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0)
当时我把你弄晕后我就想离开了，但是为了防止你突然醒过来，我就跟着琴酒过去了。男人在狗卷棘的咒言的作用下开始回答狗卷棘的问题。
男人跟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一个全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人在不远处的仓库等着他们，再然后就是狗卷棘被男人用了不知道什么的方法变成了小孩子，具体的情况他也不清楚，因为他当时在仓库另一边，根本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就在我以为结束的时候原本紧闭的仓库门莫名其妙的打开了，然后你就消失在那个仓库里。
全身遮得严严实实的人，还有仓库的门突然打开。
狗卷棘开始思考是咒术还是异能力了，不过狗卷棘还想到一个可能性。
那就是妖怪。
普通人是看不到妖怪的，所以妖怪把门打开之后带他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是什么妖怪把他带走又是一个问题了。
狗卷棘努力的思考着。
还有那个遮得严严实实的人。
虽然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搞清楚，但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让狗卷棘变回人类。
中原中也让手下把那个男人带回去。
中原先生。中原中也的其中一个手下上去跟中原中也说了些什么。
中原中也眉头微皱，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回去的，麻烦你先跟boss说一下。
是。手下们点点头，那我们先离开了。
嗯。
狗卷棘走过去，高菜。如果中也你很忙的话可以先回去。
其实也没什么事。中原中也摇了摇头，他漂亮的蓝色眼睛看着狗卷棘，而且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来这个地方。
一旁的中岛敦愣了一下，诶？他不也在吗？
明太子！我没事的！
虽然这里可能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伤害到你，但是你很有可能会在这个森林里走不出去。中原中也说。
......
那个，我们继续走吧？中岛敦小心翼翼的问着。
嗯。中原中也点头，他牵起正在因为他刚才说的话而闹别扭的狗卷棘的手，走吧，再不快点变回人类就赶不上那个饭团的发售日了。
狗卷棘一惊，中原中也说的没错，现在不是闹别扭的时候。
于是狗卷棘觉得自己可以了，他觉得自己可以凭借着对饭团的爱找到路。
最后。
我们好像是第五次看到这棵树了吧？中岛敦忍不住问道。
本来中岛敦觉得就算再怎么不认路也不至于会一直走到同一个地方的，结果事实证明是可以的。
嗯。中原中也点头。
...木鱼花。狗卷棘开始怀疑自己了。
算了。中原中也抬起手揉了揉狗卷棘的脑袋，还是我来带路吧。他牵着狗卷棘的手往其中一个方向走去，敦，跟上。
是。
狗卷棘乖乖的跟着中原中也走着，他看着中原中也的背影，他看着中原中也的橘色头发，他很喜欢中原中也这个发色，小时候也经常玩着中原中也的头发，特别是中原中也的发尾，他以前经常捏着玩。
嗯...还想玩。
中也先生真的好可靠。中岛敦走到狗卷棘的旁边，他看着中原中也的背影语气满是对中原中也的崇拜和尊敬，不仅实力强大，性格也很好，而且很温柔。
狗卷棘十分赞同的点点头。
中也确实跟中岛敦说的一样。
只是最近...中岛敦停了下来，他在狗卷棘疑惑的眼神下摇了摇头，没什么！请不要在意！
诶？
第一卷 第122章
中岛敦成功的引起了狗卷棘的好奇心, 明太子？你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
中岛敦表情有些为难，他小声的跟狗卷棘说道，因为中也先生说过那件事不能告诉你。中岛敦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走在前面的中原中也。
这个声音大小应该不会被中也先生听到吧？
中原中也确实没有注意道狗卷棘和中岛敦在他们身后的对话, 他现在的注意力集中在周围的情况，他感觉到周围的环境有些不太对劲，但好像并没有什么恶意。
狗卷棘也察觉到周围有些奇怪，他停了下来。
怎么了吗？棘。牵着狗卷棘的手的中原中也自然注意到狗卷棘跳下来的举动。
高菜。狗卷棘指着在他们左边的树。
那里有什么吗？中岛敦顺着狗卷棘指的方向，他看过去时就只看到充满生机的绿叶。
有什么东西在那里？中原中也注意到树叶中有不正常的晃动, 那个晃动不是被风吹的，而是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活动产生的。
鲑鱼。狗卷棘眼睛眯起，虽然他看得不太清楚，但是还是能够看出有什么东西的轮廓在那棵树上。
是妖怪吗？
中原中也想要过去看一下是什么情况, 结果狗卷棘的动作比他要快，狗卷棘松开了中原中也的手，然后往那棵树跑去。
狗卷棘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个几乎透明的身影, 在快要撞到树上前抬起腿, 脚踩在树身上, 借力跳了起来，然后伸手一握。
中岛敦睁大眼睛看着狗卷棘的一系列动作。
他的速度好快！
中岛敦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狗卷棘就一手抓着什么东西走了回来。
你抓了什么？中原中也伸手。
狗卷棘也十分自然的把自己的手放到中原中也手中, 两个人又牵起了手。
腌鱼子。我也不清楚。
狗卷棘晃了晃另一只手，他也不清楚自己抓的是什么东西, 他只是凭借着自己可以看到的模糊身影抓住了。
狗卷棘的手确实是像是握着什么东西一样，但他们三个都没有看到狗卷棘手中有什么东西。
呜哇...一个奇怪的声音从狗卷棘的手中传了出来。
什么声音？中岛敦吓了一跳，他弯下腰看着狗卷棘发出声音的那只手, 结果下一秒他的鼻子像是被什么用力打了一样, 他捂着鼻子往后退了几步, 好疼...
中岛敦有些迷茫的捂着鼻子，刚才是不是有人打了他？
大芥？狗卷棘担心的看着中岛敦，同时他用力甩着那只手，虽然他看不到手中的东西是什么，但是看到中岛敦被打了之后，狗卷棘还是感到不快。
快、快住手！
在狗卷棘连续甩了几十圈之后，狗卷棘手中的东西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狗卷棘看着被他抓在手中的东西，这个东西长得有点像猫，又有点像狗，但它的后背上有着一双翅膀。
这是什么东西？中原中也疑惑的看着，是妖怪还是咒灵？
高菜。妖怪吧。
如果是咒灵的话狗卷棘是不可能看不到的。
愚蠢的人类！还不快点把我放下来！那个妖怪在狗卷棘停下动作后喘了一口气，然后立马对狗卷棘喊道。
把它给我吧。中原中也从狗卷棘手中把那个妖怪拎了起来，然后用异能力让那个妖怪在空中开始进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疯狂旋转。
呜哇！那个妖怪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快住手啊！！
哦？中原中也眼睛一眯，他加快了旋转速度。
梅子！狗卷棘闪着大眼睛看着因为速度过快，已经看不出来妖怪原来样子的样子的球。
不愧是中也！像他可弄不出来这个速度！
救命...
会不会有点太过分了?听到那个妖怪越来越虚弱的求救声之后中岛敦有些于心不忍。
这只是在对它进行教育而已。中原中也停了下来，他看着差不多要失去意识的妖怪，我们之所以一直走不出去，是你干的好事吧？
我...那个妖怪用爪子捂住嘴巴，它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的糟糕。
狗卷棘则是在旁边观察着这个妖怪到底是什么妖怪。
猫妖吗？但是身体更像是狗，而且还有尾巴。
唔...该不会是...
狗卷棘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难道它是猫天狗！
我才不是什么猫天狗！那个妖怪终于恢复了，它颤颤巍巍的飞在空中，我可是神！
狗卷棘对那个妖怪说的后面那句话没兴趣，他想知道为什么这个妖怪会知道他在心里想的东西。
有什么好奇怪的？妖怪哼了声，因为我可以听到你们在想什么！
是可以感知心理想法的妖怪？
这种妖怪很少见啊。
哈？中原中也显然不相信这个妖怪说的话。
你是不相信我的话吧？妖怪看向中原中也，它把自己两只爪子叠在一起，然后放到自己的下巴下面，用一种猫脸露出反派boss的表情，那么我现在把你刚才想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吧。
什么？中原中也一愣，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个妖怪就张开了嘴巴。
你一进到这个森林里就一直在想...
妖怪洋洋得意的开始说话，结果下一秒它的嘴巴就被捂住了，它睁大眼睛看着捂住它嘴巴的奶白色头发的少年。
木鱼花。不许做让中也不高兴的事情。
狗卷棘紫色的竖瞳盯着妖怪。
妖怪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连忙点头。
高菜。你刚才打了敦，现在去给他道歉。
那个妖怪又点点头。
鲑鱼。狗卷棘松开手。
对不起...我刚才踢了你。那个妖怪在狗卷棘松开手之后就立马对中岛敦道歉。
啊...中岛敦愣了一下，原来是踢了他啊，没关系的。他对那个妖怪笑了笑。
那个妖怪看到中岛敦的笑容之后立马感动的流下了眼泪。
呜呜呜！没想到你才是这里最好的人！那个妖怪哭着扑到中岛敦身上，那两个人简直是魔鬼！
在确定他可以读心之后就一直在想一些可怕的事情！特别是那个奶白色头发的少年！他居然在给他剧透推理的犯人是谁!
狗卷棘有些疑惑的看着那个妖怪，最近的妖怪都这么有感情波动的吗？
狗卷棘遇到的妖怪都没有像这只妖怪这样的性格。
中也先生和棘都是好人！中岛敦一脸认真的反驳着。
他不允许有人在他的面前说中原中也和狗卷棘的不好。
鲑鱼。好孩子。
狗卷棘点点头。
确实。中原中也也点点头。
你不要被他们的外表骗了！妖怪抓着中岛敦的衣领说道。
不要说这些废话了。中原中也走过去把妖怪从中岛敦身上拉了下来，你究竟是什么妖怪？
明太子？你的名字说？
那个妖怪哼了一声，我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告诉你...突然妖怪停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妖怪...至于名字我也不记得了...
中岛敦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个妖怪突然变乖了起来?
妖怪颤抖着身体不敢乱动了。
【敢不回答，就把它的皮扒下来给棘做手套吧，棘的手有点冷。】
【说起来最近我都没有去找惠玩了，也好久没有看到玉犬了，干脆把这个不听话的妖怪带给玉犬吃吧。】
饭团。在听到妖怪说自己没有名字之后，狗卷棘很快的给这个妖怪取了名字。
我才不要像宠物犬一样的名字！妖怪不满的说道，下一秒他看到站在狗卷棘旁边中原中也的眼神后立马改口，这只是一个不错的名字！我很喜欢！
你为什么要阻碍我们的行动?在妖怪承认了饭团这个名字之后，中原中也把眼神收了回来。
因为你们是要去那里吧？饭团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它看着这三个人，不对，准确来说现在勉强能够说是人类的只有一个，你们不可以去那里。
说一个可以说服我们的理由。中原中也眯起眼睛。
因为那里现在很危险。饭团语气认真，现在那里已经是我们的大本营了！人类进来就只是成为我们的食物而已！
狗卷棘抬头看着天空，幸好这里的树都很高，叶子也很茂密，不然太阳照进来就很危险了。
呵。中原中也笑了起来，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们了吧？究竟谁会成为食物还不一定啊。
一旁的狗卷棘点点头，不过说起来横滨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妖怪的？
所以你是因为担心我们的安全才这样做是吧？中岛敦问。
...才不是！我只是不想收拾垃圾而已！饭团炸毛了。
中岛敦看着炸毛的饭团，他脑子里冒出了一个词。
【傲娇】。
你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饭团毛炸得更严重了。
狗卷棘在一旁想着一个问题，这么说他们一直迷路是因为这个妖怪在妨碍他们前进，而不是因为他带路，他就说他怎么可能...
哈？我只在他带路的时候动了手脚啊，你带路的时候我根本就没做什么。饭团指着中原中也说，所以你们之前迷路跟我没有关系。
狗卷棘沉默了。
他突然感觉自己缺一副手套了。
第一卷 第123章
饭团抖了一下, 它看着面无表情的狗卷棘。
那个...我...饭团在狗卷棘的眼神下不知道说什么。
男人跟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一个全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人在不远处的仓库等着他们，再然后就是狗卷棘被男人用了不知道什么的方法变成了小孩子，具体的情况他也不清楚，因为他当时在仓库另一边，根本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就在我以为结束的时候原本紧闭的仓库门莫名其妙的打开了，然后你就消失在那个仓库里。
全身遮得严严实实的人，还有仓库的门突然打开。
狗卷棘开始思考是咒术还是异能力了，不过狗卷棘还想到一个可能性。
那就是妖怪。
普通人是看不到妖怪的，所以妖怪把门打开之后带他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是什么妖怪把他带走又是一个问题了。
狗卷棘努力的思考着。
还有那个遮得严严实实的人。
虽然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搞清楚，但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让狗卷棘变回人类。
中原中也让手下把那个男人带回去。
中原先生。中原中也的其中一个手下上去跟中原中也说了些什么。
中原中也眉头微皱，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回去的，麻烦你先跟boss说一下。
是。手下们点点头，那我们先离开了。
嗯。
狗卷棘走过去，高菜。如果中也你很忙的话可以先回去。
其实也没什么事。中原中也摇了摇头，他漂亮的蓝色眼睛看着狗卷棘，而且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来这个地方。
一旁的中岛敦愣了一下，诶？他不也在吗？
明太子！我没事的！
虽然这里可能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伤害到你，但是你很有可能会在这个森林里走不出去。中原中也说。
......
那个，我们继续走吧？中岛敦小心翼翼的问着。
嗯。中原中也点头，他牵起正在因为他刚才说的话而闹别扭的狗卷棘的手，走吧，再不快点变回人类就赶不上那个饭团的发售日了。
狗卷棘一惊，中原中也说的没错，现在不是闹别扭的时候。
于是狗卷棘觉得自己可以了，他觉得自己可以凭借着对饭团的爱找到路。
最后。
我们好像是第五次看到这棵树了吧？中岛敦忍不住问道。
本来中岛敦觉得就算再怎么不认路也不至于会一直走到同一个地方的，结果事实证明是可以的。
嗯。中原中也点头。
...木鱼花。狗卷棘开始怀疑自己了。
算了。中原中也抬起手揉了揉狗卷棘的脑袋，还是我来带路吧。他牵着狗卷棘的手往其中一个方向走去，敦，跟上。
是。
狗卷棘乖乖的跟着中原中也走着，他看着中原中也的背影，他看着中原中也的橘色头发，他很喜欢中原中也这个发色，小时候也经常玩着中原中也的头发，特别是中原中也的发尾，他以前经常捏着玩。
嗯...还想玩。
中也先生真的好可靠。中岛敦走到狗卷棘的旁边，他看着中原中也的背影语气满是对中原中也的崇拜和尊敬，不仅实力强大，性格也很好，而且很温柔。
狗卷棘十分赞同的点点头。
中也确实跟中岛敦说的一样。
只是最近...中岛敦停了下来，他在狗卷棘疑惑的眼神下摇了摇头，没什么！请不要在意！
诶？
第一卷 第122章
中岛敦成功的引起了狗卷棘的好奇心, 明太子？你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
中岛敦表情有些为难，他小声的跟狗卷棘说道，因为中也先生说过那件事不能告诉你。中岛敦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走在前面的中原中也。
这个声音大小应该不会被中也先生听到吧？
中原中也确实没有注意道狗卷棘和中岛敦在他们身后的对话, 他现在的注意力集中在周围的情况，他感觉到周围的环境有些不太对劲，但好像并没有什么恶意。
狗卷棘也察觉到周围有些奇怪，他停了下来。
怎么了吗？棘。牵着狗卷棘的手的中原中也自然注意到狗卷棘跳下来的举动。
高菜。狗卷棘指着在他们左边的树。
那里有什么吗？中岛敦顺着狗卷棘指的方向，他看过去时就只看到充满生机的绿叶。
有什么东西在那里？中原中也注意到树叶中有不正常的晃动, 那个晃动不是被风吹的，而是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活动产生的。
鲑鱼。狗卷棘眼睛眯起，虽然他看得不太清楚，但是还是能够看出有什么东西的轮廓在那棵树上。
是妖怪吗？
中原中也想要过去看一下是什么情况, 结果狗卷棘的动作比他要快，狗卷棘松开了中原中也的手，然后往那棵树跑去。
狗卷棘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个几乎透明的身影, 在快要撞到树上前抬起腿, 脚踩在树身上, 借力跳了起来，然后伸手一握。
中岛敦睁大眼睛看着狗卷棘的一系列动作。
他的速度好快！
中岛敦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狗卷棘就一手抓着什么东西走了回来。
你抓了什么？中原中也伸手。
狗卷棘也十分自然的把自己的手放到中原中也手中, 两个人又牵起了手。
腌鱼子。我也不清楚。
狗卷棘晃了晃另一只手，他也不清楚自己抓的是什么东西, 他只是凭借着自己可以看到的模糊身影抓住了。
狗卷棘的手确实是像是握着什么东西一样，但他们三个都没有看到狗卷棘手中有什么东西。
呜哇...一个奇怪的声音从狗卷棘的手中传了出来。
什么声音？中岛敦吓了一跳，他弯下腰看着狗卷棘发出声音的那只手, 结果下一秒他的鼻子像是被什么用力打了一样, 他捂着鼻子往后退了几步, 好疼...
中岛敦有些迷茫的捂着鼻子，刚才是不是有人打了他？
大芥？狗卷棘担心的看着中岛敦，同时他用力甩着那只手，虽然他看不到手中的东西是什么，但是看到中岛敦被打了之后，狗卷棘还是感到不快。
快、快住手！
在狗卷棘连续甩了几十圈之后，狗卷棘手中的东西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狗卷棘看着被他抓在手中的东西，这个东西长得有点像猫，又有点像狗，但它的后背上有着一双翅膀。
这是什么东西？中原中也疑惑的看着，是妖怪还是咒灵？
高菜。妖怪吧。
如果是咒灵的话狗卷棘是不可能看不到的。
愚蠢的人类！还不快点把我放下来！那个妖怪在狗卷棘停下动作后喘了一口气，然后立马对狗卷棘喊道。
把它给我吧。中原中也从狗卷棘手中把那个妖怪拎了起来，然后用异能力让那个妖怪在空中开始进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疯狂旋转。
呜哇！那个妖怪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快住手啊！！
哦？中原中也眼睛一眯，他加快了旋转速度。
梅子！狗卷棘闪着大眼睛看着因为速度过快，已经看不出来妖怪原来样子的样子的球。
不愧是中也！像他可弄不出来这个速度！
救命...
会不会有点太过分了?听到那个妖怪越来越虚弱的求救声之后中岛敦有些于心不忍。
这只是在对它进行教育而已。中原中也停了下来，他看着差不多要失去意识的妖怪，我们之所以一直走不出去，是你干的好事吧？
我...那个妖怪用爪子捂住嘴巴，它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的糟糕。
狗卷棘则是在旁边观察着这个妖怪到底是什么妖怪。
猫妖吗？但是身体更像是狗，而且还有尾巴。
唔...该不会是...
狗卷棘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难道它是猫天狗！
我才不是什么猫天狗！那个妖怪终于恢复了，它颤颤巍巍的飞在空中，我可是神！
狗卷棘对那个妖怪说的后面那句话没兴趣，他想知道为什么这个妖怪会知道他在心里想的东西。
有什么好奇怪的？妖怪哼了声，因为我可以听到你们在想什么！
是可以感知心理想法的妖怪？
这种妖怪很少见啊。
哈？中原中也显然不相信这个妖怪说的话。
你是不相信我的话吧？妖怪看向中原中也，它把自己两只爪子叠在一起，然后放到自己的下巴下面，用一种猫脸露出反派boss的表情，那么我现在把你刚才想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吧。
什么？中原中也一愣，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个妖怪就张开了嘴巴。
你一进到这个森林里就一直在想...
妖怪洋洋得意的开始说话，结果下一秒它的嘴巴就被捂住了，它睁大眼睛看着捂住它嘴巴的奶白色头发的少年。
木鱼花。不许做让中也不高兴的事情。
狗卷棘紫色的竖瞳盯着妖怪。
妖怪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连忙点头。
高菜。你刚才打了敦，现在去给他道歉。
那个妖怪又点点头。
鲑鱼。狗卷棘松开手。
对不起...我刚才踢了你。那个妖怪在狗卷棘松开手之后就立马对中岛敦道歉。
啊...中岛敦愣了一下，原来是踢了他啊，没关系的。他对那个妖怪笑了笑。
那个妖怪看到中岛敦的笑容之后立马感动的流下了眼泪。
呜呜呜！没想到你才是这里最好的人！那个妖怪哭着扑到中岛敦身上，那两个人简直是魔鬼！
在确定他可以读心之后就一直在想一些可怕的事情！特别是那个奶白色头发的少年！他居然在给他剧透推理的犯人是谁!
狗卷棘有些疑惑的看着那个妖怪，最近的妖怪都这么有感情波动的吗？
狗卷棘遇到的妖怪都没有像这只妖怪这样的性格。
中也先生和棘都是好人！中岛敦一脸认真的反驳着。
他不允许有人在他的面前说中原中也和狗卷棘的不好。
鲑鱼。好孩子。
狗卷棘点点头。
确实。中原中也也点点头。
你不要被他们的外表骗了！妖怪抓着中岛敦的衣领说道。
不要说这些废话了。中原中也走过去把妖怪从中岛敦身上拉了下来，你究竟是什么妖怪？
明太子？你的名字说？
那个妖怪哼了一声，我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告诉你...突然妖怪停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妖怪...至于名字我也不记得了...
中岛敦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个妖怪突然变乖了起来?
妖怪颤抖着身体不敢乱动了。
【敢不回答，就把它的皮扒下来给棘做手套吧，棘的手有点冷。】
【说起来最近我都没有去找惠玩了，也好久没有看到玉犬了，干脆把这个不听话的妖怪带给玉犬吃吧。】
饭团。在听到妖怪说自己没有名字之后，狗卷棘很快的给这个妖怪取了名字。
我才不要像宠物犬一样的名字！妖怪不满的说道，下一秒他看到站在狗卷棘旁边中原中也的眼神后立马改口，这只是一个不错的名字！我很喜欢！
你为什么要阻碍我们的行动?在妖怪承认了饭团这个名字之后，中原中也把眼神收了回来。
因为你们是要去那里吧？饭团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它看着这三个人，不对，准确来说现在勉强能够说是人类的只有一个，你们不可以去那里。
说一个可以说服我们的理由。中原中也眯起眼睛。
因为那里现在很危险。饭团语气认真，现在那里已经是我们的大本营了！人类进来就只是成为我们的食物而已！
狗卷棘抬头看着天空，幸好这里的树都很高，叶子也很茂密，不然太阳照进来就很危险了。
呵。中原中也笑了起来，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们了吧？究竟谁会成为食物还不一定啊。
一旁的狗卷棘点点头，不过说起来横滨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妖怪的？
所以你是因为担心我们的安全才这样做是吧？中岛敦问。
...才不是！我只是不想收拾垃圾而已！饭团炸毛了。
中岛敦看着炸毛的饭团，他脑子里冒出了一个词。
【傲娇】。
你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饭团毛炸得更严重了。
狗卷棘在一旁想着一个问题，这么说他们一直迷路是因为这个妖怪在妨碍他们前进，而不是因为他带路，他就说他怎么可能...
哈？我只在他带路的时候动了手脚啊，你带路的时候我根本就没做什么。饭团指着中原中也说，所以你们之前迷路跟我没有关系。
狗卷棘沉默了。
他突然感觉自己缺一副手套了。
第一卷 第123章
饭团抖了一下, 它看着面无表情的狗卷棘。
那个...我...饭团在狗卷棘的眼神下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