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剑他过分可爱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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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脱衣服。”
  钟樾刚将青菜叶泡在清水里,还是觉得不放心白鹭,决定到后院去看看。
  白鹭那副模样,不知道能不能拿稳劈柴刀,万一劈到自己了呢。
  钟樾快步往后院走去,入眼便是白鹭白皙的后背,对方正忙着将裤子提起来。
  钟樾:“?”
  白鹭微弯着腰的时候,后背的脊柱骨突显,一双蝴蝶骨尤其好看。
  但真正引人注意的,是他身上遍布的伤痕。
  “你在做什么?”钟樾没忍住问。
  白鹭惊了惊,赶忙将衣服也穿上,这才慢慢回过头来。
  钟樾一眼就看见,他头上肿了一小块包。
  他根本就想不明白,劈柴怎么劈到脑袋上去了。
  “我…我劈柴呢。”白鹭忍着疼,露出笑容来,“你看,全部都劈好了。”
  在白鹭的脚边,确实是劈好的一摞柴火,堆得整整齐齐的。
  “过来吧。”钟樾朝他招手。
  白鹭眼中顿时一亮,连忙走到钟樾身边,结果钟樾径直往屋里走,将他带到了房间里。
  “坐。”钟樾示意他坐到椅子上。
  白鹭原本是来讨要摸头的,这会儿莫名其妙的,只能听话就坐。
  钟樾从柜子里找了很久,才找到治跌打损伤的膏药。
  …幸好搬进来时买了,虽然他和邱煜都几乎用不上。
  “要做什么?”白鹭问。
  “别动。”钟樾找来小棉球,挤出少量膏药,“你头是怎么弄的?”
  “劈柴…啊不是,我摔了一跤,砸在柴块上了。”白鹭垂着眼说谎。
  钟樾也没起疑,沉默地撩开他额边的卷发,露出那块红肿来。
  “你…疼了跟我说,我是第一次给人上药。”钟樾轻轻地将棉球按在伤口上。
  白鹭顶着个包,一瞬不瞬地看着钟樾俊秀的眉眼,早就忘记疼不疼了。
  那双垂下来的长睫毛,覆在他青灰色的眼眸上,让白鹭从中看出了温柔。
  钟樾很快上好了药,随后低声说:“把衣服脱了。”
  白鹭刚才还沉浸在美色中,突然回了神,连忙警惕地揪住了自己的衣领:“脱衣服干什么?”
  “你身上也有伤吧,一起上点儿药。”钟樾说。
  这是他第二次看见白鹭身上的伤,那么多的伤痕遍布全身,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现在距离初见时,早就过了一个多月,白鹭身上伤还没好,只能说明是又添了新伤痕。
  他突然就相信了白鹭所说的“被家里赶出来”。
  听说凡人的家庭里有家规家法,晚辈若有不是,就有可能遭受长辈“家法伺候”。
  凡人本就细皮嫩肉的,钟樾不明白为什么还下手这么狠。
  好歹孩子是自己的,这要是打死了该怎么办。
  “脱衣服。”见白鹭久久没动静,钟樾又重复了一遍。
  “不用了。”白鹭依然揪着领口,“不是什么大伤…”
  “涂过药会好得比较快,也不会留下疤痕。”钟樾伸手,抓住了他揪领口的那只手。
  “说了不要。”白鹭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要往门外走,“我…我在家有搽过药。”
  “你刚从家里被赶出来,在哪儿搽的药?”钟樾只身挡在了门口,看着他。
  那么好看白净的身体,有伤痕留下来实在太可惜了。
  那些伤痕既然让他看见了,他就总想抹平它们,让皮肤恢复到原本光滑无暇的模样。
  钟樾不得不承认,作为一名匠人,他是有点儿职业病了。
  “你…你别管就是了。”白鹭低下了头,“我不想别人看见。”
  “我不看你。”钟樾坚持道。
  白鹭还是摇头:“你不看要怎么上药…”
  钟樾想交给白鹭自己来,但后背的伤又该怎么自己来?
  “这样…”钟樾想了想,平静道,“我用布把眼睛蒙上。”
  *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
  今天有点忙,所以短小了。
  单纯的鹅子们在进行奇怪的play(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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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眼上还蒙着一块黑布。
  白鹭犹豫了一会儿,便答应了。
  这是一间闲置的空房,房内有一张空荡荡的木制卧榻,钟樾想了想,便让白鹭趴在上边,好方便自己上药。
  钟樾随便找来一张黑色绢布,将其仔细地叠成厚厚一条。
  这样遮住双眼,便是彻底看不见了。
  白鹭坐在木塌旁,眼看着钟樾将双眼蒙上,于脑后系上绳结。
  “笑什么?”钟樾听见他笑了。
  “像在玩游戏,外边小孩儿经常这样把眼睛蒙起来。”白鹭说着,轻轻移动身体,“…眼睛蒙上以后…我就跑了!”
  还没轮到他跑,钟樾便稳稳一手擒住了他。
  “你跑不了。”钟樾说。
  钟樾虽然是个工匠,却也是个习武之人,最懂听声辩位之道。
  据说这种能力被称作“第六感”,介乎五感之外,能让人在蒙上眼的情况下敏锐感知所处空间变化。
  ——尤其是移动之物。
  “行了,我不跑。”白鹭没辙道。
  钟樾手里拿着药膏与棉球,听着他乖乖趴下,再慢慢地除去上衣…
  “我…好了,你涂快点儿。”白鹭说。
  钟樾于是欺身上去,将左膝撑在床缘,手触上白鹭的后颈,轻轻摁在最突出的那块骨上。
  他眼睛看不见,只能通过触摸来判断位置。
  同时他又须得很小心,以免在碰到伤口时弄疼白鹭。
  白鹭老老实实趴着,甫一感受到钟樾的触摸,便突然惊觉这是个大好的机会。
  他连忙把眼睛闭上,仔细地感受起来。
  钟樾先是慢慢摸到了白鹭的左肩,在逼近伤痕处停下,给他上药。
  然后便是一点点往下,他在蝴蝶骨附近触碰到一道有些深的伤痕。
  白鹭随之轻轻地抽了口气。
  钟樾之前还以为这是鞭痕,现在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用什么才伤得这么深。
  简直就像是用刀子割下去的。
  “可能会有点疼,忍一忍。”钟樾挤出更多的膏药,试探着将新的棉球覆上伤痕处。
  “啊!”白鹭大喊一声,双手无意识地紧捏成拳,咬着牙喊“疼”。
  他被结结实实地逼出了一头冷汗。
  钟樾已经尽可能将动作放轻,白鹭依然疼得如同肉.体撕裂般。
  “忍一忍,很快过去了…”钟樾额边也有些儿冒汗,空出一手安抚似的轻揉着白鹭的后颈。
  在他看不见的黑布之外,白鹭白净的后颈被激得泛红。
  像那样深的伤有好几处,钟樾想仔细地给他处理,白鹭却疼得开始挣扎。
  “不上了,我不想上了…”白鹭的声音因为疼痛而变得沙哑,“钟樾,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