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别浪费工夫在那个废物身上
静，死一般地静！
家主盛怒，周遭的一众保镖都不敢说话，整个别墅内除了那二楼传来的恸哭声依旧外，整个空气浓郁得都快冻结了似的。
没有人敢出一声，招惹家主的不悦，甚至连个屁都不敢放。
过了许久，秦山才深吸口气，勉强平息了自己那即将爆发的情绪：“有什么证据吗？”
“没有！”
“没有？”
秦山一愣，看向那碧瞳老人：“没证据你就敢断定我孙子是被人害的？”
“因为太过蹊跷了，当一切可能性都被否定掉时，那最不可能的结果，就是真正的答案。”
微微一笑，碧瞳老人淡淡道：“老朽检查了孙少爷和这些保镖的死状，的确是煤气中毒不假。只是偌大一个别墅内，煤气泄露竟无一人察觉。尤其这些保镖还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孙少爷没察觉到，他们也察觉不到吗？这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
嗯！
定定点点头，秦山深以为然：“继续！”
“另外昨夜别墅的监控数据竟然全都没有了，我让人去察看过，所有摄像头都短路了，结果孙少爷就在当晚出事，这不是更巧了吗？”
“对，这世上绝没有这样的巧合，只不过是凶手的欲盖弥彰而已。”
一双浑浊的眸子轻轻嘘眯了一下，秦山再道：“有线索吗？能找出那个人来吗？”
摇了摇头，碧瞳老人无奈叹口气。
秦山一惊：“孔先生，你可是老夫最倚赖的私人医生和心腹保镖，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你办不到的，难道连你也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来吗？”
“家主，正因为连老朽也查不出来丝毫线索，所以老朽才说孙少爷招惹了不该惹的人了。这个人心思缜密，手段极为高明，一看就是老手。恐怕他不是个职业杀手，就是个职业法医，这个活儿干得太漂亮了。”
“杀手？法医？”
“对！”
点了点头，那孔先生继续道：“说他是杀手，是因为他娴熟的操作流程，这个房子根本连一丁点他的痕迹都找不到，只有世上最顶级的杀手才能做到如此周全。而说他是法医，是因为这么多人煤气中毒，但身上却没有一点外伤，说明对方是用药了。但是我在他们身上却查探不到任何药物痕迹，说明早就挥发不见了。这么精准的用药量和用药手段，只有医生能办到。”
“而既能把握好用药量，事后不被察觉，又能熟知整个犯案流程的，只有法医了！”
眼中碧绿的精芒一闪一闪，那孔先生最后做出了结论：“总之，不论对方是杀手还是法医，恐怕都是江湖上不好惹的存在。孙少爷居然招惹了这样的人，也算是他的命中劫数吧，家主您请节哀。”
“节哀？你是让我对自己孙儿的死不要再追究了吗？”
秦山听出了这孔先生的话中之意，顿时暴怒出声。
那孔先生长出了一口气，喃喃道：“江湖中鱼龙混杂，三教九流，复杂得很。老朽不知孙少爷究竟是怎么惹到这个高手的，但此人既然愿意做成一个意外，就说明他不愿再结怨下去。我们不妨就装糊涂，顺手了结这个恩怨吧。如果要是执意追查下去，也不知那人是何方神圣，背后又是怎样的势力，一旦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秦家整个家族恐怕都保不住，家主三思！”
“放屁！”
碰！
一声巨响，秦山狠狠一拍桌子，猛地站起，双目暴突，嘶吼道：“我秦氏财团在东江也是有一号的，自己孙子死了，让老夫装聋作哑，不去追究，当缩头王八？老夫办不到！查，一定要查出那人究竟是什么来路，为我孙儿报仇。”
“这……”
那孔先生迟疑了一下后，无奈点点头：“既然如此，家主有命，孔英自当全力以赴，不负家主厚望。”
嗯！
满意地点点脑袋，秦山再看向身后保镖道：“来人，去查一下，最近德禄跟什么人结怨了？”
“家主，听说前些日孙少爷跟庄家那个养子江阳，闹得很不愉快！”
“庄家的养子，江阳？”
秦山嘘眯着眼眸想了想：“哪个庄家？”
“就是咱们东江十大房地产商之一，庄必达他们家！”
“哦，我记起来了。他们家的闺女长得挺漂亮，有东江第一美人之称，德禄从小就围着人家转，原来是那个庄家。你要不提，我都忘了东江有这么一号人了。庄必达……听说他现在手头很紧，需要我们秦氏财团投资是不是？这件事还是德禄去办的，估计就是为了讨好那庄家姑娘吧，哼哼。”
“没错，孙少爷是想以此跟庄家联姻的，他们家父母都已经答应了，但那庄小姐不答应，于是二人在东江机场闹得有些不愉快，当时那个庄家养子江阳就在现场。”
眉头一挑，秦山冷笑道：“他在现场又怎么样？平时跟个空气似的，怎能跟我孙子相提并论？”
“咦，家主忘了东江有个庄必达，但是对这个晚辈却还记忆犹新啊。”
孔英听到，不觉一脸奇怪。
秦山嗤笑一声：“他这个养子可比他出名多了，老夫虽不记得那小子名字，但记得有这么个人。自小在国际学校上学时，就是全校欺负的对象，号称东江第一废物。以前德禄每次放学回来，都不忘在我耳边嘲笑他一遍，我都快听出老茧了。哎呀，现在孩子们都长大了，但我那孙儿每每在我耳边提起，对他都是极尽鄙夷，那就是个没出息的东西。怎么，他在东江机场跟我孙儿能闹出什么事来吗？”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那天孙少爷回来后大发脾气，只字不提机场的事，还下了封口令，他身边的保镖也不准对外泄露分毫，所以我们并不知那日具体情况，但是颇为蹊跷啊。”
“能有什么蹊跷的？那个废物养子就是一介蝼蚁，这事儿肯定跟他没啥关系，就别费那个工夫盯着他了。”
不耐烦地摆摆手，由于江阳长期的委曲求全形象深入人心，秦山这老爷子直接把他排除出嫌疑人之外了。
却绝对不会想到，当日机场的事秦德禄之所以不让人对外宣扬，就是怕丢面子。
自己被一个废物教训了，无颜面对家中爷爷和东江的豪门富二代们。
如今的江阳，早已不是以前的江阳了。
“依老夫来看，杀我孙儿的这个杀手恐怕是别的富家子弟雇来的，为了跟我孙儿争那庄家女儿，真是红颜祸水啊。查，给我把东江的富豪圈查一遍，一定要把这个凶手揪出来，替我孙儿报仇！”
“是，家主，那么那个江阳……”
“我不是说了么，别浪费工夫在那个废物身上，他没那个胆子，更没那个能力。”
秦山冷哼一声，瞪了这些没用的手下一眼。
家主盛怒，周遭的一众保镖都不敢说话，整个别墅内除了那二楼传来的恸哭声依旧外，整个空气浓郁得都快冻结了似的。
没有人敢出一声，招惹家主的不悦，甚至连个屁都不敢放。
过了许久，秦山才深吸口气，勉强平息了自己那即将爆发的情绪：“有什么证据吗？”
“没有！”
“没有？”
秦山一愣，看向那碧瞳老人：“没证据你就敢断定我孙子是被人害的？”
“因为太过蹊跷了，当一切可能性都被否定掉时，那最不可能的结果，就是真正的答案。”
微微一笑，碧瞳老人淡淡道：“老朽检查了孙少爷和这些保镖的死状，的确是煤气中毒不假。只是偌大一个别墅内，煤气泄露竟无一人察觉。尤其这些保镖还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孙少爷没察觉到，他们也察觉不到吗？这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
嗯！
定定点点头，秦山深以为然：“继续！”
“另外昨夜别墅的监控数据竟然全都没有了，我让人去察看过，所有摄像头都短路了，结果孙少爷就在当晚出事，这不是更巧了吗？”
“对，这世上绝没有这样的巧合，只不过是凶手的欲盖弥彰而已。”
一双浑浊的眸子轻轻嘘眯了一下，秦山再道：“有线索吗？能找出那个人来吗？”
摇了摇头，碧瞳老人无奈叹口气。
秦山一惊：“孔先生，你可是老夫最倚赖的私人医生和心腹保镖，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你办不到的，难道连你也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来吗？”
“家主，正因为连老朽也查不出来丝毫线索，所以老朽才说孙少爷招惹了不该惹的人了。这个人心思缜密，手段极为高明，一看就是老手。恐怕他不是个职业杀手，就是个职业法医，这个活儿干得太漂亮了。”
“杀手？法医？”
“对！”
点了点头，那孔先生继续道：“说他是杀手，是因为他娴熟的操作流程，这个房子根本连一丁点他的痕迹都找不到，只有世上最顶级的杀手才能做到如此周全。而说他是法医，是因为这么多人煤气中毒，但身上却没有一点外伤，说明对方是用药了。但是我在他们身上却查探不到任何药物痕迹，说明早就挥发不见了。这么精准的用药量和用药手段，只有医生能办到。”
“而既能把握好用药量，事后不被察觉，又能熟知整个犯案流程的，只有法医了！”
眼中碧绿的精芒一闪一闪，那孔先生最后做出了结论：“总之，不论对方是杀手还是法医，恐怕都是江湖上不好惹的存在。孙少爷居然招惹了这样的人，也算是他的命中劫数吧，家主您请节哀。”
“节哀？你是让我对自己孙儿的死不要再追究了吗？”
秦山听出了这孔先生的话中之意，顿时暴怒出声。
那孔先生长出了一口气，喃喃道：“江湖中鱼龙混杂，三教九流，复杂得很。老朽不知孙少爷究竟是怎么惹到这个高手的，但此人既然愿意做成一个意外，就说明他不愿再结怨下去。我们不妨就装糊涂，顺手了结这个恩怨吧。如果要是执意追查下去，也不知那人是何方神圣，背后又是怎样的势力，一旦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秦家整个家族恐怕都保不住，家主三思！”
“放屁！”
碰！
一声巨响，秦山狠狠一拍桌子，猛地站起，双目暴突，嘶吼道：“我秦氏财团在东江也是有一号的，自己孙子死了，让老夫装聋作哑，不去追究，当缩头王八？老夫办不到！查，一定要查出那人究竟是什么来路，为我孙儿报仇。”
“这……”
那孔先生迟疑了一下后，无奈点点头：“既然如此，家主有命，孔英自当全力以赴，不负家主厚望。”
嗯！
满意地点点脑袋，秦山再看向身后保镖道：“来人，去查一下，最近德禄跟什么人结怨了？”
“家主，听说前些日孙少爷跟庄家那个养子江阳，闹得很不愉快！”
“庄家的养子，江阳？”
秦山嘘眯着眼眸想了想：“哪个庄家？”
“就是咱们东江十大房地产商之一，庄必达他们家！”
“哦，我记起来了。他们家的闺女长得挺漂亮，有东江第一美人之称，德禄从小就围着人家转，原来是那个庄家。你要不提，我都忘了东江有这么一号人了。庄必达……听说他现在手头很紧，需要我们秦氏财团投资是不是？这件事还是德禄去办的，估计就是为了讨好那庄家姑娘吧，哼哼。”
“没错，孙少爷是想以此跟庄家联姻的，他们家父母都已经答应了，但那庄小姐不答应，于是二人在东江机场闹得有些不愉快，当时那个庄家养子江阳就在现场。”
眉头一挑，秦山冷笑道：“他在现场又怎么样？平时跟个空气似的，怎能跟我孙子相提并论？”
“咦，家主忘了东江有个庄必达，但是对这个晚辈却还记忆犹新啊。”
孔英听到，不觉一脸奇怪。
秦山嗤笑一声：“他这个养子可比他出名多了，老夫虽不记得那小子名字，但记得有这么个人。自小在国际学校上学时，就是全校欺负的对象，号称东江第一废物。以前德禄每次放学回来，都不忘在我耳边嘲笑他一遍，我都快听出老茧了。哎呀，现在孩子们都长大了，但我那孙儿每每在我耳边提起，对他都是极尽鄙夷，那就是个没出息的东西。怎么，他在东江机场跟我孙儿能闹出什么事来吗？”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那天孙少爷回来后大发脾气，只字不提机场的事，还下了封口令，他身边的保镖也不准对外泄露分毫，所以我们并不知那日具体情况，但是颇为蹊跷啊。”
“能有什么蹊跷的？那个废物养子就是一介蝼蚁，这事儿肯定跟他没啥关系，就别费那个工夫盯着他了。”
不耐烦地摆摆手，由于江阳长期的委曲求全形象深入人心，秦山这老爷子直接把他排除出嫌疑人之外了。
却绝对不会想到，当日机场的事秦德禄之所以不让人对外宣扬，就是怕丢面子。
自己被一个废物教训了，无颜面对家中爷爷和东江的豪门富二代们。
如今的江阳，早已不是以前的江阳了。
“依老夫来看，杀我孙儿的这个杀手恐怕是别的富家子弟雇来的，为了跟我孙儿争那庄家女儿，真是红颜祸水啊。查，给我把东江的富豪圈查一遍，一定要把这个凶手揪出来，替我孙儿报仇！”
“是，家主，那么那个江阳……”
“我不是说了么，别浪费工夫在那个废物身上，他没那个胆子，更没那个能力。”
秦山冷哼一声，瞪了这些没用的手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