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团宠:影帝夫人又穷又凶 第745节
  盛问音把脸埋进他怀里,两手抬起,将他回搂住,嘟哝道:“你以为,我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男人一怔,他将她放开,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
  盛问音笑着道:“今天,是我们的一周年纪念日。”
  祈肆的眼神震了一下,愕然于她居然真的记得。
  不是试验期,是跨过试验期后,他们正式在一起的第一天。
  盛问音伸手,捏住祈肆的鼻尖,道:“我像是会忘记这么重要日子的人吗?”
  祈肆抚摸着她的脸颊,道:“我的生日,你就忘了……”
  盛问音:“……”
  盛问音嘟哝着嘴,身体赖在他身上,找补道:“因为我从没有跟你一起过过生日,所以第一次就没记住,但是以后,我每年都会陪你过生日,你的生日我再也不会忘记,好不好?”
  祈肆轻笑了一下,摸着女孩的发丝,道:“你今天乖得,像一个假人。”
  盛问音:“……”
  祈肆有些恍惚:“你是盛问音吗?还是,这些都是我的一场梦?”
  盛问音叹了口气,她抬起两只手,托住祈肆的脸,踮起脚尖,在男人微凉的唇瓣上,轻轻印了一个吻。
  然后看着他的眼睛,问道:“有感觉吗?还觉得,这是梦吗?”
  “是梦。”他呢喃,而后扶起她的下颌,深深的咬住她的唇。
  甜美的梦,让人不愿醒来的梦。
  直到——
  “音音姐!音音姐你好了没有音音姐!音音姐,我还在墙上呢,你把我放下来先啊音音姐!”
  祈肆:“……”
  盛问音:“……”
  小佳的嚎叫声,突然凄惨无比的响起,打破这满院的浪漫。
  祈肆蹙了蹙眉,看了盛问音一眼。
  就见盛问音一拍大腿,回过神似的道:“糟了,把她忘了!”
  说着,盛问音哒哒哒的往别墅侧面的院墙跑去。
  祈肆蹙眉,跟着她过去,然后就看到,小佳正挂在墙根上,抱着一根树杈,动都不敢动,瑟瑟发抖,已经快哭了。
  盛问音满头大汗的道:“没,没,没找到梯子……”
  祈肆:“……”
  小佳撒泼:“那我怎么办啊!”
  祈肆吐了口气,往室内走去。
  很快,男人在杂物房,拿了个梯子过来。
  盛问音赶紧手忙脚乱的把梯子展开,像扶太上皇似的,把等成化石的小佳,给扶了下来。
  小佳擦了擦眼睛,撅嘴瞪着盛问音不做声!
  盛问音也有点心虚,过去躲到祈肆背后,头都不敢露出来。
  盛问音查到ip地址,就带着小佳找来,她们在前门看了半天都没人在,盛问音当惯了土匪,知道这是祈肆的房产,也不见外,直接就翻进来了。
  但是小佳撞树上了。
  盛问音就说去给她找梯子,结果梯子没找到,她正好看到祈肆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对着戒指呢喃自语,于是,她就……走了个神,把小佳给忘了。
  这场插曲,直到祈肆打了通电话,让影过来,把小佳送走,才结束。
  小佳离开后,盛问音还是灰头土脸的,她坐在客厅门口的换鞋凳上,抠着自己的手指,不吱声。
  男人有些无奈,蹲下来,握住女孩的手。
  盛问音抬头看向他。
  祈肆把她牵起来,抱住她的身体,轻声道:“至少确定了,我不是在做梦。”
  盛问音没有做声。
  祈肆道:“跟我来。”
  穿过别墅后院的露台,盛问音看到,那里有一扇木门。
  木门紧闭着,盛问音不解的看向祈肆。
  男人牵着她,走到门前,将她的手,放到门把手上,低声道:“打开。”
  盛问音迟疑的,将木门推开。
  瞬间,一整片的碎金灯毯,出现在眼前。
  门的外面不是荒野,不是山坡,是一条平摊蜿蜒的小径,小径上方,由金色的灯珠,平铺成一条通往山顶的地毯,地毯无尽延伸,宛如破碎的天际,漏下来了满地的星光。
  第832章 我爱你。我愿意
  盛问音有些愕然。
  她看着那星空蔓延的方向,脱口而出:“这么多灯,万一造成森林大火怎么办?”
  祈肆:“……”
  男人深深的看她一眼,掌心揉了揉她的发顶,道:“一切合法合规,也获得了林业部门的许可,盛队要看许可证吗?”
  盛问音怯怯的摇头。
  祈肆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盛问音到底还是越过门槛,踏上星毯。
  可是她刚走了两步,就发现不对。
  一回头,果然,祈肆并没有跟上。
  男人站在门前,眼神柔和,缓缓的道:“这条路,你一个人走,我在尽头等你。”
  盛问音看看前面,又看看后面,到底还是回身,继续往前走去。
  走了五十米后,盛问音看到了一个木牌。
  木牌上面,还贴着两张照片。
  她拿起来看了看……
  两张照片,一张,是盛问音小时候的婴儿照。
  照片里,她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一个大红福字的小衣服,头上别着两朵小花花,这是她一岁生日的时候,爷爷奶奶给她拍的纪念照。
  另一张照片,是祈肆的童年照,照片上,小男孩戴着红领巾,是升旗手,眉目清秀俊朗,小小年纪,已可见成年后的俊逸风采。
  木牌上面,还有祈肆亲手写下的一行字——【那年,你一岁,我七岁。】
  盛问音有些失笑,她将两张照片取下来,拿在手里,笑着继续往前走。
  走到一百米的位置,又有一个木牌。
  依旧是两张照片,一张,是盛问音骑在爸爸的脖子上拍的。
  那年,她因为老是偷吃糖,坏了一颗牙,门牙是缺的,本来她很不高兴,也不想拍照,但是爸爸用芝麻糊,把他自己的门牙也涂黑了,说这样爸爸跟音音就一样了。
  于是,两个黑门牙,一起拍了照,照片上,她笑得像个二傻子,爸爸笑得像个大傻子。
  盛问音将这张照片取下来,又看向另一张照片。
  照片里,祈肆比之前,长高了不少,他穿着军用训练服,站在一群童军前面,背脊挺直,目光坚毅,对着镜头,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木牌上,同样是,祈肆写下的一行字——【那年,你三岁,我九岁。】
  盛问音继续往前走。
  一百五十米的位置,木牌上的照片,变得有些悲伤了。
  盛问音的那张照片,没有露出正脸,也没有笑容。
  她低着头,好打理的短发,盖住一部分脸颊,她眼神冰冷,手上戴着拳击手套,她的前面,站着的是拳击馆的馆长,馆长正在告诉她打击的要领。
  这张照片,不是本人照,是拳击馆招生广告中,无意间拍到的一幕群像,原照片里有很多人,盛问音只站在一角,但祈肆应该是用特殊方式,把其他人裁了,将她的脸放大,可是尽管如此,边缘仍旧有些模糊。
  盛问音记得这张照片,她渴望考军校,但在盛荣天家,她连最起码的生存,都必须小心翼翼。
  唐萍不会给她钱练武,所以,她就在每天放学的时候,去学校附近的青少年拳击馆偷窥,馆长是个好人,看她这么热爱,偶尔会同意,她免费跟着其他班的学生学。
  后来她打得比所有同龄人都好,馆长开始着重教她,希望能教出一个女子拳击冠军。
  但是,这件事被盛晴晴发现了,那次,唐萍险些打死她。
  盛问音又看向另一张照片,却惊讶的发现,照片里的祈肆,正在哭。
  对,在哭。
  那是一张在医院的照片,祈伯伯坐在病床上,浑身打满了绷带,正在跟来探望的客人说笑,大家还拍照,而祈肆一个人,站在角落,看着父亲的腿,眼眶通红。
  盛问音记得这件事,庄阿姨说过,她说祈伯伯已经上不了一线了,因为多年前一次出任务,导致重伤,当时险些需要截肢。
  最后,幸亏是把腿保住了,但仍旧需要在骨头里打钢钉,再后来调养好,外表是看不出来了,但一打架,包准露馅,所以在家里,祈伯伯最好欺负,连劳斯莱斯都能在他头上拉屎。
  ——【那年,你九岁,我十五岁。】
  两百米的位置,依旧是两张照片。
  盛问音的照片,是她在学校获得三好学生的展示照,照片里,她面无表情,死气沉沉,脸上没有太多的生气。
  祈肆的照片,是他获得射击比赛金牌的纪念照,照片里,他沉静稳重,眉眼锋利,对着镜头,似乎并不愿意笑。
  ——【那年,你十二岁,我十八岁。】
  再前面,没有木牌了,可是隐隐约约,盛问音似乎看到,前方好像有一座,由灯搭建的玻璃花房?
  她加快了步伐,走到花房门口,盛问音慢下了脚步,她看着花房外面,那由鲜花簇拥成的心形花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