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打气
第二天，李天壹来到医馆的时候，才发现在这里的妖怪极少。
并不是来医馆的小妖怪很少，而是医馆之中做事的小妖怪很少。
“这样的话，谁打下手呢？”李天壹内心想到。
元婴期的老鹰老妖王只是给了他一个上下基层的医馆和一个医馆的招牌，却是没有给他安排足够的打下手的人员。
或许，元婴期的老鹰老妖怪觉得，这个医馆交给李天壹坐镇之后，医馆之中的人员调动，也就全部交给李天壹来弄比较好吧！
不过，对于李天壹来说，这还真是一个麻烦的事情；因为他在这个五角妖城之中，也是人生地不熟的，要他在短时间内找到足够打下手的人员，有些不现实。
然后，在妖界，又不像在地星一样，并不是想要招聘就能够招聘到工作人员。
也就是说，李天壹在接受医馆之后，如果想要立即开业的话，他就必须要解决人手不足的事情。
“怎么办呢？这里又不能够像地星一样的招聘，另一方面，我现在身上的钱购买一些奴隶够了，但是，刚买来的奴隶，用起来也是不趁手啊！”
李天壹内心一阵无奈，他才发现接手一个医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在李天壹内心烦恼的时候，他的脑海之中闪过十几个兽人奴隶的身影。
“有了！”李天壹内心想到，“在小医仙府邸之内的十几个兽人奴隶，不就是最好的医馆打下手的存在吗？
在这个医馆之中，想要在短时间之内营业，仙医已经有了，缺少的只是几个打下手的人员！
至于炼丹和制药师等等，可以等到医馆正是营业之后，再慢慢招聘！
相信，只要我愿意开出足够优惠的条件，就一定能够让五角妖城的炼丹师和制药师等等过来应聘！”
李天壹在想到十几个兽人徒弟的时候，脸上流露出来惊喜之情；没有想到，他刚刚收下的十几个兽人徒弟，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在这个医馆之中，有元婴期的老鹰老妖王安排的大妖怪保护，缺少的是打下手的医务人员；而这些打下手的医务人员，李天壹都可以在十几个兽人徒弟之中培养。
作为踏入仙门的修仙者，想要将他们培养成足够优秀的仙医的话，还有些困难；而只是想要想要将他们培养成打下手的医务人员，还是没有问题的。
李天壹决定之后，立即给小医仙府邸的十几个兽人徒弟们发送了信息；两柱香的时间之后，十几个兽人徒弟们连接而来。
他们在走进医馆之后，在见到李天壹的第一时间便大声喊道：“师傅，你召唤我们过来有什么事吗？”
要知道，这十几个兽人奴隶在学会修仙之后，日夜修仙，很少休息，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修炼之上。
现在，李天壹突然召唤他们过来，算是打乱了他们的修仙节奏了；不过，他们能够踏上修仙一途，也是因为李天壹的关系。
在李天壹召唤他们的时候，他们也不敢不来。
“哦，这一次喊你们过来，是有事情要找你们帮忙。”李天壹抬头，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凝视十几个兽人徒弟们说道。
“师傅，你找我们帮忙做什么事情呀？”
十几个兽人奴隶听见李天壹的话，用好奇的眼神看向他问道。
“哦，这一次，我找你们过来，是想要你们在这个医馆之中帮忙。”李天壹对十几个兽人奴隶说道。
“哦？在这个医馆之中帮忙？”十几个兽人徒弟们听见李天壹的话眼前一亮，他们都有一些跃跃欲试了。
这一段时间，他们在小医仙府邸之中一心修仙，就连吃喝问题都有小医仙府邸内新购买的奴隶帮忙解决；虽然他们的实力一直在提升，但是，他们内心一直没底气，感觉自己一点用处都没有。
而现在，李天壹让他们来这个医馆之中帮忙，虽然他们还是没有底气，不过，能够帮上李天壹的忙，这让他们的心情大好。
“师傅，能够来这里帮你的忙，这是我们的荣幸啊！”剑眉星目的兽人徒弟抬头，一双明亮的眼眸凝视李天壹，对他激动说道。
李天壹听见这名剑眉星目的兽人徒弟的话，脸上流露出来开心之情；他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这名剑眉星目的兽人徒弟，就是这群兽人徒弟们之中的王者。
在这十几个兽人徒弟之中，这名剑眉星目的兽人徒弟，拥有兽人一族的王族血脉，血脉高贵非常。
“好了，元婴期的老妖王前辈只安排了几个守护妖将在这周围守护医馆。”李天壹抬头，对周围的十几个兽人徒弟说道：“现在，这个空荡荡的医馆里面，就需要你们来帮忙了。”
“师傅，没问题啊！对于打杂，我们最在行了！”剑眉星目的兽人徒弟对李天壹说道：“我们兽人一族别的没有，力气一大把！”
“行吧！小星，那所有人就全部都交给你负责了哦。”李天壹对剑眉星目的徒弟说道：“三楼和四楼的炼丹房和制药室等暂时不用管，你们就先负责一楼和二楼的医馆的管理吧！
需要有人接待到来的受伤的病人，还需要安排人维持秩序等等，你们能够办到吗？”
“师傅，没问题啊！这些对我们来说，只是小问题，我们一定办好！”剑眉星目的兽人徒弟小星听见李天壹的话，拍着胸脯保证说道。
对于他来说，能够帮助李天壹做一些事情，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不是每个家破人亡的兽人部落的奴隶，都有这么幸运，能够遇见李天壹这样的好主人的。
就像他们一样，他们本来是李天壹的奴隶；而现在，在李天壹的有意栽培之下，他们现在成为了李天壹的徒弟，还有幸成为了修仙者，这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啊？
就这样，在十几个兽人男女加入之后，五角妖城的小医仙医馆正是开业了。
在剑眉星目的兽人小星得带领下，十几个兽人男女分工明确，各自负责自己的工作；有的兽人男女负责接待病人，有的兽人男女负责维持秩序，还有的兽人男女负责一楼和二楼医馆的卫生消毒。
作为一个医馆，卫生状况是很重要的，所以李天壹也安排了一部分兽人男女负责医馆的卫生和消毒。
在小医仙医馆正是营业后，才开门营业一炷香的时间，就迎来了第一位客人，也就是五角妖城的病人。
这是一只小妖怪，都还没有化形呢，只是开启了一丝的灵智，捂住一只受伤的前爪子就走进来了。
“吱吱吱吱……”这只小妖怪在走进小医仙医馆之后，立即对着小医仙医馆之内的几个兽人男女吱吱吱吱的大叫起来。
“什么情况？”小医仙医馆之内的几个兽人男女在听见这只小妖怪的吱吱吱吱的大叫声之后，一脸疑惑之情的看向这只吱吱怪。
因为这只小妖怪只是开启了一丝的灵智，还没有化形，所以根本就还不会说人话，在沟通上面存在很大的问题。
“吱吱吱吱吱吱~”这只吱吱叫的小妖怪在看到几个兽人男女疑惑的表情之后，抬起前爪对几个兽人男女示意了一下，发出吱吱吱吱的大叫声。
这一下几个兽人男女算是看明白了，这只吱吱叫的小妖怪，它是想要找医馆里面的仙医治病。
几个兽人男女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神之中看到了难为情的表情；他们不知道，这只吱吱叫的小妖怪是不是有诊金，能够找李天壹看病。
这只吱吱吱叫的小妖怪如果没有诊金的话，岂不是在为难他们吗？
他们如果将这只小妖怪带到李天壹面前，李天壹在治好它之后，它如果拿不出诊金，岂不是让他们难堪？
正在几个兽人男女内心为难之际，他们的耳边传来李天壹的声音，淡然说道：“你们几个将这只小妖怪带上来，我要亲自给它治疗身上的伤势。”
李天壹在传音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提诊金的事情；对于他来说，现在刚刚开门做生意，还是做妖怪们的生意，他完全可以先免费治疗一个小妖怪，然后，再让这只小妖怪出去之后给小医仙医馆宣传。
这个小妖怪的宣传效果，就当是它出的诊金了。
在几个兽人男女的帮助下，这只小妖怪一脸痛苦的表情，来到了小医仙医馆的二楼。
这里是李天壹出诊的地方，里面非常的宽敞。
医馆的建筑设计的非常的高大宽敞，这也是为了照顾五角妖城之内的大部分妖怪。
在五角妖城之内，大多数的妖怪，它们的体型都十分的巨大；如果医馆的建筑设计的窄小的话，可能大部分的妖怪都进不来。
这样的话，可能就要失去大多数的医馆生意了；而现在，医馆的建筑设计的非常的高大宽敞，就完全可以满足大部分的妖怪的需求了。
吱吱叫的小妖怪在几个兽人男女的带领下，走进了二楼的一间诊室，李天壹正端坐在诊室的办公桌后面，用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凝视走进来的吱吱叫的小妖怪。
“小妖怪，你这前爪子怎么了？被什么动物咬断了吗？血淋淋的，好吓人啊！”李天壹一双明亮的眼眸看到小妖怪快断掉的前爪子，用惊奇的声音说道。
“吱吱吱吱~~”小妖怪听见李天壹的话，发出吱吱吱吱的大叫声，似乎李天壹的话，刺激到了它的情绪，让它快断掉的前爪变得更加的疼痛起来。
“哎呀，看你的样子好像很痛苦一样。”李天壹站起来，迈步走向小妖怪，淡然说道：“快过来，让我瞧瞧！”
李天壹在对这只小妖怪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在这里，他就是权威，所以他在跟小妖怪说话的时候，声音里面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味道。
小妖怪听见李天壹的话犹豫了一下，然后，才轻手轻脚的走到李天壹面前，将一只前爪子递到李天壹面前。
李天壹看见这只小妖怪的表现，脸上流露出来惊讶之情；这只小妖怪看上去黑白相间的样子，有点像地星的熊猫。
不过，却是比地星的熊猫要聪明千百倍了。
“嗨，这里是妖界的地盘，动物比地星的动物聪明，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李天壹内心你想到，“再说，这一只小妖怪，看它体内的能量波动，已经是练气六层的小妖怪了，能够有一些奇怪的表现，也不足为奇了！”
李天壹内心一边思考着问题，一边伸手握住了这只小妖怪的前爪子。
这只小妖怪在被握住小爪子的时候，全身几张的一阵颤抖，不过，它还是用极强的控制力，控制住了逃跑的欲望。
小妖怪强忍着疼痛，让李天壹握住它的小爪子帮它治疗。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小妖怪感觉到，在自己的小爪子被李天壹握住之后，一股神奇的能量涌入它的体内，以极快的速度修复着它受伤快要断裂的前爪子，让它感觉到极其的舒服。
“不错，小妖怪！你的身体的强度够好，够强壮，所以我在给你治疗的时候，不需要花费太多续命真气！”李天壹抬头，用一双明亮的眼眸凝视眼前的小妖怪说道。
此时，小妖怪完全没有时间去关注李天壹说的话了，它瞪大双眼凝视自己受伤快要断裂的前爪子。
在李天壹的续命真气的涌入下，它受伤快要断裂的前爪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得到修复，变得越来越舒服起来。
刚开始还撕裂般的痛的前爪子，在续命真气的作用下，很快就变得酥麻酥麻起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续接起来。
小妖怪受伤的前爪子，在李天壹的努力之下，以极快的速度被治愈；只是一炷香不到的时间，便完全的恢复健康，丝毫看不出来受伤的痕迹。
怎么可能？这又怎么可能？
小妖怪看到自己恢复如初的前爪子，眼神之中流露出来震惊之情；它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么严重的伤势，竟然能够在一炷香的时间里面恢复如初。
它海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只能变成残废了呢！
要知道，以前在五角妖城之中，如果有的小妖怪受了这样的重创之后，要么会因为感染而死，要么就会变成残废。
它们根本就不可能有痊愈的希望，而现在，李天壹不仅治愈了它的断腿之伤，而且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治愈了它的腿上，这让它感觉就像是在做梦。
吱吱叫的小妖怪看到自己快段的腿伤好了，脸上流露出来震惊之情；在震惊过后，就是一阵的感动。
它没有想到，它还有恢复的机会。
它这一次外出，在城外的时候，碰到死对头，被死对头偷袭，导致前足受创，它还以为它要变成残疾妖怪了。
没有想到的是，经过李天壹的治疗之后，它神奇的恢复了，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它刚才进来的时候，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进来的，没有想到，还真的被治愈了。
这是它的幸运吗？
吱吱小妖怪一双大眼睛凝视李天壹，双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感动之情。
“怎么了？是不是没有带诊费啊？”李天壹一双明亮的眼眸凝视眼前的黑白相间的小妖怪，对它微笑问道。
他看到黑白小妖怪感动的眼神，还以为黑白小妖怪没有带诊金呢；不过，这是开门的第一个病人，没有带诊金的话，就算了吧！
正在李天壹内心这么想的时候，他看到黑白相间的小妖怪张开大嘴吐出了一枚七彩颜色的珠子。
“咕咚”的一声轻响，七彩颜色的珠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身上皮毛黑白相间的小妖怪在吐出七彩的宝珠之后，伸出前爪子拍在七彩颜色的珠子上，嘴里发出“呜呜呜呜呜……”的声音。
“怎么了？你的意思是利用这枚珠子抵诊金吗？”李天壹看到这只黑白小妖怪的表现，一脸好奇的问道。
这只黑白相间的小妖怪听见李天壹的话，对他连连点头，它拍着前爪子，嘴里继续发出“呜呜呜呜呜呜~”的叫声。
李天壹看到黑白小妖怪的表现，脸上不由的流露出惊讶之情。
他没有想到只是一只练气期的小妖怪，竟然拥有这么高的智慧，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啊！
李天壹内心非常的惊讶，不过，他也被这只黑白小妖怪勾起了内心的好奇之心。
他起身走到黑白小妖怪面前，弯腰伸手从地上捡起了这一枚七彩颜色的宝珠，内心充满疑惑之情。
“这一枚宝珠，该怎么使用呢？”李天壹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凝视手中的七彩宝珠，呢喃说道：“这一枚宝珠看上去除了颜色鲜艳一点，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啊！”
“吱吱吱吱吱吱~”
在李天壹旁边，黑白小妖怪在听见李天壹的话之后，上串下跳，嘴里发出急促的叫声。
李天壹抬头，看到这只黑白小妖怪脸上流露出来的急促之情，内心不由得一阵无奈。
黑白小妖怪不会说话，也不会元神交流，他无法跟它正常交流啊！
只能靠猜测的话，他是不明白这只黑白小妖怪的内心想法的；他又不是这只黑白小妖怪肚子里面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它内心的想法，也就不明白它吱吱乱叫想要表达的意思了。
“小熊猫，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啊！怎么办？”李天壹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凝视眼前的黑白小妖怪，对它轻声说道：“要不，你就先将这枚珠子放这里，我慢慢研究？
你可以先走了，怎么样？”
“吱吱吱吱吱吱~”黑白小妖怪听见李天壹的话，吱吱一阵乱叫；不过，看到李天壹依然一脸疑惑的表情之后，它沮丧的低头，转身离开了二楼的诊室。
李天壹看到黑白小妖怪转身离开，也跟着走到诊室门口；等他走到诊室门口的时候，他看到黑白小妖怪刮起一阵妖风，从二楼诊室的门口飞起，直接穿过二楼的窗户，飞到外面去了。
黑白小妖怪飞到医馆外面之后并没有停留，而是继续刮起一阵妖风远去，很快从李天壹的视线之内消失不见。
李天壹站在医馆二楼的走廊上，看到刮起一阵妖风飞走的黑白小妖怪，眼神之中流露出来一丝的惊讶之情。
虽然他来到这个妖族领地有一段时间了，不过，他还是没有完全的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
此时，看到五角妖城的小妖怪们飞来飞去的样子，他内心还时不时的会涌现出一丝丝的惊讶之情。
“师傅，你在什么呢？”
这时候，一名兽人少女从一楼走上来，看到李天壹站在二楼走廊上发呆，对他好奇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看到一只小妖怪刮起一阵妖风离去，内心有一些感触。”李天壹听到兽人少女的话，回过神来，对这名兽人少女微笑说道。
“哦，师傅竟然对小妖怪刮起的一阵妖风感兴趣？”兽人少女听见李天壹的话脸上流露出来惊讶之情，她不由得转头看向刚刚李天壹眺望的方向。
她什么也没有看到，只看到蓝天白云。
“有什么事情吗？”李天壹一双明亮的眼眸看向眼前的兽人少女，对她好奇问道。
“师傅，楼下又来了一个病人，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将它带上来呢？”兽人少女对李天壹好奇问道。
李天壹听见这名兽人少女的话，点头道：“刚好现在空闲着没事，你去将那个病人带上来吧！”
李天壹说完之后，便是转身回到了诊室之中。
“是，师傅，我这就下楼将那个病人带过来。”兽人少女对李天壹的背影恭敬说道。
然后，兽人少女迈着轻快的脚步，朝着医馆的一楼走去。
几分钟之后，兽人少女带了一只灰色毛发的鬣狗上来。
李天壹在看见这只鬣狗的时候，双眼中不由的流露出来了惊奇的表情，“这不是草原上的二哥吗？连狮子老虎都不怕的鬣狗？俗称回首陶……”
鬣狗紧跟在兽人少女身后走进诊室，它在看见李天壹之后，还呲牙咧嘴的吼了一声。
李天壹听见这只鬣狗的嘶吼之声一愣，他抬头看向这只鬣狗的眼神，好奇问道：“鬣狗，你吼什么吼？”
这只鬣狗跟之前的那只黑白小妖怪一样，还没有化形，只是一只练气期的小妖怪；现在，这只练气期的小妖怪来找李天壹治病，却是敢大胆的对李天壹吼叫，这让李天壹的内心非常的不满。
另一方面，在地星的时候，李天壹就最讨厌鬣狗这个物种了，不仅回首陶，而且饿极了连同类的尸首都不放过，非常的没有底线，是李天壹最讨厌的物种，没有之一！
“吼~”鬣狗听见李天壹的话，嚣张了摆动了一下自己的后腿，双眼中流露出来了不屑的表情。
李天壹扫了鬣狗一眼，看到它的后腿血流不止，应该是受伤了；不过，他对鬣狗的表现非常不满。
“徒儿，带这只小妖怪出去缴费，收费十枚妖石之后，再带它过来。”李天壹抬头，对鬣狗身后的兽人少女吩咐道。
兽人少女听见李天壹的话一愣，她没有想到李天壹会让这只鬣狗先缴费，再看病；刚才，黑白小妖怪可是没有缴费，李天壹就先给它看病了呢。
现在，这是为什么呢？兽人少女内心有些疑惑不解。
“快去吧！以后，进入医馆的病人，都需要先付十枚妖石的挂号费，你再带它们过来看病。”李天壹对这名兽人少女吩咐说道。
“是，师傅！”兽人少女听到李天壹的话，乖巧的点头道。
兽人少女说完之后，抬头看向鬣狗小妖怪，淡然说道：“这这位病人，请跟我下去交挂号费吧！你也听见了，师傅刚才说了，需要先交十枚妖石，才会帮你看病！”
鬣狗小妖怪听见兽人少女的话，双眼中流露出来狂暴之情，它突然抬头，一双猩红的眼眸看向李天壹，嘴里发出不耐烦的呜呜声。
“怎么？不想交挂号费，就像看病吗？”
李天壹看到这只鬣狗小妖怪的表现，双眼中流露出来危险的表情，冷笑道：“你可以试试，在医馆里动手，看你还能不能完好无缺的走出医馆！”
李天壹说完之后，身上升腾一股强大的金丹期修仙者得气势。
金丹期修仙者的强大气势刚刚出现，便直接朝着鬣狗小妖怪压迫过去。
“鬣狗小妖怪，你要么去交挂号费，要么滚！”李天壹一声冷喝道。
鬣狗小妖怪感受到李天壹身上强大的金丹期的修仙者得气息，双眼中流露出来恐惧的表情；它们鬣狗一族虽然在妖族名声不好，但是，并不是说它们没有脑子。
能够有幸成为妖怪的鬣狗一族，都已经拥有一定的灵智了；此时，这只练气期的鬣狗小妖怪，它在感受到李天壹身上强大的金丹期的修仙者的气势之后，它立马就焉了。
“呜呜呜呜呜~”鬣狗小妖怪嘴里发出呜呜呜的惨叫声，夹着尾巴便是离开了二楼诊室。
李天壹在鬣狗小妖怪离开二楼诊室之后，神念之力紧随其后；李天壹看到，鬣狗小妖怪并没有到一楼交挂号费，而是直接滚出了医馆。
“哼，这群妖怪没有钱也想来看病，是将我这里当成慈善机构了吗？”李天壹呢喃说道，双眼中爆射出两道刺目耀眼的寒芒。
虽然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但是，并不表示他就会免费给这里的小妖怪看病；他的续命真气神奇无比，五角妖城内的小妖怪想要找他看病，就要准备好相应的酬金。
挂号费只是第二次收费，李天壹将会根据病人的病情严重性收取第二次费用。
李天壹在医馆的二楼诊室坐了一会儿之后，起身离开了诊室。
他来到医馆一楼，跟十几个兽人徒弟们开了一个小会。他告诉这群练气期的兽人徒弟们，以后，每一只进入医馆的小妖怪，如果想要看病的话，都需要先交挂号费挂号。
没有钱交挂号费的小妖怪，医馆一律不接待。
在李天壹开完会之后，十几个兽人徒弟们立即行动起来，在医馆外面张贴了一张告示，告诉前来治病的妖怪们，如果想要治病的话，先要准备好一定的妖石或者天材地宝。
在小医仙医馆，没有妖石的妖怪们，也可以利用天材地宝作价；只要天材地宝的质量过关，不仅能够到小医仙医馆看病，还能够享受优惠。
李天壹独特的经营理念很快在五角妖城内掀起了一阵一阵治病狂潮，五角妖城内的妖怪们妖石不多，但是，天材地宝却是每一只妖怪的手中都有一两个。
毕竟，这里是无垠蛮荒大陆世界，世界的本质很高级，所以天材地宝也是随处可见。
越来越多的妖精病人携带天材地宝到小医仙医馆看病，李天壹也是药到病除；有医仙的虚名真气做后盾，李天壹基本上都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就能够轻易的治愈病人身上的疾病。
不管是外伤，内伤，还是走火入魔的症状，来到小医仙医馆都能够药到病除。
就这样，小医仙医馆在五角妖城内的名气大作，越来越多的妖怪过来，找李天壹治病，小医仙医馆赚到的妖石和天材地宝也越来越多。
期间，有一些妖怪过来捣乱的，不过，都被元婴期的老鹰老妖怪安排在小医仙医馆守护的妖将丢出去了；甚至，有一部分的妖怪在捣乱之后，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小医仙医馆附近的妖将一口吞了。
渐渐地，五角妖城之内的所有妖怪都知道了，这一个小医仙医馆是元婴期的老鹰老妖王等妖族老祖的地盘，平时再也没有凶残的妖怪敢过来小医仙医馆闹事了。
李天壹也乐的休闲，每天就在小医仙医馆内看看病，练练功；还别说，用续命真气帮妖怪们看病，续命真气用的多了，他的实力提升的还挺快。
“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意外之喜啊！”李天壹在治好一只白鹤化形大妖身上的伤势之后，内心想到。
现在，随着小医仙医馆在五角妖城之内的名气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的大妖找上门来，找李天壹治病。
李天壹甚至接到了金丹巅峰之境的病人，不过，面对金丹巅峰之境的病人，李天壹也没有什么压力；他发现自己体内的续命真气，在帮助金丹巅峰之境的病人治病的时候，完全游刃有余。
“不知道，现在金丹实力的续命真气，能不能把元婴期老妖王身上的伤势完全治好？”李天壹内心想道。
“小医仙，谢谢你治愈了我身上的创伤，这一枚白莲果，我就送给你了。”化形期的白鹤大妖怪从身上拿出一枚神奇的果实，放在李天壹面前说道。
白鹤大妖怪在说话的时候，恭恭敬敬的，很是小心。
在强者面前，它啥都不是。
并不是来医馆的小妖怪很少，而是医馆之中做事的小妖怪很少。
“这样的话，谁打下手呢？”李天壹内心想到。
元婴期的老鹰老妖王只是给了他一个上下基层的医馆和一个医馆的招牌，却是没有给他安排足够的打下手的人员。
或许，元婴期的老鹰老妖怪觉得，这个医馆交给李天壹坐镇之后，医馆之中的人员调动，也就全部交给李天壹来弄比较好吧！
不过，对于李天壹来说，这还真是一个麻烦的事情；因为他在这个五角妖城之中，也是人生地不熟的，要他在短时间内找到足够打下手的人员，有些不现实。
然后，在妖界，又不像在地星一样，并不是想要招聘就能够招聘到工作人员。
也就是说，李天壹在接受医馆之后，如果想要立即开业的话，他就必须要解决人手不足的事情。
“怎么办呢？这里又不能够像地星一样的招聘，另一方面，我现在身上的钱购买一些奴隶够了，但是，刚买来的奴隶，用起来也是不趁手啊！”
李天壹内心一阵无奈，他才发现接手一个医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在李天壹内心烦恼的时候，他的脑海之中闪过十几个兽人奴隶的身影。
“有了！”李天壹内心想到，“在小医仙府邸之内的十几个兽人奴隶，不就是最好的医馆打下手的存在吗？
在这个医馆之中，想要在短时间之内营业，仙医已经有了，缺少的只是几个打下手的人员！
至于炼丹和制药师等等，可以等到医馆正是营业之后，再慢慢招聘！
相信，只要我愿意开出足够优惠的条件，就一定能够让五角妖城的炼丹师和制药师等等过来应聘！”
李天壹在想到十几个兽人徒弟的时候，脸上流露出来惊喜之情；没有想到，他刚刚收下的十几个兽人徒弟，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在这个医馆之中，有元婴期的老鹰老妖王安排的大妖怪保护，缺少的是打下手的医务人员；而这些打下手的医务人员，李天壹都可以在十几个兽人徒弟之中培养。
作为踏入仙门的修仙者，想要将他们培养成足够优秀的仙医的话，还有些困难；而只是想要想要将他们培养成打下手的医务人员，还是没有问题的。
李天壹决定之后，立即给小医仙府邸的十几个兽人徒弟们发送了信息；两柱香的时间之后，十几个兽人徒弟们连接而来。
他们在走进医馆之后，在见到李天壹的第一时间便大声喊道：“师傅，你召唤我们过来有什么事吗？”
要知道，这十几个兽人奴隶在学会修仙之后，日夜修仙，很少休息，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修炼之上。
现在，李天壹突然召唤他们过来，算是打乱了他们的修仙节奏了；不过，他们能够踏上修仙一途，也是因为李天壹的关系。
在李天壹召唤他们的时候，他们也不敢不来。
“哦，这一次喊你们过来，是有事情要找你们帮忙。”李天壹抬头，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凝视十几个兽人徒弟们说道。
“师傅，你找我们帮忙做什么事情呀？”
十几个兽人奴隶听见李天壹的话，用好奇的眼神看向他问道。
“哦，这一次，我找你们过来，是想要你们在这个医馆之中帮忙。”李天壹对十几个兽人奴隶说道。
“哦？在这个医馆之中帮忙？”十几个兽人徒弟们听见李天壹的话眼前一亮，他们都有一些跃跃欲试了。
这一段时间，他们在小医仙府邸之中一心修仙，就连吃喝问题都有小医仙府邸内新购买的奴隶帮忙解决；虽然他们的实力一直在提升，但是，他们内心一直没底气，感觉自己一点用处都没有。
而现在，李天壹让他们来这个医馆之中帮忙，虽然他们还是没有底气，不过，能够帮上李天壹的忙，这让他们的心情大好。
“师傅，能够来这里帮你的忙，这是我们的荣幸啊！”剑眉星目的兽人徒弟抬头，一双明亮的眼眸凝视李天壹，对他激动说道。
李天壹听见这名剑眉星目的兽人徒弟的话，脸上流露出来开心之情；他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这名剑眉星目的兽人徒弟，就是这群兽人徒弟们之中的王者。
在这十几个兽人徒弟之中，这名剑眉星目的兽人徒弟，拥有兽人一族的王族血脉，血脉高贵非常。
“好了，元婴期的老妖王前辈只安排了几个守护妖将在这周围守护医馆。”李天壹抬头，对周围的十几个兽人徒弟说道：“现在，这个空荡荡的医馆里面，就需要你们来帮忙了。”
“师傅，没问题啊！对于打杂，我们最在行了！”剑眉星目的兽人徒弟对李天壹说道：“我们兽人一族别的没有，力气一大把！”
“行吧！小星，那所有人就全部都交给你负责了哦。”李天壹对剑眉星目的徒弟说道：“三楼和四楼的炼丹房和制药室等暂时不用管，你们就先负责一楼和二楼的医馆的管理吧！
需要有人接待到来的受伤的病人，还需要安排人维持秩序等等，你们能够办到吗？”
“师傅，没问题啊！这些对我们来说，只是小问题，我们一定办好！”剑眉星目的兽人徒弟小星听见李天壹的话，拍着胸脯保证说道。
对于他来说，能够帮助李天壹做一些事情，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不是每个家破人亡的兽人部落的奴隶，都有这么幸运，能够遇见李天壹这样的好主人的。
就像他们一样，他们本来是李天壹的奴隶；而现在，在李天壹的有意栽培之下，他们现在成为了李天壹的徒弟，还有幸成为了修仙者，这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啊？
就这样，在十几个兽人男女加入之后，五角妖城的小医仙医馆正是开业了。
在剑眉星目的兽人小星得带领下，十几个兽人男女分工明确，各自负责自己的工作；有的兽人男女负责接待病人，有的兽人男女负责维持秩序，还有的兽人男女负责一楼和二楼医馆的卫生消毒。
作为一个医馆，卫生状况是很重要的，所以李天壹也安排了一部分兽人男女负责医馆的卫生和消毒。
在小医仙医馆正是营业后，才开门营业一炷香的时间，就迎来了第一位客人，也就是五角妖城的病人。
这是一只小妖怪，都还没有化形呢，只是开启了一丝的灵智，捂住一只受伤的前爪子就走进来了。
“吱吱吱吱……”这只小妖怪在走进小医仙医馆之后，立即对着小医仙医馆之内的几个兽人男女吱吱吱吱的大叫起来。
“什么情况？”小医仙医馆之内的几个兽人男女在听见这只小妖怪的吱吱吱吱的大叫声之后，一脸疑惑之情的看向这只吱吱怪。
因为这只小妖怪只是开启了一丝的灵智，还没有化形，所以根本就还不会说人话，在沟通上面存在很大的问题。
“吱吱吱吱吱吱~”这只吱吱叫的小妖怪在看到几个兽人男女疑惑的表情之后，抬起前爪对几个兽人男女示意了一下，发出吱吱吱吱的大叫声。
这一下几个兽人男女算是看明白了，这只吱吱叫的小妖怪，它是想要找医馆里面的仙医治病。
几个兽人男女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神之中看到了难为情的表情；他们不知道，这只吱吱叫的小妖怪是不是有诊金，能够找李天壹看病。
这只吱吱吱叫的小妖怪如果没有诊金的话，岂不是在为难他们吗？
他们如果将这只小妖怪带到李天壹面前，李天壹在治好它之后，它如果拿不出诊金，岂不是让他们难堪？
正在几个兽人男女内心为难之际，他们的耳边传来李天壹的声音，淡然说道：“你们几个将这只小妖怪带上来，我要亲自给它治疗身上的伤势。”
李天壹在传音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提诊金的事情；对于他来说，现在刚刚开门做生意，还是做妖怪们的生意，他完全可以先免费治疗一个小妖怪，然后，再让这只小妖怪出去之后给小医仙医馆宣传。
这个小妖怪的宣传效果，就当是它出的诊金了。
在几个兽人男女的帮助下，这只小妖怪一脸痛苦的表情，来到了小医仙医馆的二楼。
这里是李天壹出诊的地方，里面非常的宽敞。
医馆的建筑设计的非常的高大宽敞，这也是为了照顾五角妖城之内的大部分妖怪。
在五角妖城之内，大多数的妖怪，它们的体型都十分的巨大；如果医馆的建筑设计的窄小的话，可能大部分的妖怪都进不来。
这样的话，可能就要失去大多数的医馆生意了；而现在，医馆的建筑设计的非常的高大宽敞，就完全可以满足大部分的妖怪的需求了。
吱吱叫的小妖怪在几个兽人男女的带领下，走进了二楼的一间诊室，李天壹正端坐在诊室的办公桌后面，用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凝视走进来的吱吱叫的小妖怪。
“小妖怪，你这前爪子怎么了？被什么动物咬断了吗？血淋淋的，好吓人啊！”李天壹一双明亮的眼眸看到小妖怪快断掉的前爪子，用惊奇的声音说道。
“吱吱吱吱~~”小妖怪听见李天壹的话，发出吱吱吱吱的大叫声，似乎李天壹的话，刺激到了它的情绪，让它快断掉的前爪变得更加的疼痛起来。
“哎呀，看你的样子好像很痛苦一样。”李天壹站起来，迈步走向小妖怪，淡然说道：“快过来，让我瞧瞧！”
李天壹在对这只小妖怪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在这里，他就是权威，所以他在跟小妖怪说话的时候，声音里面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味道。
小妖怪听见李天壹的话犹豫了一下，然后，才轻手轻脚的走到李天壹面前，将一只前爪子递到李天壹面前。
李天壹看见这只小妖怪的表现，脸上流露出来惊讶之情；这只小妖怪看上去黑白相间的样子，有点像地星的熊猫。
不过，却是比地星的熊猫要聪明千百倍了。
“嗨，这里是妖界的地盘，动物比地星的动物聪明，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李天壹内心你想到，“再说，这一只小妖怪，看它体内的能量波动，已经是练气六层的小妖怪了，能够有一些奇怪的表现，也不足为奇了！”
李天壹内心一边思考着问题，一边伸手握住了这只小妖怪的前爪子。
这只小妖怪在被握住小爪子的时候，全身几张的一阵颤抖，不过，它还是用极强的控制力，控制住了逃跑的欲望。
小妖怪强忍着疼痛，让李天壹握住它的小爪子帮它治疗。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小妖怪感觉到，在自己的小爪子被李天壹握住之后，一股神奇的能量涌入它的体内，以极快的速度修复着它受伤快要断裂的前爪子，让它感觉到极其的舒服。
“不错，小妖怪！你的身体的强度够好，够强壮，所以我在给你治疗的时候，不需要花费太多续命真气！”李天壹抬头，用一双明亮的眼眸凝视眼前的小妖怪说道。
此时，小妖怪完全没有时间去关注李天壹说的话了，它瞪大双眼凝视自己受伤快要断裂的前爪子。
在李天壹的续命真气的涌入下，它受伤快要断裂的前爪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得到修复，变得越来越舒服起来。
刚开始还撕裂般的痛的前爪子，在续命真气的作用下，很快就变得酥麻酥麻起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续接起来。
小妖怪受伤的前爪子，在李天壹的努力之下，以极快的速度被治愈；只是一炷香不到的时间，便完全的恢复健康，丝毫看不出来受伤的痕迹。
怎么可能？这又怎么可能？
小妖怪看到自己恢复如初的前爪子，眼神之中流露出来震惊之情；它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么严重的伤势，竟然能够在一炷香的时间里面恢复如初。
它海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只能变成残废了呢！
要知道，以前在五角妖城之中，如果有的小妖怪受了这样的重创之后，要么会因为感染而死，要么就会变成残废。
它们根本就不可能有痊愈的希望，而现在，李天壹不仅治愈了它的断腿之伤，而且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治愈了它的腿上，这让它感觉就像是在做梦。
吱吱叫的小妖怪看到自己快段的腿伤好了，脸上流露出来震惊之情；在震惊过后，就是一阵的感动。
它没有想到，它还有恢复的机会。
它这一次外出，在城外的时候，碰到死对头，被死对头偷袭，导致前足受创，它还以为它要变成残疾妖怪了。
没有想到的是，经过李天壹的治疗之后，它神奇的恢复了，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它刚才进来的时候，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进来的，没有想到，还真的被治愈了。
这是它的幸运吗？
吱吱小妖怪一双大眼睛凝视李天壹，双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感动之情。
“怎么了？是不是没有带诊费啊？”李天壹一双明亮的眼眸凝视眼前的黑白相间的小妖怪，对它微笑问道。
他看到黑白小妖怪感动的眼神，还以为黑白小妖怪没有带诊金呢；不过，这是开门的第一个病人，没有带诊金的话，就算了吧！
正在李天壹内心这么想的时候，他看到黑白相间的小妖怪张开大嘴吐出了一枚七彩颜色的珠子。
“咕咚”的一声轻响，七彩颜色的珠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身上皮毛黑白相间的小妖怪在吐出七彩的宝珠之后，伸出前爪子拍在七彩颜色的珠子上，嘴里发出“呜呜呜呜呜……”的声音。
“怎么了？你的意思是利用这枚珠子抵诊金吗？”李天壹看到这只黑白小妖怪的表现，一脸好奇的问道。
这只黑白相间的小妖怪听见李天壹的话，对他连连点头，它拍着前爪子，嘴里继续发出“呜呜呜呜呜呜~”的叫声。
李天壹看到黑白小妖怪的表现，脸上不由的流露出惊讶之情。
他没有想到只是一只练气期的小妖怪，竟然拥有这么高的智慧，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啊！
李天壹内心非常的惊讶，不过，他也被这只黑白小妖怪勾起了内心的好奇之心。
他起身走到黑白小妖怪面前，弯腰伸手从地上捡起了这一枚七彩颜色的宝珠，内心充满疑惑之情。
“这一枚宝珠，该怎么使用呢？”李天壹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凝视手中的七彩宝珠，呢喃说道：“这一枚宝珠看上去除了颜色鲜艳一点，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啊！”
“吱吱吱吱吱吱~”
在李天壹旁边，黑白小妖怪在听见李天壹的话之后，上串下跳，嘴里发出急促的叫声。
李天壹抬头，看到这只黑白小妖怪脸上流露出来的急促之情，内心不由得一阵无奈。
黑白小妖怪不会说话，也不会元神交流，他无法跟它正常交流啊！
只能靠猜测的话，他是不明白这只黑白小妖怪的内心想法的；他又不是这只黑白小妖怪肚子里面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它内心的想法，也就不明白它吱吱乱叫想要表达的意思了。
“小熊猫，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啊！怎么办？”李天壹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凝视眼前的黑白小妖怪，对它轻声说道：“要不，你就先将这枚珠子放这里，我慢慢研究？
你可以先走了，怎么样？”
“吱吱吱吱吱吱~”黑白小妖怪听见李天壹的话，吱吱一阵乱叫；不过，看到李天壹依然一脸疑惑的表情之后，它沮丧的低头，转身离开了二楼的诊室。
李天壹看到黑白小妖怪转身离开，也跟着走到诊室门口；等他走到诊室门口的时候，他看到黑白小妖怪刮起一阵妖风，从二楼诊室的门口飞起，直接穿过二楼的窗户，飞到外面去了。
黑白小妖怪飞到医馆外面之后并没有停留，而是继续刮起一阵妖风远去，很快从李天壹的视线之内消失不见。
李天壹站在医馆二楼的走廊上，看到刮起一阵妖风飞走的黑白小妖怪，眼神之中流露出来一丝的惊讶之情。
虽然他来到这个妖族领地有一段时间了，不过，他还是没有完全的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
此时，看到五角妖城的小妖怪们飞来飞去的样子，他内心还时不时的会涌现出一丝丝的惊讶之情。
“师傅，你在什么呢？”
这时候，一名兽人少女从一楼走上来，看到李天壹站在二楼走廊上发呆，对他好奇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看到一只小妖怪刮起一阵妖风离去，内心有一些感触。”李天壹听到兽人少女的话，回过神来，对这名兽人少女微笑说道。
“哦，师傅竟然对小妖怪刮起的一阵妖风感兴趣？”兽人少女听见李天壹的话脸上流露出来惊讶之情，她不由得转头看向刚刚李天壹眺望的方向。
她什么也没有看到，只看到蓝天白云。
“有什么事情吗？”李天壹一双明亮的眼眸看向眼前的兽人少女，对她好奇问道。
“师傅，楼下又来了一个病人，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将它带上来呢？”兽人少女对李天壹好奇问道。
李天壹听见这名兽人少女的话，点头道：“刚好现在空闲着没事，你去将那个病人带上来吧！”
李天壹说完之后，便是转身回到了诊室之中。
“是，师傅，我这就下楼将那个病人带过来。”兽人少女对李天壹的背影恭敬说道。
然后，兽人少女迈着轻快的脚步，朝着医馆的一楼走去。
几分钟之后，兽人少女带了一只灰色毛发的鬣狗上来。
李天壹在看见这只鬣狗的时候，双眼中不由的流露出来了惊奇的表情，“这不是草原上的二哥吗？连狮子老虎都不怕的鬣狗？俗称回首陶……”
鬣狗紧跟在兽人少女身后走进诊室，它在看见李天壹之后，还呲牙咧嘴的吼了一声。
李天壹听见这只鬣狗的嘶吼之声一愣，他抬头看向这只鬣狗的眼神，好奇问道：“鬣狗，你吼什么吼？”
这只鬣狗跟之前的那只黑白小妖怪一样，还没有化形，只是一只练气期的小妖怪；现在，这只练气期的小妖怪来找李天壹治病，却是敢大胆的对李天壹吼叫，这让李天壹的内心非常的不满。
另一方面，在地星的时候，李天壹就最讨厌鬣狗这个物种了，不仅回首陶，而且饿极了连同类的尸首都不放过，非常的没有底线，是李天壹最讨厌的物种，没有之一！
“吼~”鬣狗听见李天壹的话，嚣张了摆动了一下自己的后腿，双眼中流露出来了不屑的表情。
李天壹扫了鬣狗一眼，看到它的后腿血流不止，应该是受伤了；不过，他对鬣狗的表现非常不满。
“徒儿，带这只小妖怪出去缴费，收费十枚妖石之后，再带它过来。”李天壹抬头，对鬣狗身后的兽人少女吩咐道。
兽人少女听见李天壹的话一愣，她没有想到李天壹会让这只鬣狗先缴费，再看病；刚才，黑白小妖怪可是没有缴费，李天壹就先给它看病了呢。
现在，这是为什么呢？兽人少女内心有些疑惑不解。
“快去吧！以后，进入医馆的病人，都需要先付十枚妖石的挂号费，你再带它们过来看病。”李天壹对这名兽人少女吩咐说道。
“是，师傅！”兽人少女听到李天壹的话，乖巧的点头道。
兽人少女说完之后，抬头看向鬣狗小妖怪，淡然说道：“这这位病人，请跟我下去交挂号费吧！你也听见了，师傅刚才说了，需要先交十枚妖石，才会帮你看病！”
鬣狗小妖怪听见兽人少女的话，双眼中流露出来狂暴之情，它突然抬头，一双猩红的眼眸看向李天壹，嘴里发出不耐烦的呜呜声。
“怎么？不想交挂号费，就像看病吗？”
李天壹看到这只鬣狗小妖怪的表现，双眼中流露出来危险的表情，冷笑道：“你可以试试，在医馆里动手，看你还能不能完好无缺的走出医馆！”
李天壹说完之后，身上升腾一股强大的金丹期修仙者得气势。
金丹期修仙者的强大气势刚刚出现，便直接朝着鬣狗小妖怪压迫过去。
“鬣狗小妖怪，你要么去交挂号费，要么滚！”李天壹一声冷喝道。
鬣狗小妖怪感受到李天壹身上强大的金丹期的修仙者得气息，双眼中流露出来恐惧的表情；它们鬣狗一族虽然在妖族名声不好，但是，并不是说它们没有脑子。
能够有幸成为妖怪的鬣狗一族，都已经拥有一定的灵智了；此时，这只练气期的鬣狗小妖怪，它在感受到李天壹身上强大的金丹期的修仙者的气势之后，它立马就焉了。
“呜呜呜呜呜~”鬣狗小妖怪嘴里发出呜呜呜的惨叫声，夹着尾巴便是离开了二楼诊室。
李天壹在鬣狗小妖怪离开二楼诊室之后，神念之力紧随其后；李天壹看到，鬣狗小妖怪并没有到一楼交挂号费，而是直接滚出了医馆。
“哼，这群妖怪没有钱也想来看病，是将我这里当成慈善机构了吗？”李天壹呢喃说道，双眼中爆射出两道刺目耀眼的寒芒。
虽然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但是，并不表示他就会免费给这里的小妖怪看病；他的续命真气神奇无比，五角妖城内的小妖怪想要找他看病，就要准备好相应的酬金。
挂号费只是第二次收费，李天壹将会根据病人的病情严重性收取第二次费用。
李天壹在医馆的二楼诊室坐了一会儿之后，起身离开了诊室。
他来到医馆一楼，跟十几个兽人徒弟们开了一个小会。他告诉这群练气期的兽人徒弟们，以后，每一只进入医馆的小妖怪，如果想要看病的话，都需要先交挂号费挂号。
没有钱交挂号费的小妖怪，医馆一律不接待。
在李天壹开完会之后，十几个兽人徒弟们立即行动起来，在医馆外面张贴了一张告示，告诉前来治病的妖怪们，如果想要治病的话，先要准备好一定的妖石或者天材地宝。
在小医仙医馆，没有妖石的妖怪们，也可以利用天材地宝作价；只要天材地宝的质量过关，不仅能够到小医仙医馆看病，还能够享受优惠。
李天壹独特的经营理念很快在五角妖城内掀起了一阵一阵治病狂潮，五角妖城内的妖怪们妖石不多，但是，天材地宝却是每一只妖怪的手中都有一两个。
毕竟，这里是无垠蛮荒大陆世界，世界的本质很高级，所以天材地宝也是随处可见。
越来越多的妖精病人携带天材地宝到小医仙医馆看病，李天壹也是药到病除；有医仙的虚名真气做后盾，李天壹基本上都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就能够轻易的治愈病人身上的疾病。
不管是外伤，内伤，还是走火入魔的症状，来到小医仙医馆都能够药到病除。
就这样，小医仙医馆在五角妖城内的名气大作，越来越多的妖怪过来，找李天壹治病，小医仙医馆赚到的妖石和天材地宝也越来越多。
期间，有一些妖怪过来捣乱的，不过，都被元婴期的老鹰老妖怪安排在小医仙医馆守护的妖将丢出去了；甚至，有一部分的妖怪在捣乱之后，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小医仙医馆附近的妖将一口吞了。
渐渐地，五角妖城之内的所有妖怪都知道了，这一个小医仙医馆是元婴期的老鹰老妖王等妖族老祖的地盘，平时再也没有凶残的妖怪敢过来小医仙医馆闹事了。
李天壹也乐的休闲，每天就在小医仙医馆内看看病，练练功；还别说，用续命真气帮妖怪们看病，续命真气用的多了，他的实力提升的还挺快。
“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意外之喜啊！”李天壹在治好一只白鹤化形大妖身上的伤势之后，内心想到。
现在，随着小医仙医馆在五角妖城之内的名气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的大妖找上门来，找李天壹治病。
李天壹甚至接到了金丹巅峰之境的病人，不过，面对金丹巅峰之境的病人，李天壹也没有什么压力；他发现自己体内的续命真气，在帮助金丹巅峰之境的病人治病的时候，完全游刃有余。
“不知道，现在金丹实力的续命真气，能不能把元婴期老妖王身上的伤势完全治好？”李天壹内心想道。
“小医仙，谢谢你治愈了我身上的创伤，这一枚白莲果，我就送给你了。”化形期的白鹤大妖怪从身上拿出一枚神奇的果实，放在李天壹面前说道。
白鹤大妖怪在说话的时候，恭恭敬敬的，很是小心。
在强者面前，它啥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