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拔刀吧!_分卷阅读_94
  “谢谢啊,我没打算自杀,这是个意外,以后不会了,你们别担心。”
  在一群发小中,刘陆阳跟章铭待在一起最久也是最亲的,刘陆阳从没见过他的无助和落魄,从小到大章铭在他这永远都是个万事靠谱凡事都能解决的形象,章哥在没意外,如今看他躺在病床上悲痛欲绝的样,刘陆阳也未免跟着揪心。他早就觉得周妲己不是什么好人,果然不出所料,还真他妈不让他失望。
  刘陆阳接到助理电话,稍稍避开章铭出了病房门才摁下接听。
  “又怎么了?”
  “剧组里有人曝光了周荡和祁放的照片,抄两人不合的新闻,刚上了热搜……”
  “我管他去死。”
  电话被挂断助理懵逼的鼓着脸,不是刘总自己说的事关周荡大小事都要向他报备,这咋翻脸跟闹着玩似得。
  事儿刚出祁放就发了声明,第一时间安抚粉丝。
  祁放:我第一天入大学是军训结束以后,父亲把我送到寝室楼下说从现在起我必须要绝对的独立,我守着一大堆行李不知道该怎么办,谁都不认识也没人帮我,也不敢丢下行李上去找寝室。周荡那天穿了条浅蓝色牛仔裤不知道在哪摔了一跤一瘸一拐走过来问我要帮忙吗。打那以后我俩厮混了四年,这四年同吃同睡顺便被周荡碾压碾压智商日子过的也挺快,同学们都说他高冷,其实不是他很慢热但从来不拒绝人有求必应,我的第一个女朋友都是他帮我追的。我俩吧,算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到现在也不存在不合,更不可能出现他得罪我我黑脸的情况,所以我对拍摄这种照片主观臆测看图说话的营销号保留追究和谴责的权利。再加句公司不想我说的话吧,别骂周荡,谁骂周荡我就想骂谁,我也是个凡人,自己兄弟因为我受过我真想一锤子把造谣的人锤进地里。
  这条微博一出,双方撕扯的粉丝偃旗息鼓,都在等着周荡回应,直到晚上八点艾米才联系上周荡,病号服换到一半接着电话周荡听完应下了,转发祁放的微博附言,“同样保留对拍摄照片人的责任追究,没有不合,单纯不习惯把私生活曝光于微博,别吵架。”
  截止到晚上十点,热搜被撤了个干干净净。
  “回哪?送你回小铭那还是……”
  “去你那吧,”周荡穿上外套对上徐世显戏谑的眼睛,“别误会,公平交易,你千方百计让我跟章铭分手的目的达到了,所以现在不会想赖账吧。”
  徐世显摊手神色坦荡,“我这个人最讲诚信了。”
  重回弟弟生前待过的房间,周荡反锁房门站在门口幻视整个房间,上回来感情占据上风只顾着缅怀斯人,今儿这么一看房间里的陈设哪怪怪的。
  绕过对应的两列书架,周荡盯着雪白的墙面然后贴近发现有块约横一米长两米的位置后期上过涂料,虽然颜料相同但是时间间隔久了造成不太明显的颜色分层。
  周荡伸手敲了敲,实心的?难不成是他想多了?
  周荡把靠近墙的书橱第三行第四个里边的书取出来摞在床上,四处敲了敲没发现有玄机,直到摸着两橱之间的的夹板正对着他的方向贴了一张两公分直径的圆形贴画,伸手把贴画撕下来赫然是个并不规则的孔洞,周荡从桌上笔筒里抽了只笔,刚转身立马回头盯着笔筒眉头紧蹙,左上方,除非是左撇子习惯从左侧抽笔,一个惯用右手的人会把笔筒放在左上方?
  拖过椅子周荡在桌前坐下,伸手比量了下左手到笔筒和右手到笔筒的距离,毫无疑问最后一次坐在桌前的人是个左撇子。
  他们兄弟俩都不惯用左手,徐世显也是右手用筷子,用左手写字的概率不大。
  周荡把藏在孔洞卷在一起的两张16开白纸打开,看完直勾勾盯着书架似要看透这面墙后面的东西,他知道这房子哪里不对劲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荡”实力诠释了嘴硬一时爽,追夫火葬场
  小明这么忠犬肯定不会再虐他啦,后边放“周荡”千里追夫!
  前方高能预警,非战斗人员请抱紧我!“周荡” 体内的周青之魂要上线了!对,就是原先热血好战喜欢多管闲事那个他要复苏了!(嗯?怎么感觉自己介绍成了玄幻片?错觉错觉……)
  前排兜售瓜果梨枣好有趣蜂蜜味薯片可乐雪碧一支笔椰汁,一起吃瓜看戏^3^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周先生?”
  听到敲门声周荡把贴纸贴回原处,把床上的书一股脑塞回书架,走到门口回头望了眼意外发现离他最近的那列书架第三行第二和第七书橱旁都贴了一模一样的圆形贴画。
  二,四,七,一共有六种组合排列方式,247,274,427,472,724,742,按照第一张纸歪歪扭扭写下的“门后藏有保险柜”的提示,显然六种组合中其中一组是保险柜的密码。
  “周先生?”
  “来了,”周荡把门打开露出脑袋,“有事吗?”
  “给您做的宵夜帮您端上来吗?”
  “呃……不用,放餐厅里一会我下去,麻烦你了。”
  管家微微欠身退后两步转身下楼,徐世显站在自己房门前双手抱胸,双指间夹了根细长的烟,嘴唇张合间吐出残余的烟雾。
  见周荡看过来徐世显挥挥手,“要给你准备多大的行李箱?”
  “先拿个28寸的吧,一箱不行再来一箱。”周荡瞄了眼徐世显的房间,即使站在门口左边的墙也一览无余,没有拓宽不太符合设计师理念,尤其是在他这间左右拓宽的房间对比之下。
  徐世显的房门跟他房间的房门间距约四米,他房间里往右有两米的拓宽位置,而徐世显房间往左几乎没有拓宽,中间差的两米……
  原来如此,他房间里那面颜料分明的墙才是纸中所说的门,那面墙才是原本两个房间的间隔,徐世显房间里左侧的墙是新砌的,这中间狭小的空间藏着留下纸条的人想让他拿的东西。
  可是保险柜里有什么?为什么要把唯一通向空间里的门砌死?还有两列书架长约一米二到一米五之间并列完全可以靠墙安置制造视觉上的空间享受,为什么要离墙四十公分对应而立?
  “你这是打算一点东西都不给我留啊。”
  年纪轻轻真够狠的。
  “是啊,”周荡坦荡的摊手,“不仅不留还打算走的时候一吨□□轰了你家。”
  “哈哈哈哈哈哈,”徐世显笑到手抖,若有所思点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为了平我家顺带连我邻居家都捎带了?”
  邻居怕是有一千句三字经要指着他俩鼻子骂。
  周荡默默在心里往徐世显脑门上拍下“神经病”三个大字,锁上门下楼吃宵夜。
  管家很贴心,给他准备了蔬菜粥和几样清淡的小菜,可惜布完菜人就消失了,偌大个餐厅只剩下周荡勺子碰碗沿的声音。
  周荡干脆端着碗走到窗户边开了窗看夜景。
  “好看吗?”
  周荡拉远距离闪避开对方的呼吸声,“你很喜欢凑在别人耳边说话吗?”
  “不,只是喜欢靠近你。”
  周荡搓搓胳膊,粥也不喝了扔在窗台上吹风,原谅他听的鸡皮疙瘩直掉。
  “我觉得你这里可能有点问题,最好给自己找个权威点的医生。”周荡指指自己太阳穴,端着碗绕开徐世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