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他还想翻天?
  在江东有三大宝,湖州水山,南州山,双月湾山水全占了。
  双月市位于江东流域偏南。
  相比于东州的偏僻,双月市不仅仅是旅游胜地,更是排得上号的经济繁华之都。
  这么重要的城市,龙霸天自然会交给自己最信任的心腹。
  这个人就是晋霸!
  晋霸,是双月市当之无愧的王者。
  此人心狠手辣,有勇有谋,深受龙霸天的器重。
  晋霸利用地下黑手段,势力渗透入双月市,政商两界,甚至在战区也吃的很深。
  跟其他的大佬不一样,晋霸不习惯住在霓虹灯下的大城市里。
  而是在一块山清水秀之地,建立了晋家庄。
  庄中养了上千的打手!
  晋霸就在晋家庄中,操控着整个双月市的地下势力,大肆敛财。
  丁晋霸今年刚过四十,相貌狰狞丑陋,不修边幅,胡子拉碴。
  由于修炼祖传僵尸功,浑身铁灰色的身躯,异常的雄壮,远远望去,犹如一头威武的青狮。
  在江东武道界,晋霸也是排的上号的人物。
  他有兄弟七人,人称晋家七煞。
  七人全都修的是僵尸强横功法,人人铜皮铁骨,每个人都有上万斤的气力。
  一提到晋家庄,便是罡炼宗师也会避而远之!
  晋家庄!
  晋霸在床上拦腰抱着一个看起来十分清纯的学生妹。
  学生妹躺在晋霸的虎躯之下,神情无比痛苦。
  她不过十八岁上下,身材纤细娇小,小小年纪就承受了不该承受的重量。
  “晋……晋爷,我,我要死了。”
  女人浑身剧烈颤抖,双拳紧握,尖叫出声。
  “好,这就要让你死,嘿嘿!”
  晋霸眼中红芒一闪,狰狞大笑之余,猛然张开嘴,狠狠咬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顿时鲜血飞溅,犹如泉涌。
  女人惨叫一声,疯狂挣扎,可哪里挣脱得了?
  晋霸如野兽般,不顾女人的哀求,大口大口吸食滚烫的鲜血,咕隆狂吞。
  半柱香后,晋霸吸了个痛快,眼中红芒更甚,随手扔掉冰冷的尸体。
  擦了擦嘴角的血水,冲着门外大喝道:“滚进来吧。”
  王陆哭丧着脸走了进来,还没到近处,便嚎啕大哭了起来:“姐,姐夫,我,我好惨啊。”
  晋霸眉头一沉,大手一招,立即有弟子上来收拾了尸体。
  “又出什么事了,大男人的,哭什么哭!有我在,这天塌不了。”
  晋霸回到虎皮大椅上,拿起烈酒当头痛饮了一口,不悦大骂道。
  “姐夫,我被人欺负了。”
  王陆一屁股坐在地上,哪里止得住满肚子的委屈,哭的更伤心了。
  “谁又欺负你了?别他妈像个娘们一样,给老子好好说话。”
  晋霸向来看不起这个没出息的小舅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算了,还娘们唧唧的。
  “我被人逼着吃了十几堆臭翔!”
  “妈的,十几大堆啊。”
  “啊!”
  一想到昨天在京国大酒店,被楚浩的手下逼着吃了一下午的屎,王陆满腔的恨意如滔滔江水,哪里收的住。
  “啥?你咋天跑到湖州去吃屎了?”
  晋霸有些没明白过劲来。
  “姐夫,你忘了,前段时间北方不是来了很多药商团吗?我本来想让咱清风堂跟他们合作的,当时合同都快到手了,不料他娘的杀出来一个什么狗屁楚王。”
  “他不仅抢了咱们到手的单子,还逼着我吃了一肚子屎啊。”
  “姐夫,你说我谈个合同容易吗?要受这么大的屈辱!”
  王陆捧着心窝子,痛苦叫骂道。
  “岂有此理,抢我生意,还敢逼老子的小舅子吃屎。”
  “那人是谁,如此胆大包天!”
  “鬼麟死哪去了,他不是跟你一块去的湖州吗?”
  晋霸怒吼道。
  清风堂可是他捞钱的宝贝。
  北方药商团这笔生意要做成了,至少上百亿的买卖,足够再招五千人弟兄,把庄子扩大十倍。
  这下好了,有人竟敢公然抢他的生意,这不是老虎嘴里拔牙,纯属找死吗?
  “姐夫,就是楚王那个该死的乡巴佬。”
  “他把鬼老拿去喂了野狗,还抢了咱们的生意,逼我吃屎!”
  “这口气,你可得替我出啊。要不然,姓楚的还以为咱们晋家庄好欺负。”
  王陆凑了过来,满嘴屎臭味的怨恨道。
  晋霸实在受不了王陆满嘴臭屎味,一把推开了他,让他离的远点。
  “楚王?”
  “就是那个南江的兔崽子?”
  “哼,老子没去找他麻烦,他倒是胆大包天,骑到老子头上拉屎拉尿了。”
  “难道他想翻天不成?”
  晋霸怒火大盛,一掌拍碎了身边的檀木桌。
  “何止是翻天,我报了你的名号,可人家压根没当回事儿。”
  “你猜人家是咋说的?”
  王陆拍打着手,痛心道。
  “咋说的?”
  晋霸恶狠狠问道。
  “他说,晋霸?什么垃圾玩意,没听说过。还说就是你和龙爷去了,在他面前,也只有吃屎的份!”
  王陆添油加醋的说道。
  “我去他大爷的,敢让老子和龙爷吃屎,我干不死他!”
  “来人啦,备齐人马,今晚夜袭湖州,老子要抓住姓楚的狗崽子,让他吃一辈子的屎。”
  晋霸气的肺都快炸了,浑身青筋暴起,肌肉上爬满了幽蓝色的恐怖尸斑。
  “没错,姐夫,一定要杀杀姓楚的威风,要不然这群乡巴佬真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王陆大喜道。
  “大哥,使不得!”
  一个穿着白衬,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白净男子,匆忙闯了进来,大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