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哭包[重生]_分卷阅读_89
  “我知道的。”江宇典道。
  爱这个东西,总是分配不均的,有人爱的多一点,有人爱的少一点。江宇典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贺庭政,反正就是喜欢吧,而他的心硬得像石头,现在融化了一些。融化的这部分,就全都留给贺庭政吧!
  两人黏糊这么一会儿工夫,菠萝饭就冷了。江宇典忍无可忍,肚子都开始叫了,他骂了句:“你再抱,再不做饭,你晚上就跟狗睡觉!”
  因为他的威胁,贺庭政总算是放开了他:“不抱了,等会儿抱。”
  贺庭政把菠萝饭下锅重新又给他热了一遍,这次将米饭煎出了些许脆锅巴,江宇典一边吃一边从嘴里蹦出“嘎嘣”的咀嚼声。他吃饭速度快,那菠萝不大,几勺子下去就见底了。
  而他吃东西的时候,贺庭政就坐在旁边看着他,好似看不够一般,必须随时随刻用眼睛看着,而且还不觉得无聊,只是打心眼里觉得愉快、幸福。
  江宇典瞥他一眼:“你都看多久了?别看了。”
  贺庭政摇头,心里满涨:“我喜欢看你。”
  江宇典打开电视调了个节目出来,道,“那你看电视吧,我在那上头。”
  贺庭政还是看着他,见他吃完了,整个人再次靠过去,抱着他的腰,深深吸了口气嗅他身上的味道:“我不是在做梦。”
  江宇典抚摸着他的头,说:“你说这话像二十岁一样,毛头小子。”
  贺庭政就说:“我总是做这样的梦,梦见你是我的了,是我的人,我……”
  他话没说完,江宇典突然打了个嗝,继而满口菠萝饭味道的气息吐在他的脸上,不知道是嘲笑还是爱怜:“傻气。”
  贺庭政便轻轻地笑了一声。
  两人之间的这种变化,旁人不能知晓。只有金招弟是离他们最近的人,几乎每天都要跟他们相处,所以她是感触最深的人。
  她确实能感受到了不一样,感受到了氛围的变化。
  打个比方,她有个闺蜜从高中开始谈恋爱,男朋友特别宠她,闺蜜和她男朋友每天都在朋友圈秀恩爱。而老板和贺庭政,之前就差不多是这样吧,谈了十年恋爱那样,甜蜜蜜的感觉。
  但现在呢,就又变化了。
  她闺蜜结婚了,男朋友变成了老公,一如既往特别宠她,闺蜜和她老公两个人每天都是新婚燕尔、喜气洋洋的。所以现在老板和他的贴身保镖,就像是已经结婚了的感觉。
  虽然两人一直都是老夫老妻模式,而且从未遮掩。
  她觉得自己感觉真没错。
  老板要去工作了,下车前,两人在车上搂着就热吻上了,声音可大——以前她可从没见过这种架势。
  她吓一跳,捂着嘴别过脸去,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叫出声。
  好一会儿,两人亲完了,老板淡定地穿上外套,擦了下嘴、擦了下滴到毛衣上的口水,就下车了。而那身材魁梧高大——比老板高十公分的贴身保镖兼金主呢,还坐在车上。他脸是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眼神是迷离的,好像还没回过神般在回味。
  第46章
  一开年, 江宇典的工作倒是不多, 他把驾照拿了, 又考了期末考试,随后去大理录节目。
  这期节目,他们七位常驻成员里缺席一位, 舒如意去纽约拍戏了,实在腾不出时间回来。他们只剩下六个人,便分为两组。
  两组人提前就分好了,但节目组一开始并未告诉他们和谁一组, 只是给他说了目的地和时间, 而关于任务的信息, 节目组一个字都没有透露。
  一月五号, 经常跟着江宇典的那位节目组跟拍导演, 发消息问江宇典的航班信息, 问他:“什么时候到?我们直接来接机。”
  江宇典回复消息说:“下午三点半到。”
  别看是私人飞机,其实并不是想什么时候飞就什么时候飞的, 和普通航班一样, 要提前安排起飞、跑道,所以时间都是既定的。
  导演问:“航班号是?”
  江宇典回复说:“不知道, 反正三点半。”
  导演:“……”
  “那好吧, 三点半不见不散。现在大理温度比较暖和, 下飞机的时候就可以把羽绒服脱了,换个薄点的外套就够了。”
  江宇典和节目组这些工作人员,关系都还不错。
  五号这天, 他睡到十点起床——鲜少有艺人能常常睡到这个时候,通常艺人都有很多很密集的通告,尤其是江宇典这种、上升期的艺人。
  可自从背后换了个自家开的工作室,他的工作强度就被削减了许多。他常常都可以睡个好觉,一觉到天亮、自然醒。
  他不必去接一些没必要、也不起什么作用的通告。
  他现在是背靠大树好乘凉,资源任他挑。
  吃了个早午饭,保姆车在楼下等他,贺庭政帮他把行李收拾好,考虑到这次是录一周,就收拾了两个箱子。
  走的时候,贺庭政先喂了狗,再把狗装进便携宠物笼里,提着下了楼。
  去外面录一周节目,披萨丢在家里无人照料,所以只能把它送到宠物托管所里去。
  结果刚到托管所的时候,披萨却嗷嗷地扒着笼子门,眼睛可怜地望着提着它的贺庭政——它不想被丢在托管所。
  贺庭政摸摸它的鼻子说:“我说了不算的。”
  披萨就伸出爪子,把爪子伸出笼子缝,拍了拍他的手臂。
  贺庭政和笼子里的奶狗对视。
  养了二十天的狗,从一开始巴掌大,也变成了两个巴掌大了。已经开始认主人了,不过仍旧是嗷嗷地叫唤,不会汪汪叫。
  贺庭政被小奶狗的肉爪子拍打着手臂,轻巧的触感打在手上,他犹豫了下,随后提着狗笼子转身回到车上。
  江宇典看见他下车好几分钟,结果原封不动地把狗提回来,问他:“怎么又提回来了?”