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6章 他是……封杰吗？
封杰这一番话，顿时冷场了……
整个大厦内的气氛都凝固住了，中洲队的众人，全部都将目光投向了董协三人，甚至……一丝丝的敌意也开始悄然弥漫开来。
董协快要哭出来了，他就算手里拿着那根从汤姆手里花重金买来的狼牙棒，也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昔日封杰的强大可是在他脑海中历历在目，就算借给他一百个胆子，董协也是绝对不敢把武器对准封杰的。这是已经深入骨髓的恐惧，甚至可以说……封杰带给他的恐惧，简直比那座公寓更甚，他比不可名状的魔王更加可怕！
董协急忙叫道：“是我啊！是我啊！我是董协！快点想想啊！你在五岛镇救了我，还有王秋，还有马主任啊！还带我们进行魔王级血字任务！拜托你快点想起来啊……”
董协真要哭了，要是封杰说不认识他，那会有什么后果？会不会认为他是故意在骗他们的？那自己和柳晓莉、刘依妃三个，岂不是死定了？而且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就连主神都救不了的那种死定了。
封杰很纳闷，难道说……他真的见过董协他们？可是，不应该啊，自己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关于董协他们的记忆。
已经成圣，而且是已经成就了高级圣人的封杰，在自身位格上早已是达到了所有时间线上的自己坍缩唯一的程度。
换句话说，不管是哪一条时间线上的封杰，曾经遇到过董协，成圣后的封杰，一定会有关于董协他们的记忆。
但问题在于……没有就是没有啊。说破了天去，封杰就是没有想起来，这绝对不是封杰遗忘了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成圣后的封杰，生命本质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早就不用大脑这种器官来储存记忆了。他的一切记忆信息，都已经化作了信息态与他的身体，与他的灵魂，与他的生命本质合为一体，只需要有着相关的信息刺激，他就能瞬间回忆起自身一切与之相关的信息。
具备这种优势的封杰，甚至可以说，哪怕他现在开始修真，都可以迅速的成为最最顶级的正统修真者，更不要说是回忆一下，自己有没有和董协一起进行什么魔王级血字任务了。
那么，现在的话，事情就有些玩味了。
封杰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示意中洲队众人都站远点，不要给董协那么大的压力，然后他自己笑眯眯的走了过去，拍了拍董协的肩膀，然后掏出一根烟递给董协。
董协手颤颤巍巍的接过香烟，在接烟的过程中，他的手都得仿佛患了帕金森症一般，都出现残影了。而没有接香烟的柳晓莉跟刘依妃二女，则也是抖得厉害，抓着董协手臂的指甲都快刺进他的肉里去了。
封杰亲自给董协点上烟，然后也给自己点了一根，吸了一口后说道：“我们，真的以前见过面吗？？”
董协艰难地点点头，语气干涩的说道：“如……如假……包换。”
封杰嘿然一笑，眼中也是流露出几分玩味的色彩：“有意思，但是我真的不记得了，你说的什么地狱公寓的世界……真的不是假的吗？”
董协苦笑，拼命的摇头，道：“我对天发誓！绝对绝对不是假的！”
封杰双手抱胸，用手指在手臂上点了点，然后右手打了个响指，道：“这样吧，咱也别浪费时间了，你愿不愿意配合一下证明自己的清白？”
董协一愣，茫然道：“怎么证明？”
封杰看了一眼冷寒月，后者对他点点头，于是封杰便说道：“你们尽量放松，心中不要有任何的抵抗意识，否则我不保证你们稍后醒来会不会变成植物人或者白痴。”
“你……我能问一下，您打算做什么吗？”董协干笑着问。
封杰将烟扔掉，踩灭，脸色也似乎变得有些冰冷了下来：“我的老婆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精神力控制者，她也可以读取你们的记忆，所以了……让她读取一下你们的记忆，不就知道了？”
“这……”董协三人都是脸色一变，自己的记忆如此隐私的事情，又怎么能让人随便看？本身被人偷看隐私就已经很让人懊恼和不舒服了，若是连记忆都能被人随便看……那岂不是逼得人要拼命？
董协强行扯出一抹笑容，道：“要不……您能当作不认识我，把我们给放了吗？”
封杰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说呢？”
董协闻言，脸色也是沉了下去……虽然说他不够强，也有着自己身为弱者的觉悟。但是，这如此侮辱人格的做法和行为，还是让他打心底里的产生了愤怒之意。要低头吗？生存？还是尊严？
冷寒月这时在封杰身后说道：“董协，我相信你之前所言非虚，但是……这件事情很严重。你可能没有意识到，你并不存在于封杰的记忆中，这一点，究竟意味着什么。”
“啊？”董协也呆住了，很严重？有多严重？为什么冷寒月说的每一个字都能听懂，可连起来他就听不懂了？
有生以来，董协头一回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个弱智……他存不存在于封杰的记忆中，真的有这么重要？为什么他从没觉得自己对封杰来说很重要呢？
冷寒月淡淡的道：“封杰现在已经成圣了，而且是高级圣人。”
董协三人的脸色顿时变了，看着封杰的目光……又发生了变化。
高级圣人啊……这特喵的到底意味着什么啊？董协三人原本已经对封杰的实力有了很高的猜测了，但是，怎么也没想到，封杰居然是圣人啊！而且，还是高级圣人！
他们知道普通的基因锁第五阶，也就是普通圣人的层次，都已经可以算是真实不虚的神灵了。那么，高级圣人又是什么级别的？比神灵，还要更加强大的多吗？
冷寒月道：“成圣之后的封杰，已经是整个多元宇宙的时间线坍塌唯一了，成为了所有时间线上唯一的存在。其余不同时间线上的自己，不管拥有着什么样的经历，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实力永恒，一得永得，所有的记忆也是全然统一。所以，若是他真的和你见过面，那么他一定会记得你。可是，若你记得他，可他却不记得你……”
冷寒月看向董协，那目光，让董协他们都感觉毛骨悚然。
“嘿嘿，那可就有趣了啊……”
冷寒月指着封杰，说道：“他或许不会拿你怎么样，但是，他肯定会把你交给一个戴着眼镜的三无眼镜男，而且那个三无眼镜男喜欢口口声声的说什么凡人的智慧，并且除了求知欲以外没有任何的欲望和感觉，他一定会喜欢你这种特殊的人的。”
董协的脸都被吓白了，冷寒月这描述，莫非……莫非是……那个，传说中的楚魔王？
他可是无限流小说的骨灰级粉丝啊，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但也正是知道他，所以他才更加害怕了……那家伙，可是真的多智近妖且没有所谓的人性这一说，说拿他做实验就一定会拿他做实验，说让他生不如死就肯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江殷在一边看着，然后看着四周围并没有来的傅展鹏，小声的对身边的杨帆吐槽道：“萝莉侦探这是在拿傅展鹏还是楚轩吓唬他呢？居然把他给吓成那样。”
杨帆则是极小声的回道：“很正常吧，只要是知道楚轩还有傅展鹏存在的人，有几个会不害怕他们的？”
江殷想了想……嗯，好像没毛病，他自己其实也是怕这两个三无眼镜男怕的要死的说。
冷寒月淡淡的说道：“这里不是法庭，没有不需要自证清白一说，这件事情对于我们很重要。所以了……你高兴也好，不高兴也好，我们都必须这么做。你想要怨恨也完全可以，如果你拒绝配合的话，也许你可以跟那个三无眼镜男去谈谈心。”
“别！我配合！”董协急忙叫道，然后对柳晓莉跟刘依妃说道：“什么都别问，老婆，配合他们。没什么大不了，他们只是看一看我们的记忆而已，不会有别的问题的。”
“嗯……”柳晓莉跟刘依妃都是点点头，她们心里的抗拒其实还没有董协那么强，为了生存，她们更龌龊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做过。虽然读取记忆什么的听上去就很让人不爽，但总好过惹毛这群强的离谱的轮回小队队员吧？
“那么……”封杰一打响指，说道：“你们……可以准备了。”
董协深吸一口气，点点头，道：“来吧。”
封杰呵呵一笑，也是点点头，道：“好，那做好准备……”
“嗯。”董协和柳晓莉、刘依妃三人互相牵住手，闭上了眼睛，准备好被读取记忆的准备。按照封杰的所说的，他们都将思绪放开，没有任何的抵抗意识，就当自己马上要准备睡觉了一样。
然后……
“好，睁开眼睛吧，你们。”封杰淡淡的说道。
“呃……嗯？”董协将信将疑的先睁开了一条缝，然后发现真没什么事，才慢慢的把眼睛睁开。柳晓莉和刘依妃二女也是如此，发现真的没出什么事后，才睁开眼睛。
董协纳闷的问道：“呃……怎么？不，不读取我们的记忆了吗？”
封杰呵呵笑道：“你们早就已经把该说的，全部都说完了。”
“说……说完了？”董协呆住了，他和刘依妃、柳晓莉三人一时间不由得面面相觑。
封杰走到章欣身边，搂住自己的老婆，淡淡的说道：“我老婆是精神力控制者没错，也是世界上最大的精神力控制者没错……但是，我老婆是幻术类型的精神力进化者。她擅长的是拟幻为真的幻术，在刚才，你们已经全部陷入到幻觉催眠之中了，该说的你们都说了，不会有假。读取记忆什么的，虽然不是真的做不到。但是你们脑海里的那点东西，我老婆也才不想看呢。”
章欣没好气的掐了封杰一把，道：“我只是尊重他们的人格而已，你会不会说话啊？”
董协三人都呆住了，他们刚才……集体中了幻术了？那刚才发生的一切，到底什么才是真？什么才是假呢？
董协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封杰出现的时候，冷寒月就让章欣用精神力连接告诉了封杰，让他配合章欣跟她，一起施展幻术套出董协他们的话。读取记忆一事，章欣其实不是办不到，但是一方面是章欣尊重他们的人格，另一方面则是这东西危险系数太大，一不小心就可能会把董协他们的大脑神经烧毁给弄死，所以这才用了温和的幻术催眠手法。配合冷寒月的一些话术引导，在幻境之中，董协三人一旦放下心防，那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在确定了董协所言不虚之后，董协三人算是彻底安全了，因为封杰已经承诺他们，只要他们在这个世界一天，他就允许他们跟着中洲队行动，只要他们自己不作死做一些危害中洲队的行为就没事。
而董协所说的话，也让冷寒月和维多利加一直陷入到沉默之中……
“问题……应该还是出在傅展鹏的身上。”在精神力链接中，冷寒月如此说道。
“他还有没有说的？你这么确信吗？茵蒂克丝。”维多利加回道。
冷寒月无奈的说道：“可惜那段时间我根本就不在现实世界，而我们中洲队的傅展鹏也已经死了。总之，封杰遗失那段记忆，肯定和傅展鹏脱不了干系，我唯一不明白的是，傅展鹏究竟是怎么办到的？之前的那个封杰……又去了哪里？”
维多利加沉吟了片刻后，说道：“之前我们不是问过现实世界的人吗？向他们了解了过去，并且在资料记录中，在世界末日的五年后，封杰……曾经再度出现过。章欣甚至都还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的。就是不知道那一个封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冷寒月忧心忡忡的说道。
“什么可能？”这一次，不止是维多利加，中洲队的其余人也都是在精神力连接中异口同声的问道。
冷寒月语气严肃的回道：“那就是……那个人，可能，不是封杰！”
整个大厦内的气氛都凝固住了，中洲队的众人，全部都将目光投向了董协三人，甚至……一丝丝的敌意也开始悄然弥漫开来。
董协快要哭出来了，他就算手里拿着那根从汤姆手里花重金买来的狼牙棒，也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昔日封杰的强大可是在他脑海中历历在目，就算借给他一百个胆子，董协也是绝对不敢把武器对准封杰的。这是已经深入骨髓的恐惧，甚至可以说……封杰带给他的恐惧，简直比那座公寓更甚，他比不可名状的魔王更加可怕！
董协急忙叫道：“是我啊！是我啊！我是董协！快点想想啊！你在五岛镇救了我，还有王秋，还有马主任啊！还带我们进行魔王级血字任务！拜托你快点想起来啊……”
董协真要哭了，要是封杰说不认识他，那会有什么后果？会不会认为他是故意在骗他们的？那自己和柳晓莉、刘依妃三个，岂不是死定了？而且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就连主神都救不了的那种死定了。
封杰很纳闷，难道说……他真的见过董协他们？可是，不应该啊，自己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关于董协他们的记忆。
已经成圣，而且是已经成就了高级圣人的封杰，在自身位格上早已是达到了所有时间线上的自己坍缩唯一的程度。
换句话说，不管是哪一条时间线上的封杰，曾经遇到过董协，成圣后的封杰，一定会有关于董协他们的记忆。
但问题在于……没有就是没有啊。说破了天去，封杰就是没有想起来，这绝对不是封杰遗忘了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成圣后的封杰，生命本质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早就不用大脑这种器官来储存记忆了。他的一切记忆信息，都已经化作了信息态与他的身体，与他的灵魂，与他的生命本质合为一体，只需要有着相关的信息刺激，他就能瞬间回忆起自身一切与之相关的信息。
具备这种优势的封杰，甚至可以说，哪怕他现在开始修真，都可以迅速的成为最最顶级的正统修真者，更不要说是回忆一下，自己有没有和董协一起进行什么魔王级血字任务了。
那么，现在的话，事情就有些玩味了。
封杰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示意中洲队众人都站远点，不要给董协那么大的压力，然后他自己笑眯眯的走了过去，拍了拍董协的肩膀，然后掏出一根烟递给董协。
董协手颤颤巍巍的接过香烟，在接烟的过程中，他的手都得仿佛患了帕金森症一般，都出现残影了。而没有接香烟的柳晓莉跟刘依妃二女，则也是抖得厉害，抓着董协手臂的指甲都快刺进他的肉里去了。
封杰亲自给董协点上烟，然后也给自己点了一根，吸了一口后说道：“我们，真的以前见过面吗？？”
董协艰难地点点头，语气干涩的说道：“如……如假……包换。”
封杰嘿然一笑，眼中也是流露出几分玩味的色彩：“有意思，但是我真的不记得了，你说的什么地狱公寓的世界……真的不是假的吗？”
董协苦笑，拼命的摇头，道：“我对天发誓！绝对绝对不是假的！”
封杰双手抱胸，用手指在手臂上点了点，然后右手打了个响指，道：“这样吧，咱也别浪费时间了，你愿不愿意配合一下证明自己的清白？”
董协一愣，茫然道：“怎么证明？”
封杰看了一眼冷寒月，后者对他点点头，于是封杰便说道：“你们尽量放松，心中不要有任何的抵抗意识，否则我不保证你们稍后醒来会不会变成植物人或者白痴。”
“你……我能问一下，您打算做什么吗？”董协干笑着问。
封杰将烟扔掉，踩灭，脸色也似乎变得有些冰冷了下来：“我的老婆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精神力控制者，她也可以读取你们的记忆，所以了……让她读取一下你们的记忆，不就知道了？”
“这……”董协三人都是脸色一变，自己的记忆如此隐私的事情，又怎么能让人随便看？本身被人偷看隐私就已经很让人懊恼和不舒服了，若是连记忆都能被人随便看……那岂不是逼得人要拼命？
董协强行扯出一抹笑容，道：“要不……您能当作不认识我，把我们给放了吗？”
封杰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说呢？”
董协闻言，脸色也是沉了下去……虽然说他不够强，也有着自己身为弱者的觉悟。但是，这如此侮辱人格的做法和行为，还是让他打心底里的产生了愤怒之意。要低头吗？生存？还是尊严？
冷寒月这时在封杰身后说道：“董协，我相信你之前所言非虚，但是……这件事情很严重。你可能没有意识到，你并不存在于封杰的记忆中，这一点，究竟意味着什么。”
“啊？”董协也呆住了，很严重？有多严重？为什么冷寒月说的每一个字都能听懂，可连起来他就听不懂了？
有生以来，董协头一回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个弱智……他存不存在于封杰的记忆中，真的有这么重要？为什么他从没觉得自己对封杰来说很重要呢？
冷寒月淡淡的道：“封杰现在已经成圣了，而且是高级圣人。”
董协三人的脸色顿时变了，看着封杰的目光……又发生了变化。
高级圣人啊……这特喵的到底意味着什么啊？董协三人原本已经对封杰的实力有了很高的猜测了，但是，怎么也没想到，封杰居然是圣人啊！而且，还是高级圣人！
他们知道普通的基因锁第五阶，也就是普通圣人的层次，都已经可以算是真实不虚的神灵了。那么，高级圣人又是什么级别的？比神灵，还要更加强大的多吗？
冷寒月道：“成圣之后的封杰，已经是整个多元宇宙的时间线坍塌唯一了，成为了所有时间线上唯一的存在。其余不同时间线上的自己，不管拥有着什么样的经历，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实力永恒，一得永得，所有的记忆也是全然统一。所以，若是他真的和你见过面，那么他一定会记得你。可是，若你记得他，可他却不记得你……”
冷寒月看向董协，那目光，让董协他们都感觉毛骨悚然。
“嘿嘿，那可就有趣了啊……”
冷寒月指着封杰，说道：“他或许不会拿你怎么样，但是，他肯定会把你交给一个戴着眼镜的三无眼镜男，而且那个三无眼镜男喜欢口口声声的说什么凡人的智慧，并且除了求知欲以外没有任何的欲望和感觉，他一定会喜欢你这种特殊的人的。”
董协的脸都被吓白了，冷寒月这描述，莫非……莫非是……那个，传说中的楚魔王？
他可是无限流小说的骨灰级粉丝啊，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但也正是知道他，所以他才更加害怕了……那家伙，可是真的多智近妖且没有所谓的人性这一说，说拿他做实验就一定会拿他做实验，说让他生不如死就肯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江殷在一边看着，然后看着四周围并没有来的傅展鹏，小声的对身边的杨帆吐槽道：“萝莉侦探这是在拿傅展鹏还是楚轩吓唬他呢？居然把他给吓成那样。”
杨帆则是极小声的回道：“很正常吧，只要是知道楚轩还有傅展鹏存在的人，有几个会不害怕他们的？”
江殷想了想……嗯，好像没毛病，他自己其实也是怕这两个三无眼镜男怕的要死的说。
冷寒月淡淡的说道：“这里不是法庭，没有不需要自证清白一说，这件事情对于我们很重要。所以了……你高兴也好，不高兴也好，我们都必须这么做。你想要怨恨也完全可以，如果你拒绝配合的话，也许你可以跟那个三无眼镜男去谈谈心。”
“别！我配合！”董协急忙叫道，然后对柳晓莉跟刘依妃说道：“什么都别问，老婆，配合他们。没什么大不了，他们只是看一看我们的记忆而已，不会有别的问题的。”
“嗯……”柳晓莉跟刘依妃都是点点头，她们心里的抗拒其实还没有董协那么强，为了生存，她们更龌龊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做过。虽然读取记忆什么的听上去就很让人不爽，但总好过惹毛这群强的离谱的轮回小队队员吧？
“那么……”封杰一打响指，说道：“你们……可以准备了。”
董协深吸一口气，点点头，道：“来吧。”
封杰呵呵一笑，也是点点头，道：“好，那做好准备……”
“嗯。”董协和柳晓莉、刘依妃三人互相牵住手，闭上了眼睛，准备好被读取记忆的准备。按照封杰的所说的，他们都将思绪放开，没有任何的抵抗意识，就当自己马上要准备睡觉了一样。
然后……
“好，睁开眼睛吧，你们。”封杰淡淡的说道。
“呃……嗯？”董协将信将疑的先睁开了一条缝，然后发现真没什么事，才慢慢的把眼睛睁开。柳晓莉和刘依妃二女也是如此，发现真的没出什么事后，才睁开眼睛。
董协纳闷的问道：“呃……怎么？不，不读取我们的记忆了吗？”
封杰呵呵笑道：“你们早就已经把该说的，全部都说完了。”
“说……说完了？”董协呆住了，他和刘依妃、柳晓莉三人一时间不由得面面相觑。
封杰走到章欣身边，搂住自己的老婆，淡淡的说道：“我老婆是精神力控制者没错，也是世界上最大的精神力控制者没错……但是，我老婆是幻术类型的精神力进化者。她擅长的是拟幻为真的幻术，在刚才，你们已经全部陷入到幻觉催眠之中了，该说的你们都说了，不会有假。读取记忆什么的，虽然不是真的做不到。但是你们脑海里的那点东西，我老婆也才不想看呢。”
章欣没好气的掐了封杰一把，道：“我只是尊重他们的人格而已，你会不会说话啊？”
董协三人都呆住了，他们刚才……集体中了幻术了？那刚才发生的一切，到底什么才是真？什么才是假呢？
董协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封杰出现的时候，冷寒月就让章欣用精神力连接告诉了封杰，让他配合章欣跟她，一起施展幻术套出董协他们的话。读取记忆一事，章欣其实不是办不到，但是一方面是章欣尊重他们的人格，另一方面则是这东西危险系数太大，一不小心就可能会把董协他们的大脑神经烧毁给弄死，所以这才用了温和的幻术催眠手法。配合冷寒月的一些话术引导，在幻境之中，董协三人一旦放下心防，那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在确定了董协所言不虚之后，董协三人算是彻底安全了，因为封杰已经承诺他们，只要他们在这个世界一天，他就允许他们跟着中洲队行动，只要他们自己不作死做一些危害中洲队的行为就没事。
而董协所说的话，也让冷寒月和维多利加一直陷入到沉默之中……
“问题……应该还是出在傅展鹏的身上。”在精神力链接中，冷寒月如此说道。
“他还有没有说的？你这么确信吗？茵蒂克丝。”维多利加回道。
冷寒月无奈的说道：“可惜那段时间我根本就不在现实世界，而我们中洲队的傅展鹏也已经死了。总之，封杰遗失那段记忆，肯定和傅展鹏脱不了干系，我唯一不明白的是，傅展鹏究竟是怎么办到的？之前的那个封杰……又去了哪里？”
维多利加沉吟了片刻后，说道：“之前我们不是问过现实世界的人吗？向他们了解了过去，并且在资料记录中，在世界末日的五年后，封杰……曾经再度出现过。章欣甚至都还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的。就是不知道那一个封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冷寒月忧心忡忡的说道。
“什么可能？”这一次，不止是维多利加，中洲队的其余人也都是在精神力连接中异口同声的问道。
冷寒月语气严肃的回道：“那就是……那个人，可能，不是封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