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这房间有一张红木长桌，以及一张同色系的圆椅，木晗曦坐去了书桌前。
墨泽北去浴室换了睡衣，之后躺在了床上，她瞧着一脸娴静，轻翻着书页的木晗曦，眼神软了又软。
几分钟后，木晗曦忽地转过头看她。
对上这人含笑的双眸，她轻声问道：你怎么还不睡？
舍不得，墨泽北在心里偷偷说了句。
这就睡。她拉了拉薄被，摸过枕旁的眼罩，闭眼戴上......
这一觉墨泽北睡得格外香甜，并且比预计的时间还早醒了十分钟。
此时阳光正好，明亮的光透过薄纱漫了进来，将这人姣好的容颜染上了一层淡浅的金色，在这朦胧光晕的映衬下，这人瞧着愈发生动撩人，雪嫩的肌肤，樱色的红唇，秀气的耳朵，修长的脖颈，紧致的曲线，纤细的腰肢，.....
每一处都叫人挪不开眼，墨泽北看得喉咙发紧，嗓子干涩。
她艰难地收回视线，掀被起身下床，想去外面倒杯水喝......
醒了？木晗曦合上书，看过来。
墨泽北后脊一僵，哑着音嗯了下。
木晗曦走过来，墨泽北下意识揪紧了衣角。
睡得好吗？木晗曦轻抚着她的脑袋。
墨泽北心跳骤然加速，喘息声变重，拖鞋里的脚趾也蜷了起来......
挺好......尽管心底已经波涛汹涌，面上她还是强壮镇定，木姐姐，我有些渴了......
我去给你倒水。木晗曦收回手，转身去了外面。
她一出去，墨泽北就紧忙跑去了洗手间。
木晗曦一直捧着水杯等着她，几分钟后，这人才从洗手间出来。
墨泽北接过她递来的水杯，别开眼，心虚地不敢看她。
她喝得急，人又在走神，最后直接呛到了。
木晗曦赶忙过去轻抚着她的背：没事吧？
墨泽北边咳边摇头，小脸都咳红了。
等这人喘匀了气息，木晗曦才轻戳了下她的额头，嗔怪道：这么不小心，喝水都能呛到......
墨泽北红着脸瞧了她一眼，又羞涩地低下头。
两人收拾好出门，时间是两点二十分，还好，不算晚。
好好考，墨泽北进场前，木晗曦轻声嘱咐着她，下午我还是在这等着你。
嗯。墨泽北眷恋地看了她一眼，随后转身离开。
木晗曦立在原处，瞧着这人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见了，她才挪动步子。
回到酒店，她定了个闹钟，补了个午觉。
一觉醒来四点半了。下午考数学，是这人擅长的科目，她怕这人又提前交卷，简单收拾了下，便撑着伞出门了。
结果她在杨树下等了十几分钟，也不见这人出来。
试题很难？她在心里打了个疑问。
五点之后，考生陆续出来，墨泽北也在其中。
这人神情不如上午那般高兴，眉头皱着，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木晗曦走上前，撑着伞走在她旁侧。
走了十几米后，墨泽北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兀然朝她伸手：我来撑伞。
没事，你想你的。
墨泽北缓缓收回手，再次陷入了沉思中。许是想得过于专注了，半道她还差点被一颗小石子绊倒。
木晗曦下意识拽紧了她：小心些。
站稳后，墨泽北朝她小声嘟囔了句：最后一道大题有点变态......
很难？
墨泽北点点头，又道：我做了两次，第二次做的答案和第一次的不一样，但是我也不确定第二次是否做对了。
木晗曦抬手轻揉了下她紧皱的眉：回去慢慢想。
好。
到了酒店，墨泽北一头扎进了卧室。
她凭着记忆复原了那道题，重新做了一遍，结果答案和第二次做的一模一样，她又仔仔细细推敲了一遍，依然没有疏漏，应该就是这个答案了。
她眉眼舒展开，喜悦又兴奋地奔到了厨房：木姐姐！
想出结果了？木晗曦握着勺子转过身，面带笑容地瞧着她。
嗯，墨泽北走到她跟前，弯着腰，低着脑袋蹭了蹭她肩膀，第二遍做对了，这次数学能上140+。
墨小宝，木晗曦语气宠溺，你好棒。
墨泽北面色羞涩地弯唇笑，随后缓缓抬起了头，她眼含春水地瞧着木晗曦，胸腔里滚动着热潮：我......
墨小宝，你手机好像响了？木晗曦越过这人的肩头看向外侧。
哦......墨泽北退开身，去了客厅。
是周若馨打来的电话。
怎么了若馨？
最后一道大题的第二问你做出来了吗？
嗯。
答案是什么？
正负号二分之根号二。
周若馨笑着道：你做对了，和年级第二的答案一样。她出考场的时候遇见了年级第二，就顺口问了句。
墨泽北嗯了下，随后问道：你考得怎么样？
应该还可以，能上130+。
挺好的，明天加油。
你也是，听见了敲门声，周若馨起身，我妈叫我了，我先去吃饭了。
好。
挂了电话，墨泽北又溜进了厨房，她紧挨着木晗曦站：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不用了，都快做好了，木晗曦抬了抬下巴，你去看会动漫吧。
墨泽北摇了摇头。
她就待在厨房里，一直陪着木晗曦，一直到饭菜出锅。
晚餐是清炒虾仁和凉拌菜，主食是米饭。
吃了饭，你练会听力，提前适应一下节奏。明天是理综和英语。
好，墨泽北点点头，随后又道，要不一会你陪我一起听？我那还有一套模拟题。
木晗曦笑了笑：可以。
一吃完饭，墨泽北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去了卧室，碗都没刷。
我手机里有听力原音，一会外放，墨泽北从书包里找出模拟卷，这是试题。
她俩坐在一处，看同一份试题，木晗曦浏览得很快，弄得墨泽北都有些紧张了。
大致翻阅完之后，墨泽北小声道：开始吧。
嗯。
一场听力下来，墨泽北又是皱眉，又是挠耳的，反观木晗曦，一脸的恣意轻松。
听完两人核对答案，二十道题，木晗曦一个都没错......墨泽北错了6个，一个题1.5分，6个就是9分。
她轻轻叹口气，歪头枕在木晗曦的肩上：要是明天你替我考英语就好了......
木晗曦忍不住轻笑：说什么傻话。
之后，木晗曦给她讲解了一下听力技巧以及一些注意事项。
墨泽北收获良多，剩下的时间也在认真消化。
第二天的早上和下午，木晗曦如昨日一样，陪她去了考场。
下午送考回来的路上，她预定一个蛋糕，蛋糕做好之后，人家会送到酒店。
今晚要给墨泽北补过生日，她亲手和了面，打算给这人做碗长寿面。
算好时间，下午她早早等在考场外。
这人一脸笑容地跑过来：终于考完了！木姐姐，我彻底解放了！她简直太开心了，脱离高中生的身份，有些心思以后就不需要隐藏得那么深了。
木晗曦也替她高兴：恭喜你，墨小宝，以后就是大学生了。
嗯，墨泽北声音愉悦，今晚要给我过生日吗？
蛋糕都帮你定好了。
墨泽北星星眼，语气撒娇：你怎么这么好？
木晗曦眯眼笑，表情舒然。
走了，小鬼，木晗曦话语亲昵，回去给你庆生。
好......
长寿面做好之后，蛋糕也送来了。生日餐很简单，一人一碗面，两道家常小菜，红烧鸡翅，豆腐炒蛋。
先吃面，一会再吃蛋糕。木晗曦将筷子递给她。
嗯。墨泽北低头吃面，胸腔里满满的感动，强忍着才没有落泪。
吃完晚餐，两人面对面坐着点生日蜡烛，一共19支。
墨泽北，祝你19岁生日快乐，木晗曦笑着望向她，语气温柔，现在可以许愿了。
不给我唱生日歌吗？
木晗曦有些难为情：你想听？
墨泽北点头，一脸期待。
真是拿你没办法......木晗曦轻咬着唇，别扭了下，随后给她唱了生日歌，祝你生日快乐......
墨泽北在她开口之前，悄悄打开了手机录音。
唱完了......木晗曦面色绯红，你许愿吧。
墨泽北将手机收进口袋，闭上双眼开始认真许愿：愿余生与眼前人相守共度。
见她睁了眼，木晗曦小声道：吹蜡烛吧。
墨泽北依言吹灭了蜡烛哦。
接下来就要吃蛋糕了，墨泽北有些舍不得，这蛋糕上写着她的名字，还有这人对自己的祝福：祝愿墨泽北今后平安喜乐。
她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不舍之情才减了几分。
木晗曦将生日蛋糕切成小块，递给她一份。
墨泽北没接，就着她的手，低头咬了口，随后又抬起头，双眸认真地凝视着她：木姐姐，你说我许的愿会成真吗？
木晗曦怔了下，接着笑着道：希望会如你所愿。
墨泽北嘴角翘着，又问：你希望我能如愿吗？
嗯。
墨泽北眸光倏然亮起，璀璨如星辰......
第七十三章
吃了蛋糕，两人依次去洗澡。
洗完澡，墨泽北也没回自己房间，她坐在厅里的沙发那看动漫。
等木晗曦从浴室一出来，她便起身凑了过去。
木晗曦回卧室，她也跟着过去：你明天什么时间走？
八点十二的车。
这么早？
嗯，后天要出差，我明天得早些回去准备。
墨泽北垂下眼眸，声音低沉。
我明天送你去车站。
木晗曦本想说不用，瞧见这人情绪不高，只好答应了。
涂抹完护肤品，木晗曦取下干发帽，想要吹头发。
我帮你吹。墨泽北坐过去。
木晗曦略微讶异地看着她。
吹风机给我。墨泽北朝她伸手。
木晗曦嘴唇翕合了下，最后还是将吹风机递给了她。
墨泽北接过，给吹风机通了电，用掌心试了下温。
她执着吹风机，站在木晗曦的正前方，摸抚着她的秀发，动作很轻，节奏很缓，眼眸里是浓郁的深情与眷恋。
整个过程持续了近十五分钟。
可以了，墨泽北收手，早些休息。她将吹风机放好，之后安静地回了卧室......四下一片漆黑，她闭眼躺在被窝里，耳机里放着木晗曦给她唱的生日歌。
木晗曦心里也有些难受，她低叹了口气，随后摁灭了灯。
第二天六点钟，墨泽北就起床了，木晗曦比她稍晚了会。
等木晗曦收拾利落，两人一起去了餐厅。
路上，墨泽北依旧很沉默，木晗曦偷看了她好几眼。
有一次两人的目光还对上了。
过了片刻，墨泽北忽地顿住步，木晗曦下意识停了下来。
我没事......墨泽北小声道。
木晗曦嗯了下。
吃过早饭，两人叫车去了高铁站。
墨泽北帮她提着行李箱，陪她去自助取票大厅。
你回去吧。木晗曦从她手里接过行李箱。
我看着你走。
木晗曦伸手摸摸她的头，许是被这人低落的情绪传染，她笑得很勉强：小鬼，我走了。
嗯。
木晗曦转身，拉着行李箱去了检票厅。
等瞧不见这人了，墨泽北才摸出手机低头给她发了一条微信。
【我会去B城找你的。】
【好。】她心里想的是，墨泽北的志愿是要往B城填报的。
墨泽北从车站重新返回到酒店，打包整理好物品，退了房卡，之后叫车回了家。
路上她接到了孟元昊的电话，昨晚他爸妈已经和他摊牌了，等他上了大学后，这俩人就会搬出去住。
我想去网吧通宵，你陪我一起去吧。他心里烦恼得很，不愿回家。
好，墨泽北正好也有些憋闷得慌，我回趟家，一会过去找你，你把地址发我微信上。
嗯。
将打包好的物品送回家，墨泽北紧接着就打车去了一家饮品店，孟元昊在那等着她。
孟元昊提前帮她点好了饮料，两人面对面坐着，一直待到十一点。
走吧。孟元昊将空杯捏瘪扔进垃圾桶里。
墨泽北拎起自己的书包，拿起手机：先去吃饭，吃完午饭再过去。
也行。他没吃早饭就从家里跑出来了，现在早就饿了。
两人去了一家饺子馆，一人要了一份水饺，又要了一盘凉拌牛肉和卤鸡爪。
他俩饭量都不小，点的东西都吃干净了。
我现在叫车，出了饺子馆，孟元昊掏出手机，咱们直接坐车过去。
等会，墨泽北扫了眼周围，先去超市。
墨泽北去浴室换了睡衣，之后躺在了床上，她瞧着一脸娴静，轻翻着书页的木晗曦，眼神软了又软。
几分钟后，木晗曦忽地转过头看她。
对上这人含笑的双眸，她轻声问道：你怎么还不睡？
舍不得，墨泽北在心里偷偷说了句。
这就睡。她拉了拉薄被，摸过枕旁的眼罩，闭眼戴上......
这一觉墨泽北睡得格外香甜，并且比预计的时间还早醒了十分钟。
此时阳光正好，明亮的光透过薄纱漫了进来，将这人姣好的容颜染上了一层淡浅的金色，在这朦胧光晕的映衬下，这人瞧着愈发生动撩人，雪嫩的肌肤，樱色的红唇，秀气的耳朵，修长的脖颈，紧致的曲线，纤细的腰肢，.....
每一处都叫人挪不开眼，墨泽北看得喉咙发紧，嗓子干涩。
她艰难地收回视线，掀被起身下床，想去外面倒杯水喝......
醒了？木晗曦合上书，看过来。
墨泽北后脊一僵，哑着音嗯了下。
木晗曦走过来，墨泽北下意识揪紧了衣角。
睡得好吗？木晗曦轻抚着她的脑袋。
墨泽北心跳骤然加速，喘息声变重，拖鞋里的脚趾也蜷了起来......
挺好......尽管心底已经波涛汹涌，面上她还是强壮镇定，木姐姐，我有些渴了......
我去给你倒水。木晗曦收回手，转身去了外面。
她一出去，墨泽北就紧忙跑去了洗手间。
木晗曦一直捧着水杯等着她，几分钟后，这人才从洗手间出来。
墨泽北接过她递来的水杯，别开眼，心虚地不敢看她。
她喝得急，人又在走神，最后直接呛到了。
木晗曦赶忙过去轻抚着她的背：没事吧？
墨泽北边咳边摇头，小脸都咳红了。
等这人喘匀了气息，木晗曦才轻戳了下她的额头，嗔怪道：这么不小心，喝水都能呛到......
墨泽北红着脸瞧了她一眼，又羞涩地低下头。
两人收拾好出门，时间是两点二十分，还好，不算晚。
好好考，墨泽北进场前，木晗曦轻声嘱咐着她，下午我还是在这等着你。
嗯。墨泽北眷恋地看了她一眼，随后转身离开。
木晗曦立在原处，瞧着这人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见了，她才挪动步子。
回到酒店，她定了个闹钟，补了个午觉。
一觉醒来四点半了。下午考数学，是这人擅长的科目，她怕这人又提前交卷，简单收拾了下，便撑着伞出门了。
结果她在杨树下等了十几分钟，也不见这人出来。
试题很难？她在心里打了个疑问。
五点之后，考生陆续出来，墨泽北也在其中。
这人神情不如上午那般高兴，眉头皱着，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木晗曦走上前，撑着伞走在她旁侧。
走了十几米后，墨泽北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兀然朝她伸手：我来撑伞。
没事，你想你的。
墨泽北缓缓收回手，再次陷入了沉思中。许是想得过于专注了，半道她还差点被一颗小石子绊倒。
木晗曦下意识拽紧了她：小心些。
站稳后，墨泽北朝她小声嘟囔了句：最后一道大题有点变态......
很难？
墨泽北点点头，又道：我做了两次，第二次做的答案和第一次的不一样，但是我也不确定第二次是否做对了。
木晗曦抬手轻揉了下她紧皱的眉：回去慢慢想。
好。
到了酒店，墨泽北一头扎进了卧室。
她凭着记忆复原了那道题，重新做了一遍，结果答案和第二次做的一模一样，她又仔仔细细推敲了一遍，依然没有疏漏，应该就是这个答案了。
她眉眼舒展开，喜悦又兴奋地奔到了厨房：木姐姐！
想出结果了？木晗曦握着勺子转过身，面带笑容地瞧着她。
嗯，墨泽北走到她跟前，弯着腰，低着脑袋蹭了蹭她肩膀，第二遍做对了，这次数学能上140+。
墨小宝，木晗曦语气宠溺，你好棒。
墨泽北面色羞涩地弯唇笑，随后缓缓抬起了头，她眼含春水地瞧着木晗曦，胸腔里滚动着热潮：我......
墨小宝，你手机好像响了？木晗曦越过这人的肩头看向外侧。
哦......墨泽北退开身，去了客厅。
是周若馨打来的电话。
怎么了若馨？
最后一道大题的第二问你做出来了吗？
嗯。
答案是什么？
正负号二分之根号二。
周若馨笑着道：你做对了，和年级第二的答案一样。她出考场的时候遇见了年级第二，就顺口问了句。
墨泽北嗯了下，随后问道：你考得怎么样？
应该还可以，能上130+。
挺好的，明天加油。
你也是，听见了敲门声，周若馨起身，我妈叫我了，我先去吃饭了。
好。
挂了电话，墨泽北又溜进了厨房，她紧挨着木晗曦站：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不用了，都快做好了，木晗曦抬了抬下巴，你去看会动漫吧。
墨泽北摇了摇头。
她就待在厨房里，一直陪着木晗曦，一直到饭菜出锅。
晚餐是清炒虾仁和凉拌菜，主食是米饭。
吃了饭，你练会听力，提前适应一下节奏。明天是理综和英语。
好，墨泽北点点头，随后又道，要不一会你陪我一起听？我那还有一套模拟题。
木晗曦笑了笑：可以。
一吃完饭，墨泽北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去了卧室，碗都没刷。
我手机里有听力原音，一会外放，墨泽北从书包里找出模拟卷，这是试题。
她俩坐在一处，看同一份试题，木晗曦浏览得很快，弄得墨泽北都有些紧张了。
大致翻阅完之后，墨泽北小声道：开始吧。
嗯。
一场听力下来，墨泽北又是皱眉，又是挠耳的，反观木晗曦，一脸的恣意轻松。
听完两人核对答案，二十道题，木晗曦一个都没错......墨泽北错了6个，一个题1.5分，6个就是9分。
她轻轻叹口气，歪头枕在木晗曦的肩上：要是明天你替我考英语就好了......
木晗曦忍不住轻笑：说什么傻话。
之后，木晗曦给她讲解了一下听力技巧以及一些注意事项。
墨泽北收获良多，剩下的时间也在认真消化。
第二天的早上和下午，木晗曦如昨日一样，陪她去了考场。
下午送考回来的路上，她预定一个蛋糕，蛋糕做好之后，人家会送到酒店。
今晚要给墨泽北补过生日，她亲手和了面，打算给这人做碗长寿面。
算好时间，下午她早早等在考场外。
这人一脸笑容地跑过来：终于考完了！木姐姐，我彻底解放了！她简直太开心了，脱离高中生的身份，有些心思以后就不需要隐藏得那么深了。
木晗曦也替她高兴：恭喜你，墨小宝，以后就是大学生了。
嗯，墨泽北声音愉悦，今晚要给我过生日吗？
蛋糕都帮你定好了。
墨泽北星星眼，语气撒娇：你怎么这么好？
木晗曦眯眼笑，表情舒然。
走了，小鬼，木晗曦话语亲昵，回去给你庆生。
好......
长寿面做好之后，蛋糕也送来了。生日餐很简单，一人一碗面，两道家常小菜，红烧鸡翅，豆腐炒蛋。
先吃面，一会再吃蛋糕。木晗曦将筷子递给她。
嗯。墨泽北低头吃面，胸腔里满满的感动，强忍着才没有落泪。
吃完晚餐，两人面对面坐着点生日蜡烛，一共19支。
墨泽北，祝你19岁生日快乐，木晗曦笑着望向她，语气温柔，现在可以许愿了。
不给我唱生日歌吗？
木晗曦有些难为情：你想听？
墨泽北点头，一脸期待。
真是拿你没办法......木晗曦轻咬着唇，别扭了下，随后给她唱了生日歌，祝你生日快乐......
墨泽北在她开口之前，悄悄打开了手机录音。
唱完了......木晗曦面色绯红，你许愿吧。
墨泽北将手机收进口袋，闭上双眼开始认真许愿：愿余生与眼前人相守共度。
见她睁了眼，木晗曦小声道：吹蜡烛吧。
墨泽北依言吹灭了蜡烛哦。
接下来就要吃蛋糕了，墨泽北有些舍不得，这蛋糕上写着她的名字，还有这人对自己的祝福：祝愿墨泽北今后平安喜乐。
她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不舍之情才减了几分。
木晗曦将生日蛋糕切成小块，递给她一份。
墨泽北没接，就着她的手，低头咬了口，随后又抬起头，双眸认真地凝视着她：木姐姐，你说我许的愿会成真吗？
木晗曦怔了下，接着笑着道：希望会如你所愿。
墨泽北嘴角翘着，又问：你希望我能如愿吗？
嗯。
墨泽北眸光倏然亮起，璀璨如星辰......
第七十三章
吃了蛋糕，两人依次去洗澡。
洗完澡，墨泽北也没回自己房间，她坐在厅里的沙发那看动漫。
等木晗曦从浴室一出来，她便起身凑了过去。
木晗曦回卧室，她也跟着过去：你明天什么时间走？
八点十二的车。
这么早？
嗯，后天要出差，我明天得早些回去准备。
墨泽北垂下眼眸，声音低沉。
我明天送你去车站。
木晗曦本想说不用，瞧见这人情绪不高，只好答应了。
涂抹完护肤品，木晗曦取下干发帽，想要吹头发。
我帮你吹。墨泽北坐过去。
木晗曦略微讶异地看着她。
吹风机给我。墨泽北朝她伸手。
木晗曦嘴唇翕合了下，最后还是将吹风机递给了她。
墨泽北接过，给吹风机通了电，用掌心试了下温。
她执着吹风机，站在木晗曦的正前方，摸抚着她的秀发，动作很轻，节奏很缓，眼眸里是浓郁的深情与眷恋。
整个过程持续了近十五分钟。
可以了，墨泽北收手，早些休息。她将吹风机放好，之后安静地回了卧室......四下一片漆黑，她闭眼躺在被窝里，耳机里放着木晗曦给她唱的生日歌。
木晗曦心里也有些难受，她低叹了口气，随后摁灭了灯。
第二天六点钟，墨泽北就起床了，木晗曦比她稍晚了会。
等木晗曦收拾利落，两人一起去了餐厅。
路上，墨泽北依旧很沉默，木晗曦偷看了她好几眼。
有一次两人的目光还对上了。
过了片刻，墨泽北忽地顿住步，木晗曦下意识停了下来。
我没事......墨泽北小声道。
木晗曦嗯了下。
吃过早饭，两人叫车去了高铁站。
墨泽北帮她提着行李箱，陪她去自助取票大厅。
你回去吧。木晗曦从她手里接过行李箱。
我看着你走。
木晗曦伸手摸摸她的头，许是被这人低落的情绪传染，她笑得很勉强：小鬼，我走了。
嗯。
木晗曦转身，拉着行李箱去了检票厅。
等瞧不见这人了，墨泽北才摸出手机低头给她发了一条微信。
【我会去B城找你的。】
【好。】她心里想的是，墨泽北的志愿是要往B城填报的。
墨泽北从车站重新返回到酒店，打包整理好物品，退了房卡，之后叫车回了家。
路上她接到了孟元昊的电话，昨晚他爸妈已经和他摊牌了，等他上了大学后，这俩人就会搬出去住。
我想去网吧通宵，你陪我一起去吧。他心里烦恼得很，不愿回家。
好，墨泽北正好也有些憋闷得慌，我回趟家，一会过去找你，你把地址发我微信上。
嗯。
将打包好的物品送回家，墨泽北紧接着就打车去了一家饮品店，孟元昊在那等着她。
孟元昊提前帮她点好了饮料，两人面对面坐着，一直待到十一点。
走吧。孟元昊将空杯捏瘪扔进垃圾桶里。
墨泽北拎起自己的书包，拿起手机：先去吃饭，吃完午饭再过去。
也行。他没吃早饭就从家里跑出来了，现在早就饿了。
两人去了一家饺子馆，一人要了一份水饺，又要了一盘凉拌牛肉和卤鸡爪。
他俩饭量都不小，点的东西都吃干净了。
我现在叫车，出了饺子馆，孟元昊掏出手机，咱们直接坐车过去。
等会，墨泽北扫了眼周围，先去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