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再有人求情放她出来,我弄死他
  我说,“我去医院的时候就看到商芸芸脸上的巴掌印了,江临打了她。”
  顾子崧哼了一声,他最是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
  我又说,“我当时以为他们吵架后就分开了,之后我们继续按照原计划进行,可他说去找个熟人帮忙,能解决现在的危机,我就彻底的慌了。”
  顾子崧轻笑,屈指刮我的鼻子,“还好我的人跟着你,不然你自己真的跑去了,你说说会发什么?商芸芸偷偷摸摸的跟了他那么多年,最后分手了还给了他那么多东西,江临却在想着自己的公司,还打女人,这样的人活着都不配,竟然还能被你这么惦记?”
  嘶!
  这话醋味真大。
  可我还是解释说,“不是惦记,我是不想他好。”
  顾子崧挑眉问我,“就这样吗,因为我们当时那个事儿,你觉得他现在这样你满意了吗?”
  哦,我差点忘记了在顾子崧看来我痛恨江临是因为我跟顾子崧那次的意外,如果只是这个,我只会找个痛快办法叫江临直接去死就行,何必这么大费周折,可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上辈子他利用我,榨干我,夺走了我的全部,最后跟商芸芸在一起了,下毒害死了我跟我的孩子,并且他已经处心积虑的计划了长达十年的时间,这是多么恶毒的人。
  我不能轻易就叫他痛快了,至少要把过去对我的那些滋味都叫他品尝一个遍。
  “喂,想什么呢,我说错话了?”顾子崧有些担心的问我。
  我摇头,“不是,我在想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商芸芸跟偷偷摸摸多少年啦,就这么分了我觉得有点不可能。”
  顾子崧蹙眉看我,眼神有些奇怪,可还是说,“呵呵,那最好别分开,就算这件事后没分开,你以为他们之间还能互相信任吗?商芸芸这边交了全部的资金后还主动赔偿了一些损失,秦琛说他不想滥用职权,并给商芸芸老公那边的人给秦家人疏通了关系,秦琛只能把这件事捂下来。”
  我斜呢他一下,“你又在怀疑我是不是想着江临吧?别那么想我,我想他怎么活的艰难才是真的,就是想不通。”
  真奇怪啊,商芸芸的老公到底是谁啊,势力这么大,还能帮她,两人两地分开,那个老公给她房子给她钱,难道就不知道商芸芸在这边都做什么了吗?
  我问他,“她老公到底是谁啊?”
  顾子崧耸肩,“不知道。”
  “真不知道吗?”
  “是,我也在查。嘶,是真挺奇怪,不过我觉得这个人本事这么大,那肯定跟商家有关联。秦琛说是家里长辈给他送了消息叫他对商芸芸这件事简单点处理,他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来头。我再查查去。”
  我点头,垂眸低头想。
  他突然说,“对了,我今天接到了咱爸的电话,要我下个月也去那边呢,好像正好赶上下个月的中秋节是吧,他说叫我跟你一起去。”
  我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声,突然觉得哪里不对,顿时心咚的响了,“啊?”
  我的电话都身上,没接到我家里人的电话啊,为什么我爸爸给他打电话?
  “你说清楚。”我眯眼看他。
  他笑起来,好像一只正在讨好我的狐狸,“我就是当时在开会,一个国外的陌生号码打了进来,然后我就接了。咱爸说那意思是想看看我,他说对我很有印象的,虽然没说什么,可我还是听出来了他对我们的婚事有点不太高兴。毕竟我们结婚的时候不知道吗,说我们擅自作主有点草率了,至少该办个婚礼。我想了,这个婚礼是肯定要办,但是没选好时间,我……”
  我摇头,一直摇头,现在眼前所有的事情都没有按套路来,我也已经有点招架不住了,我可不想再叫自己陷入被动的境地,更不想被生活耍的团团转。
  上一辈子我过的那么不好,好不容易叫我有了主动权的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可不想再被生活搅合的我人鬼不像的。
  结婚已经是我做的第一件荒唐事儿,如果不能止损,那就克制,尽量叫这件事避免再往下发展。
  “你摇头也没有用,我都答应咱爸了,我说等下个月过去了就一起商量,婚礼肯定要办的。”
  我瞪他,心口的火这就要喷出来了,可我想到一件事,我记得之前他跟我说我们之间的婚姻期限是一年,这一年他会用自己的实力将家里的公司彻底的扯到自己的怀里来,这样才能坐稳现在的位子,既然他说现在没这个本事这么做,那为什么就能办理婚礼了?
  他爸爸那边怎么交代,他家里人能同意吗,叔伯不干涉?
  尤其,我可不想在还没解决完他父亲那边的麻烦又给我父母这边加了一层危险。
  我说,“你说的婚礼要怎么办?”
  他蹙眉低头仔细的想。
  我说,“你爸爸在到处打探我家里的事情,你给我解决了吗?我父母已经被打扰了,我不想我父母变成被追杀的对象。尤其……顾子崧,你现在觉得你有本事叫我们的婚礼顺利进行吗?你答应了我父母的婚礼不就是个空头支票吗?如果你想叫我们都婚姻关系存续的长久一些,你最好老实一些。这个……”
  我举起无名指的戒指说,“这是我的底。戒指我不会随时都戴着,这只是一个处理你对外面那些不必要的相亲的时候的一个非必要的工具,这个戒指我会在我们离婚的时候还给你。我们最初的约法三章我还没忘记,你也不要再想什么幺蛾子,知道吗?”
  他眯着眼睛看我,之前脸上的喜悦一点点的消失,最后变成了冰霜。
  我们是互惠互利的关系。
  我发现我最近被他的糖衣包围的有些不知所措了,险些就着了他的道儿,还好我保持头脑清醒。
  我继续说,“你现在要紧的是解决好你父亲的那边,叫他不要再去骚扰我家里人。知道了?不然别怪我现在就翻脸不认人去法院起诉离婚。”
  起身,我直接离开。
  可我没回家,只进了休息室。
  躺在床上,这心口就难受的厉害,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反正就是焦躁不安。
  隔着一重房门的他也没进来,我却死盯着房门的方向希望他能走进来对我说些什么。
  可事情都说清楚了,他再进来还要脸不要了?
  我无奈的翻身,合衣而眠。
  这个晚上我又做噩梦了,早上发烧四十度,顾子崧不在,我在抽屉里面的找到的药箱,可都是简单的急救的东西,体温计倒是先进,在皮肤上轻轻敲一下就有温度了,可这有什么用啊?
  我躺在床上看着屋顶,觉得整个世界都在转,这样下午我要死的。
  我勉强穿上衣服,还没忘洗了脸,这才出来。
  现在才早上五点,也不知道顾子崧去干嘛了,办公室的灯都是亮着的,外面却漆黑一片。
  好在天已经亮起来,走出狭长的过到到了电梯口,电梯正好过来。
  走出来的女人把我吓了一跳。
  白欣妈这是怎么出来的,怎么又进来了,她有这本事可以随便进出,去干嘛不行啊,非要三番五次给自己女儿丢脸。婚姻问题是两家的事儿也是两人的事儿,难道非要叫彼此都闹的难看了才开心?
  可我现在没时间跟力气跟她纠缠,当做没看到的直接进了电梯。
  她看我一眼,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将我从电梯里面拽了出来。
  “你给我出来,别以为我是傻子,昨天那个女明星是顾子崧找来演戏给我看到,真正的那个女人是你啊,你是不是跟顾子崧结婚了,到底结婚没有,你说话。”
  她感觉不到我身上很烫吗?简直是疯子,看我这样子还在跟我吵架,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啊?
  我不搭理她,甩开她的手,按了电梯又进去了。
  眼瞧着电梯关闭,她惊一把手挡住,站在电梯口的地方看着我。
  如果不是知道她就是个脾气不好的暴躁女人,我真的以为她就是个神经病呢。
  我无力的仰头靠在电梯里面,不太敢睁眼睛,好像一睁眼就觉得天地都在旋转,站也站不稳。
  她站在电梯口看我,小嘴巴一开一合的不知道说了什么,我好像有点耳鸣了,发烧烧的我心跳都在加速,浑身上下都在酸痛。
  这叫我想到了上一世死前的感受,当时除却恐惧伤心还有这样的无助,当真是在绝望中一点点的失去最后一点意识。
  我还不能死,不想死,好不容易有了再活一次的机会,我不能就这么搞砸了。
  我看着她的样子,发狠的伸出去一脚将她踹出了电梯,连续按了几个电梯的楼层的数字,看着她倒在地上,挣扎着起来好几次都没能爬起来,却还不死心的将包扔了过来,砸在我的身上痛的我倒抽口气。
  好在电梯关了,我看着电梯一点点向下,这才心里安生了不少。
  可电梯不知道怎么只走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我整个人坐在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那按钮明明很好按,此时却按不动了,我只眼巴巴的看着电梯门一点点的打开。
  我想,如果再活一次就好,我一定会在搞砸了,一定不会。
  闭上眼的那一刻,耳边传来,顾子崧的怒吼,“都滚开,滚……把那个女人给我送回医院,要是再有人求情放她出来,我弄死他,小张开车。”
  我被送进了医院,身边坐着一脸怒气的顾子崧,把好看的一张脸都拧巴的有些难看了。
  他正低头看什么东西,很认真。
  我歪头瞧他,我轻轻碰了下他的手,他立刻扔了手里的东西坐过来趴在我身边低头看我,“醒了?还难受吗?哪里不舒服,饿不饿,说话,说话,你想急死我?”
  我笑起来,“我是不是又重生了?”
  “……什么话?你盼着自己出事吗?死人再活才叫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