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现场教学H2(自慰教学)
  啊——好丢脸!
  纱雾羞爆了,她内裤还是先前那一条。现在双腿大开,屁股死死压在他挺括的西装裤上,内裤确实湿了,难道他的裤子也被洇湿了?
  她红着脸想从他腿上滑下去,穆柏丞强健的手臂一揽,将她箍紧进怀里。
  他垂眸,将她羞耻的小表情尽收眼底。讥笑她:
  “一定是春梦对不对?”
  “……”纱雾错过了那抹邪魅的坏笑,因为她现在根本抬不起头!脸红如血。
  “脱了,太湿了。”
  在穆柏丞面前脱内裤,纱雾做不到啊!
  穆柏丞见纱雾僵着身体不动,很自然地将手探进了她衬衫下摆。
  修长白皙的手掌探进来,指尖带着凉意,纱雾忍不住打了个机灵。
  她紧张,用手抱住自己,试图拒绝他:
  “我…我现在不舒服! ”
  他淡声问:“哪里不舒服?”
  “肚子下面…疼……”她看到他没有停下的意思,又赶忙加一句:“不用了,已经好很多了。”
  他搪开她试图阻挡的手,“这里吗?”
  他终于肯关心她了,纱雾心里一暖。“……再往下一点儿。”
  穆柏丞的手掌下移,到达内裤的边缘时,指腹正好捏在了她的阴阜附近。
  “嗬——”纱雾倒抽一口气。
  “里面痛?”
  “……嗯。”
  穆柏丞明了,“让我检查一下。”
  “啊——不必了。”她有点儿自卑,她这一副狼狈的样子很没吸引力,怕他嫌弃。
  “别动。”
  语气不容置疑。
  纱雾像被施了定身魔法,将衬衫提起保持不动。
  纯白色的内裤上面带一个粉色的小蝴蝶结。纱雾看到那指骨分明的手掌探入内裤边缘,往下一拉。
  她的私密全部暴露。
  穆柏丞望着眼前的景象眼光微沉,很自然地想到那天他是如何劈开那小穴一捅到底。
  纱雾看他,有点儿难堪地坦白:“我那里……没有长……毛,会不会很奇怪?”
  她因为这个还被同龄女孩耻笑过。
  “不会。”穆柏丞盯着那隆起的外阜,伸出手指戏谑般轻戳了几下,肉肉绵绵的,因为没毛孔很细腻光滑,像蜜桃般水嫩让人想吸。
  他的手像带电,惹得纱雾小腹一抽。
  那根手指缓缓向后移,移到了那合拢的肉缝口,内阴和花核都深深包裹在里面。此时微微张开,能看里面的粉色花园。
  他的手轻车熟路,探入了那湿糯的内阴中。
  纱雾忍不住吸气,感觉痒痒的。
  “阴唇看着没有受伤。”穆柏丞慢条斯理地说。
  纱雾见他如此“正经”,放松了警惕。
  穆柏丞又深一步,寻到了那粉嫩的花核周围。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过那花核,纱雾哆嗦了一下。
  酥麻瘙痒的感觉瞬间从身下蔓延至全身,纱雾低喘,下意识咬住了嘴。
  穆柏丞突然按住了花核。
  “啊……”她冲口而出,意识到叫出声,尴尬用手捂住嘴。
  “这里不舒服?”
  “呃……不……”纱雾手指默默绞住衬衫,急促换气。
  “不什么?”
  “好痒……唔……”
  穆柏丞突然屈起中指,插入到阴道口。
  她还没湿透,突然的入侵让她身体僵住。
  “疼……”
  嫩肉紧紧裹住他的手,细密的触感让他头皮一麻。“里面可能有点儿肿。”
  纱雾扭动起腰肢,乞求:“出来吧,好难受……”
  又痒又疼的感觉折磨着她。
  “怎么会,我的屌那么粗你都能吃进去。”他笃定道,调侃:“被插了那么久还这么紧。”
  纱雾不记得他的“屌”到底是什么样。气喘如丝:
  “轻一点儿,柏丞。”
  他微微蹙眉,讨厌她这样亲昵的语气,好像他们是恩爱的情侣。
  穆柏丞抽回手,命令道:“趴到床上。”
  纱雾听话的扭着屁股趴到了枕头上。
  穆柏丞起身拉开一旁的床头柜,拿出一管药膏,打开递给她。
  “自己涂。”
  纱雾接过去挤了一坨在手上,左手撑着枕头,右手摸到下面。
  穆柏丞就在她身后,看到她撅着屁股,细嫩的小手附在了外阴处,粉白的指尖笨拙地开始移动,只涂在了外面。
  他的嗓子一紧,下身的欲望开始觉醒。
  纱雾正要移开手,身后一热,穆柏丞的手从屁股后面伸过来,包住了她的小手。瞬间身下一片温热。
  他微微施压,迫使她将食指放入里面的阴唇,去寻找花核。
  纱雾对自己的身体构造一点儿都不了解,只能跟着他的指引。
  按在花核的那一刻,她觉得好舒爽,甬道胀胀的,很快有密液溢出。
  接着,穆柏丞将她的中指屈起推入了湿滑的阴道内,没有疼痛,里面温温软软又湿湿的,让她想到了加了糖的白粥。
  她手上带着药膏,反复抽插几次后,阴道开始“噗嗤”噗嗤发出声响。
  纱雾微微眯起眼,发觉那甬道其实很深,她的小手指根本无法够到底,有点儿沮丧。
  里面好像有声音在呼唤她:再深一点儿,再深一点儿……
  这时穆柏丞的手指突然探入。
  “呃……啊!”满胀的快感袭来,她再也抑制不住,呻吟出声。
  穆柏丞握紧她的手,与她同进同出。纱雾情不自禁地抬起屁股,更加迎合他的推送。
  “唔……嗯……”她难以自持,低低叫出声。无师自通,食指寻到了瘙痒的地方,有意识地开始摁着花核。
  “哦——哦——!”纱雾撅高屁股,兴奋低呼。
  穆柏丞加快抽插,纱雾的手指已经发麻发软,他突然停下来,带着她快速抽出又捅进去,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冲进了甬道最深,屁股兴奋地一抖一夹,泄了出去。
  她瘫软在床上,白浊的花蜜与那药膏混成一体,一滴一滴流在了床单。纱雾脸色绯红,像个餍足后的小猫。
  穆柏丞拿起手,手上的花液从手指一直淋到了手腕,打湿了他的高档衬衫和钻石胸扣。
  “你把我的床弄脏了。”他看到脏掉的床单,语气不悦。
  穆柏丞起身,去卫生间清洗干净,出来看到纱雾还一动不动地躺着,脸埋在枕头里。
  “你好了吗?”
  纱雾羞耻万分,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很小声地“嗯”了一声。
  “起来,帮我换衣服。”穆柏丞走到一侧的衣柜,拿出李秘书给他的备用套装放到了床尾。
  纱雾软软地爬起来,眼神还很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