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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野合自己作的,可不得自己负责。今天要是让他走了,她连去哪里找他都不知道。她跑了两步,跟他出了门,好一会才追上他,拉着他裤腰。
  “你走这么快干嘛!”
  他扯开那手,却没再走。
  她绕到他跟前,手箍住他腰,让他没法再走了。外面静悄悄的,只有风声。
  梁野合却能听见自己鼓点般的心跳声,没有节奏,让她心慌。
  风吹着她的声音,到他耳里。
  “我好像真的爱上蒋应时了。”
  他眼神有了松动,脸还冷着。梁野合知道,一句话他就缴械了。她手往回抽动,下秒腰就被立马扣住,后脑也覆上了一只手。
  他啃着她下唇,发泄着,咬破了,尝到了血味才钻进她口腔,吮着她舌根,一点都不温柔,像是要把她拆了。等她呼吸不上来,才顺着下去,贴上她的侧颈,发泄地叼了块肉,齿贝来回磨着,折磨着她。
  她疼,但是能忍,肯定破了。她嘴硬,别的好话说不出来了,除了让他咬,她也想不到什么能让他发泄的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过了疼,就感受到他舌尖在那处舔舐。
  蒋应时舔吮到没有血珠冒出来才直起腰,捏上她下巴,抬了起来。
  “承认了就跑不了了。你知道的吧?”
  她能不知道吗。她要是不知道还会想要报复性地看他反应吗?她不想理他,想扭头,却被他固定住了,挣不开。
  她眉蹙起来,“差不多得了,咬也咬了,还要怎样?”
  “说句软话要你命了是吗。”
  “打小没学过,只会拳头解决。”她拉开在下巴上的手。
  他松了她,牵她走回去,走得很快,目的性也很强。
  梁野合还穿着高跟,有点费劲,去甩那手。
  “我不做,你别拉我。”
  他不听,刚进门就把她摁在门上亲。在家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把她这身算不上衣服的东西扒了。
  一件抹胸,露着腹部的马甲线,下半身穿了条热裤,只要再往上一点都能露出臀边。
  他手钻进她抹胸里,揉捏着,人贴着她唇瓣,说出来的话都是含糊的,“你他妈这样回来的?”
  她去抓在她胸上的手,抓住了喘气的机会,“谁之前说我不想做就不做的?”
  “不是不会说软话?我帮你。”他箍住她腰,把她扽起来,让她的腿环着自己的后腰。
  “蒋应时!”
  “嗯。”那人把她抹胸往上一拽,脱了下来,扔了。
  “妈的。”她去咬他,她今天要是认输了她也不叫梁野合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性爱是场发泄性的,两个人都往狠了整。
  梁野合被蒋应时弄了一晚上,做做停停的,都要见到晨曦了。身上都是他咬的,吮的,掐的,青青紫紫,遍布还算均匀。
  蒋应时也没好到哪去,那支百合染上了血色,他进入她,她就用指甲抓着他纹身,错乱无章的。那一块现在是又肿又红。除去腰间,手臂上添了不少牙印,梁野合被他抓着侧入的时候咬的。肩头也多了几个牙印,出了血。背上自然也都布满抓痕,她才不管他,就往死里挠。
  一个非要让对方松口,另一个死也不低头。明明其中一个低了头,另一个自然也就顺着下了。平常这个人都会是蒋应时,可现在偏撞上他不乐意的时候了,那就都别扭着,一起受罪。
  蒋应时没睡,放过她的时候确实能看见晨曦了。他出去买早餐,还给她买了药。刚刚看的时候觉得她肿了。
  他回来的时候那人在院子里,秋千上。就一件衬衫,下身看不见,也不知道穿没穿。
  他放了手边的东西,去到院子里,掐了她的烟,把她抱起来。
  “又干嘛。”
  “擦药。”
  “做的时候禽兽,现在体贴个什么劲儿?”
  他睨她一眼,这张嘴就是不讨好,非得把所有人都推开才好。但他也没脾气,是他没控制住,他的问题,她可以生气。
  他把她放在浴室,递过裤兜里的药膏给她。
  “自己擦,擦完出来吃早餐。”
  梁野合其实没睡醒,脑子懵懵的,动作也慢了。在浴室里呆了很久,才出来。
  蒋应时把早餐都摆好了,叁明治,豆浆,牛奶,油条,都有。
  梁野合人恹恹的,这些都吃不下。她倒了杯水,看着他吃。还是优雅,吃什么都一个样子,不过随意了不少,比起以前。
  “不想吃?”
  “嗯。”
  “想吃什么?”
  “粥。”
  他放了手里的叁明治,起身向后走去,进了厨房。梁野合看不见,却能听得见,他捣鼓了一阵子就出来了。
  她手撑着下巴,看着他吃,神情复杂,突然想到了那百合,“你纹身用不用处理。”
  他扫了眼她,又放回面前的牛奶,“不用。”
  “不会感染?”
  “你下手的时候怎么不考虑这个。”他给她递了块饼,“先吃着垫垫。”
  爱处理不处理,反正不是她的皮。她接过饼,吃了口。又听见他道。
  “明天的展和我一起去。”
  “那你他妈把我啃成这样,我怎么穿衣服?”
  正好,平常那些礼服他看着都想撕。这回好了,她只能穿长的了。
  “我挑好让人送。”
  “展很大?”
  “算是。业内各水平的都请了。”
  “你是主办?”
  “设计师。”他起身,听见粥好了的声音。
  不过一会就给她端出来。
  梁野合搅着粥,没什么意见。只是这一回的亮相,就确实是把他们两绑一起没错了。倒也不怕,可多少还是有点紧张,那不是她的主场。
  蒋应时知道,“孔韫清也去。”
  梁野合倒是没想到这个,抬眸,“周明槐也是设计师?”
  “他出资。”蒋应时还没忘挖苦他,“他艺术天赋只在音乐上。”
  说完他也吃完了,路过她时,手托起她下巴,指腹蹭掉了她嘴角的饼屑。
  “碗不用收,等我收个尾,再上来弄。吃好自己找事干。”
  梁野合拨开他手,接着喝粥,又不是没他就不会过日子了,还不知道自己找事做吗,用他说。
  蒋应时也没在意,兀自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