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巅峰时期冰哥 x 地牢人彘九哥
  人物归秀秀,ooc归我。
  在线洗白九哥(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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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宫副本2.0
  屠龙宝刀,点击就送。虐九哥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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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9
  文人骚客写诗作词,惯常爱用虚数,比如“后宫三千”、“三千世界”、“九死无悔”,此等数目,尽是虚数,不过形容数目众多矣。
  所谓“古者天子后立六宫,三夫人,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不过皆言天子、诸侯妻妾甚众。
  魔尊洛冰河的后宫,堪比六宫、三夫人、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只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洛冰河后宫嫔妾甚众,却是势力简单,并不错综复杂。此等造化,也托赖于洛冰河“来者不拒,男女不忌,荤腥不计,送到嘴边的就吃”(秀秀原文)。
  仙魔两界,素来奉行强者为尊,实力强横的女仙修、女魔修不在少数。此等情况,致使仙魔两界,没有人间那种长久沉淀的男尊女卑。仙魔两界的大族女子,资质好心性好的,作为下任族长培养者,数目甚蕃(周敦颐那句“可爱者甚蕃”,作者没有打错字)。
  魔界世家氏族,初见魔尊洛冰河时,观其姿容俊美、身材峻拔、实力强横、又进退有度、运筹帷幄,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可是当时洛冰河身边已经有五殿六位夫人,而且每位夫人都不是泛泛之辈。魔界圣女纱华铃能力、手段均为上乘,仙界柳溟烟、宁婴婴姿容出色、实力不俗又与魔尊分属同门,幻花宫富甲仙界一方……
  世家氏族见洛冰河后宫嫔妾俱都不是凡妇俗女,便态度暧昧,持观望之姿。氏族的女儿可不是大白菜,地里随便长的。那都是按着继承人或者一家主母去培养的,容貌、谈吐、为人、进退、修为,无一不是上佳的考评。
  及至后来,魔尊来者不拒,男女不忌,荤腥不计,送到嘴边的就吃。魔尊后宫便步入繁花似锦的盛态。人间世家不比仙魔两界,寿元短促,比之仙魔,便如蚍蜉,朝生暮死。为求平安,人界世家先送教养略逊于嫡女的庶女进魔界地宫。后见魔尊来者不拒,也不惦念夫妻恩情,便多是采买穷苦人家面容姣好的女子,往风月方向□□了送进地宫。魔界世家见魔尊如此荤腥不忌,也不愿意自己苦心培养的女儿郎进地宫被糟蹋,也是人间采买一二,□□了送去,真正礼仪上的送个情,而非结两姓之好。
  凡此种种因由,洛冰河的后宫人数众多、繁多、很多、非常多。八十一御妻应该也不是虚岁,而是实数。唯一的优点,大约就是,势力简单,容易处理。
  自洛冰河把小宫主囚于幽冥殿偏殿后,便指使平安内侍把小宫主殿内内侍、婢女一并关进牢里。平安内侍带着徒弟如意内侍到地牢审问小宫主的大宫女、内侍主管,洛冰河没脸没皮地蹭到沈清秋身边摸摸亲亲、诉苦楚求好处。
  及至傍晚酉时过半,平安内侍身上一股血腥气,袍角鲜血点点,领着脸色苍白的徒弟,先回了自己的院里,快速打理一番,换过衣袍,略用熏香遮盖一下依稀可辨的血气,才到幽冥殿正殿复命。
  正殿的黑帘业已撤下,洛冰河正哄着沈清秋用粥进药。因着要解“渺无音”的毒,便没有用麻沸散,沈清秋自午后便开始觉得断肢疼痛,及至傍晚,疼痛越发明显。沈清秋素来要强,也不向洛冰河言说疼痛,只一贯般咬牙忍着。
  洛冰河见他神色恹恹,脸色苍白,只以为上午商讨时自己把人气狠了,使得素来好脸面的师尊对自己甩脸皮子呢。洛冰河心里欢喜地受着,只心里想“能发脾气就好,就怕你不使性子不发脾气,真正油盐不进”。于是魔尊便更是陪着笑脸、处处温柔小意地劝着。
  平安内侍远远站在殿门之外躬立着,小侍见总管到了,立马进殿通报。
  “偏劳平安了,让其先到耳室歇歇,略进些饭食,待我与师尊用罢脯食(晚膳,亦有“燕食”一说)再来禀报吧。”
  沈清秋残肢痛感渐强,只觉眼前光影交错,越发视线模糊。沈清秋紧紧咬死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就连吸气、吐气也缓慢地、轻轻地。向往洛冰河酷爱于地牢虐打刑苛于自己,便是如此熬过来的。
  他喜欢听我哀嚎,先是以手捏断我的上臂骨头,然后捏紧上臂一把扯下。断骨便锋锐狰狞地暴露于鲜血淋漓的血肉外。因着是被撕扯下来的,故而断臂血肉丝缕不整。他又怕我轻易死了,便以魔族邪法施于其上,伤处再无法愈合,不会出血致死,却总是血流淋漓、不绝不尽。
  后来我宁愿死咬牙抽气,都不愿意用哀嚎给他增添乐趣。
  他为此很生气,他暴怒,他变得更加残虐。
  他紧捏我的断臂,听血液滴滴答答的滴落声,听我发出痛苦的闷哼,然后笑嘻嘻地讥讽道,“师尊,你的血居然是暖的,我一直以为是冷的呢。”
  他以钢针刺入我的断臂骨□□隙,然后声音讥诮地对我说,“师尊被长针刺进断臂时瑟瑟发抖的样子真好看。”
  他以烙铁烙在我腰腹上,细嗅皮肉烧焦气味时,缓缓道:“师尊皮肉烧焦的气味,比之牲口牛羊,也不见得磬香稍许。”
  那时候自己是怎么做的?
  咬紧牙。
  缓缓吸气。
  缓缓吐气。
  痛到极致便麻木了,有一种眩晕的感觉。
  然后,也许过几个时辰,那人便会离开地牢。
  然后,一切在梦境里继续……
  我知道我被魇住了,
  可是我逃脱无门。
  沉默地、死寂地承受他施于我身上的一切。
  我不愿哀嚎,不愿讨饶,
  因为这是我唯一没被打断的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