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重修】【甜文】哼哼哼。生气了。(高H
  YuzhaiwU.WorK
  楚朦张着小嘴细细密密的喘息,鼻子尖上一点红红的,即使双腿被蒋立寒制住,她还是大动了几下,挣扎着,“别……少爷……你别碰我……”
  百褶的裙摆下,她的小内裤是深蓝色的,勒的有点紧,两片厚厚的花唇形状在男人眼里毕露无遗,内裤中间隐隐约约发深。
  很满意的蒋立寒唇角轻勾,指腹磨蹭着那深色的一滩,她哼哼唧唧的叫,指腹上沾得有些粘稠,“真骚。还没怎么你呢,水就越流越多。”
  眼角含泪,楚朦的大腿被蒋立寒强制打开,挣扎不得,裙子下的春光一览无遗。
  以前,第一次听见他说荤话,楚朦自己也吃惊了一把。
  怎么这么清俊又高贵的人会说出这种话呢?
  可是,蒋立寒说的次数那么多了,楚朦自己也渐渐不那么讶异了。
  她只是暗戳戳想着,你们是不知道传说中的蒋家的少爷私底下流氓得不要不要的巴拉巴拉。
  想到这里,认命的楚朦的小手渐渐往下,他腹间的毛巾掩盖着庞然大物,虽说不情愿,但是也没有别的方法了,哆哆嗦嗦的小手,“少爷……我、我给你舔出来……”
  她对上了蒋立寒的眼睛,平静的黑眸里淡然无波,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楚朦登时觉得有些委屈,她饿得前胸贴后背就算了,还要‘伺候’他。
  天知道帮他口一回,她的小嘴都酸了。
  蒋立寒没多做反应,身下紧紧的压着自己的小猎物,他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气定神闲的语调,“现在就不想让我碰,是要给别的男人守身?”
  他果然还是在为下午的事情小心眼。
  楚朦伸出手臂环住了蒋立寒的脖子,他沐浴后身上清浅的香氛,不知道是不是荷尔蒙的味道,很是好闻,再配上他精壮的身材,简直就是人间的行走春药。
  她狗腿兮兮的,“我饿了……我还没吃饭呢。”
  蒋立寒凑上去,攫住她的唇,艳若桃花,他的理另一只手的手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就能感觉到,隔着薄薄的布料,她的乳头硬了,他恶声恶气的,“就该把你关在家里。”
  楚朦被他撩拨的厉害,内裤又湿了几分,仰起头来回应他的吻,醉人的逗弄缠绵之间,她简直软成了一滩春水在蒋立寒的身下。
  蒋立寒的手摸着楚朦的小内裤,用手拨开她的内裤,柔嫩的娇穴,湿热的穴肉软软的,像是一张缠人的小嘴。
  倒在床上被吻得意乱情迷的楚朦被握着腰往下,男人劲窄的腰身一挺,娇嫩的小穴就被狠狠的贯穿了!
  “啊……你……好大……啊……真的好大……”楚朦叫了一声,揪着身下的薄被,承受着蒋立寒在她体内深深浅浅的律动。
  “忍忍。”蒋立寒的薄唇贴着楚朦的颈子,暧昧的舔吻,身下却用力地挞伐着她的娇穴,卖力的顶弄。
  他的双手揉弄着她雪白的乳房,如同白兔一般蹦跳着,他看得眼热,“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操了,放松点。”
  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可是楚朦还是觉得好胀,像是小穴被满满的撑开,体内是蒋立寒难以言喻的存在感,“啊……啊哈……真的好大……要死了……”
  说话间,楚朦的腿挣扎了几下,身下的床单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蒋立寒凑近她,他的脸上笑着,眼睛很亮,有种大男孩稚气感,“爽的水一直流。你要不要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他的手在两人的交合处一抹,展示给楚朦看,她羞耻的红了脸。
  楚朦的身下,他的肉棒牢牢占着柔嫩的花穴,穴口被难以形容的撑大了一圈,裹着粗壮的肉棒,春水连连。
  蒋立寒的持久度和插干的力度都是惊人的。
  楚朦嘤嘤嘤的把脸埋在手臂里,被他折腾了好几个姿势,胸前雪白的奶子跳动不已,被他的手指覆住,肆意的揉搓成各种暧昧的形状。
  不到十五分钟,楚朦已经高潮了好几回,喉咙都喊哑了,蒋立寒却愈战愈勇,没有疲色。
  “骚逼再夹紧一点,我就射出来。”蒋立寒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声线紧绷,夹带着浓浓的欲色。
  楚朦听话的蠕动着穴肉,往里收缩,裹得插着小穴呢肉棒更紧更窒,“嘤嘤嘤……撑不住了……啊……要死了……”
  柔若无骨的小手攀上他的脖子,楚朦舔着他的脖子,蒋立寒的耳后有颗细细的小黑痣,哑着声音,“少爷插的小骚穴好爽,又要丢了……”
  浊白的精液直浇在子宫深处,丰沛高热的精液堵得花壶鼓鼓的。
  楚朦的奶子轻颤,整个人神情涣散的嗯嗯啊啊叫了几声,浑身痉挛着,被干的好爽。
  蒋立寒把楚朦抱起来,给她垫上枕头,顺便擦干净一片黏稠的下体,又给她赤裸的胴体盖上被子,拍了拍她的脑袋,眼底一片温柔之色,“你先睡一会儿,我给你找点吃的。”
  下身隐隐约约的胀痛,不用想都知道花唇被操的一定合都不合上,一时生气,楚朦转过头去,委屈得安安静静。
  蒋立寒觉得有些好笑,和她在一起,挪动一下都不想,他抚了抚她的长发,在上面虔诚的烙下一吻,“等我们一毕业,我就把你给娶了。别整天看着别的男人流哈喇子,能把你艹的一直高潮吗?”
  楚朦回过头来瞪了他一眼,却对上了蒋立寒的眼睛,他的眼睛随了他的母亲,睫毛长卷,眼睛像是一泓清泉,深不见底,隽永神秘。
  其实,她还在生气的。
  “你以后别那样了……”楚朦小小声的。
  蒋立寒明知故问,“我怎么样?”
  他!
  他!
  他还好意思说?!
  蒋立寒上个月要去美国竞赛的时候,心眼简直坏透了,坏得透透的!
  掰开她的大腿,就往她的小穴里塞跳蛋,还开到最高的频率,他还振振有词,“我要走半个月,小穴空虚的直流水怎么办?先提前给小骚逼止止痒。”
  这人简直恬不知耻嘛!
  ~
  我重修了第二章。
  这是一篇甜文啊嘤嘤嘤。
  (*/w\*)还是写到跳蛋,觉得好羞涩。
  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