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挂了电话，江远帆一直勾起的嘴角迅速趋于平淡，仿佛刚才那个温柔的人不是他一般。
虽然他并不太喜欢社交，但这几年来认识的人也还算不少，很快就打听到了最近即将开始录制的几个综艺，将目标锁定在了《归园田居》上。
这个是个生活类角色互换的节目，前几季播出后获得了不少的好评，这一季的主题便是回归田园生活。需要嘉宾在农村生活一个月，这也是谢当归坚信他不会参加的原因。
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十点，不过江远帆还是没忍住拨通了自己经纪人的电话。
节目还是次要的，他主要还是想知道他跟谢当归那个代言到底是怎么回事。
嘟声没响几下，那头就接起了电话。
“喂？阿帆？怎么，魔都那边遇到什么问题了？”
“红姐，我想问一下，我们团队之前跟谢当归的团队有过什么摩擦吗？”
余红是江母帮他联系的经纪人，是江母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个人能力出挑，一手帮他组建起了现在的工作室，很多资源也是她帮他接到的，是能够信赖的人。
唯一的坏处，大概就是对方跟他母亲的这层关系，他要有什么事，经纪人知道跟他家的皇太后知道没多大区别。
江远帆没跟她客气，直接切入了正题。
“谢当归？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不是一向不管这些的吗？”
“今天我录的那期《开心时刻》播出了，当时录的时候我就感觉他好像不太喜欢我，但我之前确实没见过他。想来想去就只有团队之间的问题了，就想问问您，省得我以后不知道怎么跟他相处。”
“摩擦倒是算不上，你刚出道那会儿，你们的粉丝是有一些矛盾，不过已经过去很久了。你们双方都算是受害者，他不至于因为这个原因记恨到现在吧？”
“只有这个？”江远帆的眉头紧紧锁住，“就没有什么代言上的冲突？”
“你是听谁说的？”
“啊？”
“我好歹带了你三年，如果不是别人到你面前说了什么，你能注意到这事儿？”
“……”江远帆一时不知道有个这么聪明的经纪人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您别管我听谁说的，您就告诉我有没有这事儿就行了。”
“如果硬要说的话，有那么一个。不过那也不是我故意截胡，怪不着我们。代言那些事，不就是看谁的人脉关系广，谁的交情硬吗？当时那个牌子的代言马上到期，盯着的人可不止我们两家。
我当时找的是我一个大学同学，合作过好几次了，他给我打包票说代言肯定能弄到手。
后来结果出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当时谢当归的团队也在跟他们谈，只不过我找的是总公司的人，他们找的是亚洲分公司的人，所以最后还是被我们拿下来了。”
听到这里江远帆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故意截胡就好，好歹还有回转的余地。
“对了，您听说过《归园田居》这个节目吗？”
“《归园田居》？香蕉台最近准备录制的那个？怎么了？”
“我就随便问问。”
“你这随便问我可不敢随便听！有人找到你这儿来了？”
江远帆的工作室除了他还签了几个选秀节目出来的歌手，余红会这么想也情有可原，不过她显然猜错了。
“不是。”
余红心里咯噔了一下，想到一个可能：“你不会自己想去吧？你这专辑马上就要上线了，事儿一大堆，可没时间去参加综艺！”
江远帆抿了抿嘴，不说话。
余红带了江远帆三年，哪还不知道自家艺人的性格？
平时脾气再好不过，基本上只要把事情好好跟他说，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要是他自己认定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而且还不会直接表达自己的想法，脑子里的弯弯绕绕都得让人去猜。
当即劝道：“哎哟！我的小祖宗！您这是打哪儿来的兴趣啊？你想参加综艺没问题，但晚点成吗？过了这段时间你想去哪个综艺姐都帮你联系，啊？”
江远帆还是没吱声儿。
换成别人都没问题，随便扯个幌子就过了。
但他想要参加综艺的话，经纪人这一关是怎么都过不了的，又不能跟人说实话。
余红妥协：“行吧！综艺就综艺！但是你换个成吗？这《归园田居》跟《变形记》也差不离，你又不缺这点热度，图什么啊？”
江远帆：“红姐……”
“阿帆，不是姐不让你去，这《归园田居》录制得一个月，真抽不出时间来。你这次专辑的质量很不错，接下来的行程肯定是排得满满的，完事儿还跑去那边还要干农活，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这段时间太累了，正好去那儿休息一段时间。”江远帆选择性耳聋，睁眼说瞎话。
“你这还叫累？”余红气急，“行，只要你说服唐老师，我就去给你联系。”
“好的。打扰您了，红姐！早点休息。”
得到肯定答案后，江远帆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挂掉了电话。
余红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头一次发现自家艺人这么难搞。
她口中的唐老师，其实就是江远帆的母亲。种花女高音歌唱家，国家一级演员，经常在国外巡演的那种。跟江父一样，在文工团就职，再有五六年就能退休了。
江母的生活习惯非常健康，每晚十点半准时上床睡觉，第二天早上五点半起来练基本功，数十年如一日，江远帆小时候就是跟着她这么练过来的。
江远帆看了看时间，离十点半还有一点距离。本着今日事今日毕的原则，联系了他家太后。
江母接到儿子电话的时候，正坐在沙发上一边泡脚一边敷面膜，还是江父帮她把手机递过来的。
“你儿子。”
“稀客啊！平时打个电话巴不得讲两句就挂，今儿居然主动打电话给我。”江母笑着接过了手机。
“喂，妈。”
“我没听错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儿子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
江远帆老脸一红，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哪家的男孩子不是这样？天天往家里打电话才不正常吧！
“想你了。”
“瞧你这话说的，你爸都不信！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儿？”
“你儿子有喜欢的人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江远帆知道，他父母正在消化这个消息。
很早以前，他认识到自己性取向的时候就跟家里出了柜，只是一直没有找对象，所以他爸妈对这件事看起来接受还算良好。但这是迟早要面对的事，他已经给他们很长时间的缓冲期了。
许久，江母再次开口道：“这是准备带回来给我们看看？”
江远帆笑了，笑得无比灿烂，他等的就是这句话：“我也想啊，这不还没追上呢！”
江母：？？？？？
一旁偷听的江父：！！！！！
“没追上你说什么？”
江母一口气没喘过来，差点当场把江父掐去世。
可怜的江父默默地往旁边挪了一屁股，揉了揉被老婆掐红了的大腿。
她还以为儿子跟爱人已经交往一段时间了，关系稳定才告诉他们的。谁知道她还是把自己的儿子想得太有出息了，到现在都还没追上。
但转念一想，他儿子这么优秀，居然还有人看不上？
心里一下子很不是滋味。
“这不是怕您从别人那听到，骂我不跟您说吗？”
“你就贫吧！所以你今儿这电话就想告诉我这事儿的？”
“倒是有那么一件小事儿。”
“就知道你没事儿不会打电话。”
“您也知道我们当艺人的平时没多少时间，这得追到什么时候去啊？”
江母警惕：“那关我什么事儿？你们年轻人的事儿自己解决，追不上是你活该。当初我就让你进歌舞团，你非得混娱乐圈，这会儿知道没时间了吧？”
“他也是圈内的艺人。”
“那得了，两边都没时间，可拉倒吧！”
“您听我说完呀！他接下来要录一个节目，红姐说您同意了她才去帮我联系，您不能让您儿子一直单着吧？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遇着一个喜欢的，您可不能当那划天河的王母娘娘啊！”
“你那些粉丝知道你嘴皮子这么利索吗？”
江远帆理直气壮：“在您面前当然跟在外边不一样！”
“要我答应你也行，但你得告诉我那人是谁。”江母补充道，“我就想看看能把我儿子迷成这样的人什么样儿。”
“那一会儿我把他资料发给您。”
目的达到了，江远帆松了口气，把他当初保存的谢当归的资料发给了江母，全是他在对方超话里收集到的。他相信他妈是有分寸的人，不会在他人还没追上的时候就去联系对方。
那边很快就回了个ok的表情，就没再有消息发过来。
挂断儿子电话之后，江母把江父招了过来，一块儿研究起儿子发过来的资料。
最后发过来的照片就是谢当归微博上最新的动态。
“哎！”
两人几乎是同时叹了口气。
照片上的男孩儿不像他们想象中那种雌雄莫辨的模样，短短的头发，虽然不是特别强壮，但足以让人清楚地认清他的性别。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的儿子是真的喜欢男人，而不是单纯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基本上没有扭转的可能了。
接下来就是在网上搜谢当归这个名字，家庭、年龄，什么时候出道，参加过什么节目……百度百科上写得清清楚楚。
“年龄差了三岁，但这学历是不是太低了点？”江母皱眉。
对此，江父却报以不同的看法。
“他是为了赚钱给父亲治病才辍学的，情有可原。而且在娱乐圈里能混到这种地步，说明他本身还算努力。学不学历的无所谓，人孝顺就行，而且看起来收入也不错。”
“舞倒是跳得挺好，这一点是下了功夫的。歌唱得也不错，起码跟儿子能有共同语言。”
“我看着还行，模样也挺正。而且你对儿子也太自信了，他还不一定能把对方拿得下来呢！万一那谢当归喜欢女生呢？”
“你这人！儿子的终身大事能这么简单对待吗？不行！我得找人打听打听这个谢当归到底怎么样。听说娱乐圈里乱得很，动不动就拜什么干爹干妈的。阿帆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人，我得好好帮他把把关……”江母只是选择性地听了自己想听的内容。
“随便你，你这水都凉了，赶紧起来吧！一会儿该感冒了！”
虽然他并不太喜欢社交，但这几年来认识的人也还算不少，很快就打听到了最近即将开始录制的几个综艺，将目标锁定在了《归园田居》上。
这个是个生活类角色互换的节目，前几季播出后获得了不少的好评，这一季的主题便是回归田园生活。需要嘉宾在农村生活一个月，这也是谢当归坚信他不会参加的原因。
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十点，不过江远帆还是没忍住拨通了自己经纪人的电话。
节目还是次要的，他主要还是想知道他跟谢当归那个代言到底是怎么回事。
嘟声没响几下，那头就接起了电话。
“喂？阿帆？怎么，魔都那边遇到什么问题了？”
“红姐，我想问一下，我们团队之前跟谢当归的团队有过什么摩擦吗？”
余红是江母帮他联系的经纪人，是江母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个人能力出挑，一手帮他组建起了现在的工作室，很多资源也是她帮他接到的，是能够信赖的人。
唯一的坏处，大概就是对方跟他母亲的这层关系，他要有什么事，经纪人知道跟他家的皇太后知道没多大区别。
江远帆没跟她客气，直接切入了正题。
“谢当归？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不是一向不管这些的吗？”
“今天我录的那期《开心时刻》播出了，当时录的时候我就感觉他好像不太喜欢我，但我之前确实没见过他。想来想去就只有团队之间的问题了，就想问问您，省得我以后不知道怎么跟他相处。”
“摩擦倒是算不上，你刚出道那会儿，你们的粉丝是有一些矛盾，不过已经过去很久了。你们双方都算是受害者，他不至于因为这个原因记恨到现在吧？”
“只有这个？”江远帆的眉头紧紧锁住，“就没有什么代言上的冲突？”
“你是听谁说的？”
“啊？”
“我好歹带了你三年，如果不是别人到你面前说了什么，你能注意到这事儿？”
“……”江远帆一时不知道有个这么聪明的经纪人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您别管我听谁说的，您就告诉我有没有这事儿就行了。”
“如果硬要说的话，有那么一个。不过那也不是我故意截胡，怪不着我们。代言那些事，不就是看谁的人脉关系广，谁的交情硬吗？当时那个牌子的代言马上到期，盯着的人可不止我们两家。
我当时找的是我一个大学同学，合作过好几次了，他给我打包票说代言肯定能弄到手。
后来结果出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当时谢当归的团队也在跟他们谈，只不过我找的是总公司的人，他们找的是亚洲分公司的人，所以最后还是被我们拿下来了。”
听到这里江远帆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故意截胡就好，好歹还有回转的余地。
“对了，您听说过《归园田居》这个节目吗？”
“《归园田居》？香蕉台最近准备录制的那个？怎么了？”
“我就随便问问。”
“你这随便问我可不敢随便听！有人找到你这儿来了？”
江远帆的工作室除了他还签了几个选秀节目出来的歌手，余红会这么想也情有可原，不过她显然猜错了。
“不是。”
余红心里咯噔了一下，想到一个可能：“你不会自己想去吧？你这专辑马上就要上线了，事儿一大堆，可没时间去参加综艺！”
江远帆抿了抿嘴，不说话。
余红带了江远帆三年，哪还不知道自家艺人的性格？
平时脾气再好不过，基本上只要把事情好好跟他说，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要是他自己认定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而且还不会直接表达自己的想法，脑子里的弯弯绕绕都得让人去猜。
当即劝道：“哎哟！我的小祖宗！您这是打哪儿来的兴趣啊？你想参加综艺没问题，但晚点成吗？过了这段时间你想去哪个综艺姐都帮你联系，啊？”
江远帆还是没吱声儿。
换成别人都没问题，随便扯个幌子就过了。
但他想要参加综艺的话，经纪人这一关是怎么都过不了的，又不能跟人说实话。
余红妥协：“行吧！综艺就综艺！但是你换个成吗？这《归园田居》跟《变形记》也差不离，你又不缺这点热度，图什么啊？”
江远帆：“红姐……”
“阿帆，不是姐不让你去，这《归园田居》录制得一个月，真抽不出时间来。你这次专辑的质量很不错，接下来的行程肯定是排得满满的，完事儿还跑去那边还要干农活，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这段时间太累了，正好去那儿休息一段时间。”江远帆选择性耳聋，睁眼说瞎话。
“你这还叫累？”余红气急，“行，只要你说服唐老师，我就去给你联系。”
“好的。打扰您了，红姐！早点休息。”
得到肯定答案后，江远帆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挂掉了电话。
余红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头一次发现自家艺人这么难搞。
她口中的唐老师，其实就是江远帆的母亲。种花女高音歌唱家，国家一级演员，经常在国外巡演的那种。跟江父一样，在文工团就职，再有五六年就能退休了。
江母的生活习惯非常健康，每晚十点半准时上床睡觉，第二天早上五点半起来练基本功，数十年如一日，江远帆小时候就是跟着她这么练过来的。
江远帆看了看时间，离十点半还有一点距离。本着今日事今日毕的原则，联系了他家太后。
江母接到儿子电话的时候，正坐在沙发上一边泡脚一边敷面膜，还是江父帮她把手机递过来的。
“你儿子。”
“稀客啊！平时打个电话巴不得讲两句就挂，今儿居然主动打电话给我。”江母笑着接过了手机。
“喂，妈。”
“我没听错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儿子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
江远帆老脸一红，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哪家的男孩子不是这样？天天往家里打电话才不正常吧！
“想你了。”
“瞧你这话说的，你爸都不信！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儿？”
“你儿子有喜欢的人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江远帆知道，他父母正在消化这个消息。
很早以前，他认识到自己性取向的时候就跟家里出了柜，只是一直没有找对象，所以他爸妈对这件事看起来接受还算良好。但这是迟早要面对的事，他已经给他们很长时间的缓冲期了。
许久，江母再次开口道：“这是准备带回来给我们看看？”
江远帆笑了，笑得无比灿烂，他等的就是这句话：“我也想啊，这不还没追上呢！”
江母：？？？？？
一旁偷听的江父：！！！！！
“没追上你说什么？”
江母一口气没喘过来，差点当场把江父掐去世。
可怜的江父默默地往旁边挪了一屁股，揉了揉被老婆掐红了的大腿。
她还以为儿子跟爱人已经交往一段时间了，关系稳定才告诉他们的。谁知道她还是把自己的儿子想得太有出息了，到现在都还没追上。
但转念一想，他儿子这么优秀，居然还有人看不上？
心里一下子很不是滋味。
“这不是怕您从别人那听到，骂我不跟您说吗？”
“你就贫吧！所以你今儿这电话就想告诉我这事儿的？”
“倒是有那么一件小事儿。”
“就知道你没事儿不会打电话。”
“您也知道我们当艺人的平时没多少时间，这得追到什么时候去啊？”
江母警惕：“那关我什么事儿？你们年轻人的事儿自己解决，追不上是你活该。当初我就让你进歌舞团，你非得混娱乐圈，这会儿知道没时间了吧？”
“他也是圈内的艺人。”
“那得了，两边都没时间，可拉倒吧！”
“您听我说完呀！他接下来要录一个节目，红姐说您同意了她才去帮我联系，您不能让您儿子一直单着吧？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遇着一个喜欢的，您可不能当那划天河的王母娘娘啊！”
“你那些粉丝知道你嘴皮子这么利索吗？”
江远帆理直气壮：“在您面前当然跟在外边不一样！”
“要我答应你也行，但你得告诉我那人是谁。”江母补充道，“我就想看看能把我儿子迷成这样的人什么样儿。”
“那一会儿我把他资料发给您。”
目的达到了，江远帆松了口气，把他当初保存的谢当归的资料发给了江母，全是他在对方超话里收集到的。他相信他妈是有分寸的人，不会在他人还没追上的时候就去联系对方。
那边很快就回了个ok的表情，就没再有消息发过来。
挂断儿子电话之后，江母把江父招了过来，一块儿研究起儿子发过来的资料。
最后发过来的照片就是谢当归微博上最新的动态。
“哎！”
两人几乎是同时叹了口气。
照片上的男孩儿不像他们想象中那种雌雄莫辨的模样，短短的头发，虽然不是特别强壮，但足以让人清楚地认清他的性别。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的儿子是真的喜欢男人，而不是单纯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基本上没有扭转的可能了。
接下来就是在网上搜谢当归这个名字，家庭、年龄，什么时候出道，参加过什么节目……百度百科上写得清清楚楚。
“年龄差了三岁，但这学历是不是太低了点？”江母皱眉。
对此，江父却报以不同的看法。
“他是为了赚钱给父亲治病才辍学的，情有可原。而且在娱乐圈里能混到这种地步，说明他本身还算努力。学不学历的无所谓，人孝顺就行，而且看起来收入也不错。”
“舞倒是跳得挺好，这一点是下了功夫的。歌唱得也不错，起码跟儿子能有共同语言。”
“我看着还行，模样也挺正。而且你对儿子也太自信了，他还不一定能把对方拿得下来呢！万一那谢当归喜欢女生呢？”
“你这人！儿子的终身大事能这么简单对待吗？不行！我得找人打听打听这个谢当归到底怎么样。听说娱乐圈里乱得很，动不动就拜什么干爹干妈的。阿帆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人，我得好好帮他把把关……”江母只是选择性地听了自己想听的内容。
“随便你，你这水都凉了，赶紧起来吧！一会儿该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