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各种谋划，挑战开始
在钱这方面，托尼素来是很大方，但这一次，他却有点尴尬，他摊手道：“希尔局长，你知道的吧，斯塔克集团的股价，又腰斩了，呃，我为什么要说又？”
希尔问道：“这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
“然后，军方，还有各界都要求斯塔克集团赔偿曼哈顿的损失！”
托尼继续道：“这种情况下，斯塔克集团必须保留足够的流动资金，因此，佩珀下令，中止一切百万以上的投资和赞助！”
“也就是说，你也没钱？”
希尔叹了一口气，这年头，连地主家都没余粮了！
“你为什么不向全美利坚最有钱的那混蛋要钱？”
托尼问道：“他不仅不用赔钱，还拿下了曼哈顿的重建工程和清理项目，赚的盆满钵满。
还有，那家伙提前买了外星人入侵险，几个保险公司为了赔他钱，都要破产了。
我现在都有点怀疑这次外星人入侵是不是他自导自演的了，否则为什么谁都亏钱，就他赚钱？”
“你知道原因的，他终究是吸血鬼！”
希尔说道：“托尼，帮忙想想办法吧，再这样下去，神盾局的人心都要散了，今天已经有人发匿名信骂我取消小蛋糕了。”
托尼愕然：“有人敢骂你这个局长？你可是特工局长！”
“他们也是特工，为了几个小蛋糕就准备罢工的特工！”
希尔叹道：“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想丢下这个烂摊子不管，但托尼，世界需要神盾局，人类需要神盾局！”
托尼沉默，他拿出手机，说道：“或许你们可以试试将超级英雄商业化，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没错，就是守望者公司那种模式，它们超赚钱的，今天市值已经过百亿了！”
顿了顿，托尼补充道：“事实上，斯塔克集团也一直在卖钢铁侠的周边，在曼哈顿大战之前，销量都不错。”
希尔皱眉：“超级英雄商业化？这不好吧，我们是官方特工组织，不适合太高调！”
“有什么不好？事实上，超级英雄根本不可能低调！”
托尼说道：“超级英雄商业化，不仅能为神盾局带来大量财富，还能提升神盾局的形象，你们现在的名声，可是相当糟糕！”
“还不是那个‘崔西谈话’？”
希尔一阵怨念，她想了想，问道：“复仇者小队有足够的商业价值吗？”
“当然有！”
托尼投影屏幕，指着上面的照片道：“这位复仇者在推特上的人气可不是一般的高！”
希尔望着满目的福利照片，吐槽道：“托尼，你居然也关注娜塔莎？你别忘了，你已经有未婚妻了！”
娜塔莎·罗曼诺夫，推特上最红的美女，虽然她从来没有出现过正脸，但各种福利图片还是让人垂涎三尺，更不用说，她还经常发和超级英雄的合照，推特上很多人都在讨论她究竟是谁！
“我是为了获取情报！”
托尼咳嗽了一声，辩解道：“再说，你们神盾局一大票人关注她好不好？鹰眼，科尔森全都关注了，鹰眼那个混蛋还在那喊穿紧身衣！”
希尔无语，那群家伙还真是丢人现眼，听说还有人用神盾局专用网络看维密，等渡过这一关，自己一定要好好整顿下神盾局的风气！
“重回正题！”
托尼道：“娜塔莎人气这么高，你们稍微炒作下，就能引发全民关注，到时，你们趁机推出复仇者小队，肯定能一炮而红！
娱乐圈，只要红，就一定能赚钱！
可惜队长的版权在陆军部，否则单单他一人，一年就能为神盾局赚数十亿美元！”
“队长这么值钱？”
希尔眼睛大亮，随即惋惜的摇了摇头，陆军部肯定不会放弃这颗摇钱树！
“托尼，神盾局不能直接出面。”
想了想，希尔道：“我们只能授权给某个公司，让他们帮忙把超级英雄商业化！”
托尼说道：“斯塔克集团可以和你们合作，但你们也要投资，单单授权，分不了多少钱。”
希尔点头：“好，等我征求完皮尔斯部长和复仇者小队的意见，再找你正式商谈！”
“好！”
商量完毕，托尼转身离开，到三曲翼门口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眼里满是冷意，神盾局，或者说蛇盾局，你们蹦跶不了几天了！
……
私人飞机上，托尼望着卡特的全息投影，问道：“卡特阿姨，怀特霍尔招了吗？”
“还没，这家伙很麻烦！”
卡特摇头，她问道：“今天去神盾局，有什么收获？”
“收获很大，如果没猜错，尼克·弗瑞就是九头蛇的首领。”
托尼冷声道：“也就是说，害死我爸妈的，就是他！”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卡特愕然，她说道：“我和史蒂夫都认为，弗瑞不是九头蛇！”
“那是你们不知道他贪了多少钱？”
托尼冷笑，卡特听完后目瞪口呆，这要说尼克·弗瑞不是九头蛇都没人信吧？
“我和史蒂夫会再审问他。”
卡特说道：“托尼，你别冲动，我们不仅要为霍华德报仇，还要将九头蛇斩草除根！”
“我知道！”
托尼点了点头，接着，他将超级英雄商业化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解释道：“我提议超级英雄商业化，有两层目的，一是让神盾局更加缺钱，这个项目的确能赚钱，但前期要不少投入，想回本，至少要半年！
至于另一层目的，是找机会接触超级英雄，让他们变成我们的人！”
“这个可以。
卡特提醒道：“不过，超级英雄里，可能也有九头蛇！”
托尼说道：“我会小心辨别！”
卡特问道：“托尼，你为什么要让神盾局更加缺钱，你有什么计划吗？”
“缺钱会造成混乱，对我们来说，神盾局越混乱越好！”
托尼解释道：“另外，这能帮我们辨别九头蛇，神盾局缺钱，九头蛇可未必！”
卡特赞道：“好主意，最好的是，不会打草惊蛇！”
托尼嚣张的说道：“我托尼·斯塔克想出来的，当然是好主意！”
“你这嚣张的样子，和霍华德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卡特笑了起来，她想到一件事，问道：“对了，托尼，你和罪恶克星熟不熟？”
托尼问道：“有点交情，怎么了？”
卡特说道：“伯特和我说过，罪恶克星的审判之眼能看到记忆，我想用他吓吓怀特霍尔，如果吓不倒，干脆直接把他烧了，最起码，我们能知道九头蛇首领是谁！”
“这个可以有！”
托尼眼睛一亮，说道：“交给我，我去找罪恶克星帮忙！”
“好！”
卡特点头离线，托尼想了想，打电话给王伯特，刚一联通，他就抱怨道：“伯特，你能不能管管伊凡？那疯子天天约小辣椒吃饭，信不信我直接拿导弹炸他？
还有，你天天给我家送榴莲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斯塔克家没有跪榴莲的习惯！”
王伯特问道：“那你们是跪什么？键盘还是洗衣板？”
“我们是……我们不跪！”
托尼怒道，王伯特哈哈大笑，他说道：“你跪一次榴莲，我给你一公斤振金，怎么样？”
“不怎么样！”
托尼断然拒绝，他托尼·斯塔克，怎么可能为了区区一公斤振金屈膝跪榴莲？
十公斤还差不多！
王伯特问道：“随便你，找我什么事？总不会真为了榴莲吧？”
托尼问道：“听说你想搞军事空间站，给地球穿上一件铠甲？”
王伯特点头：“对，如果洛基没有说谎，灭霸迟早会来，我们必须做好准备！”
托尼道：“算我一个，我跟你一起搞！”
王伯特看了托尼一眼，问道：“你有钱吗？”
“我托尼·斯塔克会没钱？那堆烂事，一个月之内我会全部解决。”
托尼怒道：“到时，你出多少我就出多少！”
“那你可要做好准备了，军事空间站关系着地球的安全！”
王伯特说道：“我打算花上千亿打造它！”
托尼倒吸一口凉气：“上千亿？你打算用振金打造吗？”
“没错，空间站上面至少会有数百公斤的振金，否则根本挡不住外星人的进攻。”
出乎托尼的预料，王伯特直接点头，他说道：“它不仅是一个空间站，还是一个空间堡垒，上千亿只是预估，未来的十年，我会不停往上面投钱！”
“数百公斤的振金？”
王伯特的大手笔连托尼都有些被镇住了，他问道：“你有那么多振金吗？这东西有钱也买不到吧？”
王伯特冷笑：“过几天，别说数百公斤，数千公斤我都有！”
“看来你在瓦坎达收获不小！”
托尼咬了咬牙，说道：“资金方面我会想办法，但所有权，必须一人一半，这不仅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你，只有这样，人类方面才会放心！”
“等你拿得出钱再说！”
王伯特直接关闭全息投影，托尼狠狠朝他比了个中指，这家伙，越来越嚣张了。
不过，谁让人家有钱呢？
“上千亿资金啊！”
托尼大为头疼，斯塔克集团的总市值，也就几千亿美金！
托尼暗暗想道：“看来，真要想想办法赚钱了。”
……
瓦坎达，瀑布之上，大量国民聚集，今天，恩乔布的儿子艾瑞克将挑战特查卡国王的儿子特查拉！
对于这场挑战，瓦坎达人的想法各自不同，但有一点是一致的，那就是，这场挑战，符合传统，符合规矩。
也就是说，无论谁胜出，他们都会接受！
王伯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面，静静的看着书，这时，一个小姑娘走了过来，不满地朝王伯特道：“你不是大英雄吗？为什么来抢我们瓦坎达的东西？”
此女，正是苏睿公主！
王伯特转头看了苏睿一眼，淡淡说道：“我没抢，我只是替我徒弟出头！”
苏睿不满地道：“艾瑞克打赢后，你肯定让他开放瓦坎达，这和抢有什么区别？”
“即使开放，也是买振金，不是抢振金！”
王伯特说道：“小姑娘，如果你快死了，只有一个东西能救你，而这个东西，其他人都没有，全掌握在另一个人手中，但这个人却不愿意给你，这种情况下，你会怎么做？”
王伯特补充道：“对了，这样东西，那个人非常多，一座山那么多，而你需要的，仅仅是一点点！”
苏睿知道王伯特说的是振金，她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就是这么夸张，没振金，地球挡不住灭霸，到时，会有一半人被屠杀！”
王伯特说道：“小姑娘，或许在你眼里，我是入侵者，但你要知道，如果我真想入侵你们瓦坎达，你们瓦坎达现在估计已经没有活人了！
到时，你们的振金山，将全部归我一人所有！”
苏睿被吓了一跳，随即不服的喊道：“我们瓦坎达才没那么弱！”
王伯特笑而不语，苏睿哼了一声，对王伯特的恨意却减了不少，她问道：“那个什么灭霸，真有你说的那么恐怖？”
“他屠杀了至少数百个星球，却依然安然无恙，你说他恐怖不恐怖？”
王伯特说道：“另外，除了灭霸，地球还有很多敌人，比如说，墨菲斯托！”
“那个真是墨菲斯托？美利坚官方一直在宣传他们也是外星人！”
苏睿好奇的问道：“你能和我说说墨菲斯托吗？我对地狱很好奇！”
“好啊，正好我也在看地狱方面的书！”
王伯特笑道：“地狱有很多层，每一层，都有一位魔王，墨菲斯托是其中之一，除此之外，还有路西法，哈迪斯等魔王……”
苏睿听得津津有味，远处的特查卡见到这一幕大为皱眉，这什么鬼，大战在即，自己女儿却跟敌人混在一起？
特查卡急忙派奥克耶去把苏睿叫回来，然后，他朝特查拉道：“不用紧张，相信你自己！”
特查拉深吸一口气，说道：“爸爸，我会打败他的！”
很快，决斗开始，特查拉先喝下药剂解除心形草，然后赤着上身，和艾瑞克在水里面对面！
特查拉一手剑一手盾，朝艾瑞克喊道：“我知道你很强，但我不会输给你！”
“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强！”
艾瑞克指着身上密密麻麻的疙瘩印记，说道：“我每杀一个人，就在身上做一个记号，你知道我到现在为止杀了多少人吗？”
望着艾瑞克身上的记号，特查拉倒吸一口凉气，这至少杀了数百个人吧？
特查拉道：“如果是这样，那我更不能输给你了，瓦坎达不需要一个杀人魔王！”
“幼稚！”
艾瑞克不屑一笑，他懒得再废话，摆好架势，招手道：“特查拉，来吧！”
希尔问道：“这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
“然后，军方，还有各界都要求斯塔克集团赔偿曼哈顿的损失！”
托尼继续道：“这种情况下，斯塔克集团必须保留足够的流动资金，因此，佩珀下令，中止一切百万以上的投资和赞助！”
“也就是说，你也没钱？”
希尔叹了一口气，这年头，连地主家都没余粮了！
“你为什么不向全美利坚最有钱的那混蛋要钱？”
托尼问道：“他不仅不用赔钱，还拿下了曼哈顿的重建工程和清理项目，赚的盆满钵满。
还有，那家伙提前买了外星人入侵险，几个保险公司为了赔他钱，都要破产了。
我现在都有点怀疑这次外星人入侵是不是他自导自演的了，否则为什么谁都亏钱，就他赚钱？”
“你知道原因的，他终究是吸血鬼！”
希尔说道：“托尼，帮忙想想办法吧，再这样下去，神盾局的人心都要散了，今天已经有人发匿名信骂我取消小蛋糕了。”
托尼愕然：“有人敢骂你这个局长？你可是特工局长！”
“他们也是特工，为了几个小蛋糕就准备罢工的特工！”
希尔叹道：“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想丢下这个烂摊子不管，但托尼，世界需要神盾局，人类需要神盾局！”
托尼沉默，他拿出手机，说道：“或许你们可以试试将超级英雄商业化，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没错，就是守望者公司那种模式，它们超赚钱的，今天市值已经过百亿了！”
顿了顿，托尼补充道：“事实上，斯塔克集团也一直在卖钢铁侠的周边，在曼哈顿大战之前，销量都不错。”
希尔皱眉：“超级英雄商业化？这不好吧，我们是官方特工组织，不适合太高调！”
“有什么不好？事实上，超级英雄根本不可能低调！”
托尼说道：“超级英雄商业化，不仅能为神盾局带来大量财富，还能提升神盾局的形象，你们现在的名声，可是相当糟糕！”
“还不是那个‘崔西谈话’？”
希尔一阵怨念，她想了想，问道：“复仇者小队有足够的商业价值吗？”
“当然有！”
托尼投影屏幕，指着上面的照片道：“这位复仇者在推特上的人气可不是一般的高！”
希尔望着满目的福利照片，吐槽道：“托尼，你居然也关注娜塔莎？你别忘了，你已经有未婚妻了！”
娜塔莎·罗曼诺夫，推特上最红的美女，虽然她从来没有出现过正脸，但各种福利图片还是让人垂涎三尺，更不用说，她还经常发和超级英雄的合照，推特上很多人都在讨论她究竟是谁！
“我是为了获取情报！”
托尼咳嗽了一声，辩解道：“再说，你们神盾局一大票人关注她好不好？鹰眼，科尔森全都关注了，鹰眼那个混蛋还在那喊穿紧身衣！”
希尔无语，那群家伙还真是丢人现眼，听说还有人用神盾局专用网络看维密，等渡过这一关，自己一定要好好整顿下神盾局的风气！
“重回正题！”
托尼道：“娜塔莎人气这么高，你们稍微炒作下，就能引发全民关注，到时，你们趁机推出复仇者小队，肯定能一炮而红！
娱乐圈，只要红，就一定能赚钱！
可惜队长的版权在陆军部，否则单单他一人，一年就能为神盾局赚数十亿美元！”
“队长这么值钱？”
希尔眼睛大亮，随即惋惜的摇了摇头，陆军部肯定不会放弃这颗摇钱树！
“托尼，神盾局不能直接出面。”
想了想，希尔道：“我们只能授权给某个公司，让他们帮忙把超级英雄商业化！”
托尼说道：“斯塔克集团可以和你们合作，但你们也要投资，单单授权，分不了多少钱。”
希尔点头：“好，等我征求完皮尔斯部长和复仇者小队的意见，再找你正式商谈！”
“好！”
商量完毕，托尼转身离开，到三曲翼门口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眼里满是冷意，神盾局，或者说蛇盾局，你们蹦跶不了几天了！
……
私人飞机上，托尼望着卡特的全息投影，问道：“卡特阿姨，怀特霍尔招了吗？”
“还没，这家伙很麻烦！”
卡特摇头，她问道：“今天去神盾局，有什么收获？”
“收获很大，如果没猜错，尼克·弗瑞就是九头蛇的首领。”
托尼冷声道：“也就是说，害死我爸妈的，就是他！”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卡特愕然，她说道：“我和史蒂夫都认为，弗瑞不是九头蛇！”
“那是你们不知道他贪了多少钱？”
托尼冷笑，卡特听完后目瞪口呆，这要说尼克·弗瑞不是九头蛇都没人信吧？
“我和史蒂夫会再审问他。”
卡特说道：“托尼，你别冲动，我们不仅要为霍华德报仇，还要将九头蛇斩草除根！”
“我知道！”
托尼点了点头，接着，他将超级英雄商业化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解释道：“我提议超级英雄商业化，有两层目的，一是让神盾局更加缺钱，这个项目的确能赚钱，但前期要不少投入，想回本，至少要半年！
至于另一层目的，是找机会接触超级英雄，让他们变成我们的人！”
“这个可以。
卡特提醒道：“不过，超级英雄里，可能也有九头蛇！”
托尼说道：“我会小心辨别！”
卡特问道：“托尼，你为什么要让神盾局更加缺钱，你有什么计划吗？”
“缺钱会造成混乱，对我们来说，神盾局越混乱越好！”
托尼解释道：“另外，这能帮我们辨别九头蛇，神盾局缺钱，九头蛇可未必！”
卡特赞道：“好主意，最好的是，不会打草惊蛇！”
托尼嚣张的说道：“我托尼·斯塔克想出来的，当然是好主意！”
“你这嚣张的样子，和霍华德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卡特笑了起来，她想到一件事，问道：“对了，托尼，你和罪恶克星熟不熟？”
托尼问道：“有点交情，怎么了？”
卡特说道：“伯特和我说过，罪恶克星的审判之眼能看到记忆，我想用他吓吓怀特霍尔，如果吓不倒，干脆直接把他烧了，最起码，我们能知道九头蛇首领是谁！”
“这个可以有！”
托尼眼睛一亮，说道：“交给我，我去找罪恶克星帮忙！”
“好！”
卡特点头离线，托尼想了想，打电话给王伯特，刚一联通，他就抱怨道：“伯特，你能不能管管伊凡？那疯子天天约小辣椒吃饭，信不信我直接拿导弹炸他？
还有，你天天给我家送榴莲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斯塔克家没有跪榴莲的习惯！”
王伯特问道：“那你们是跪什么？键盘还是洗衣板？”
“我们是……我们不跪！”
托尼怒道，王伯特哈哈大笑，他说道：“你跪一次榴莲，我给你一公斤振金，怎么样？”
“不怎么样！”
托尼断然拒绝，他托尼·斯塔克，怎么可能为了区区一公斤振金屈膝跪榴莲？
十公斤还差不多！
王伯特问道：“随便你，找我什么事？总不会真为了榴莲吧？”
托尼问道：“听说你想搞军事空间站，给地球穿上一件铠甲？”
王伯特点头：“对，如果洛基没有说谎，灭霸迟早会来，我们必须做好准备！”
托尼道：“算我一个，我跟你一起搞！”
王伯特看了托尼一眼，问道：“你有钱吗？”
“我托尼·斯塔克会没钱？那堆烂事，一个月之内我会全部解决。”
托尼怒道：“到时，你出多少我就出多少！”
“那你可要做好准备了，军事空间站关系着地球的安全！”
王伯特说道：“我打算花上千亿打造它！”
托尼倒吸一口凉气：“上千亿？你打算用振金打造吗？”
“没错，空间站上面至少会有数百公斤的振金，否则根本挡不住外星人的进攻。”
出乎托尼的预料，王伯特直接点头，他说道：“它不仅是一个空间站，还是一个空间堡垒，上千亿只是预估，未来的十年，我会不停往上面投钱！”
“数百公斤的振金？”
王伯特的大手笔连托尼都有些被镇住了，他问道：“你有那么多振金吗？这东西有钱也买不到吧？”
王伯特冷笑：“过几天，别说数百公斤，数千公斤我都有！”
“看来你在瓦坎达收获不小！”
托尼咬了咬牙，说道：“资金方面我会想办法，但所有权，必须一人一半，这不仅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你，只有这样，人类方面才会放心！”
“等你拿得出钱再说！”
王伯特直接关闭全息投影，托尼狠狠朝他比了个中指，这家伙，越来越嚣张了。
不过，谁让人家有钱呢？
“上千亿资金啊！”
托尼大为头疼，斯塔克集团的总市值，也就几千亿美金！
托尼暗暗想道：“看来，真要想想办法赚钱了。”
……
瓦坎达，瀑布之上，大量国民聚集，今天，恩乔布的儿子艾瑞克将挑战特查卡国王的儿子特查拉！
对于这场挑战，瓦坎达人的想法各自不同，但有一点是一致的，那就是，这场挑战，符合传统，符合规矩。
也就是说，无论谁胜出，他们都会接受！
王伯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面，静静的看着书，这时，一个小姑娘走了过来，不满地朝王伯特道：“你不是大英雄吗？为什么来抢我们瓦坎达的东西？”
此女，正是苏睿公主！
王伯特转头看了苏睿一眼，淡淡说道：“我没抢，我只是替我徒弟出头！”
苏睿不满地道：“艾瑞克打赢后，你肯定让他开放瓦坎达，这和抢有什么区别？”
“即使开放，也是买振金，不是抢振金！”
王伯特说道：“小姑娘，如果你快死了，只有一个东西能救你，而这个东西，其他人都没有，全掌握在另一个人手中，但这个人却不愿意给你，这种情况下，你会怎么做？”
王伯特补充道：“对了，这样东西，那个人非常多，一座山那么多，而你需要的，仅仅是一点点！”
苏睿知道王伯特说的是振金，她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就是这么夸张，没振金，地球挡不住灭霸，到时，会有一半人被屠杀！”
王伯特说道：“小姑娘，或许在你眼里，我是入侵者，但你要知道，如果我真想入侵你们瓦坎达，你们瓦坎达现在估计已经没有活人了！
到时，你们的振金山，将全部归我一人所有！”
苏睿被吓了一跳，随即不服的喊道：“我们瓦坎达才没那么弱！”
王伯特笑而不语，苏睿哼了一声，对王伯特的恨意却减了不少，她问道：“那个什么灭霸，真有你说的那么恐怖？”
“他屠杀了至少数百个星球，却依然安然无恙，你说他恐怖不恐怖？”
王伯特说道：“另外，除了灭霸，地球还有很多敌人，比如说，墨菲斯托！”
“那个真是墨菲斯托？美利坚官方一直在宣传他们也是外星人！”
苏睿好奇的问道：“你能和我说说墨菲斯托吗？我对地狱很好奇！”
“好啊，正好我也在看地狱方面的书！”
王伯特笑道：“地狱有很多层，每一层，都有一位魔王，墨菲斯托是其中之一，除此之外，还有路西法，哈迪斯等魔王……”
苏睿听得津津有味，远处的特查卡见到这一幕大为皱眉，这什么鬼，大战在即，自己女儿却跟敌人混在一起？
特查卡急忙派奥克耶去把苏睿叫回来，然后，他朝特查拉道：“不用紧张，相信你自己！”
特查拉深吸一口气，说道：“爸爸，我会打败他的！”
很快，决斗开始，特查拉先喝下药剂解除心形草，然后赤着上身，和艾瑞克在水里面对面！
特查拉一手剑一手盾，朝艾瑞克喊道：“我知道你很强，但我不会输给你！”
“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强！”
艾瑞克指着身上密密麻麻的疙瘩印记，说道：“我每杀一个人，就在身上做一个记号，你知道我到现在为止杀了多少人吗？”
望着艾瑞克身上的记号，特查拉倒吸一口凉气，这至少杀了数百个人吧？
特查拉道：“如果是这样，那我更不能输给你了，瓦坎达不需要一个杀人魔王！”
“幼稚！”
艾瑞克不屑一笑，他懒得再废话，摆好架势，招手道：“特查拉，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