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三章 吊打
  “既然你这么说那咱们两个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打一场,再者说了只说一说有不管用。”
  然后这两个人直接就上去打算打一架。
  结果在拼杀之后对面还真有人扛不住了。
  好家伙他做梦都没想到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侍卫竟然会有如此大的能力。
  直接就开始吊打。
  好家伙天知道到底打得多么厉害。
  就不知东方基本上都是把对面吊着打,对面这没办法也只能承受。
  直接就是把对面的人吊起来噼里啪啦打一顿然后再碰到地上的那一种,天知道到底是多么的痛苦。
  不知东方此时此刻也已经蒙圈了,不知道为什么这对面的能力如此的虚弱,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浑身都是力气。
  “就这你还想要把我的头留下你到底是有多么的天真?”
  “什么就这就那的,看着我怎么也得把你的脑袋给你砍下来,到那个时候我把你头当球儿踢!”
  可能也是在打得过程中激怒了对方罢,对方就像是在积攒怒气的结果中畅行,不知什么时候他身上的红光才能够消退。
  身上冒着红光,看上去就像是疯癫了一样痛苦,随即追着对面开始打,应该是生气痛苦并道而驰,而那红光明显是疼痛的。
  对面那人打斗之中身上冒着汗。
  “切莫逞强,若是不行那就算了。”
  “不行?怎么不行?今儿你就看我把你的狗头取下来!”
  好家伙即便是如此的虚弱,这说的话依然是一个字都不改,就这说法不知道到底得罪多少个人。
  “你现如今就连站起来都不能竟然还在挑衅我,到底是你自己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
  随即不知东方还真的就没打算跟着这种醉鬼计较,这还想着回头离开却没想到人家压根就没想着放过她,咬紧牙关直接手中抽出红线直接缠绕到他身边。
  ?
  “你要做什么。”
  “让你走了吗!”
  不知东方觉得绝对不能和这种人打斗,但是若是不打起来的话怕是自己连走还走不了了!
  “你什么意思,我想走难不成还得问问你的意见。”
  “不是我什么意思,打不赢我你就得死!”
  随即二人又一番苦战,可是吧这次的打斗没有刚才的顺利了,这次成功的围堵了一大波的士兵,甚至整整围了一大圈,黑压压的人中间站着他们的统领。
  指挥官。
  “这死牢之中竟然会让别人大开杀戒,可真是让人笑话。”
  死牢之中绝大部分人都是那种大人物,一般都是犯了大罪被关进里面的,还有一部分人就是那种很厉害的已经威胁到了利益的那种也会成功进去领上几天死牢游。
  可是吧…这明显就不是这回事儿啊。
  “里面的是…主子,这里面还有我们的一个侍卫在战斗,虽说没认出来这是哪个分队的,你们谁认识!”
  这好几个分队的组长站出来看了看之后摇摇头。
  “不认识。”
  “不认识不认识。”
  这好多个人都摇摇头不认识,但是他们竟然一点异样都没有,就好像不认识就不认识吧。
  “那这人是谁。”
  “谁知道呢,难不成是新来的。”
  “算了算了,现如今我们抓过去吧。”
  现如今这第一分组的人打算带着人就进去,结果这里面的不知东方也是慌了神。
  “你,你这人竟然背地里叫人,本来以为你是个好人的,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
  “什么样的…”
  等会。
  那听这个人的意思就是他并不知道自己是?
  好家伙他把自己认成侍卫了?
  虽然是有点屈辱,但是吧总比自己没被认出来然后获得全面绞杀更好,毕竟这群人,就算自己有三头六臂也扛不住这么多人一块的箭啊。
  “回来!”
  不知东方连忙后退,另外一个人就打算飞上房梁赶紧离开。
  结果这飞上去之后可真是正得他意!
  只要他飞上去之后,上面就有一把把的利剑,直接有对着他。
  白起一呼发射,随即那层层的重剑直接就打到那个人的身上,把他变成了一个蜂窝一样。
  那人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谁曾想竟然还有最后一点力气,不过他的最后力气倒还真不是对那群人的,而是冲着不知东方呸了一声。
  只是留那最后残余的气息说出来这么一句。
  “无耻小人竟然叫援兵,真不是大丈夫!”
  随即躺在地上咽气了。
  不知东方也是疑惑,随即走上去拍了拍她的脑袋没有回应,拍了拍他的脸,探了探他的鼻息,他还是有点儿的。
  翻开衣服,却看到他身上倒是裹了一层。
  依照大部分心脏之类的重要器官倒是没受损,不过这手脚可就惨了,这箭射到了这全身都把它扎成一个刺猬了,你觉得手脚还能幸免吗?
  那当然是不能了,他就像个刺猬一样躺在地上。
  这后面都是那尖锐的利剑,而此时此刻这第一分队的组长跑过来问他一句。
  “你是哪个小队的?怎么平时不见你这么卓越?”
  自然白起也跑过来想要一探究竟,不过看到这人之后才惊觉地后退。
  “你什么时候又到这里来高就了?”
  你说不是东方能说实话吗?
  那当然是不能了。
  如果他说他是为了谋杀一个人,特地偷了你们这边的衣服,那岂不是等着变成这只刺猬吗?
  他不说这些人也会很快地发现他的异样,果然这不就发现了吗。
  这其中一个组长看他身上没有别牌子,随即疑惑。
  像是每个士兵腰带里都会别着一个牌子,就证明他是哪一个分队的,这样也好寻人死了的时候也好去翻账目。
  可是他的身上是一个牌子都没有。
  于是好奇的问过去。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你身上连个牌子都没有?”
  到最后终于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理由。
  “这个牌子主要是我还在实习期,所以没有给过…久而久之也忘了这件事了,再者说了没听师兄们提起,所以我以为这个牌子没什么问题。”
  这么一说倒是也有点儿意思,不过论及实习的话,那么这账目上没有是必然的。
  可是白起的眼睛早已看透了一切,就站在那儿,话也不说就看着他让他编,不知东方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于是便静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