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阴差阳错
  礼服的拉链因为之前用吸奶器的关系早已拉开,药物让她浑身燥热难耐,情不自禁的便将衣服退了下来,露出里面的内衣,双颊红的像熟透的蜜桃,双眼迷离的皱着眉头,委屈巴巴又控制不住自己。
  霍弈鸣没见过她这幅动情的样子,妖娆妩媚到极致,致命的吸引力让人看一眼就控制不住神魂,心甘情愿的拜倒和奉献。
  看着老公在门口钉钉的看着自己却不过来救她,楚愉难过的几乎要哭出来,软糯的声音带着哭腔说道:“老公帮帮我……我好难受啊……”
  说着朝他伸出了细白的胳膊。
  霍弈鸣努力克制着过去狠狠疼爱她的冲动,深呼吸一口气,大步上前握住她的胳膊,不顾她纠缠上来的娇软躯体,把她脱掉的衣服重新穿了回去。
  楚愉仿佛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从内而发的热浪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对他给自己穿衣服的行为无法理解而且十分抗拒。
  可她的力气哪里是霍弈鸣的对手,拉链拉上之后她便委屈的哭了。
  豆大的泪珠儿从绯红的脸颊滑落,声音细细的把霍弈鸣的心脏扯得生疼。
  “老公你干嘛不要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呜呜呜……”
  此时霍弈鸣也很痛苦,看着她无措的小模样又心疼又无奈,一把按住她躁动不安的肩膀,俯身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哭泣的声音顿时消失。
  楚愉还没反应过来,唇便被放开,大手捧着她的脸沉声道:“宝宝忍着,回家。”
  这药下的凶猛,楚愉尽管已经被折磨得近乎失去了神智,却本能的相信霍弈鸣。
  轻轻点了了点头。
  霍弈鸣用房间里准备好得毛毯将她抱住,打开房间得门,走到走廊的尽头,这里有一个别墅专用的小电梯。
  因为层高很高,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二楼的动静。
  楚愉因为药物得关系挣扎起来也绵软无力,老老实实得被他抱着落到一楼,然后直接进入早已停在路边得劳斯莱斯里。
  毛毯掀开,出于得额头上已经浸了一头汗,滑落得头发黏在濡湿得额头上,双眼氤氲春水,眼角得红痣鲜艳得几乎妖异。
  霍弈鸣将她牢牢得抱在怀里,冷声吩咐郑东林尽快开车。
  唐恒得知老板丢下这一厅的人戴着新娘子跑路了,顿时冷汗掉了下来,但他跟着霍弈鸣见惯了大风大浪,依然很镇定得处理了接下来的事。
  霍振海知道霍弈鸣提前离开,只是皱了皱眉,霍振扬却十分不满,他看了眼脸色不虞得大哥,低声说:“弈鸣这也太不像话了,哪有婚礼还没结束,新娘和新郎提前离席的道理,稍后送客人的时候怎么办?”
  对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弟弟,霍振海是十分了解的,他原本对这位新媳妇的不满便隐藏起来,锐利的目光对准了霍振扬,“我儿子儿媳又不是门童,送人要他们出面做什么?”
  被这么堵回来,霍振扬愣了一下,讪讪的笑道:“哎,我不是担心礼数不周给人落下话柄吗?大哥你知道今天来的客人都不寻常,有些东西还是要在意的。”
  “不必在意。”霍振海颇有些自豪的说:“他们能来这里是给弈鸣面子,更是为了以后和霍氏的合作,礼数不周算什么?能赚到钱才是根本。”
  说着,他有意无意的瞥了眼霍振扬,恨铁不成钢的说:“你的礼数倒是讲究的很,这两年生意越做越差,如果不是依靠霍家,你当有几个人愿意搭理你?”
  这话说的十分难听,丝毫不客气的打了霍振扬的脸。
  他沉默片刻,几乎咬碎了后槽牙,最后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挂了讨好的笑容,“怪我怪我,大哥你生什么气呀?我还不是为了咱们霍氏更好。”
  霍振海冷哼一声口下留情,转而去招待客人了。
  简舒仪亲眼看着楚愉喝了那杯果汁,虽然喝得很少,但她丝毫不担心,因为里面放的是国外的生态公司刚研制出的新药,或者说是禁药。
  那杯果汁里被她下足了药量,哪怕楚愉喝了半杯,便会被药物控制当场放浪形骸,所以她喝了那几口,也足够让她抛却理智,臣服于欲望的驱使,当场出丑。
  可巧不巧的,楚愉喝完果汁居然马上回了二楼休息室,她正计划下一步的时候,却见楚镰安排的人走进了房间,然后便再也没有出来。
  方才她被京市来的熟人缠住了,没有注意到房间的动静,好不容易敷衍过去,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悄悄上了二楼。
  她握住把手,轻轻一转,便听到了门锁打开的清脆声。
  果然没来得及锁门。
  她本以为看到的会是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在房间里热火朝天的纠缠,可谁知进去之后,却只看到了略有些凌乱的沙发,居然没有人?
  精致描画的眉毛皱在了一起,难道是她刚才应付熟人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她轻轻关上门,在屋子里观察着,地上散落着用过的吸奶器,里面还有半瓶奶水,还有掉落在地上的烟灰缸,真皮沙发上还隐约能看到指甲用力挠过的印子。
  处处都透露着楚愉的药效已经发动了,但人去啦哪里?
  就在她疑惑的同时,却没注意到身后悄然无声的站了一个人。
  突然她的口鼻被人人拿着一块布捂住,一瞬间她闻到了浓重的药味,她瞬间意识到大事不妙,可挣扎已然来不及,指甲狠狠的扎进背后之人的手背上,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识。
  邵武嘴角淤青,后脑也被撞到墙上撞出了一个大包。
  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女人,眼神从疑惑逐渐阴狠,半晌,他把已经打歪了的眼镜拿下来,他缓缓解开了衣服。
  当他得到这个昏睡中的陌生女人时,又爽又恶心又刺激,还有心底那一抹如何都挥之不去的罪恶感。
  这药原本想留给他的素素,如今素素人不见了,不能得到她,能睡到这个京城第一名媛,也值了!
  她方才在宴会上趾高气昂的模样,实在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