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离开了(h
  摇曳的灯火中,门德尔松无词歌第一首的音符响起。
  仿佛朦胧的蓝海伴着漫天的飞花撩拨着少女的心,少年时,她最喜欢的不是那些大名鼎鼎的钢琴家,而是那永远浪漫梦幻着的门德尔松。
  身旁的韦林泊一直微笑着,两双优美的手迭在一起,摩挲着她的指腹,像故意似的。女孩无法集中精力,总忍不住侧头,又想再吻他,心扑通扑通地跳着,爱情两个字在她的潜意识中已经一闪而过。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在那些仙侠小说中总是用来为主角添彩,而对无法自控自己的普通人来说,却是无尽的地狱。
  很久之后景斓确实承认,那天,那时,她对韦林泊心动了。他们的两人世界,韦林泊带她沿着奔涌的大海远离尘世的喧扰,朋友的玩笑、情侣的亲昵、共同的爱好,还有海风携带着的自由气息,让女孩彻彻底底沉醉于旖旎之中。
  那是一丝一缕沁入心脾的感动,是韦林泊为她做的,能为她做的,岁岁年年,日日夜夜,带她去看她想看的风景,为她弥补她觉得有遗憾的人生。
  那天的天空都是浪漫的粉色。
  当台上钢琴与大提琴合奏着Canon in D时,景斓只要闭上眼,就能看见她与韦林泊合奏的画面,而脑海中的镜头再一转,参加婚礼的宾客们正为他们送上最热烈的掌声。360°的镜头刻画着婚礼的方方面面,她看见她挽着景行走向韦林泊,走过红毯走过欢呼,他们交换戒指…镜头一圈又一圈…
  最后落在了席间一束冰冷的目光。
  褚瑨的目光。
  女孩浑身一抖,镜头还在旋转。
  可最后,却彷如云台失控搬,镜头固执地对准了褚瑨。
  男人的眼神冷漠且戏谑,让人明知危险,却又忍不住追问。
  他转身,推开了礼堂的大门,外面是海边的悬崖,藏青色的海水吞噬着礁壁,褚瑨纵身跃入海中。
  新娘…
  也只能跟随。
  可,等待她的不是死亡,是噬骨的疼痛。
  她看见了过去,那部分,她几乎没有开口问过韦林泊一句为什么的过去。
  “韦老大,我下个月要去柏林比赛,你可以抽空带我在欧洲玩玩儿吗?”
  “韦老大,还有几个月我又要去斯德哥尔摩比赛了,这次你有空吗?”
  “韦老大,这次比赛决赛就在伦敦哦,我会很努力很努力进决赛的,到时候,可以见到你吧?”
  …
  没有回复。
  青春期的女孩忙着上学、忙着练琴、忙着爱美、忙着产生一些朦胧的感情。
  渐渐地,也忘了韦林泊。
  忘了有这么一位不会表达的哥哥,也忘了他这样冷漠。
  忘了,曾经为他努力练过的钢琴曲。
  韦林泊最爱的曲子是月光,算得上古典音乐中的流行曲,可它又兀自清冷。
  景斓的技术在他离开时堪堪可以驾驭,却知道自己带着少女的浪漫,所以一直苦练韦林泊才弹得出来的遗世而独立。
  他从未听到过。
  被彭星浩、彭星瀚宠得过于天真的女孩,后来在迎新晚会见到他也没有生气,只是笑嘻嘻的说着好久不见。
  再后来,她不愿提起钢琴,更是把这件事压在了心底。
  为什么?为什么!在最浪漫的时候会逃避,会跟着一个“外人”离开?
  为什么,海底藏着的是这件事?
  她在幻想中看见,自己被囚禁在海底的水晶宫内,不眠不休地弹着月光,指尖滴落了鲜红地血液,渗入黑白分明的琴缝中,可是他听不见,美人鱼在海底凄绝的琴声。
  景斓知道,幸福离开了。
  原来,韦老大真的不是万能的。
  女孩起身,朦胧着泪眼,匆匆离开。
  黑色的浪花冲刷着海滩,女孩胡乱跑着,直到一脚踏进海里凉意传来,才一下跌坐在了礁石上。
  “斓斓?怎么了,又想起不开心的事了吗?没事,哥哥在的。”韦林泊连忙追出去。
  “我想起的,是你!”
  四目相对之中,韦林泊心一下跌入了无尽深渊,他颤抖着,他感觉得到景斓悲愤的语气。
  “我从来没有问过,你去留学之后为什么不理我。后来我也工作了,知道每个人都有难处,也就算了。可是韦林泊你知道吗,我真的,有为你认认真真地练过琴,那时我每年都要去欧洲比赛,每次我都会联系你,我一直都很想弹给你听你喜欢的月光,都快成了我的执念。后来我忘了你,我觉得你不重要了,你再也不是我的哥哥,可你又要回来,你要做哥哥,你说要娶我,好,都很好,我这样的人,我这样的人生,怎样都好。可今天我才突然明白,我弹不了琴了啊,韦林泊,我弹不了琴了你明白不白?我这双手早就废了,废了!你再也,也从未听过我弹的月光。也许是我自夸,可我真的觉得很好听,我会想起你总绷着脸的样子,到最后还会想着你不回我消息的难过,我都不知道我弹的是你弹的月光,还是我自己的哀怨…不会再有了…韦林泊…那时候我还小…我还会执着…都不会有了…手…也废了…”
  女孩突然发狠,将手一下向身下的礁石拍去。
  韦林泊半跪在她的面前,垂着头,将她的手捧过来清理着碎石渣,揉搓着她的尾指,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道歉。
  “我会等,等到我老,等到我死,等你愿意再弹钢琴给我听。也许你不再相信,我韦林泊,这一生都只属于景斓。斓斓,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我不该怪,我知道我该好起来,可是哥哥,人难过的时候看什么都是灰色的,我只是难过…难过…哥哥你明白吗?那时候白老师夸我弹的跟你一样好我都会很开心的,白老师说那些你弹得好的曲子我都有认真练过,我…只是期待过…可惜我的命竟是这样不好,等到你回来,等到你对我好…我已经没有办法…没有办法…”
  海水拍打着他的小腿,迫使他清醒,否则韦林泊竟要误会她是在表白了。
  月光给女孩镀上的柔白也增添了一份青涩。
  她这样美丽,可以左右他的呼吸。
  她这样颓靡,叫他快要窒息。
  女孩是在表白呀,从前的那个女孩。那是一份朦胧的依恋、仰慕,如果细心浇灌,小小的花蕾必定会绚丽绽放。
  可惜,他没有用心。
  人家说少女情怀总是诗,是那样柔软、细腻的。
  人世间最残忍的事莫过于已经失去了,才知道自己曾经拥有过。
  韦林泊仍是垂着头反复揉搓着女孩的尾指,他已发不出任何音节,哀莫大于心死。
  她说的,他都懂,那样万念俱灰的日子,他经历过。那时候她是他的救赎,而现在,他却无能为力。
  从前他还以为自己能带她走出困境,如今,却只想得到她的审判,如果她希望的是自己下地狱,那么,再好不过。
  如景斓所说,人难过的时候看什么都是灰色的。
  只一瞬间,那些陆续着把她拖向深渊的所有痛苦凝聚起来将她淹没。脑海中跳动着从童年景洪涛的忽视到近来彭星浩的误解,额角突突地跳着,眼中的怒火似要喷发出来。
  女孩又猛地深呼吸一口,企图稳定住自己的心神。不知道是希望自己就此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还是因为她的好老公并不在身边。
  好想彭星瀚啊。
  老婆,我爱你。
  老婆,我爱你。
  老婆,我爱你。
  假如他说上一整晚,是不是就能平复自己的心情。
  不过也许任垣逸也可以。
  婷婷,我喜欢你。
  他大概也可以重复上万次。
  还有思祁。
  女孩闭上眼,眼泪顺着额角滴落。
  好贪心啊,谁的告白都想要。
  自己配吗?
  想要一个拥抱,一个吻,一场性爱,谁的都好,无论他有没有向自己告白,无论他的誓言能不能兑现,他现在,此刻,能让自己温暖就好。
  女孩捏住韦林泊的下巴,香舌长驱直入攻占着他口腔中的每一处,手一抬,已将马甲连同衬衫撕开。
  才精心做过的美甲在男人纤薄的胸膛上留下了可怖的划痕,女孩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把韦林泊推倒。
  海水浸透了西装,疼痛在每一处伤口跳跃。
  韦林泊固执起身,抱住她的小腿,将头靠在她的膝盖上。
  好像在祈求她,别抛弃他。
  这是景斓从未见过的如此低顺的韦林泊,再次将他推开,他也再起身,抱住她。
  如此往复。
  “韦林泊我有病你也有吗!”
  “说话啊!”
  “不说话那做爱吧,反正我们不就这点东西吗。”
  韦林泊额角突突地跳了起来,握成拳头的掌心,分明感受到了细沙内嵌的疼痛,
  “回房吧。”
  “就,现,在。”女孩一字一句地说着。
  他仍是低着头,深潭般的黑瞳中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用尚算干净的手背撩起裙角,头蹭着女孩打开修长的双腿,在花心上烙下郑重一吻。
  女体自然地夹紧了双腿。
  长舌猛烈的划开了那肉蚌,含住那最敏感的珍珠,因为傍晚的吻就已经湿润过的花心再次流水潺潺,女孩的玉颈向后划出优美的弧度,脚趾蜷缩着,从来,韦林泊给她口,都能让她极度兴奋。
  “嗯…啊…”
  沾满了细沙的双手猛地抓住了玉洁的小腿,女孩便猛地一激灵,韦林泊愈发疯狂的吮吸着花口,舌尖不断顶入脆弱的甬道,月光下,下巴上悬挂着的花液闪烁着光芒。
  “呜呜,好舒服...”
  “韦老大好棒...”
  “嗯啊...里面...里面也要...”
  女孩畅意地呻吟,企图让自己完全沉醉于快感之中。伸直的舌尖顶入穴口搅动,配合着两片薄唇的吮吸,叫人不能自已。
  “不要…哥哥…轻点…啊…”
  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承受不住男人发茬磨蹭的极大刺激,景斓弯腰按住韦林泊的背寻找支撑。
  “轻…轻点…要到了…啊…”
  花口自动的吸着男人的湿舌,高潮后的女人抱着韦林泊的手头大口喘着粗气,勾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才看得见他发红的眼眶和同样起伏的胸膛。
  还看得见,他被撕碎的燕尾服、胸膛上的血痕、被海水冲刷着的小腿和满身的泥沙。
  他可是韦林泊啊。
  只那么一瞬间,女孩又抱住了他,放声哭泣。
  男人将她打横抱起回了房间,初春,怕她感冒。
  “哥哥,抱紧我。”
  门与墙的夹角处,狭小的空间让她觉得安心,黑暗中拦住韦林泊的腰,曲起膝盖便向那物蹭去。
  跨间早已是坚硬滚烫的一片,韦林泊喉结一滚,也向玉颈啃去。
  “啊...啊...哥哥,揉揉奶子...”拉开拉链,那刚刚自嘲已经废了的手却熟练地撸动着巨龙,拇指摩挲着马眼的敏感处,叫男人呼吸都变得浑浊。
  “手...手上有沙...”
  “揉...啊!”
  不再克制的男人一手抓住了挺立的雪乳,而她也在此刻抬起翘臀将整根阳物没入体中。
  “好痛...好舒服...再重一点...再用力一点...”
  巨龙一进入温热的甬道便再也不受主人的控制,兀自极度膨胀着,他依势将她抵在门上,抬起一只腿抽送,另一只手也不忘掐着硬翘的红粒。
  “哥哥...那里...呜呜...哥哥好会肏...”
  女孩被撞得蜷缩起来,紧箍着他,在后颈处留下片片红痕。沉浸于欢爱之中眼神也越发朦胧,韦林泊想抱她去卫生间,无奈一走动,那物便顶得过于深入,叫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不要,不要停!不要洗澡!”
  “不难受吗?”他那一身海水他自己都嫌弃。
  “嗯?”女孩抬起迷离的眸子,借着卫生间明亮的灯光,摩挲着他身上的处处红痕,“嗯...我喜欢,都是我弄的...”
  伸出舌尖去舔,海水咸腥的气息一下冲进脑中,可女孩却更加兴奋,一丝不苟的韦林泊有几时会像这个样子?只要想到此处甬道内的嫩肉便不自觉的绞紧。
  而几乎是同时,男人将她抱起摆在了洗手台上,身体分开的那一刻蜜液似泉水般涌出,膝盖接触大理石的一瞬间更是浑身都在颤抖,剥下她的衣裙,镜中映出玉粉的娇躯,雪乳上还残留着细沙,已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头分外耀眼。女孩撅起蜜臀扭动着,艳红的花穴不断向内收缩着,只有源源不断地汁液滴落。
  韦林泊洗手,眉头紧皱着。
  有时候他真的很无奈,他知道景斓把他想象成了高岭之花,他也大部分时候确实是那么一副淡淡的样子,所以他也不可能闲得没事告诉景斓自己其实是个人渣,于是每到这种时候良心就会备受折磨。
  斓斓,你真的觉得,你这样诱惑我,我不会,把你玩坏吗?
  我只是,舍不得。
  双手按住那两个可爱的腰窝,劲腰一挺,竟撞得女孩膝盖都移了位。
  “如此,好好看着我怎么肏你。”
  巨龙在隐秘的红蕊处进进出出,女孩的雪白娇躯与男人的黑色西服形成了鲜明对比,男人用着女孩最爱的嗓音哄着她揉奶子给自己看,大手代替自己的湿舌探入口中搅动着,镜中,女孩兴奋地直起身子最大限度地贴合着他的胸膛。
  “唔...好...嗯...”女孩只发得出一些含糊地音节,口角处不受控地滴落着津液,羞地女孩刚想要转头,男人的指尖却挑起来没入自己的口中。
  “斓斓好多水,上面和下面都这么会喷水,斓斓看,洗手台都淋湿了呢。”
  她也不甘示弱,反手搜寻着男人的囊袋。
  “哥哥,把这两颗也塞进去好不好,肏到最里面好不好,我要...斓斓想要...”
  “啊!”韦林泊一把将她向前推去,女孩双手撑着玻璃,将两人的性器调整到最紧密的姿态,男人曲起一只食指靠近花蒂,只待她的身体随着律动撞向食指。而体内的巨龙更是疯狂地刺戳着最敏感的G点,才抽插了几十下,玉体便已软得扶不住镜子。
  “啊...哥哥...到了...要喷了...”花液如失禁般喷出,蠕动的血肉穴肉本能地想把那物挤出去,但韦林泊却趁着她精神上的失神,将阳物一举撑开了体内最隐秘的那处。
  “不要...痛...哥哥...你等一等呀...啊!”女孩失控尖叫,尽管是她自己要求的,但生理反应不是她能控制的啊。
  “痛才记得住。”说罢,再次将手指塞入她的口中。眼前雪白的背如此刺眼,男人用唇舌将它变得伤痕遍布。
  大约抽插了几百下,他才大约有了些射精的念头,而女孩的腿已经抖地立都立不住。好在韦林泊被她怨恨的那段日子不是白过的,即便如此也能让她同样获得快感。
  “再忍忍,哥哥射了就抱你去洗澡。”
  镜中的女孩哼哼唧唧地回应着,艳红的眼尾落下滴滴眼泪,这样的快感,爽,但是又有点失真,最后倒在他的怀里, 痴痴地看着镜中的两人。
  看着他带着浓重情欲的脸,看他的巨龙如何在自己下体进出,看他的手将自己的绵乳玩得桃红了还不满足,看他的唇还吸着自己的锁骨。
  还是头一次和他在镜子前做爱。
  还是头一次发现他插得狠了,舌头也会不自觉从微张的唇中探出,随着律动弹跳着。头一次看见他在自己身后抑制不住想把她吞进腹中的神情。
  “如果每次都这样,我倒是也喜欢后入了。”
  她抬头蹭了蹭他的下巴。
  “哥哥,一起吧。”
  高潮过后,女孩晕了过去,自然也看不到韦林泊要抱她去洗澡而将两人分开,花液将精液如泄闸般涌出时喷得洗手台都溅出水花将韦林泊吓一跳的狼狈样。她只迷迷糊糊地记得,韦老大的热液一股股怎么都释放不完,灌得她的肚子涨得生痛,最后畅快地泄了个干净。
  一一一一一
  家人们就说马上要出成绩了,我紧张得连觉都睡不着啊啊啊啊,还能勉强写几个字属实是医学奇迹了,最近我的兼职也超级不顺,总之就是很丧…吐槽一下有个中学同学来加我,只是同年级根本不熟,好家伙上来跟查户口似的问东问西,我都礼貌敷衍了,他跟我回忆往事,我说我都忘了,他说所以你是送完巧克力什么都不管了是吗,我嘞个大艹嘞,好家伙校园文女主竟是我自己?我笔给你你帮我写小说吧,后来就没有后来了,就发现他可能只是个社交恐怖分子吧,说些话丝毫没有分寸,我真的特别讨厌这种。算是一个另类剧透吧,就是所有自以为为景斓做了什么或者自己付出了什么的男主都会被我毒打,超讨厌感动天感动地感动自己对方啥也不知道的人。and再说一遍韦老大的长相我改过了,以及韦老大过去究竟做过什么,全是不可播出的内容,就不明写了,总之不只是泡了几个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