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人情冷暖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既然上了贼船，张丽娟现在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她现在只希望齐思很尽快“咸鱼翻身”，这样一来或许她还能看在自己也曾经与她“共患难”的份上拉上一把。
张丽娟的要求真的不高。她知道自己的条件和本事，只希望能重新回到过去的日子，能在剧组里找份正经的工作拿到稳定的工资，不再成为所有剧组、导演和艺人的“黑名单”就可以了。
正因为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希望，所以哪怕现在齐思的态度很不好，说话带着居高临下的蔑视，张丽娟也不敢说什么。
她讪讪然地笑了笑。“拿到了。齐思姐说话一言九鼎，怎么可能赖着我的钱不给？”
这笔钱在张丽娟看来挺多，对于齐思这是出身不凡，还有个富豪舅舅的名门千金来说，根本就连毛毛雨都算不上，她当然犯不着赖她的账。
齐思冷冷看了张丽娟好一会儿，哼了一声，坐了下来。“还算你识相，说罢？你来找我干嘛？”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 齐思只是骄纵了一些，却不傻。她可不相信张丽娟什么所谓的关心。
娱乐圈向来是个最现实的地方，哪有什么多的真心啊？
没出事之前，齐思的朋友圈里可是一众好友，可谓是一呼百应，可现在呢？她被“顾氏”封杀的消息刚刚传出来不久，那些平时歌功颂德的人就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想要找人聊聊天，倾诉一下内心的苦闷。可是呢？
好一点的，会回你一句：“对不起，最近在忙，有空再聊！”
绝情一点的，干脆把你拉倒黑名单里。
经过这件事，齐思算是看明白了。什么狗屁的“人情冷暖”？只有冷，哪来的暖？
所以，她也压根儿也不相信张丽娟所谓的“关心”。
张丽娟的打算她不是不明白，不过就是想跟她玩儿雪中送炭这一套。没用！齐思压根不信！
齐思大模大样地坐在沙发上，拉了个抱枕过来，百无聊赖地拔着抱枕上的流苏玩儿，正眼都没往张丽娟的方向看一下，哪怕她就坐在对面。
张丽娟握紧了双手，又慢慢松开，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看齐思姐说的，我一定是想干嘛才来找你呀？……”
话还没说完，就被齐思冷笑的“嗤”声打断了，她也说不下去了。
齐思把抱枕扔到一边，稍微坐直身体，眼睛看着张丽娟。“张丽娟，在剧组里的时候我看你挺聪明的，我呢，也不笨！所以虚情假意那一套咱们就省了吧。你现在的处境我清楚，你要是想翻身，全依赖我是不可能的。凡事还得靠自己。”
张丽娟心脏一紧，隐隐猜到了些什么，犹犹豫豫了好一会儿，表情有点纠结。
齐思把她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也不去催她。
过了几分钟，张丽娟才咬了咬牙，问道：“齐思姐，我现在这个样子，连出门都要带墨镜口罩。你说我还能帮你做点什么？”
齐思竖起食指，在张丽娟面前摇了摇。“这句话你可说错了。不是帮我，而是帮你自己。”
张丽娟咽了下口水，倾身靠过去一点。“你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只要是能让我不再过得像现在这么憋屈的，我都愿意！”
“这才对嘛！”齐思捞过一旁的手机，点开外卖app的界面，第一次对张丽娟露出笑容。“我先叫点东西来吃，咱们边吃边说。你想吃什么？日料？韩国料理？还是牛扒？……”
张丽娟咽了下口水。“都可以。齐思姐见多识广，知道的好东西也比我多，我都听你的！”
齐思挑了挑眉，垂下眼帘，隐藏住眼中的那一抹满带嘲讽和鄙夷的笑。
一个空口承诺，一顿好吃的，就能收买一个人！
这笔交易，看来不错！
呵呵，顾砚哲，林子妃？真的以为她齐思从此一蹶不振不能翻身了么？
哪怕真的那样？她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俗话说得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么！
人多才热闹嘛！
……
经过一天的调整，剧组第二天继续开拍。
开拍之前，导演把林子妃和陆君轩找过去，给他们看了一段昨天录下来的视频。
视频的内容不是别的，正是林子妃的马车被鞭炮声惊得失控飞跑起来之后，前面的陆君轩掉转马头回去救援，并成功把林子妃从马车上抱到自己马前的那一段。
说实话，林子妃从昨天的意外发生到现在，一直不觉得如何害怕，可是看了视频之后才隐隐觉得有些后怕。不为别的，就因为以当时的马速和前面围墙的距离，如果不是陆君轩回来救助，不出两分钟，她的马车就会直接撞上围墙。
马固然是要受伤的，马车上的人，也就是她林子妃本人可能也不能幸免。
看完视频，林子妃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再次真诚地对陆君轩道谢：“昨天，真是谢谢你了！”
别看视频里陆君轩救人救得轻松潇洒，可是稍有不慎，连他自己都会把搭进去。
当时他的马匹和马车的距离多近啊，他跨在马上的腿和飞快转动的车轮之间仅仅几厘米的距离，还要一手控马一手伸出来拉她，如果平衡稍微控制不好，别说救人，陆君轩首先就会把卷到车轮底下。
林子妃的后怕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危险，也是因为看到了陆君轩的危险。
“你昨天已经谢过了！”陆君轩笑了笑。如果可以，他希望从林子妃口中听到的不仅仅是那个谢字。
开始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这个陆大影帝当然知道。所以只是轻描淡写地笑了笑，不想给林子妃太大的心理压力。
“不，口头的道谢还是诚意不够，等拍摄结束以后，我请你，还有大家一起出吃饭唱k，就但是做为大家对我这段日子一来的照顾和包容的一点点谢意！”林子妃笑着看了看陆君轩，又看了看围在周围的几个工作人员。
“好耶！”
“就怎么说定了哈。到时候子妃姐你可别赖账！”
“去你的，子妃姐是赖账的人么？……不过子妃姐，你说请我们吃饭，应该不会是吃剧组的大锅饭吧？”
旁观听到林子妃说要请客的人，都欢呼起来，七嘴八舌地开始讨论去哪里吃，去哪里玩儿。
导演有些没好气的。这帮人当他不存在还是怎么样？
导演大人轻咳了一声，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这才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什么意思啊你们？剧组的饭很难吃么？难吃今天明天，已经未来的好几天，都不要吃了。我还给出品人省钱了呢！”
看出来导演开玩笑的意思多于生气，工作人员立刻“哎哎”怪叫起来。“导演，这话不是我说的，其实剧组的饭还是挺好吃的。”
“就是就是，味道且不论，至少能吃饱。吃饱才有力气干活啊！”
导演眼睛一瞪。“什么叫做味道不论？”为了让大家安心工作，那可是他专门请来的大厨，怎么到了这群家伙嘴里，饭菜就那么难以下咽了呢？
“就是味道太好了，好得我们都不知道怎么用语言了评论。是吧？”导演助理反应最快，赶紧补充到。
林子妃和陆君轩对视了一样，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笑意。很高兴昨天的意外没有对大家的情绪产生影响。
导演的心情也不错，很难得地和大家伙儿开了几句玩笑，就挥挥手把围在旁边的人赶走了。“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都围在这里干嘛？把你们身上臭烘烘的汗味都往我身上熏，还堵得水泄不通的，一丝风都吹不进来了。热不热得慌？去去去，再围在这里，待会儿让你都啃白菜帮子，看你们还敢不敢嫌弃伙食不好！”
“导演你好残忍！”
“导演，我身上不臭，是香的，上个星期刚刚洗过头洗过澡，不信你闻闻！”
“导演，我给你打扇子吧！”
……
几个顽皮地边调侃着导演，边嘻嘻哈哈做自己的事情去了。这边很快只留下导演、陆君轩、林子妃和导演助理，以及摄像师。
导演清了清嗓子。“那群猴子，想说的话都被他们气的差点忘了。”
既然是“差点”，也就说还没忘咯。林子妃和陆君轩笑着，等他把话说下去。
“是这样的！刚才那段视频是我让摄像师特意拍下来的，画面实在的太美了，而且最难得的是真实。你们也知道，真实的情感和表现比比起最好的演技来，也是前者更能打动人。这段要是被剪掉，我觉得太浪费了。所以我跟编剧商量了一下，这段不删，剧情稍微改动一下。让你们过来是想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你们觉得怎么样？”
其实很多时候，导演遇到这种情况，根本不需要询问演员的意见，他觉得好，就用了。
可是这位导演是以严谨出名的，不仅是对演职人员要求很高，对自己的要求更高。因为这不是剧本里有的内容，他不舍得删掉是他的个人意愿，却不能把自己的个人意愿强加在别人身上。
导演觉得询问、征求，才是对演员最基本的尊重。
林子妃看看陆君轩，后者也正在看她。
看出了她眼中的疑惑，陆君轩笑着问了句。“这点不删我觉得没问题，可是后面的剧情要怎么改。我想知道一下！”
陆君轩算是把林子妃想说的话说出来了。
导演笑了笑，从旁边拿过一本新鲜热辣刚刚出炉不久的，稍微改动过后的剧本递给陆君轩。“只来得及打印出来这么一本，你们看看吧！”
她现在只希望齐思很尽快“咸鱼翻身”，这样一来或许她还能看在自己也曾经与她“共患难”的份上拉上一把。
张丽娟的要求真的不高。她知道自己的条件和本事，只希望能重新回到过去的日子，能在剧组里找份正经的工作拿到稳定的工资，不再成为所有剧组、导演和艺人的“黑名单”就可以了。
正因为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希望，所以哪怕现在齐思的态度很不好，说话带着居高临下的蔑视，张丽娟也不敢说什么。
她讪讪然地笑了笑。“拿到了。齐思姐说话一言九鼎，怎么可能赖着我的钱不给？”
这笔钱在张丽娟看来挺多，对于齐思这是出身不凡，还有个富豪舅舅的名门千金来说，根本就连毛毛雨都算不上，她当然犯不着赖她的账。
齐思冷冷看了张丽娟好一会儿，哼了一声，坐了下来。“还算你识相，说罢？你来找我干嘛？”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 齐思只是骄纵了一些，却不傻。她可不相信张丽娟什么所谓的关心。
娱乐圈向来是个最现实的地方，哪有什么多的真心啊？
没出事之前，齐思的朋友圈里可是一众好友，可谓是一呼百应，可现在呢？她被“顾氏”封杀的消息刚刚传出来不久，那些平时歌功颂德的人就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想要找人聊聊天，倾诉一下内心的苦闷。可是呢？
好一点的，会回你一句：“对不起，最近在忙，有空再聊！”
绝情一点的，干脆把你拉倒黑名单里。
经过这件事，齐思算是看明白了。什么狗屁的“人情冷暖”？只有冷，哪来的暖？
所以，她也压根儿也不相信张丽娟所谓的“关心”。
张丽娟的打算她不是不明白，不过就是想跟她玩儿雪中送炭这一套。没用！齐思压根不信！
齐思大模大样地坐在沙发上，拉了个抱枕过来，百无聊赖地拔着抱枕上的流苏玩儿，正眼都没往张丽娟的方向看一下，哪怕她就坐在对面。
张丽娟握紧了双手，又慢慢松开，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看齐思姐说的，我一定是想干嘛才来找你呀？……”
话还没说完，就被齐思冷笑的“嗤”声打断了，她也说不下去了。
齐思把抱枕扔到一边，稍微坐直身体，眼睛看着张丽娟。“张丽娟，在剧组里的时候我看你挺聪明的，我呢，也不笨！所以虚情假意那一套咱们就省了吧。你现在的处境我清楚，你要是想翻身，全依赖我是不可能的。凡事还得靠自己。”
张丽娟心脏一紧，隐隐猜到了些什么，犹犹豫豫了好一会儿，表情有点纠结。
齐思把她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也不去催她。
过了几分钟，张丽娟才咬了咬牙，问道：“齐思姐，我现在这个样子，连出门都要带墨镜口罩。你说我还能帮你做点什么？”
齐思竖起食指，在张丽娟面前摇了摇。“这句话你可说错了。不是帮我，而是帮你自己。”
张丽娟咽了下口水，倾身靠过去一点。“你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只要是能让我不再过得像现在这么憋屈的，我都愿意！”
“这才对嘛！”齐思捞过一旁的手机，点开外卖app的界面，第一次对张丽娟露出笑容。“我先叫点东西来吃，咱们边吃边说。你想吃什么？日料？韩国料理？还是牛扒？……”
张丽娟咽了下口水。“都可以。齐思姐见多识广，知道的好东西也比我多，我都听你的！”
齐思挑了挑眉，垂下眼帘，隐藏住眼中的那一抹满带嘲讽和鄙夷的笑。
一个空口承诺，一顿好吃的，就能收买一个人！
这笔交易，看来不错！
呵呵，顾砚哲，林子妃？真的以为她齐思从此一蹶不振不能翻身了么？
哪怕真的那样？她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俗话说得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么！
人多才热闹嘛！
……
经过一天的调整，剧组第二天继续开拍。
开拍之前，导演把林子妃和陆君轩找过去，给他们看了一段昨天录下来的视频。
视频的内容不是别的，正是林子妃的马车被鞭炮声惊得失控飞跑起来之后，前面的陆君轩掉转马头回去救援，并成功把林子妃从马车上抱到自己马前的那一段。
说实话，林子妃从昨天的意外发生到现在，一直不觉得如何害怕，可是看了视频之后才隐隐觉得有些后怕。不为别的，就因为以当时的马速和前面围墙的距离，如果不是陆君轩回来救助，不出两分钟，她的马车就会直接撞上围墙。
马固然是要受伤的，马车上的人，也就是她林子妃本人可能也不能幸免。
看完视频，林子妃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再次真诚地对陆君轩道谢：“昨天，真是谢谢你了！”
别看视频里陆君轩救人救得轻松潇洒，可是稍有不慎，连他自己都会把搭进去。
当时他的马匹和马车的距离多近啊，他跨在马上的腿和飞快转动的车轮之间仅仅几厘米的距离，还要一手控马一手伸出来拉她，如果平衡稍微控制不好，别说救人，陆君轩首先就会把卷到车轮底下。
林子妃的后怕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危险，也是因为看到了陆君轩的危险。
“你昨天已经谢过了！”陆君轩笑了笑。如果可以，他希望从林子妃口中听到的不仅仅是那个谢字。
开始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这个陆大影帝当然知道。所以只是轻描淡写地笑了笑，不想给林子妃太大的心理压力。
“不，口头的道谢还是诚意不够，等拍摄结束以后，我请你，还有大家一起出吃饭唱k，就但是做为大家对我这段日子一来的照顾和包容的一点点谢意！”林子妃笑着看了看陆君轩，又看了看围在周围的几个工作人员。
“好耶！”
“就怎么说定了哈。到时候子妃姐你可别赖账！”
“去你的，子妃姐是赖账的人么？……不过子妃姐，你说请我们吃饭，应该不会是吃剧组的大锅饭吧？”
旁观听到林子妃说要请客的人，都欢呼起来，七嘴八舌地开始讨论去哪里吃，去哪里玩儿。
导演有些没好气的。这帮人当他不存在还是怎么样？
导演大人轻咳了一声，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这才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什么意思啊你们？剧组的饭很难吃么？难吃今天明天，已经未来的好几天，都不要吃了。我还给出品人省钱了呢！”
看出来导演开玩笑的意思多于生气，工作人员立刻“哎哎”怪叫起来。“导演，这话不是我说的，其实剧组的饭还是挺好吃的。”
“就是就是，味道且不论，至少能吃饱。吃饱才有力气干活啊！”
导演眼睛一瞪。“什么叫做味道不论？”为了让大家安心工作，那可是他专门请来的大厨，怎么到了这群家伙嘴里，饭菜就那么难以下咽了呢？
“就是味道太好了，好得我们都不知道怎么用语言了评论。是吧？”导演助理反应最快，赶紧补充到。
林子妃和陆君轩对视了一样，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笑意。很高兴昨天的意外没有对大家的情绪产生影响。
导演的心情也不错，很难得地和大家伙儿开了几句玩笑，就挥挥手把围在旁边的人赶走了。“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都围在这里干嘛？把你们身上臭烘烘的汗味都往我身上熏，还堵得水泄不通的，一丝风都吹不进来了。热不热得慌？去去去，再围在这里，待会儿让你都啃白菜帮子，看你们还敢不敢嫌弃伙食不好！”
“导演你好残忍！”
“导演，我身上不臭，是香的，上个星期刚刚洗过头洗过澡，不信你闻闻！”
“导演，我给你打扇子吧！”
……
几个顽皮地边调侃着导演，边嘻嘻哈哈做自己的事情去了。这边很快只留下导演、陆君轩、林子妃和导演助理，以及摄像师。
导演清了清嗓子。“那群猴子，想说的话都被他们气的差点忘了。”
既然是“差点”，也就说还没忘咯。林子妃和陆君轩笑着，等他把话说下去。
“是这样的！刚才那段视频是我让摄像师特意拍下来的，画面实在的太美了，而且最难得的是真实。你们也知道，真实的情感和表现比比起最好的演技来，也是前者更能打动人。这段要是被剪掉，我觉得太浪费了。所以我跟编剧商量了一下，这段不删，剧情稍微改动一下。让你们过来是想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你们觉得怎么样？”
其实很多时候，导演遇到这种情况，根本不需要询问演员的意见，他觉得好，就用了。
可是这位导演是以严谨出名的，不仅是对演职人员要求很高，对自己的要求更高。因为这不是剧本里有的内容，他不舍得删掉是他的个人意愿，却不能把自己的个人意愿强加在别人身上。
导演觉得询问、征求，才是对演员最基本的尊重。
林子妃看看陆君轩，后者也正在看她。
看出了她眼中的疑惑，陆君轩笑着问了句。“这点不删我觉得没问题，可是后面的剧情要怎么改。我想知道一下！”
陆君轩算是把林子妃想说的话说出来了。
导演笑了笑，从旁边拿过一本新鲜热辣刚刚出炉不久的，稍微改动过后的剧本递给陆君轩。“只来得及打印出来这么一本，你们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