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得几近晕厥(H)
  “……”早知道他便不说了。
  “你的声音这么好听,不叫太可惜了,快点……”她摇了摇他,撒娇道。
  在他的认知里,只有女人才会叫床,哪曾听说过男人也要。
  盍邑有些无言,觉得她像极了在南风馆里头寻欢作乐的恩客,而自己则是那出卖皮相伺候贵人的小倌。
  虽不愿,可禁不住她的撒娇催促,遂松开嘴巴贴在她的耳垂上象征性的低吟了几声。
  蔺紓却嫌他太过敷衍,摇头直说不好,两指捏住他的下颌,吩咐道:“正经点儿,喘一声给你一金 。”
  果然是皇家公主,当真是大方……
  “公主好生富有。”他闻言,假意奉承道。
  蔺紓挑眉得意笑哼一声,轻佻的抬手拍了拍他的脸,一副上位者的姿态,眉目张扬,“若是把本宫伺候好了,日后定少不了你的。”
  盍邑抓住她的手放在脸上,琥珀色的眼眸微眯,吐气深沉:“公主厚恩,臣必不能忘。”
  “却不知公主要给予臣何种赏赐?”
  他一面说,一面摆腰研弄,蔺紓咬唇忍受片刻,掐住他的手,不服气道:“你都还未叫呢,这会儿便想着赏赐了,好贪心的人!”
  “谁贪心?”他似觉得好笑,大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将人抬起,逼迫她低头看向俩人的交合处,“阿元看看,难道不是你底下的这张小嘴狠命咬我,教我不能离开?”
  肉棒仅仅只是退出一点点,艳红的穴肉便又立马追附上去,嗜咬得紧紧的,一刻也不能分离。
  蔺紓直勾勾盯着身下淫靡的景象,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从头脑传达至四肢百骸,烧得人满身通红。
  原本缠在他腰上的双脚悄悄勾起来。
  她喜欢这样看着被他插。
  “唔…插深一点…”
  像是全然忘了方才自己趾高气昂的要求,蔺紓一直说下面好痒,让他再往里捅捅。
  盍邑也惯会口是心非,一边逗弄她说不行,一边却依照她的指示一点一点将肉棒往里送。
  不知是不是她刻意收紧穴肉,愈发紧致的甬道让他有些难熬,盍邑低低喘了两声,双手捏住她的雪臀退出寸许,而后才又重重的顶进去。
  蔺紓一边感受快感,一边还不忘观察他,听到他难以抑制的低喘后,连忙激动道:“你叫了!”
  事情发生得太快,盍邑自身尚未察觉,反应过来时已被她搂住脖颈,欣喜道:“真听话,我要赏你狠狠地肏我。”
  这个赏赐的结局便是后来蔺紓紧紧抱着他,高声哭吟。
  “呜啊!不成,花心都被你点透了……”
  盍邑一面肏,一面低头问她:“阿元的花心在哪儿?”
  “呜,里面,在里面……”
  他仍旧佯装不知,用龟头抵在穴眼上用力碾压几下,反问:“哪里,是这儿吗?”
  “啊啊!呜,是……是!”蔺紓抱着他不停流泪点头,爽得几近晕厥。
  男人像是恍然大悟,沉声回答:“知道了,原来阿元的花心在这儿。”
  然后便坏心眼的挺腰蓄力,如打桩一般狠狠对着她那处凿弄,直弄得人尖叫喷水。
  一晃眼,她还未缓过神便被抱起来,男人低声哄着让她用双手攀住床头的架子,榻腰跪在自己身前。
  盍邑捏住她的两瓣雪臀揉了揉,片刻后才欺身上前。
  “呃啊……”蔺紓忍不住嘤咛,回头望他,见他跨着双腿骑在自己身上,好像……
  她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咬唇道:“嗯……这样子好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他凑近问。
  然后点破她心中所想:“阿元觉得自己像个小母狗一样?”
  蔺紓登时面红耳赤,无力的反驳一句:“才不是呢!”
  于是扭头不再看他。
  “阿元看过野犬交媾么?”
  盍邑探手抓住她那双桃乳,握在手中把玩几下,“便如咱们此时一样……”
  说着,随即抬腰狠狠插下去。
  蔺紓不由得遍体酥麻,无力倒在床上,“嗯呜!好深……”
  结合他言,愈发觉得刺激,遂也抛开心中那点子微妙,心安理得的承受起来。
  以至于后来她仰躺在盍邑身下,鬓发散乱,脸颊通红,眼神涣散,甚至还说起胡话来:“嗯嗯……阿元是哥哥的母狗……”
  盍邑最抵不得她这般模样,怪是一番心猿意马,于是尽根抽拽了千余抽,即便拔出来泄在她的小腹上了。
  知晓她偏爱事后温情,他松手躺下来拥她入怀,抱紧痉挛难忍的玉体,连连在她脸颊上落了几吻。
  气喘咻咻的蔺紓从他的胸膛里抬起头来,半耷着眼眸贴上去,便是什么都不做,也要与他这般紧紧相贴。
  对她来说,最幸福的莫过于与爱人共赴云雨后紧紧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