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温淳在哪
  包厢里,夏宁正陪着赵建国喝酒,两个人都在兴头上,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赵建国猥琐的脸当场黑了下来。
  “哪儿来的混账东西,这么没眼力劲儿?连你赵大爷在的地方也敢闯进来,我看你是不想混了吧!”赵建国骂骂咧咧正要收拾闯进来的服务员,那服务员目不斜视,什么都不说,把门外的人请了进来。
  君衍冰冷的声音传入赵建国的耳中:“赵建国,你说谁‘混账东西’?”
  他一双深邃的眼眸不怒自威,磅礴的气势让人不敢轻易冒犯。赵建国听着声音,似曾相识,当看到君衍带着人走进来时,他整个人都石化了。
  我的乖乖!他这是看见了谁?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多希望,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前阵子,他看到了摘下面具的君衍,那张几乎完美的脸,是每个男人都想要拥有的,可就是有这么一张脸,也没有损失他的威信,反而让人更怕他了。以前只能看到他的眼神,可现在,他以真面目示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实在让人难以猜透这尊神,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赵建国用力咽了咽口水,当场抽了自己一个耳光,顿时,酒也醒了大半。立即反应过来的他,卑躬屈膝来到君衍面前:“我的乖乖!今天我赵建国是走了什么大运,居然能见到三爷本尊,我不是在做梦吧?”
  他嘿嘿笑着,在君衍面前点头哈腰,完全不在乎别人是怎么看自己的。对他来说,如果能够在君衍面前留下好印象,或者,和他搭上关系,那他以后在京都就真的可以横着走了。
  “三爷,今天能遇到你,就是我赵建国的荣幸啊!不知道,有什么是我能为三爷效劳的?三爷尽管说,我心甘情愿,两肋插刀,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君衍瞥了他一眼,轻蔑的笑道:“滚出去!”
  这个男人脸上笑着,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却冷到了骨子里,赵建国打了个寒颤,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本能的说道:“好嘞!”回答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君衍说的是什么。
  他犹豫着,再次确定:“三爷,你这是……她……你这……”他看了看夏宁,又看看君衍,可是,君衍身边这个女人也很美,和夏宁相比,可以说不相伯仲,只不过,两个人的风格不同罢了。三爷来声色场所,还带了个女人,他怎么觉得,这里头有故事你?
  “滚!”他一记冷眼,吓得赵建国屁股尿流,片刻也不敢多待,得罪了谁,都不能得罪这尊神。管他来这是找谁的,他最先要做到的就是,不要惹怒这样的大人物。
  夏宁见赵建国就这么走了,心中鄙夷着,轻声抱怨了一句:“没用的东西!”一时间,夏宁的眼中划过一缕阴狠,很快就消失不见了。而此刻,包厢里只剩下他们这些人。李长德姗姗来迟,主要还是怕君衍带着人来这搞事,伤到了他的摇钱树,那他可要心疼了。
  过来时,李长德见两边的人都僵持着,不知怎么,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
  “三爷,您看,这位就是您要找的,夏宁,我们这最受欢迎,人气最高的公主。每天晚上,不知道多少客人抢着要点她。不过,现在既然三爷找夏宁有事,今晚,夏宁的时间都是您的了。您尽管办您的事。”
  夏宁目光阴沉了一下,立即换上魅惑的眼神。经理这是毫不犹豫就把自己给交出去了,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些男人无不是把自己当成了玩物,这种时候,往往能看出一个人的心思。不管自己多赚钱,只要贵人来找麻烦,她立即就会被交出去。
  这样的身份,还真是可悲。
  她笑着,踩着高跟鞋,媚眼如丝朝君衍走了过去,一路扭着水蛇腰,那媚态,相信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抗得了。
  同样是女人,江云歌就做不到她这样。
  她声音轻柔,竟也有着勾魂摄魄的效果,来到君衍面前,吐气如兰,就要动手挽住君衍,整个人都想挂在他身上,谁知道,君衍往江云歌这边侧了侧身子,夏宁扑了个空,有些狼狈。对她而言,她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狼狈过。
  多少男人见到她就走不动道了,只要自己一个眼神,他们甚至愿意把命交给自己。怎么眼前的男人,就一点都不动心?
  她不信,又朝君衍伸手,就在这时,江云歌突然出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她用的是巧劲,夏宁吃痛,漂亮的脸蛋皱成一团,委屈的哭了起来。
  “三爷,你们这是……不是要夏宁伺候你吗?我这……是做错了什么?这位小姐姐要对我动手!三爷,你救救我,好痛。我真的……真的好痛。”她说着,咬着下唇,眼泪一颗颗掉了下来,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我见犹怜的样子,直教人心疼,可君衍还是无动于衷,平静的看着她表演。
  江云歌不得不佩服夏宁的演技,不过,这些小手段在她面前都没用。
  “夏宁,我只问你,温淳人在哪儿?把人交出来,我自然把你放了。否则……”她突然发力,夏宁疼得大喊出声,只是这个嘈杂的地方,隔音效果又好,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包厢里发生了些什么,夏宁再怎么叫都没用。
  “温先生?你们来找温先生?他只是我的一位客人而已,我每天都有不同的客人,怎么可能知道温先生去哪儿了?他最近都没有来这里了,不信,你们可以问这里的其他人。”
  “不肯说实话?”江云歌正要用力,夏宁已经哭了起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欺负我这么个柔弱的女人?我只是在这里上班,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在这已经过得很难了,你们……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人?温先生是我的客人,我又怎么敢打听他的去处?几位有没有去温淳的住处,就这么来找我要人,我实在太冤枉了。好好的,我把温先生藏起来干什么?我没有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