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艾丽斯
二人就这样对峙着，半天谁也没有说话。
“加文……我。”他不敢看加文的眼睛，虽然他不愿意去承认，但是心里的那个疑问还是让他无法正常面对。
“柯利弗还想去救人吗？”
这个问题，还用问吗。
柯利弗猛地抬起了头，“当然！我怎么可能会抛弃她！”
“几率呢？”加文问他。
“什么几率？”
加文看了看他，小孩子什么的果然不行，“活着的几率。你要明白你的妹妹或许活不过这几天。”
“不可能！”
柯利弗突然冲到加文的面前，用力揪住他的衣领，嘶吼道：“不可能！你对那里一定知道很多对不对，我看到了，看到那张照片了，你跟他们一样，你是骗子！。”
加文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他用力想要扒开这个小子，可是他发现这小子的力气变得异常的大。
点不对劲，他对上柯利弗的眼睛，里面布满了红色血丝，而且快要覆盖整个眼球，牙齿也因为过于用力而渗出了血液。
“喂，你冷静一点，柯利弗！”加文用力的向下拽他，可是他却越抓越紧，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而且声音渐渐扭曲，甚至有了那么一丝野兽低吟的感觉。
不能再这样下去，会丧命。
“艾丽斯！”
加文大喊一声，瞬间，艾丽斯快速冲到了加文的房间，而此时的艾丽斯的体型又一次变大，几乎快要冲破房顶，头部变成了狼的模样。
“艾丽斯！快点把他从我身上弄下来，还有，别伤到他了。”加文看着突然发狂的柯利弗很是紧张。
收到命令的艾丽斯，马上咬住柯利弗的的衣服，用前爪将他拽了下来。虽然他正在发狂，但好在还没有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柯利弗还在不停地挣扎，他被艾丽斯用爪子按在地上，力量上的悬殊使得他根本没有动弹的余地，他还在用力地拍着地板，力气甚至比刚才更大。
加文看着自己被拽坏的衣襟摇了摇头，走过去蹲下，看着柯利弗的眼睛说：“我知道你不能接受，但是你需要冷静下来，你这幅样子有什么资格去救别人……”
加文看着他，半晌，柯利弗渐渐平息了周身的气息，神情也不似刚才那般暴烈，逐渐的也停止了挣扎，他把头埋在地上，自己真的是糟糕透了。
艾丽斯松开了它的爪子，报着同类的感情舔了舔他，“并不都是柯利弗的错，好好道歉就好了……”
“艾丽斯……”他伸手摸了摸艾丽斯的头，“果然还是你最好了。”
重新振作的柯利弗，起身来到楼下，看到正在准备食物的加文还是有点羞愧，半天也说不出口。
察觉到那个快要把自己望穿了的视线，加文也很不自在，“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吧，我和艾丽斯都饿了……”
“嗯……”
吃过饭，柯利弗正襟危坐的待在饭桌面前，而加文如同监察一样，目不转睛的盯着柯利弗，这下把他看的更加紧张了……
过了一会儿。
“对不起。”柯利弗小心翼翼的道歉。
“还有呢？”加文问道。
“还有……衣服我会赔给你。”
加文觉得自己的气血上涌，恨不得冲过去给他一拳，强制冷静下，他大喘了一口气，接着问到：“所以……你没有什么别的要说的吗？”
“可以吗？”柯利弗兴奋起来，眼中似乎冒出了好多星星。
“但是在这之前你不准备解释一下吗？关于你……”幸好自己活到现在见过不少大场面，不然这次真的就被柯利弗吓住了。
“很奇怪吧，我这个样子。”
“还可以，至少比艾丽斯正常。”加文不以为意。
“正如你想的那样，我不太一样……”，就这样，柯利弗开始讲起了自己的事情，一直到从那里出逃之后……
“剩下的你就知道了。”
其实在加文眼中早已见怪不怪，这些特殊性和神秘地域从出生开始自己的父母便给他灌输了不少内容，加上过往的经历对于这种事情他也不会感到过于异常。
“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异能到底是什么吗？说实话我很好奇，而且如果能好好利用的话或许能够救出你的妹妹。”
“真的吗？”如果能够救出妹妹，自己愿意做任何事情。
“这只是我的一个建议而已，如果是普通人我可能还是会劝他放弃，可你或许可以去赌一把，因为你的能力很强。”其实何止是强，加文有一种感觉，如果刚刚没有控制，那么自己现在已经彻底凉了。
柯利弗思考了一下，“其实，我并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什么，我甚至不能好好地控制这种力量，有的时候根本摸不着。而且在那里我根本无法发动我的能力。”
“难道情绪是触发的条件？”加文说道。
“就像你说的，情绪异常的时候便会觉得自己难以克制，而过后你又不记得自己运用力量的感受。而在那里……他们应该是对你使用了可以抑制你的东西。”
“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学会控制自己的能力，至于那边，我会让艾丽斯去看看。”
“加文，为什么帮我？”
自己与他算是素不相识，除了名字意外，柯利弗并不知道关于他的其他东西。
“我又没说我会白白帮助你。”
“那……我要怎么办？”
看着柯利弗，加文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这个，先不说了……”
“啊？”加文到底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总之，我不会害你的。而且正如你想的那样，我的确是那里的人。”
“什么！”
“先别激动嘛，我是那里的实验人员，曾经的。”
“不要这么大喘气好吗？”
加文真是个坏心眼……
“那为什么是曾经？”柯利弗问。
这件事情就要从很久之前说起，当时的加文因为一次特殊的契机被招入absalom，当时的他被人们称为天才，因为年纪轻轻便获得了不少科研的奖项，发表的相关论文也受到了业界内的认可。突然有一天，加文的同学邀请他加入自己的团队，要研究关于人类身体机能重塑与加强的课题，加文以为这只是普普通通的学术研究，但真正接触到之后才发现，这只不过是隐藏在真理之下的谬论。
那些科研研究员们起初只拿小白鼠去做实验，将物种们任意拼凑，可是后来没有任何实践机会的研究搞得大家觉得前途无望，为了证明自己，他们从人贩子的手中买人类，开始只是小心翼翼，到了后来，他们发现一些财阀势力们竟也有很多喜欢类似研究的变态，他们甚至放弃了初衷，任由人操控。
“那只有加文一个人离开了团队吗？”
“不是的，在这期间我和……艾丽斯曾经劝阻过他们，只是……”
加文把脸埋在手掌中，似乎并不想去回忆那些事情。
“加文……”
等等，艾丽斯从一开始就跟着加文了？虽然很想问，但是看着他现在这个样子，他无法问出口。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
柯利弗继续听着……
“他们越来越疯狂，有时候我们会因为意见不合争吵的不可开交，甚至大打出手，直到有一天，我们当中的一个人说自己创造出了新的物种，要大家来看看，我根本毫无兴趣所以准备一个人去找艾丽斯，可就在那个时候，那个人跟我说：“艾丽斯，已经为了伟大的科学事业贡献了自己，你难道不想看看吗？”
柯利弗觉得越听越不太对劲，“等等，艾丽斯难道……”
“很难相信吧，他们竟然把艾丽斯做成了怪物，她们拿走了她的大脑让那只怪物拥有自我意识，但结果艾丽斯还是暴走了，她咬死了那些人，唯独我……”
“她一定还是认得你的。”柯利弗说。
加文苦笑了一下，“或许是吧，我看着她的眼睛，明明是一头怪物，但就像是哭了一样的看着我，后来我给艾丽斯做了能够变换形态的药物，当然那时我已经不在那里了，所以艾丽斯可以变换多种她见到过的物种，只是她已经变不回人类了。”
柯利弗没想到会牵起这么多痛苦的往事，对于眼睁睁面对现实的加文，柯利弗不知道他是如何坚持下去的。
“可好在这一切都过去了。”艾丽斯虽然变了样子，但至少她还活着，而且每天和小动物们在一起很快乐，而且至今还没有人发现我们。”
“那既然如你所说，其他人都已经死掉了，现在的这个究竟？”
“是这样的，虽然那些人们觉得事情蹊跷，但这本身就是什么光彩研究，干脆就放弃了追查，于是另起了炉灶，干脆重整，并给这个组织取名‘absalom’”
听完这一切，柯利弗有一些绝望，可怖而又现实的真相摆在自己面前，也不得不重新去考虑。可是还有一个疑点，自己已经逃离好多天了，为什么一个追兵的身影都没有。
“加文，为什么没有人来追我？这几天我一个追捕的消息都没有听到，不会是你们还瞒着我什么吧。”
“你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失去了一个实验体没什么，他们可以再去寻找，没有必要浪费人力在你身上。”
柯利弗一听就急了起来，站起身来双手拄着桌子说道：“那么，我们更要快啊，我跑了，他们机会有可能把我妹妹当做下一个实验体啊！”
加文上前，把他按在座位上，使他镇定下来，“即便如此，我们还是不能直接大摇大摆的去救人，我会先让艾丽斯去探查一番，而你的首要任务是尽快控制好自己的异能。”他看着柯利弗认真地说道。
“好的。”柯利弗坚定地点了点头。
无论怎样自己都不能放弃这次机会，莉娜，等着我。
“加文……我。”他不敢看加文的眼睛，虽然他不愿意去承认，但是心里的那个疑问还是让他无法正常面对。
“柯利弗还想去救人吗？”
这个问题，还用问吗。
柯利弗猛地抬起了头，“当然！我怎么可能会抛弃她！”
“几率呢？”加文问他。
“什么几率？”
加文看了看他，小孩子什么的果然不行，“活着的几率。你要明白你的妹妹或许活不过这几天。”
“不可能！”
柯利弗突然冲到加文的面前，用力揪住他的衣领，嘶吼道：“不可能！你对那里一定知道很多对不对，我看到了，看到那张照片了，你跟他们一样，你是骗子！。”
加文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他用力想要扒开这个小子，可是他发现这小子的力气变得异常的大。
点不对劲，他对上柯利弗的眼睛，里面布满了红色血丝，而且快要覆盖整个眼球，牙齿也因为过于用力而渗出了血液。
“喂，你冷静一点，柯利弗！”加文用力的向下拽他，可是他却越抓越紧，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而且声音渐渐扭曲，甚至有了那么一丝野兽低吟的感觉。
不能再这样下去，会丧命。
“艾丽斯！”
加文大喊一声，瞬间，艾丽斯快速冲到了加文的房间，而此时的艾丽斯的体型又一次变大，几乎快要冲破房顶，头部变成了狼的模样。
“艾丽斯！快点把他从我身上弄下来，还有，别伤到他了。”加文看着突然发狂的柯利弗很是紧张。
收到命令的艾丽斯，马上咬住柯利弗的的衣服，用前爪将他拽了下来。虽然他正在发狂，但好在还没有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柯利弗还在不停地挣扎，他被艾丽斯用爪子按在地上，力量上的悬殊使得他根本没有动弹的余地，他还在用力地拍着地板，力气甚至比刚才更大。
加文看着自己被拽坏的衣襟摇了摇头，走过去蹲下，看着柯利弗的眼睛说：“我知道你不能接受，但是你需要冷静下来，你这幅样子有什么资格去救别人……”
加文看着他，半晌，柯利弗渐渐平息了周身的气息，神情也不似刚才那般暴烈，逐渐的也停止了挣扎，他把头埋在地上，自己真的是糟糕透了。
艾丽斯松开了它的爪子，报着同类的感情舔了舔他，“并不都是柯利弗的错，好好道歉就好了……”
“艾丽斯……”他伸手摸了摸艾丽斯的头，“果然还是你最好了。”
重新振作的柯利弗，起身来到楼下，看到正在准备食物的加文还是有点羞愧，半天也说不出口。
察觉到那个快要把自己望穿了的视线，加文也很不自在，“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吧，我和艾丽斯都饿了……”
“嗯……”
吃过饭，柯利弗正襟危坐的待在饭桌面前，而加文如同监察一样，目不转睛的盯着柯利弗，这下把他看的更加紧张了……
过了一会儿。
“对不起。”柯利弗小心翼翼的道歉。
“还有呢？”加文问道。
“还有……衣服我会赔给你。”
加文觉得自己的气血上涌，恨不得冲过去给他一拳，强制冷静下，他大喘了一口气，接着问到：“所以……你没有什么别的要说的吗？”
“可以吗？”柯利弗兴奋起来，眼中似乎冒出了好多星星。
“但是在这之前你不准备解释一下吗？关于你……”幸好自己活到现在见过不少大场面，不然这次真的就被柯利弗吓住了。
“很奇怪吧，我这个样子。”
“还可以，至少比艾丽斯正常。”加文不以为意。
“正如你想的那样，我不太一样……”，就这样，柯利弗开始讲起了自己的事情，一直到从那里出逃之后……
“剩下的你就知道了。”
其实在加文眼中早已见怪不怪，这些特殊性和神秘地域从出生开始自己的父母便给他灌输了不少内容，加上过往的经历对于这种事情他也不会感到过于异常。
“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异能到底是什么吗？说实话我很好奇，而且如果能好好利用的话或许能够救出你的妹妹。”
“真的吗？”如果能够救出妹妹，自己愿意做任何事情。
“这只是我的一个建议而已，如果是普通人我可能还是会劝他放弃，可你或许可以去赌一把，因为你的能力很强。”其实何止是强，加文有一种感觉，如果刚刚没有控制，那么自己现在已经彻底凉了。
柯利弗思考了一下，“其实，我并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什么，我甚至不能好好地控制这种力量，有的时候根本摸不着。而且在那里我根本无法发动我的能力。”
“难道情绪是触发的条件？”加文说道。
“就像你说的，情绪异常的时候便会觉得自己难以克制，而过后你又不记得自己运用力量的感受。而在那里……他们应该是对你使用了可以抑制你的东西。”
“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学会控制自己的能力，至于那边，我会让艾丽斯去看看。”
“加文，为什么帮我？”
自己与他算是素不相识，除了名字意外，柯利弗并不知道关于他的其他东西。
“我又没说我会白白帮助你。”
“那……我要怎么办？”
看着柯利弗，加文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这个，先不说了……”
“啊？”加文到底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总之，我不会害你的。而且正如你想的那样，我的确是那里的人。”
“什么！”
“先别激动嘛，我是那里的实验人员，曾经的。”
“不要这么大喘气好吗？”
加文真是个坏心眼……
“那为什么是曾经？”柯利弗问。
这件事情就要从很久之前说起，当时的加文因为一次特殊的契机被招入absalom，当时的他被人们称为天才，因为年纪轻轻便获得了不少科研的奖项，发表的相关论文也受到了业界内的认可。突然有一天，加文的同学邀请他加入自己的团队，要研究关于人类身体机能重塑与加强的课题，加文以为这只是普普通通的学术研究，但真正接触到之后才发现，这只不过是隐藏在真理之下的谬论。
那些科研研究员们起初只拿小白鼠去做实验，将物种们任意拼凑，可是后来没有任何实践机会的研究搞得大家觉得前途无望，为了证明自己，他们从人贩子的手中买人类，开始只是小心翼翼，到了后来，他们发现一些财阀势力们竟也有很多喜欢类似研究的变态，他们甚至放弃了初衷，任由人操控。
“那只有加文一个人离开了团队吗？”
“不是的，在这期间我和……艾丽斯曾经劝阻过他们，只是……”
加文把脸埋在手掌中，似乎并不想去回忆那些事情。
“加文……”
等等，艾丽斯从一开始就跟着加文了？虽然很想问，但是看着他现在这个样子，他无法问出口。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
柯利弗继续听着……
“他们越来越疯狂，有时候我们会因为意见不合争吵的不可开交，甚至大打出手，直到有一天，我们当中的一个人说自己创造出了新的物种，要大家来看看，我根本毫无兴趣所以准备一个人去找艾丽斯，可就在那个时候，那个人跟我说：“艾丽斯，已经为了伟大的科学事业贡献了自己，你难道不想看看吗？”
柯利弗觉得越听越不太对劲，“等等，艾丽斯难道……”
“很难相信吧，他们竟然把艾丽斯做成了怪物，她们拿走了她的大脑让那只怪物拥有自我意识，但结果艾丽斯还是暴走了，她咬死了那些人，唯独我……”
“她一定还是认得你的。”柯利弗说。
加文苦笑了一下，“或许是吧，我看着她的眼睛，明明是一头怪物，但就像是哭了一样的看着我，后来我给艾丽斯做了能够变换形态的药物，当然那时我已经不在那里了，所以艾丽斯可以变换多种她见到过的物种，只是她已经变不回人类了。”
柯利弗没想到会牵起这么多痛苦的往事，对于眼睁睁面对现实的加文，柯利弗不知道他是如何坚持下去的。
“可好在这一切都过去了。”艾丽斯虽然变了样子，但至少她还活着，而且每天和小动物们在一起很快乐，而且至今还没有人发现我们。”
“那既然如你所说，其他人都已经死掉了，现在的这个究竟？”
“是这样的，虽然那些人们觉得事情蹊跷，但这本身就是什么光彩研究，干脆就放弃了追查，于是另起了炉灶，干脆重整，并给这个组织取名‘absalom’”
听完这一切，柯利弗有一些绝望，可怖而又现实的真相摆在自己面前，也不得不重新去考虑。可是还有一个疑点，自己已经逃离好多天了，为什么一个追兵的身影都没有。
“加文，为什么没有人来追我？这几天我一个追捕的消息都没有听到，不会是你们还瞒着我什么吧。”
“你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失去了一个实验体没什么，他们可以再去寻找，没有必要浪费人力在你身上。”
柯利弗一听就急了起来，站起身来双手拄着桌子说道：“那么，我们更要快啊，我跑了，他们机会有可能把我妹妹当做下一个实验体啊！”
加文上前，把他按在座位上，使他镇定下来，“即便如此，我们还是不能直接大摇大摆的去救人，我会先让艾丽斯去探查一番，而你的首要任务是尽快控制好自己的异能。”他看着柯利弗认真地说道。
“好的。”柯利弗坚定地点了点头。
无论怎样自己都不能放弃这次机会，莉娜，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