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某人听说可以“卖惨”
  苍风御侧目看他,像是在问你怎么过来了,男人冷哼了一声,不想说自己是怕他会被那学生勾了魂,“怕你跑了,来找你。”
  苍风御微蹙了下眉:“我跑什么。”
  男人撇开视线,稍显得不自然:“不放心你出来。”
  苍风御没太大的反应,而等林声晚从修炼当中回过神的时候,才注意到了苍导师身边的那个男人,这不是弑烈军团的那位上将还能是谁。
  林声晚张了张唇看向苍导师,青年面色没变化,淡淡地示意她:“继续。”
  林声晚迟钝点头,尝试继续按照苍导师指点的方式开始练习,可那男人站在苍导师的身边,那股强大的气场就足以震慑到她。
  导致接连三的出错。
  连林声晚都能察觉到自己心不在焉,及时收了回来,抱歉地看向苍导师,余光落在那男人的身上不免有些紧张,因为她明显能看见弑烈军团的这位上将对她好像有敌意。
  她拘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苍导师,要不我下次再来找你吧,可能是我今天太乏了,完全不在状态。”
  苍风御并没有察觉她的异样,点头也没说什么,看向在她旁边杵着不知道来作甚的男人,在他胳膊处那伤口上略停留了会,蹙了下眉,才道,“走吧。”
  男人的视线从那少女身上移开,很自然的点头“恩”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就跟着苍风御一起离开。
  林声晚望着那两道离开的背影,脑海里回忆着,眼神愈发的古怪起来,喃喃自语的声音大概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能够听见。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两人又重新回到住处,苍风御心里有些无奈,她大概或许是真的明白,这人是真的怕她会跑,不然又怎会守在她身边什么事都不干。
  男人跟着他走进房间,然后将门关上,不动声色,故作随意地问了句:“苍导师,你觉得先前那个姑娘怎么样。”
  在苍风御思索的时候,他只觉得那一刻无比煎熬,他是真的怕青年对那人有什么想法。
  而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青年性取向是正常的,他喜欢女人,司邢想让将青年追到手的机会只怕会很渺茫。
  苍风御想了想,说:“她的天赋还行。”
  正在想乱七八糟事情的男人愣了下,他到底是没有料到青年会道出这句话,又好像这的确是青年能说出来的话。
  他忍不住笑了笑,“你真这么想?”
  苍风御“恩”了声,她已经走到厨房里将茶壶拿到了客厅里,看着他,“你还有其他意见?”
  “没有。”
  男人不自然的掩唇咳了一声,既然青年没往这方面想,那他就绝不能让青年想起来。
  他有意没再提此事,做回客厅沙发上,心情还算不错的某位上将打算开始先把堆积的工作完成。
  苍风御还真不知道对方那句话的意思,她从没有考虑过伴侣的原因其实无非就是对方的生命线比她短,她也不想在对方死后再去寻找他的转世,
  在她看来,或许前世和今世有点关联,但他们自生长的环境不同,处境不同,早就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或许。
  这也是苍风御想再好好想想的原因。
  看着男人在忙,苍风御也没有去打扰他,坐下来喝了口茶,望着阳台外的景色。
  先前被她拉开的窗帘之前没怎么注意,现在倒看见有块地方明显有褶皱,倒像是被人捏在手里挼了几下,她有些没忍住,放下茶杯过去,想将那块有褶皱的地方抚平。
  或许是被人捏的时间太久,很难将有褶皱的地方恢复原样,苍风御蹙着眉,侧过身看向正在沙发上办公的男人。
  男人即便是在工作,苍风御有什么事他都会第一时间察觉,抬起眼朝阳台所在的方向看过去,瞧见青年手里抓着窗帘,他眼皮控制不住跳了两下,不动声色的温柔问:“怎么了?”
  苍风御收起视线,又重新落在手里那块帘子上,蹙眉有所思地道:“我先前的时候,好像没有看见。”
  她指的是窗帘那块的褶皱。
  就好像是前不久刚捏出来的一样。
  某位醋意横生·攥着窗帘偷看的上将认真瞧了会,“可能是原先的主人弄出来的。”
  苍风御点了点头,但她记得之前好像并没有,还是她的记忆出现了偏差,记错了?
  苍风御又弄了会,虽然不能恢复原样,但总归没有先前那么让她觉得不舒服,她索性直接将那有褶皱的窗帘往里遮了遮,直到彻底看不见了,她蹙着眉才松开。
  回到原来的地方,端起茶杯喝了口。
  谁也没有再打扰谁。
  苍风御看了会书,就打算回去休息,进去刚将身上的外衣脱了,只穿着里衣,忽然又想起来了什么,蹙着眉打开门从里面走了出去,看着男人说道:“你伤故意的?”
  听见声音的男人一愣,他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的胳膊,他从域网了解到“卖惨”这两个字,便打算想试试效果,
  结果先前在卫浴里听见青年要跟他的学生离开,着急忙慌连穿外套的都忘了,这会才想起来有这么回事。
  他胳膊的伤好像被他弄出血了。
  还没有彻底痊愈的伤口又添了新伤。
  皮糙肉厚的某位上将压根不觉得这伤严重,连自个的神经都没有反应过来。
  司邢还记得自己是想卖惨来着,又不能让对方知道,“小伤而已,不要紧。”
  他的这句话,打消了苍风御古怪的念头,与其上药包扎修养那么几天还不如直接吃了丹药痊愈,便道,“你吃药吧。”
  好得快。
  可谁知男人似乎不太满意,暂时将会议停止,当着青年的面,走过去将一卷医用纱布还有雪膏准备出来,垂着眼,“包扎。”
  他将手里的东西塞到青年的手里,怕先前那两个字听不清,他又重复了一遍,“包扎,御御,给我包扎。”
  还正在开会的众人面面相觑,由于男人刻意将声音关掉,以至于他们无法听见上将在跟什么人说话,又为什么突然终止了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