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出发！
超非头铁型抽卡，如果在最终还是出货了，倒也不算难以接受。
但关键在于。
这一百颗召唤石除了碧翠丝以外什么都没有换到，如果是正常召唤，连旅行卡都最少可以凑到二三十张！
更不说其它的保底道具！
沈河感觉自己的心超痛。
不过虽然心里在滴血，表面上还是丝毫没有表现出来，毕竟碧翠丝可是已经将一切都交给他了，如果说他还表现出不高兴的情绪，那未免太不顾及碧翠丝的感受。
实际上，碧翠丝在笑话完传输进脑海中的具体契约内容后，就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看着赛米拉米斯笑脸盈盈的模样，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被套路了。
不过......
这本来就是她已经决定好了的选择。
碧翠丝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一条浅黑色宝石项链，掂着脚飞起来，戴在沈河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沈河呆呆的看着她的动作。
“是我住的地方啦！”碧翠丝瞪了沈河一眼，“要是弄丢了我可不会原谅你！就这样，没有事的时候不要叫我。”
说着这些话，她的身形骤然消失，化为点点荧光钻进项链里。
这样的一幕，让不少从者都瞪圆了眼睛。
尤其是薇尔莉特。
樱红色的薄唇张的大大的，脸上的震惊和羡慕根本忍耐不住。
这样岂不是可以每时每刻都跟在御主的身边么？
薇尔莉特那小小的心灵第一次品尝被打击的滋味。
“御主，不给我介绍下这几位吗？”赛米拉米斯似笑非笑的望着艾米莉娅和蕾姆三人。
至于菜月昴，这种毫无特色的普通男子自然是被女帝大人给完全的无视掉了。
其她人的注意力也终于从沈河脖子上的项链挪开。
转而聚焦到艾米莉娅等人的身上。
“我来介绍下吧。”
沈河神色自如，对双方进行简单的介绍。
这天一晚上，最高兴的无疑是艾米莉娅。
从魔兽森林中出来后，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之多不在意她半精灵身份的人，每一位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友善、优秀，令人忍不住亲近或者敬仰。
一时间，艾米莉娅都开始超羡慕沈河了。
有这样的一群亲如家人的同伴，整个世界的色彩都和她完全不同。
至于男主角菜月昴。
因为根本没有谁搭理他，所以只能够缩在角落里，画着圈圈嘀咕着什么“现充爆炸”之类的词汇。
不知不觉，一整个晚上的时间就在热热闹闹中度过，在场的人除了菜月昴外，都不会在意这个别晚上的睡眠。
所以第二天清晨准备出发的时候，艾米莉娅不由担心的看向菜月昴。
“要不然你就别去了吧，菜月昴，你现在的状态看起来超级危险的。”
“放心吧，对吾辈来说，熬夜只是家常便饭啦。”菜月昴顶着一对黑眼圈，强打起精神露出笑脸。
但是艾米莉娅却没有向往常一样用笑脸回应。
而是有些生气般的转过头。
朝着沈河等人走去，留下一脸懵逼的菜月昴。
这一幕恰哈被沈河看在眼里。
不由轻笑了一声，他自然是看的明白的，菜月昴这种状态去本来就危机四伏的战场，还很有可能要担任诱饵的任务，正常情况下几近是九死一生。
艾米莉娅并不喜欢不重视自己生命的人，而菜月昴还是为了她才这样做的，更是给她带来了一定的压力。
“沈河。”艾米莉娅走到沈河面前，轻咬着银牙，还是开口道，“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等会儿保护好菜月昴的安全？”沈河早已经知道艾米莉娅要说什么。
“因为他总是说要报答我的恩情......拜托了。”艾米莉娅双手合十，“不然菜月昴绝对会为了表现自己然后在战场上死掉的。”
“放心吧，交到我身上”沈河自然是答应下来。
就算艾米莉娅不说，他也要保护好菜月昴，不过，艾米莉娅会直接来拜托她，还是让他比较惊讶。
因为对于艾米莉娅来说，能够拜托的人，恐怕已经有了一定的地位。
可是他完全没有刷这位女主角的好感呀。
“十分感谢！”
艾米莉娅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末了，忽然十分认真的向前走了几步，直至走到沈河面前。
她要做什么？
沈河望着距离自己不过二三十个厘米的精致面庞，不由肌肉绷紧，忍耐着退后的冲动。
他所有的从者可都在盯着这里啊。
艾米莉娅却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彼此之间的距离已经不太合适一般，还伸出了手掌，按在沈河的胸膛上。
“愿精灵守护你。”
伴随着低声的喃喃，周边无形的魔力似乎都朝着沈河汇聚了些。
这是半精灵的祝福。
“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艾米莉娅祝福完之后，扬起头，略有些自暴自弃的望着沈河，“你们实在是帮了我太多了，在王都的时候就帮了我，上次又救了我们一次，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报答。”
“既然无以回报，不如以身相许吧。”
旁边忽然插入了一个声音，却是赛米拉米斯走了过来，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刚好挡住了菜月昴死死盯着这边的视线。
“你就不要来添乱了。”
沈河这次狠狠的瞪了赛米拉米斯一眼。
艾米莉娅的身躯中虽然也隐藏着异常恐怖的实力，还是似乎是一位战斗天赋极高的女武神，但沈河并没有契约她作为从者的想法。
过于善良是一个原因，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是她过于单纯了。
善良并没有错。
贞德也是如此的善良。
但是再加上单纯，就很容易让那份善良被人利用。
“沈河的身边有像赛米拉米斯一样的美人，才不会看上我呢。”艾米莉娅的面庞有些微红，但也没有太过在意这句话。
“这句话孤喜欢。”赛米拉米斯掩嘴笑道，“看在这句话的份上，孤就给个建议吧，如果你不喜欢那边那个傻傻的小子的话，还是直白点拒绝掉比较好，不懂得疏远的话，别人可是真的会毫不犹豫的为你丢掉性命哦。”
“咦，是，是这样的吗？”
艾米莉娅这回儿就有些呆住了。
她一直以为菜月昴说喜欢她之类的话，只是在开玩笑，或者说因为报答她为他找到了工作这件事。
“你难道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吗？”沈河也一愣。
看见艾米莉娅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后，就真的不由为菜月昴默哀了。
他不知道小说后面这位男主角追到了女主角没有。
但是单单动画中来看，直到最后也没有达到那一步，更不用说现在，沈河已经抹掉了菜月昴很多次的装逼机会。
不知道应该说艾米莉亚难攻略，还是应该说菜月昴太苦逼。
“......”沈河思索了一下，还是开口建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趁着现在他陷入还不深，尽早结束掉比较好，甚至不要再让他留在你身边了，毕竟......你身边并不是那么的安全，我会拜托莱茵哈鲁特，在王都替他找一份好工作生活的。”
他所思考的是，他们离开这个世界之后。
对于这个世界，迦勒底毕竟只是路人，但是菜月昴却显然深陷其中，如果他继续跟在艾米莉娅的身后，早晚会发现自己死亡回溯的事实。
万一回溯的时间相当的长，沈河可不希望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变成了无用功，再一次的重来一遍。
而带走他或者囚禁他，不定因素太多了。
“我明白了。”艾米莉娅郑重的点头。
看着她这个样子，沈河忽然有种，她肯定会把事情搞砸掉的感觉。
张了张口，还是什么也没说。
艾米莉娅的就是这样的单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的清楚的，还是让她自己去经历吧，反正自己只需要保证，菜月昴不会轻易的死掉即可。
要是能在源头上解决掉死亡回溯带来的麻烦就好了。
把这些没有思路的问题放在一边。
沈河看向齐木楠雄，见他点头之后，就招呼所有人都聚集起来。
只是一瞬间，众人瞬息间出现在卡尔斯滕家族的府邸。
骤然一下出现这么多人，让在场的众人都吓了一大跳。
但是库珥修很快迎过来。
“大贤师。”
十分恭敬的称呼。
“这人就是库珥修大人口中的大贤师？”
“这些都是什么人。”
“强......难以置信的强！”
“大家都被放尊重点，听闻此次大征伐，就是大贤师协助推动的，白鲸的地址也是由他提供。”
当下聚集在这里的人，有卡尔斯滕家族的军队，有安娜塔西亚的私人佣兵团，还有普莉希拉阵营的几位强者，再加上王国骑士团、自由商人及自由佣兵，可谓鱼龙混杂。
沈河只是看了库珥修一眼，就知道，她根本无法统合这些人。
最少与她处于竞争关系的其余两位王国候选人，就不可能会将声势完全交给她一人。
于是沈河向前一步。
嗡——！
尖锐的蜂鸣声忽然响彻整片空间，那是空气剧烈震动发出的声音。
一些弱小的人，甚至当即感到头晕目眩。
一些强大的人，也勃然变色，不可思议的望着这一切的根源——沈河。
在沈河的四周，连空间都扭曲了。
实质上，沈河自身也是处于惊讶当中，因为他仅仅是像往常一样，掀起体内如大海般浩荡的魔力而已。
有什么不同了呢？
没错，是属性。
沈河已经发觉了，他的魔力外显的属性，发生了变化。
这来自于系统升级的庞大魔力，以往不具备任何的属性特征，所以他一直在魔法的修行上异常艰难，无论是来自魔禁世界的魔法体系，还是来自地下城系列的咒术体系，甚至是沈河最熟悉的，藉由“无名咒书”得到的漫威世界魔法体系，都无法快速习得。
但是现在，他体内的魔力，忽然有了一个转变的渠道。
这个转变，似乎是——空间。
没想到，与碧翠丝的契约还能带来这样的好处！
“各位。”沈河的嘴巴没有动弹，但是他的声音却宛如跨越空间般出现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征伐白鲸！功在当代，利在千秋！无论各位属于哪一个势力，又是在为谁争夺胜利和荣耀，最少在此刻，要万众一心，服从指挥者库珥修的指挥，可有异议？”
伴随着几近冷漠的声音结束，那令人难以忍受的压迫力也犹如潮水般褪去。
所有人面面相觑。
最终，由莱茵哈鲁特带领的王国骑士团最先走出来。
“王国骑士团，服从库珥修大人的指挥。”
宛如开了一个头一般，其余的势力也代表，也纷纷向前。
一时间，在场的众人排列有序，庄严肃穆的立于场地，终于有了那么一丝战争之前的氛围。
库珥修在沈河鼓励的目光中，走到台前。
“四百年了！嫉妒魔女生出的白鲸以世界为狩猎场！蹂躏弱者，夺走生命！无名的墓碑不断增加，今日，正是吾等结束这无尽悲伤之时......”
相比于沈河方才那冷漠的话语，库珥修的誓师言辞，无疑更加的震撼人心。
实际上，这也是沈河有意为之。
他需要的只是斩杀白鲸，以及斩杀魔女教的功劳，以拥有以外来者身份直接插手王国事宜的资格。
但在这个王国真正需要民心和众战士支持的人，是未来的国王，库珥修。
伴随着最后的呐喊声响起。
足以称得上是无比奢华的队伍，正式启动。
地址，是王国境内，距离王都不过半日距离的一处森林内。
贞德早已经在不断的祷告中，得到了白鲸将会于下午时分抵达那里的启示。
而此刻，她就举着她的旗帜，驾驶着地龙，呆在库珥修的身边。
行走于队伍的最前方。
那飘扬的旗帜，恍若有着无形的魅力般，吸引着大部分人的视线，甚至让方才那份激荡的战意，愈发的浓烈起来。
并不是战士的那几位，就根本不会受到旗帜的影响。
一位坐在地龙之上依旧身着华丽的红色礼服的少女，来到了沈河的身边。
鲜艳的橘色长发用发夹别到背后，胸部丰满到能将折扇容纳到双峰之间。
仅仅是看着这身打扮，她的名字就呼之欲出。
鲜血新娘——普莉希拉·跋利耶尔。
“大贤师吗？”她当着沈河的面，直接从那双峰之间取出折扇，昂起美目，露出微笑，“抛弃那个男人婆，来为我做事吧。”
虽然没有挑逗的本意，但是却充满了诱惑的风味。
无论是从言行、外貌，还是从那充斥着足以感染他人的自信笑容来看，都是如此。
但关键在于。
这一百颗召唤石除了碧翠丝以外什么都没有换到，如果是正常召唤，连旅行卡都最少可以凑到二三十张！
更不说其它的保底道具！
沈河感觉自己的心超痛。
不过虽然心里在滴血，表面上还是丝毫没有表现出来，毕竟碧翠丝可是已经将一切都交给他了，如果说他还表现出不高兴的情绪，那未免太不顾及碧翠丝的感受。
实际上，碧翠丝在笑话完传输进脑海中的具体契约内容后，就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看着赛米拉米斯笑脸盈盈的模样，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被套路了。
不过......
这本来就是她已经决定好了的选择。
碧翠丝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一条浅黑色宝石项链，掂着脚飞起来，戴在沈河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沈河呆呆的看着她的动作。
“是我住的地方啦！”碧翠丝瞪了沈河一眼，“要是弄丢了我可不会原谅你！就这样，没有事的时候不要叫我。”
说着这些话，她的身形骤然消失，化为点点荧光钻进项链里。
这样的一幕，让不少从者都瞪圆了眼睛。
尤其是薇尔莉特。
樱红色的薄唇张的大大的，脸上的震惊和羡慕根本忍耐不住。
这样岂不是可以每时每刻都跟在御主的身边么？
薇尔莉特那小小的心灵第一次品尝被打击的滋味。
“御主，不给我介绍下这几位吗？”赛米拉米斯似笑非笑的望着艾米莉娅和蕾姆三人。
至于菜月昴，这种毫无特色的普通男子自然是被女帝大人给完全的无视掉了。
其她人的注意力也终于从沈河脖子上的项链挪开。
转而聚焦到艾米莉娅等人的身上。
“我来介绍下吧。”
沈河神色自如，对双方进行简单的介绍。
这天一晚上，最高兴的无疑是艾米莉娅。
从魔兽森林中出来后，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之多不在意她半精灵身份的人，每一位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友善、优秀，令人忍不住亲近或者敬仰。
一时间，艾米莉娅都开始超羡慕沈河了。
有这样的一群亲如家人的同伴，整个世界的色彩都和她完全不同。
至于男主角菜月昴。
因为根本没有谁搭理他，所以只能够缩在角落里，画着圈圈嘀咕着什么“现充爆炸”之类的词汇。
不知不觉，一整个晚上的时间就在热热闹闹中度过，在场的人除了菜月昴外，都不会在意这个别晚上的睡眠。
所以第二天清晨准备出发的时候，艾米莉娅不由担心的看向菜月昴。
“要不然你就别去了吧，菜月昴，你现在的状态看起来超级危险的。”
“放心吧，对吾辈来说，熬夜只是家常便饭啦。”菜月昴顶着一对黑眼圈，强打起精神露出笑脸。
但是艾米莉娅却没有向往常一样用笑脸回应。
而是有些生气般的转过头。
朝着沈河等人走去，留下一脸懵逼的菜月昴。
这一幕恰哈被沈河看在眼里。
不由轻笑了一声，他自然是看的明白的，菜月昴这种状态去本来就危机四伏的战场，还很有可能要担任诱饵的任务，正常情况下几近是九死一生。
艾米莉娅并不喜欢不重视自己生命的人，而菜月昴还是为了她才这样做的，更是给她带来了一定的压力。
“沈河。”艾米莉娅走到沈河面前，轻咬着银牙，还是开口道，“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等会儿保护好菜月昴的安全？”沈河早已经知道艾米莉娅要说什么。
“因为他总是说要报答我的恩情......拜托了。”艾米莉娅双手合十，“不然菜月昴绝对会为了表现自己然后在战场上死掉的。”
“放心吧，交到我身上”沈河自然是答应下来。
就算艾米莉娅不说，他也要保护好菜月昴，不过，艾米莉娅会直接来拜托她，还是让他比较惊讶。
因为对于艾米莉娅来说，能够拜托的人，恐怕已经有了一定的地位。
可是他完全没有刷这位女主角的好感呀。
“十分感谢！”
艾米莉娅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末了，忽然十分认真的向前走了几步，直至走到沈河面前。
她要做什么？
沈河望着距离自己不过二三十个厘米的精致面庞，不由肌肉绷紧，忍耐着退后的冲动。
他所有的从者可都在盯着这里啊。
艾米莉娅却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彼此之间的距离已经不太合适一般，还伸出了手掌，按在沈河的胸膛上。
“愿精灵守护你。”
伴随着低声的喃喃，周边无形的魔力似乎都朝着沈河汇聚了些。
这是半精灵的祝福。
“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艾米莉娅祝福完之后，扬起头，略有些自暴自弃的望着沈河，“你们实在是帮了我太多了，在王都的时候就帮了我，上次又救了我们一次，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报答。”
“既然无以回报，不如以身相许吧。”
旁边忽然插入了一个声音，却是赛米拉米斯走了过来，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刚好挡住了菜月昴死死盯着这边的视线。
“你就不要来添乱了。”
沈河这次狠狠的瞪了赛米拉米斯一眼。
艾米莉娅的身躯中虽然也隐藏着异常恐怖的实力，还是似乎是一位战斗天赋极高的女武神，但沈河并没有契约她作为从者的想法。
过于善良是一个原因，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是她过于单纯了。
善良并没有错。
贞德也是如此的善良。
但是再加上单纯，就很容易让那份善良被人利用。
“沈河的身边有像赛米拉米斯一样的美人，才不会看上我呢。”艾米莉娅的面庞有些微红，但也没有太过在意这句话。
“这句话孤喜欢。”赛米拉米斯掩嘴笑道，“看在这句话的份上，孤就给个建议吧，如果你不喜欢那边那个傻傻的小子的话，还是直白点拒绝掉比较好，不懂得疏远的话，别人可是真的会毫不犹豫的为你丢掉性命哦。”
“咦，是，是这样的吗？”
艾米莉娅这回儿就有些呆住了。
她一直以为菜月昴说喜欢她之类的话，只是在开玩笑，或者说因为报答她为他找到了工作这件事。
“你难道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吗？”沈河也一愣。
看见艾米莉娅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后，就真的不由为菜月昴默哀了。
他不知道小说后面这位男主角追到了女主角没有。
但是单单动画中来看，直到最后也没有达到那一步，更不用说现在，沈河已经抹掉了菜月昴很多次的装逼机会。
不知道应该说艾米莉亚难攻略，还是应该说菜月昴太苦逼。
“......”沈河思索了一下，还是开口建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趁着现在他陷入还不深，尽早结束掉比较好，甚至不要再让他留在你身边了，毕竟......你身边并不是那么的安全，我会拜托莱茵哈鲁特，在王都替他找一份好工作生活的。”
他所思考的是，他们离开这个世界之后。
对于这个世界，迦勒底毕竟只是路人，但是菜月昴却显然深陷其中，如果他继续跟在艾米莉娅的身后，早晚会发现自己死亡回溯的事实。
万一回溯的时间相当的长，沈河可不希望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变成了无用功，再一次的重来一遍。
而带走他或者囚禁他，不定因素太多了。
“我明白了。”艾米莉娅郑重的点头。
看着她这个样子，沈河忽然有种，她肯定会把事情搞砸掉的感觉。
张了张口，还是什么也没说。
艾米莉娅的就是这样的单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的清楚的，还是让她自己去经历吧，反正自己只需要保证，菜月昴不会轻易的死掉即可。
要是能在源头上解决掉死亡回溯带来的麻烦就好了。
把这些没有思路的问题放在一边。
沈河看向齐木楠雄，见他点头之后，就招呼所有人都聚集起来。
只是一瞬间，众人瞬息间出现在卡尔斯滕家族的府邸。
骤然一下出现这么多人，让在场的众人都吓了一大跳。
但是库珥修很快迎过来。
“大贤师。”
十分恭敬的称呼。
“这人就是库珥修大人口中的大贤师？”
“这些都是什么人。”
“强......难以置信的强！”
“大家都被放尊重点，听闻此次大征伐，就是大贤师协助推动的，白鲸的地址也是由他提供。”
当下聚集在这里的人，有卡尔斯滕家族的军队，有安娜塔西亚的私人佣兵团，还有普莉希拉阵营的几位强者，再加上王国骑士团、自由商人及自由佣兵，可谓鱼龙混杂。
沈河只是看了库珥修一眼，就知道，她根本无法统合这些人。
最少与她处于竞争关系的其余两位王国候选人，就不可能会将声势完全交给她一人。
于是沈河向前一步。
嗡——！
尖锐的蜂鸣声忽然响彻整片空间，那是空气剧烈震动发出的声音。
一些弱小的人，甚至当即感到头晕目眩。
一些强大的人，也勃然变色，不可思议的望着这一切的根源——沈河。
在沈河的四周，连空间都扭曲了。
实质上，沈河自身也是处于惊讶当中，因为他仅仅是像往常一样，掀起体内如大海般浩荡的魔力而已。
有什么不同了呢？
没错，是属性。
沈河已经发觉了，他的魔力外显的属性，发生了变化。
这来自于系统升级的庞大魔力，以往不具备任何的属性特征，所以他一直在魔法的修行上异常艰难，无论是来自魔禁世界的魔法体系，还是来自地下城系列的咒术体系，甚至是沈河最熟悉的，藉由“无名咒书”得到的漫威世界魔法体系，都无法快速习得。
但是现在，他体内的魔力，忽然有了一个转变的渠道。
这个转变，似乎是——空间。
没想到，与碧翠丝的契约还能带来这样的好处！
“各位。”沈河的嘴巴没有动弹，但是他的声音却宛如跨越空间般出现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征伐白鲸！功在当代，利在千秋！无论各位属于哪一个势力，又是在为谁争夺胜利和荣耀，最少在此刻，要万众一心，服从指挥者库珥修的指挥，可有异议？”
伴随着几近冷漠的声音结束，那令人难以忍受的压迫力也犹如潮水般褪去。
所有人面面相觑。
最终，由莱茵哈鲁特带领的王国骑士团最先走出来。
“王国骑士团，服从库珥修大人的指挥。”
宛如开了一个头一般，其余的势力也代表，也纷纷向前。
一时间，在场的众人排列有序，庄严肃穆的立于场地，终于有了那么一丝战争之前的氛围。
库珥修在沈河鼓励的目光中，走到台前。
“四百年了！嫉妒魔女生出的白鲸以世界为狩猎场！蹂躏弱者，夺走生命！无名的墓碑不断增加，今日，正是吾等结束这无尽悲伤之时......”
相比于沈河方才那冷漠的话语，库珥修的誓师言辞，无疑更加的震撼人心。
实际上，这也是沈河有意为之。
他需要的只是斩杀白鲸，以及斩杀魔女教的功劳，以拥有以外来者身份直接插手王国事宜的资格。
但在这个王国真正需要民心和众战士支持的人，是未来的国王，库珥修。
伴随着最后的呐喊声响起。
足以称得上是无比奢华的队伍，正式启动。
地址，是王国境内，距离王都不过半日距离的一处森林内。
贞德早已经在不断的祷告中，得到了白鲸将会于下午时分抵达那里的启示。
而此刻，她就举着她的旗帜，驾驶着地龙，呆在库珥修的身边。
行走于队伍的最前方。
那飘扬的旗帜，恍若有着无形的魅力般，吸引着大部分人的视线，甚至让方才那份激荡的战意，愈发的浓烈起来。
并不是战士的那几位，就根本不会受到旗帜的影响。
一位坐在地龙之上依旧身着华丽的红色礼服的少女，来到了沈河的身边。
鲜艳的橘色长发用发夹别到背后，胸部丰满到能将折扇容纳到双峰之间。
仅仅是看着这身打扮，她的名字就呼之欲出。
鲜血新娘——普莉希拉·跋利耶尔。
“大贤师吗？”她当着沈河的面，直接从那双峰之间取出折扇，昂起美目，露出微笑，“抛弃那个男人婆，来为我做事吧。”
虽然没有挑逗的本意，但是却充满了诱惑的风味。
无论是从言行、外貌，还是从那充斥着足以感染他人的自信笑容来看，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