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进宫
  于是陌霜婉就再一次的进宫,然后求见了皇后,借着有新玩意儿给皇后,然后先是讨好皇后,皇后很开心。
  陌霜婉前几日进宫和皇后娘娘说了这陌霜染误伤苏管候的事,说到一半,好巧,不巧,皇上来了,于是乎陌霜婉只得放弃,然后退了出去,过了几日之后陌霜婉还是不放心,怕上次的话皇后娘娘压根没听,于是乎再次进宫跟皇后娘娘说明。顺带着多带了些好玩意儿过去,给皇后娘娘把玩,也算是进宫拜见的一个由头。
  ——紫金殿内,后宫众妃,皆朝坐于皇后之下,面对着,静听着皇后娘娘的教诲,这小太监细细尖尖的一嗓子,将皇后娘娘的话打断了,也将一众嫔妃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禀皇后娘娘,这陌家的霜婉姑娘来啦!”
  “哦?婉儿来了,快快快把她叫进来,本宫正好想跟他说说话呢!”前几日陌霜婉费尽心思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些个恭敬话总算是取到了一点点的作用,这皇后娘娘现在一听到小太监说陌家的婉儿姑娘来啦,那可真的是是心里面乐开花,脸上笑开了褶子哟!
  “婉儿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陌霜婉从中门里面进来,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冲着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磕了个响头,接着,站了起来,在这众妃之中,她竟是如此的挺拔漂亮!惹得旁边的一众嫔妃,全部都低着头在心里面妒忌这个,陌家的小婉儿,而那些个公主,那些个皇子呢都是妒嫉这陌家的小婉儿,受得皇后娘娘的宠,竟然比他们这些个皇帝的亲生骨肉还要多得多得多得多,简直不是几倍,而是几何倍的增长啊!但是出于对皇后的尊敬,也是,为了体现皇家的大度气概,几乎都没有人敢吱声的,生怕即失去了皇后娘娘的宠爱,又失了皇帝的圣心。
  这皇后娘娘正在饮茶,抬头一看,这陌家的小婉儿,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还不入座,于是乎就放下茶,用着纤纤玉手,拍了拍身旁的位子,亲昵的叫道,“快起来快起来,哎呦喂,我的小碗儿哟,快,到本宫这里坐着,呵呵呵呵,小婉儿难得进宫,陪陪本宫,多陪陪多陪陪啊,真应该把你当成女儿来疼!”
  皇后娘娘的这番话,是表达了自己对这陌霜婉的喜爱之情,可是却在无意之中,给这陌家的陌霜小婉儿树立起了好多的敌人。
  皇后在这后宫里面,可就相当于皇帝在这前朝里面的地位呀,中冠筒约,是皇帝,那么重,非需要讨好的就是这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对皇子公主的宠就相当于这皇上对后宫嫔妃得宠一样,不公平,偏爱偏宠的,就自然而然是风口浪尖上的那个贱人,如果皇帝或皇后太宠爱别人,那么自己的地位可能就要不保,自然也就会嫉妒那些得宠的人。
  这也是一个后宫里的人,必须要明白的事情。可是周末双晚的手段,就是比别人要高明,他不仅把这皇后娘娘捧的好好的,把众嫔妃也照顾得周全,而且这后宫里的女人几乎把陌霜婉当做自己的姐妹来看待,反正周末刷碗又不是皇帝的女人,自己也不必和他陌霜婉争宠,为什么要无故树敌呢?既然陌霜婉有心替陌家要讨好自己(在后宫女人的眼里,别人对自己的讨好就是看着自己的背景,而那个人就是代表他整个家族),那就和陌霜婉好呗,反正和他好好的又不会从自己身边把对自己的宠分给陌霜婉。
  “皇后娘娘婉儿有罪,不敢入座。”没想到这一向顺从的陌霜婉站在中间就是不挪步,皇后娘娘的旨意没有得到回应,这一时间心里面不太痛快,又听见陌霜婉说自己有罪,一下子就把眉毛挑了起来。
  “小婉儿又在开玩笑了,你有什么罪过?”皇后娘娘的眉头一皱,看似生气了,话语里还是说笑的语气,于是乎,陌霜婉接着说了。
  “婉儿有隐瞒之罪!”
  皇后娘娘听了这句话,用手指在茶盏四周轻轻敲击这,玉质的茶盏发出好听的叮叮声,陌霜婉就这么看着皇后娘娘敲打着茶盏,过一会儿,敲累了的皇后娘娘把头转了过来,冲陌霜婉说到。
  “你瞒着我干了什么缺德事了?说说,说出来,本宫这里看看能不能治你什么罪,看谁敢治你什么罪!”皇后娘娘的语气没有明显的变化,但是明显可以从她的表情中读到隐藏着的威胁。
  “是。”陌霜婉扶了扶身子,站直后接着说到。
  “这陌霜染误伤了苏管候的缘由是因为一个书生——沈丘,考了五年功名,终于算是考上了个举人,这可是个大事啊,在沈丘所在的村子里,十几年出个举人已经是值得敲锣打鼓的大举庆祝的头等大事了。所以这沈丘一时间在这沈家庄就出了名了,到哪里都有人认识他,又过了几年,举人变成了三品的一个小县令,专门负责地方的治安和替他们的那个皇帝“安抚民情”,说白了就是一个吃力不讨好,夹在皇帝和一方百姓直接两头受罪的“国家奴隶”。
  这沈丘这次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人还是运气真的差到了极点了,竟被一纸圣命指派到了一个穷乡僻壤里——不仅没有什么达官显贵,甚至连个像样的锅都很少见到,但这又与陌霜染误伤苏管候有什么关系呢?这一个是工程里的,达关系,另一个是穷乡僻壤里面的小县令,怎么扯也扯不到关系吧!可偏偏这小县令是陌霜婉的旧相识,这苏管候就是因为嘴上把不住门儿才让这陌霜婉给了一巴掌,却没想到这一巴掌扇的重了,这苏管候撞伤了头!这下子那可是天南地北灯,那个灯那个灯那个灯让这陌霜婉好生急了个一通,原以为这苏管候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