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后娘:带崽崽发家致富 第183节
  她的回答在萧逸风意料之中,要是虞掌柜轻易答应,他反而不敢合作。
  “闺阁十六年前内部发生变故,至今都未平歇,内里已经腐败得很厉害,只要找到能够解嗜毒的人,闺阁唾手可得。”
  “那你应该去找皇甫少主。”虞婳依旧淡定,并没有因为萧逸风的话而动容。
  “找过。”
  萧逸风说完拿了一个干净的杯子,划破自己的手掌,让血流进杯中。
  虞婳:??
  这家伙想干嘛?
  过年肉吃太多,血压高了,放点血降降血压?
  可这个方法并不是每个人都适用。
  萧逸风放了半杯血后从衣摆处撕下一条布缕缠绕手掌握住,另一只手将装了半杯血的杯子推向虞掌柜。
  虞婳:??
  她这新的一年,打开的方式是不是不太对?
  “这血里有毒,一种能够控制我们的毒,每年六月上面会送药过来,曾经有人试着没有服药,第二天人死了,死状非常惨,形同枯败老人。”
  虞婳来了兴趣,伸手端着装有血的杯子,血液光用眼睛看,是正常血液的颜色。端着在鼻下嗅了嗅,也是正常血液的味道,并没有其它异处。
  她放下杯子,抬头望向萧逸风:“从颜色、气味上看并没有异常。”
  萧逸风听完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之前说的话,就当我没有说过。”说完起身。
  “等等,你让我诊个脉。”虞婳叫住要离开的萧逸风。
  萧逸风脚步一顿,犹豫了一下,最终坐回去,将手放在桌子上,手腕朝上。
  虞婳白净修长的手指扣在萧逸风的手腕上,聚精会神感受萧逸风的脉象。
  一盏茶时候后,虞婳皱着眉收回手,拿了一个杯子放在萧逸风跟前。
  “要不然你放点心头血给我?”
  “会不会死人?”萧逸风有点怂。
  心头血,那肯定得戳心脏放血?
  心脏是能随便戳的吗?
  戳不好,明年的忌日就是这天了。
  “不会。”
  “那你取吧。”
  萧逸风豁出去了,决定赌一把,不过让他自己取的话,他把握不了,把自己捅死得不偿失,所以只能让虞掌柜取血。
  虞婳没吱声,弯腰从小腿上拔出匕首,一手匕首一手杯子走近萧逸风。
  萧逸风抬手解腰带,虞婳见状,连忙阻止。
  “停,你想干嘛?”
  “脱衣服取心头血啊?”
  “呃……”虞婳干笑两声。
  “不用脱衣服,捅心脏我也怕我一个不小心把你捅死了,十年的长工半个月都没用到,就这样死了,我岂不是亏大发了。退而求其次,我放点你颈部动脉的血就行。”
  “割颈?”跟捅心脏有什么区别?
  “用刀尖戳个小洞,放了血后抹药按住很快就能好。”
  萧逸风明白了,稍微偏了一下头,让其放血。
  …
  一盏茶时间后,确定萧逸风脖颈伤口愈合,不会再渗血,虞婳将人撵走了,模样像极了穿上裤子翻脸无情的冷情渣男。
  萧逸风没有在意,走之前将自己所知关于柳帮主的信息告诉了她。
  那个柳帮主很奇怪,调查的信息只是表面的信息。
  从前从哪里来,从前做过什么,被抹得干干净净。
  光这点就很不正常。
  不过有一个弱点,每到十五会犯病。
  “每到十五犯病?”
  虞婳在萧逸风离开后嘀咕了这句,她皱着眉走到堂屋外,抬头望着天。
  “鸡崽子,你这是给我整了个啥子世界哦?”
  “养养崽,谈谈情说说爱,数数钱不挺好的嘛,咋越整越复杂了呢?”
  有种被带进阴沟的感觉,最窒息的是这条沟还是她自己跳进去的。
  太窒息了。
  子墨回来端茶水,在太阳底下晒着,口有点干了。
  看到娘站在堂屋正门口外面抬头望着天,他也抬头望天,结果啥都没有看到,就感觉阳光刺眼得很。
  难道位置不对?
  他小跑过去,紧挨着娘身旁站着,抬头望着天空,就连方向姿势都一样,依旧什么都没看到。
  虞婳垂头看向身边学她的子墨,挑眉问:“看什么呢?”
  “娘看什么我就看什么。”
  不过什么都没看到,他也不知道娘在看什么。
  “哦,那就是什么都没看到,你不是在写作业吗?”
  “渴了。”
  “哦,那去倒水喝吧。”虞婳转身回堂屋。
  第259章 她怀疑是蛊
  虞婳先子墨一步收了桌子上的两杯血,很自然的去一旁坐下。
  “娘你受伤了吗?”
  子墨皱鼻子嗅了嗅,闻到了血腥味,他一双眼睛在娘身上扫。
  “我大姨妈来了。”
  子墨微愣了一下,接着说:“不是明天吗?”
  “偶尔提前也会偶尔往后推延。”
  “可味不对呀。”
  “呃……”虞婳瞅着子墨,尴尬了,这娃鼻子咋就这么灵敏。
  难忽悠。
  “刚才你们的萧师父来了,是他受了点伤。”
  “真的?”子墨有点不信。
  “真的,不信你过来检查检查,看看我是不是受伤了嘛?”虞婳双手张开,任由子墨检查。
  子墨见娘不怕检查,便选择相信娘,不过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血腥味越来越淡了,说明受伤的不是娘。
  他转身去提茶壶,拿杯子的时候发现少了两个杯子,转头看了看,确定是少了两个杯子,又问:“娘,杯子怎么少了两个?”
  “没少,我给拿屋里去了。”
  “哦。”
  子墨没再问问题,拿了一个杯子提着茶壶走了,不过走的时候,给娘跟前杯子添了茶。
  “可算是走了。”
  虞婳拍了拍胸膛,吁了一口气,端起跟前的茶杯一口干了茶杯里的茶水,放下空杯子回房间,进空间研究萧逸风的血液。
  萧逸风的脉确实存在问题,很隐晦的问题,而且还是很奇怪的问题,是她没有见过的情况,也没听过。
  而她有怀疑的方向,是不是,得她试过才知道。
  黄昏时候,虞婳从房间出来。
  子晏正在摆菜,见娘出来,笑道:“娘你忙完了。”
  “没,我还要出门一趟,你们吃,不用管我。”虞婳说完人已经离了堂屋。
  子晏望着着急忙慌往外跑的娘,抿紧唇,皱着眉。
  “大哥你杵这干啥嘞,叫娘吃饭啊。”
  身穿围腰的子竹端着一盆汤过来,他身后跟着子墨,子墨手里端着一盘丸子。
  他也不知道二哥为什么把汤里煮的丸子捞起来单独装一盘,不过二哥又在汤里加了一大把菜叶子。
  “娘出去了,让我们先吃。”
  “啊,娘干什么去了?”子竹问。
  “不知道,娘没说。”
  “行叭,那就给娘留饭留菜温锅里。”子竹说完转身去拿碗分菜。
  …
  虞婳离开家来到百草居,进门薅住背着她的陈修。
  “小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