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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这竟然是父亲给佩佩准备的相亲宴,对方男人桀骜又阴郁,尽管维持了表面的礼貌,但佩佩还是一眼将人看到底,单凭他的面相,佩佩就知道此人在外面没少玩女人,自己要是跟他在一起,绝对是羊入虎口,别问佩佩怎么知道的,国外的生活,并不是多么容易,特别是一个还未成年,只有十几岁的华人小姑娘,佩佩自有一套独特的生存智慧。
  对方好像叫许善,真是人如其名,一点都不良善,整个家宴,佩佩都尽可能的保持着一种疏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而言之,就是不露声色地回掉对方的圈套,家里的长桌上,备了十几个精致的菜肴,甚至连佩佩平时,都是吃不上的,尽管腰勒得难受,佩佩却不愿就此放弃,直到最后,真的不行了。
  “唐小姐倒是挺喜欢吃东西的。”许善阴鸷的目光,桀骜开口,佩佩倒是不在意,一副没听懂的样子,丝毫不理会许善明里暗里的嘲讽,“今天父亲请许公子,可是让家里的厨师好一通辛苦,我平时都在外面,可没这福气,今天还是借了许公子的光!”佩佩双眸明亮清晰,一颗樱桃肉吃进嘴里,“况且我之前一直在国外,中餐也是不常吃的,想念得很。”
  “原来是这样!”许善拍了拍手,“想不到唐家的女儿,还是勤俭节约的一把好手。”许善竟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径直走到佩佩身边,他弯下腰,脸颊几乎贴在佩佩身上,“唐小姐有什么想吃的,应该和我说,我虽然没有很大的能力,养活唐小姐还是绰绰有余,本来,我今天就想接唐小姐一起过来,没想到,唐小姐竟然还有工作!”
  许善嘴里的热气,几乎呼到佩佩脸上,“在我看来,女孩子,还是多些时间,放在家庭上好些。”“哦,原来您这么认为啊,不好意思,我和您观点不太一样,还有,我吃饱了!”佩佩说完,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和许善隔开距离,“父亲,我吃完了,你们慢用。”佩佩走得又快又急,许公子啊,那就是一条疯狗!
  佩佩还记得,刚回国时,圈里人对许善的评价,踩着父亲和兄长的累累硕骨,仅用了叁年时间,就把家族企业经营成行业龙头,叁年手段,蚕食鲸吞,多少企业破产,多少家庭离散换来的!佩佩想想,都是一身鸡皮疙瘩,真不知道,父亲怎么把自己和这种人安排在一起!
  虽然有钱,但是佩佩一点都不在乎,佩佩这个人,就是欲望值比较低,就算现在家里破产,只要有个住的地方,有饭吃,对于佩佩来说,也是一切都无所谓的,佩佩去了厕所,因为吃得多,就必须要解决,不过,每一次的厕所,也确实让她觉得屈辱,关上门,正当佩佩准备露出耻辱的印记,厕所的门突然被人推开,许善从外面进来,开始佩佩还以为是自己没关门,可看对方,却没有丝毫尴尬的意思,佩佩脸也冷了,“没想到。名声在外的许公子,还有看女人上厕所的爱好。”
  许善目光落在佩佩身上,他一把抓住佩佩手,他的嘴就在佩佩脸边,恶狠狠地开口,“我不管大姑娘小媳妇,如果愿意的话,我肯定照单全收。”“你放开!”佩佩愤怒反抗,但是,他根本就不是面前疯狗对手,“你别忘了,今天咱们见面的目的是什么,你马上就是我的女人,看一下又怎样,甚至是你身体,每一寸肌肤,也会被我玩个遍!”“滚!”佩佩使出吃奶的劲挣扎,甚至在挣扎中,袖口锋利的锁链不小心将许善的手背划破,流出血来,佩佩才终于得以解脱。
  真特么是个神经病!佩佩暗想,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转身欲走,却又被拦住,“等一下。”手上的鲜血,让男人莫名兴奋,甚至他眼中都闪着光,佩佩心里发虚,明明是自己的家,佩佩却真切觉得害怕。“你知道你爸爸为什么要在这时把你介绍给我吗?”佩佩迈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因为你家缺钱,缺很多钱,你爸爸需要用你来讨好我,才能挽救你们家的生意!”“你胡说!”佩佩下意识反驳,她看得出来,这个许善就是个疯子,疯子的话怎么能信!“哦,原来你不相信啊!”许善幽幽开口,他一把抓住佩佩的肩膀,他盯着佩佩疯狂地开口,“你看着我!你记住我这张脸,只要是我想要的,没有一个能从我身边逃过,而我现在想要你!”
  真特么是个疯子!然而,越是这样,从最开始的慌张,佩佩竟然慢慢开始冷静下来!佩佩的目光也逐渐开始有了狠劲,她就是这样,遇强则强,这种对峙,惊得许善兴奋不已,像是许久没有见到这么有趣的猎物,“佩佩,我真是惊喜,能遇到你,你知道吗?如果,我能把你囚禁起来,一点一点磨平你高傲的骨头,把你从一头狼变成一条狗,将是我最大的爱好。”许善轻轻舔了下自己的嘴唇,“佩佩,你想想,遇到我,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佩佩心里咯噔一下,她没想到,许善竟然还有这样的爱好,她的心一路往下沉,像是慢慢,慢慢掉进无底深渊,佩佩从许善的眼中,看到欲望,很深的欲望,佩佩被许善抓住,就在家厕所里,许善竟然想在她家里的厕所里对她做不轨的事情,这个疯子!许善一点点去剥佩佩的衣服,“不过你倒是可以放心,等我们在一起之后,我就给你准备一间大房子,你们待在里面。”
  他的手轻轻抓上佩佩滑腻腻的身体,一点点往下,冰凉的瓷砖,却让佩佩越发清醒下来,她突然出手,抬起膝盖顶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不出所料,换回许善一声惨叫,佩佩冷笑一声,“你的大房子还是留给你自己吧!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用项圈把你的脖子拴在床脚,我并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