，来临时才能献上最为极致的曼妙胴体，安
抚乏味苦闷的部队生活。
「洁卡.德芬，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报告连长，应该的！」
「来，做最后一次辅导吧。」
「是！」
眾目睽睽下，两人于战场上直接做了起来。
洁卡趴在乾净的草皮上，摸到一些土壤，窈窕的臀部翘到最高，任凭长官自由进出它的
秘穴坑道。
交媾尚未尽兴，一头櫛龙杀出乱入直接将连长上身一口吞噬，徒留腰际以下继续抖动。
格麦特悄悄走向顺爸身旁，双眼直视前方却毫无对焦：「牧师先生，我怕死。」
「人都会死。」
「航母下沉时我在舱里，到处都是火灾，十来个弟兄被变形的铁门牢牢困住，加上海水
灌了进来，情势危急刻不容缓，我却无能为力，只剩逃跑选择。」
「……」
「当时只有一个想法，救出弟弟，并且平安送它回家，其他通通没有，对他人的死活视
若无睹。」
「……」
「想不到锅炉爆炸，眼睁睁看着弟弟在我面前炸得支离破碎。」
「对不起。」
「哈，牧师先生，你道歉什么？又没人责怪你，只是啊为了生存……我没有逃避，用尽
浑身解数和敌人作战，就算怕死，也要顽强抵抗直到最后一刻，是怕死，也要选择专属自己
的光荣死法！」话音刚落，格麦特将大量的黄色炸药绑在身上，那全是从死去的特勤队队员
身上收集而来。
「没记得派过黑目到航母带兵。」
「原来有所觉悟后，这并不困难。」
「不必了孩子，已经输了。」顺爸拍拍它的肩。
「牧师先生，以上的倾诉并没要你回答什么，而是请你到时候将我的功绩……撰写在歷
史课本上。」
最后一辆坦克破碎爆炸，原因居然是条偷蛋龙把头伸进砲管里，真的很白目。
残臂的战羊副队长下令全员撤至运输机，包含顺爸。
这份决定并非苟且贪生，而是主谋消失未亡，战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外头残馀五人。
队长终于游上对岸，面对又是五花八门的七彩品种，而再次看见后方的盖斯德堤，早已
化成一坨肉渣白骨。
咻声！一隻恐龙在队长面前侧身倒下。
再咻声！一隻恐龙单眼成现窟窿模样。
狙击班最后霸王组合，亲临区区三百米的近距挑战，狙神聂荐就算无法击中要害……也
能轻易牵制敌兽行动。
一半成就归功于身旁的王牌观测士，三届搏击冠军担任此务绝对大材小用，也因为拥有
超群的判断力及战术智慧，外界说聂荐是怀恩萨夫的棋子也不太为过。
「放心射吧！」y连的杰利阿努手握火焰喷射枪友情掩护，身为该连仅存的副连长，坚
持将瓦斯开完才肯撤退，殊不知背上还偷偷藏了两桶，十分做作。
而最后一人非格麦特莫属了，它啥也没做，独自静坐在三人中间闭目养神，等待最佳时
刻到来。
机舱里，开始有人饮弹自尽，顺爸看着窗外情景持续思考，催眠可以天方夜谭，但要近
乎逻辑，才能突破大脑的否定功能，如今暴龙没了头，徐琼香的精神尚未瓦解，阵容甚至有
更强趋势，唯一解释是……
「妈的差点没被胃酸烧死。」徐琼香终于从食道断口中爬出，全身赤裸。
战羊队长死命瞪着这位末日魔头，可恨却又没法对付。
暴龙侧躺的尸体居然也有三层楼高，身上唯一能击发的手枪浸水报销，手握的毒药针头
毫无刺杀机会，况且精疲力竭，这副破烂身躯已到极限，恐怕就连眼前的猛玛象都没有战胜
把握。
「聂荐！」队长回头大叱，又见绝望一幕。
聂荐正被三条小型幼龙胡乱啃食。
天空中，怀恩萨夫被好几头鸟龙撕得四分五裂。
杰利阿努倒在血泊中，食指依然扣着板机，熊熊火焰烧黑了大片草皮。
格麦特微笑引爆炸药，对可恶的龙群小小反将一军。
胜负已定，仅存的生还者只能躲在运输机里，等待外头虎视眈眈的怪物破坏机身，带来
毁灭性的残酷结局。
「顺爸，再给人类一次重生机会。」徐琼香开口：「用最知足的态度幸福生活，用最无
私的价值观相互对待，用最善良真诚的心……放开去爱！」
「你并非圣贤。」
「无妨，为求心服，就再给你一次转胜机会。」
徐琼香直视顺爸，食指却往上戳了两下。
所有人也不等抬头，强光刺眼高温攀升，如艷阳般坠落的巨大陨石直衝而下。
「……」
「恐龙要是未灭绝，如今不会有人类。」
「记得……催眠禁忌？」
「催眠师严禁相互催眠，精神败退者，终生催眠。」
「妄论心服，试问心死何来心服之说？」顺爸于战羊副队长那借来一把武器，深呼吸往
掌心上深割一刀，试着集中思绪。
「养育之恩铭记在心，如今大业势在必行。」
「错，老子恨的是收你为徒！」
「别这样，来世投胎再选台湾，你将体验我所创造的美好社会。」
终究，陨石轰击大地！
无论输赢……都是永别。
目的，连最安全的地方都能轻易穿透，所有官兵士气降到谷底。
然而表演尚未结束，三角龙四脚蹬地拐颈爆发，将整台厚重坦克高高举起，歪个头再砸
毁另外一辆！
两名特勤队员行动，唯一女将阮氏香草在它脚边拉起电锯。
嗡嗡嗡，一股脑儿就是往屁眼里送，三角龙流下眼泪，察阿布敏捷跳上背，小心翼翼将
烧红的铁块钉在后脑，皮肤滋滋作响，狂冒不止的脑浆瞬间烫熟。
医官连队纷纷拋下急救装备，拾起最简单的手枪，寻找战场上苟延残喘的求生气息，面
无表情将它逐一了断，贯彻最新体悟的医德良行。
第一头蛇颈龙上岸……第二头……最后第三头！
以对抗陆生恐龙来说特勤队或许还有些能耐，但面对不谦虚的海中巨霸……再强大的生
存意志都烟消云散。
「咦？为什么……？」徐琼香透过齿缝观看战况。
有人很快反应过来：「队长，其他蛇颈龙呢？」
揹着氧气筒，河堤旁有位潜水夫默默爬起，它向战友们竖起金光拇指，另一手握住几支
尚未开封的全新针头，以及一瓶一克就足以杀死一条蓝鲸的致命毒药。
黑暗时期英雄降临，海军最后一人格麦特.威利普登，官阶只有下士。
「大兵！毒药还有？」战羊队长背后一头鸟龙，队员朴在熙跳跃转体挥舞妖刀，剎那间
光影闪烁附带气流，斩其脑瓜敲响地面！
「剩一份，分三支吧？杀不了至少还能牵制行动。」
「不，通通给我！」队长抢走毒药针头，一脸就想往对岸游去。
「不可能！河里鱼龙太多，我是浪费很多毒药倒在身边它们才不敢靠近。」
队长将机枪丢给格麦特：「去叫狙击班掩护我！」
两架战机空中盘旋，闪避翼龙与鸟龙的野性攻击对它俩来说已是小小意思。
大翼龙王翅膀一边炸开大洞，暂时丧失飞行能力，倒在地上动也不动尚有一丝气息。
「盖斯德堤，没想到是你陪我飞到最后。」无线电中，黑目上校难得感性，面对这位赫
赫有名的吊车尾同学。
「教官，能否口头颁个结业证书给我？」
「当然，今日表现极佳无比，你早已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战斗飞行员，教官在此任命你
为罗网中队中坚飞官！」
语毕，无线电一头……只剩盖斯德堤痛哭流涕。
「跟紧！全速衝刺！目标龙首！」
盖斯德堤用尽全身力气集中大吼：「是！教官！很荣幸与您一同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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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龙头颅炸碎喷烟，血肉齐飞四处飘散，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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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战争结束了！
战羊队长在河里掰断一条鱼龙的尖牙利嘴，四周震盪得相当厉害，抬头望向水面外的明
亮火光，潜出，它知道，只有一人做得出此等壮举，那是带种的黑目三介门……
顺爸没有笑容，低头分析毕生所学的催眠机制。
这是一套玄妙领域，父亲深藏多年，到自己三十岁时突然揭露，接着才慢慢传授，方式
还有些优柔寡断。
曾问过如此厉害……又能锄强扶弱的秘技为何姍姍来迟？
父亲答得理性却让人有些生气，严肃口吻不懂顾虑听者心情……
催眠功夫不是人人可学，这事不看努力，而是先天才能，就算有心也不一定能够学习，
即便拥有高人一等的慧根也还未必，评估品行人格同样是不可或缺的重要流程，不然学成后
拿去作奸犯科该如何是好？
谢谢请别造孽。
父亲花费整整三十年时间慢慢检视，最终勉为其难决定传授，因为儿子的心术还算良正
，狗屁，真正原因还不是早期的资讯不够发达，等待期间连一位合适人选都没出现。
这间接说明什么？
才华这事与遗传毫无相关，再怎样认真鑽研顶多只有父亲的十分之一。
最委屈还是……不甘心也得接下传承火炬。
顺爸从未娶妻生子，如今六十来岁白发苍苍，没有太多岁月检视他人，鸡妹很好，得天
独厚就可惜她不愿意，徐琼香还行，望其项背，但谁知道幼稚思想这么偏激？
病床上，父亲临终前交代一句……眼光放亮找人接班，若局势不幸失控，非不得已才能
使出最终手段，那是绝对禁忌的相互催眠，成败瞬间效果立现。
所以顺爸不解，为何到现在还无法从背叛的梦境中甦醒过来！
「队长快游！你们，继续射鱼！」格麦特难过大喊，因为梦饜尚未结束，黑目上校白白
牺牲，所有人满头问号。
盖斯德堤于对岸垂直降落，开啟护罩，手指向与黑目战机合为一体的暴龙尸骸，无节操
地捧腹大笑：「哈哈鬼子要死自己死！」
冠龙探头凝视这傻b，剑龙秀出背上的菱角骨板美丽大方，呆呆扁扁的甲龙最喜欢凑凑
热闹，异齿龙摆出齜牙裂嘴的招牌动作，而鸭嘴龙的可爱表情谁也模仿不来，体积照样庞大
的雷龙所经之处寸草不生，河里一条鱷龙爬上了岸。
「等等……」盖斯德堤屎尿失禁裤后鼓起，含着泪：「为啥……还没结束啊！」
地面部队眼看就要全军覆没，遍体鳞伤的大翼龙王再次挥击来个横扫千军，将专杀鸟龙
的战羊队员亚拜尔.挺努斯分成三等份，紧接着张大利嘴咬中战羊副队长的粗壮臂膀，趔趄
蹣跚瞬间将人带上天空。
找死……
「喜欢给你！」男子汉如战羊副队长，劈下的砍刀毫不犹豫斩断自己右手，当然告别身
躯前紧抓一枚燃油手雷肯定需要，这是最有价值的捨身反杀。
堂堂个蓝天霸主，嘴贱咬错人，变成颗巨大火球挣扎于蓝天之中。
剑齿虎的恐怖程度和迅猛龙相比下来毫不逊色，敏捷突击兇猛残暴，基本一口就能将人
身首分离，平均每五位正规战士才能换得一隻。
两头蛇颈龙的硬核脑袋不断往地面乱捣一通，砰砰砰，别看那缓慢移动，每一下都是飞
弹等级的暴力破坏。
等等，还有一隻呢？
被红鹊号机长电晕在那。
那林国脩机长咧？
焦黑冒烟的尸体黏在蛇颈龙鰭上。
a连老大回头观望一路亲手保护的辅导长，它平时的工作很简单，谨慎饮食，淀粉类摄
取能少则少，菜肉太油一律不吃，海鲜一直是最佳首选，尤其牡蠣出现在菜单上的次数最为
频繁，熄灯就寝是基本条件，充足的睡眠对个女人来讲影响甚大，不是玩笑，下午三点准时
陪阿兵哥们一同操练，全年无休，好排出体内多馀的水份与脂肪，修饰线条效果卓越，增进
体力耐操认证，付出这么多，全是为了巨大需求，来临时才能献上最为极致的曼妙胴体，安
抚乏味苦闷的部队生活。
「洁卡.德芬，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报告连长，应该的！」
「来，做最后一次辅导吧。」
「是！」
眾目睽睽下，两人于战场上直接做了起来。
洁卡趴在乾净的草皮上，摸到一些土壤，窈窕的臀部翘到最高，任凭长官自由进出它的
秘穴坑道。
交媾尚未尽兴，一头櫛龙杀出乱入直接将连长上身一口吞噬，徒留腰际以下继续抖动。
格麦特悄悄走向顺爸身旁，双眼直视前方却毫无对焦：「牧师先生，我怕死。」
「人都会死。」
「航母下沉时我在舱里，到处都是火灾，十来个弟兄被变形的铁门牢牢困住，加上海水
灌了进来，情势危急刻不容缓，我却无能为力，只剩逃跑选择。」
「……」
「当时只有一个想法，救出弟弟，并且平安送它回家，其他通通没有，对他人的死活视
若无睹。」
「……」
「想不到锅炉爆炸，眼睁睁看着弟弟在我面前炸得支离破碎。」
「对不起。」
「哈，牧师先生，你道歉什么？又没人责怪你，只是啊为了生存……我没有逃避，用尽
浑身解数和敌人作战，就算怕死，也要顽强抵抗直到最后一刻，是怕死，也要选择专属自己
的光荣死法！」话音刚落，格麦特将大量的黄色炸药绑在身上，那全是从死去的特勤队队员
身上收集而来。
「没记得派过黑目到航母带兵。」
「原来有所觉悟后，这并不困难。」
「不必了孩子，已经输了。」顺爸拍拍它的肩。
「牧师先生，以上的倾诉并没要你回答什么，而是请你到时候将我的功绩……撰写在歷
史课本上。」
最后一辆坦克破碎爆炸，原因居然是条偷蛋龙把头伸进砲管里，真的很白目。
残臂的战羊副队长下令全员撤至运输机，包含顺爸。
这份决定并非苟且贪生，而是主谋消失未亡，战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外头残馀五人。
队长终于游上对岸，面对又是五花八门的七彩品种，而再次看见后方的盖斯德堤，早已
化成一坨肉渣白骨。
咻声！一隻恐龙在队长面前侧身倒下。
再咻声！一隻恐龙单眼成现窟窿模样。
狙击班最后霸王组合，亲临区区三百米的近距挑战，狙神聂荐就算无法击中要害……也
能轻易牵制敌兽行动。
一半成就归功于身旁的王牌观测士，三届搏击冠军担任此务绝对大材小用，也因为拥有
超群的判断力及战术智慧，外界说聂荐是怀恩萨夫的棋子也不太为过。
「放心射吧！」y连的杰利阿努手握火焰喷射枪友情掩护，身为该连仅存的副连长，坚
持将瓦斯开完才肯撤退，殊不知背上还偷偷藏了两桶，十分做作。
而最后一人非格麦特莫属了，它啥也没做，独自静坐在三人中间闭目养神，等待最佳时
刻到来。
机舱里，开始有人饮弹自尽，顺爸看着窗外情景持续思考，催眠可以天方夜谭，但要近
乎逻辑，才能突破大脑的否定功能，如今暴龙没了头，徐琼香的精神尚未瓦解，阵容甚至有
更强趋势，唯一解释是……
「妈的差点没被胃酸烧死。」徐琼香终于从食道断口中爬出，全身赤裸。
战羊队长死命瞪着这位末日魔头，可恨却又没法对付。
暴龙侧躺的尸体居然也有三层楼高，身上唯一能击发的手枪浸水报销，手握的毒药针头
毫无刺杀机会，况且精疲力竭，这副破烂身躯已到极限，恐怕就连眼前的猛玛象都没有战胜
把握。
「聂荐！」队长回头大叱，又见绝望一幕。
聂荐正被三条小型幼龙胡乱啃食。
天空中，怀恩萨夫被好几头鸟龙撕得四分五裂。
杰利阿努倒在血泊中，食指依然扣着板机，熊熊火焰烧黑了大片草皮。
格麦特微笑引爆炸药，对可恶的龙群小小反将一军。
胜负已定，仅存的生还者只能躲在运输机里，等待外头虎视眈眈的怪物破坏机身，带来
毁灭性的残酷结局。
「顺爸，再给人类一次重生机会。」徐琼香开口：「用最知足的态度幸福生活，用最无
私的价值观相互对待，用最善良真诚的心……放开去爱！」
「你并非圣贤。」
「无妨，为求心服，就再给你一次转胜机会。」
徐琼香直视顺爸，食指却往上戳了两下。
所有人也不等抬头，强光刺眼高温攀升，如艷阳般坠落的巨大陨石直衝而下。
「……」
「恐龙要是未灭绝，如今不会有人类。」
「记得……催眠禁忌？」
「催眠师严禁相互催眠，精神败退者，终生催眠。」
「妄论心服，试问心死何来心服之说？」顺爸于战羊副队长那借来一把武器，深呼吸往
掌心上深割一刀，试着集中思绪。
「养育之恩铭记在心，如今大业势在必行。」
「错，老子恨的是收你为徒！」
「别这样，来世投胎再选台湾，你将体验我所创造的美好社会。」
终究，陨石轰击大地！
无论输赢……都是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